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朱儿害羞停手,款款向皇上走去:“妾身弹的不好吗?”
夏之紫伸出手。
朱儿覆上,脸颊微红:“皇上……”
声音也如此相似,只是少了她的威仪和轻蔑。
“皇上……”
夏之紫反手将她拉到踏上。
朱儿乖顺的依近他怀里。
侍女太监见状,缓缓退去。
朱儿心里微甜,可见皇上并没有安寝的打算,不禁找了话来说:“皇上,太后姑姑可说什么时候回来?你不知,条公主大婚在即,太后不回来主婚,公主定很伤心。”
夏之紫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朕和太妃都在宫里,不能事事劳烦太后,她的婚事自有宫务司打理。”
朱儿见皇上兴趣不大不敢再问,突然开心的道:“皇上,你知道太后会爬树吗?我爷爷说当年姑姑在家里时特调皮,经常翻墙打人,爷爷说按都按不住,有一次姑姑还躲在树上吓皇上呢,爷爷说那时险些把他吓死,特怕先皇怪罪,谁知先皇不但不怪姑姑,还赏了姑姑一匹良驹。”
说着嘴角含的靠在皇上胸前,觉的那是很令人神往的情景,皇上和皇后的相识,多有戏剧性。
夏之紫有些惊,母后爬树?随即一阵恶寒,母后端庄的让他生惧,实在想不出母后小时候调皮时是什么样子?不过太后马术很好是事实,只是久在宫中,技艺退步了:“你爷爷有没有说太后怎么后来变的不那么活泼了?”
朱儿刚想说话,外面突然传来几声争吵。
夏之紫不耐烦的抬起头。
朱儿有些害怕,御下不严是重罪:“皇上恕罪,妾身去看看。”
朱儿赶紧出去,打开门脸色不悦:“怎么回事!吵什么吵,不知道皇上在吗!”
外面传来小宫女委屈的声音:“少史,是孔殿的人欺人太甚,皇上在咱们这里,最后一份冰莲子该是娘娘宫里的,可孔殿非要夺走,还出言侮辱娘娘,奴婢实在……”
夏之紫听到声音,不动地方得开口:“进来说,生了什么委屈,闹到你主子殿前。”
朱儿有些紧张,众所周知皇上宠爱孔七子万一……“皇上,妾身自会处理,就不劳烦皇……”
“进来。”
不一会,有两个八等丫头被带了上来,另一个是御膳房的人。
“皇上,孔七子身体不适,太医说需食莲子羹奴才才把羹给了孔殿,并不是刁难小九姑娘,请皇上明察。”
朱儿闻言心乱如麻,孔碧病了,皇上还会留在这里吗?
夏之紫命人再熬一锅给朱宫。
可:“皇上,内宫宫人用度不可超静心殿,静心殿今日只要了一锅羹食。”
夏之紫闻言道:“那明日的都送往朱宫,少史可满意。”
朱儿顿时喜极:“谢皇上恩典。”见皇上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更加开心,蚀米了:“都下去吧,这些小事也值得你们惊动皇上,各自罚俸三个月,下去。”
“谢皇上恩典,谢少史恩典。”
这件事风平浪静的过去,夏之紫宿在朱少史宫中是铁板定钉的事。
朱儿很合作的谈起了经年旧事,尤其是对姑姑在闺中时的趣事付诸了很多言辞,发现皇上不讨厌她说,便更加多言,以至于说到很晚,宫内的灯才熄了安寝。
孔碧气的够呛,想发落郑嚒嚒最后却没有开口,至少郑嚒嚒没让她亲自去出丑,到是有些道行:“来人,看看郑嚒嚒平时有什么职务,把她调到本宫身边伺候。”
朱儿何等聪慧,孔碧动的什么心思她会不知道,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动心思,就该知道后果!朱儿看眼睡下的皇上,脸上浮现一缕红晕却又有几分担忧,皇上最后似乎有些不高兴,可开始行房事时明明很温柔。
