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里应该知道谁对你最好,是不是。”
曲折垂下头,发现告状失败小手纠结的攥着的衣角:“折折……折……”
曲云飞拉过他的手,一点点的分开他的手指:“告诉爹爹,娘对你好不好?说真心话,用心想。”曲云飞注视着曲折的眼睛,认真的看着。
曲折被爹爹看的慢慢低下头,嘟着小嘴想了又想后,微微的点头。
曲云飞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怜爱的摸摸他的头:“那现在告诉爹爹,你基于什么心态跟你娘对着干。”饭他绝不会自己不吃,委屈他觉不会没有目的的受。
曲折的小脑袋垂的更低了,他想挖风车,但娘的态度表明不能挖,可他就是想挖,所以才利用爹爹同情他:“折折错。”然后垂着小脑袋再也不肯多说。
曲云飞想问,想趁机教给他一些正确的观点,但看儿子可怜兮兮的样子,立即忘到脑后:“好了,不说了,走,爹爹抱你去看看风车挖出来没有。”
“爹爹最好!”曲折顿时眉开眼笑,抱着曲云飞的脸涂了一堆口水……
阴了一天的云,在傍晚时刻,降下了入秋以来第一场雨,冷风夹杂着雨水落下,增添了入秋的凉意。
西城太守府在阴雨中却灯光大亮,西太守召集了自己的派系商讨他最关心的问题:“这次的税务除了周家,本太守也想会会新搬来的曲老爷,如果周曲两家能收起全部的费用,我们这次会更有金银讨好太后。”
年轻的官员,皱着眉开口:“太守,曲家老爷什么来历我们才没有摸清楚,万一和京城曲家有什么关系,我们反而……”
五十岁的西太守摆摆手:“无碍,我们以礼相待,若他们强硬,我们收手,若他们上交,先收一万两白银看看,就算出事也能搪塞,曲府的事先这样,今年给静心殿的贡品照着去年的标准准备,不能因为宏德太后不在降低了标准。”
“太后,还是贡上所有的现银吗?新西宫那边?”
“一点不剩,至于新西宫……再等等皇上的态度,如果皇上还是不冷不热,咱们这些臣下简单意思一下就行。”
“是,太守英明。”
……
天蒙蒙亮起,细雨变成牛毛,地面的水坑上溅起细密的痕迹。
曲云飞坐在书房和徐君恩商议西城的事,徐君恩惊讶的道:“西城太守是皇上的人?”
曲云飞把资料放下,坐在书案前分析:“西太守每年可以捞到大量显银,但你看西城太守像有银子的人吗?每年西城都会派出大量人力物力在世界各地收集奇珍异宝,但却不见西城太守进贡,反而是足不出户的皇上,每年都能弄到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送入静心殿,就差没用南海冰石铺静心殿的地面,这些东西从何而来?”
徐君恩恍然大悟,随即想到什么脸色顿时严峻:“想不到皇上竟然有这样来银的渠道,这些银子若是用在军事和国策是他不至于多年来斗不过咱们!到是咱们小看了他。”
曲云飞嘴角讽刺的上扬:“不止这点,我们的确小看了他,西城每年深入丛林、河川、原野、湿地的人不计其数,死伤更是惨重,可多年来没有一件传入咱们的耳朵里,可见他给出的贴补优越程度,夏之紫果然是当帝王的料。”
徐君恩欣赏多过惊讶:“毕竟是太后一手带大的,没有两下子怎么能入太后的眼,皇上能有这样的属下,以后从政会容易很多,下官以后不用替皇上担心了。”
“你到底是谁的派系!”
徐君恩赶紧转移话题:“外面的水车你怎么解决?这一个月咱们怎么吃水,你也太冲动了,小折根本别拿不动,你那么迫不及待给他弄出来干……”
曲云飞根本不让徐君恩说完:“拿不动怎么了?我也趁机教育他,让他勤加修身以后就拿动了,没发现我儿子今早丑时就起来练功了!你们只看到我儿子不好的一面怎么就看不到他听话懂事,努力进去的性格?”
徐君恩诧异的想,有吗?“后院你怎么弄,还是修水车,万一折折还想拆……”
“那就拆,我曲云飞还给儿子拆不起几座水车!”
徐君恩赶紧投降,拆吧!拆吧!“同样的,你也想想周家老爷子的心情,人家也是亲爷爷,堵着你的门骂了两天两夜了,你也给人家一句话。”
曲云飞很好说话道:“行,千影!去把门口那些人乱棍打死!”
徐君恩立即拉住千影转身的衣角:“别,别,我说错话了,咱拆风车,下次我保证帮着拆,周家老爷子也不容易,算了。”
“徐老爷说算了就算了。”
另一方面,周家决不能算了,自家孙子受了这么大委屈,就算是西城太守也该给他个说法,既然堵门不管用,就让官家解决,太守每年从他家拿走那么多,怎么能不让他们护民!
周家老爷一纸文书告到了衙门。
衙门首次处理孩子纠纷案,看到状纸的一刻险些撕烂了扔周老爷身上:“周老爷,只是孩子间的玩笑,有必要弄成这样。”何况被你孙子你打的人少吗?没到底别人家不告只有你家告!
最后周老爷气愤的出来,骂骂咧咧憋的脸色通红:“跟老子‘借’银子的时候,低头哈腰!回头就不认账!混蛋衙门!可恶的曲府,不给老子个说法,老子绝不会那么算了!”
周家老爷拄着拐杖,咚咚的跳上车:“去曲府!都给老子去曲府!”
曲云飞出去办事,周老爷子砸门的壮举落入在后院修花的朱砂耳朵中:“春江,去前面看看怎么了?”
“是。”
曲折努力的在一旁扎马步,扎一会就跑过去举举挖出来的巨大的木质风车,发觉举不动继续回到原地扎马步,他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并顽强坚持。
朱砂不知该说她儿子聪明还是愚笨,那是能一蹴而就的事吗?不过好在曲折没什么耐性,坚持三四天他估计又会找到新乐子。
春江跑过来:“夫人,是周家老爷子,门卫拦着他们进不来,在门口闹呢?”
“周家?”朱砂看眼又跑到水车旁的儿子想到怎么回事,她放下剪刀,吩咐春江着装:“去前面看看。”
“是,太后。”
朱砂瞬间看她一眼。
春江立即笑着耍赖,没办法吗主子有时候的散发的气势,忍不住想喊太后。
朱砂带着仆人们打开曲家大门,淡紫色牡丹花纹裙底雍容高贵外面罩着银丝寒蚕纱织,腰身上缀着一块翠绿的玉佩,头上的木摇头簪简单的把头发挽起,脚下的步履藏在群内,托在地上的紫色蓝底边无一丝污渍:“住手,不得无礼。”
打斗的人群立即散开,见到是夫人恭敬的行礼:“参见夫人。”
周老爷一听刚打算发怒,目光转过去后却生生噎住!那份气质让悦人无数的周老爷顿时觉的心惊肉跳,虽然此人没有过多的装饰,但见惯了天材地宝的周老爷也惊讶不已。
如果他没看错,此位夫人头上的发簪是万千红木,木身如血、色泽坚固、剑穿不透,她身上的衣料更是千载难逢,就算是周家也制不起全套的寒蚕丝纱,她徐徐走下台阶,紫色纹路透亮如波,翩然雍容的气质就算是太守夫人也不如,周老爷顿时心里有了计较,该骂的话也忘的一干二净。
朱砂停下,眉目含笑气质清雅:“是周老爷吗?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富态贵气,幸会。”
周老爷忍不住哆嗦一下,觉的她和善的说话也有种高高在上的错觉,还有她眉宇间的淡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能如此镇定,身份绝对不一般:“不敢,怎敌夫人富贵!”说完暗自唾弃自己,他是来替儿子报仇的!
朱砂笑笑,让开一步迎周老爷进去:“仓促迎接没什么准备,周老爷勿介意我一个妇道人家招待不周,请。”
“不……”敢,周老爷赶紧挺起胸膛:“进去就进去!来人,把孙少爷请来让曲夫人给孙少爷验伤。”说完大步跨进去。
周老爷踏入曲府第一步,有种转身逃跑的错觉,早知西街府邸广袤,可也没来料到如此宽敞,放眼望去的前院竟然没一座建筑,绿林花草假山流水,还有群禽齐聚,竹林翠翠、花木繁多,他走上鹅卵路时竟然发现路旁种的是原野牡丹,最令人惊奇的是,此牡丹还是花期?不对,这里所有的花草都是茂盛期,初秋时节连迎春花也在盛放,周老爷的脸色立即凝重。
195二更
林苑的仆人远远看到主子们走来,身体自动退后一步,维持见礼的动作直到主子们走出很远。
周老爷神情更加严肃,什么样的身份需要养出如此规矩的仆人,历经大半辈子的周老爷首次有种想离开的感觉,或许他今天就不该来,周老爷眉头越皱越紧。
曲折拎着铁球飞跑过来,汗水顺着他额头流下,他猛然停下脚步,神气的看着自家妈:“看!”说着得意的举起硕大的铁球,洋洋自满的向母亲展示:“飞!”
周老爷瞪大双眼惊讶的盯着不及他腰高的孩子,举着比他腰还高的巨型铁球!但凡其中一个铁球从他身上压过都能把小不点压没了!
朱砂不解的看向曲折身后的万福:“少爷这是做什么?”刚才不是在扎马步。
万福嘴角含笑的拱手:“回主子,小少爷手上拿的是水车把手上的平衡球,少爷好不容易搬动了,才急急向主子展示。”
朱砂了然的点点头,难怪看着那么眼熟,朱砂从袖子里取出丝巾,给曲折擦擦额头的汗,小孩子一个,明明拿的很吃力,还特意过来显摆,明显是想抗议自己不给他挖水车的过错,小小年纪心眼不小:“我们小折真厉害,就算挖出地泉也值了,好了,快放下来,别压着你的小胳膊。”压坏了,你爸还不疯了。
“哼!”看娘下次还敢不敢小瞧他。
周老爷子艰难的咽口唾沫,小少爷?曲家的小少爷怎么能?这孩子几岁?莫非天生矮小?
朱砂歉意的看向周老爷:“不好意思,小儿调皮耽误了周老爷时间,万福带公子下去,周老爷请。”
“是,主子。”
周老爷不自觉的看万福一眼,虽然来人一直没抬头,但总有种锋芒在背的感觉,如果他没料错,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