朱儿想到这里不慎惋惜,皇上的心思总是如此诡变。
……
远离京城的是非之地,安静的令宫婢都觉的无聊。
春江也认为太后最近太自在了,不单不再问京城的事,甚至都不关心冬江那边的情况,条公主的婚事越来越近,送入皇陵的公文也越来越多,太后竟然看都不看全交给了春月处理。
春江好几次想跟王爷提提,可王爷看到她就躲得远远的,害她说不上话。
今日的太阳依然浓烈,可穿不透万年的原木丛林,苍天大树之下,阴凉清爽。
朱砂带着儿子在新建的秋千上游荡,如今她有很多时间陪儿子,儿子有时促狭的喊她的娘,不等她应声立即该成后后,总傻呵呵的这样玩乐,朱砂习惯了他的恶作剧,但毅然很配合,每次都在高兴于失落的表情间逗儿子笑。
朱砂边推曲折边为儿子伴奏,把久不动的儿歌般出来哄儿子开心:“我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
我把糕点带给外婆尝一尝
她家住在又远又僻静的地方
我要当心附近是否有大灰狼
当太阳下山岗我要赶回家
同妈妈一起进入甜蜜梦乡
我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
我把糕点带给外婆尝一尝
她家住在又远又僻静的地方
……”
曲折突然回转头。
朱砂吓的立即扶正他:“坐好,不要掉下来。”
曲折天真的抬着头,大声问:“后后,外婆……嘛?”
朱砂立即纠正:“叫娘,外婆不是嘛,是娘的娘亲叫外婆。”
曲折闻言突然跳下秋千:“送外婆……糕,狼……糕……狼。”
朱砂无语,他在说哪国语言。
曲云飞抱住儿子翻译:“他说,他要给外婆送糕,有个大灰狼,他要见狼和糕。”
朱砂心想说的果然高深。
曲云飞抱着儿子去拿糕,突然回头道:“我怎么没听过这首曲子?”
朱砂习惯性的要给个答案。
曲云飞先一步道:“如果是老掉牙的借口就不用说了,你还不如告诉我,是你自己编来的,虽然没什么曲风含量可言,但我也不会笑你。”
朱砂再次觉的自己五千年的精神被挑衅,弄不懂一个生活在生产力落后、人权泯灭、没有规模化结构的人有什么得意可言:“曲风有什么不好,小孩子的歌曲‘词不论多少曲不论高低’,你觉的我唱的不好,你唱一个。”
曲云飞回头看眼莫名其妙盛怒的某人:“你确定要我唱?”
朱砂挑衅道:“你来。”
曲云飞看看周围,大树、飞鸟、走兽,顶多偶然冒出个徐君恩,他小声的道:“我唱也可以你不能告诉别人。”堂堂一品大员、千门殿之主跟戏子一样唱曲怎么能行。
朱砂笑了,曲云飞这一点跟正常人一样迂腐,他演奏乐器,轻易不吐词,即便是吐也要是豪言或者经典古稿,儿童乐在他眼里跟戏子无异:“唱罢,我不是也唱了?”
曲折也跟着叫唤:“爹爹唱……折听……”
曲云飞清清嗓子,软而柔韧的音色在山林间回荡,曲风古朴,朗朗上口:“祖傲于远矣,不知子幼子夕?父尊于礼矣,望子之字迷。呼走于远兮,惜天地脉履,父之于子矣,江川若梁之下矣,天地宽平,君主上兮。”
(我不知道我的儿什么时候降生?我碍于规矩不能给你太多得溺爱,但我希望你长大后能有自己的功绩。我希望你能去更远的地方领略江河壮丽,我虽不能在路途上关照你,但我希望我以前走过的路上的朋友能关照你若在家里一般。)
朱砂倾听,曲子很清水,适合儿童吟唱,让曲云飞唱来也特意有些童声,朱砂笑,细细想来,她所知道的儿童歌曲,似乎没有这般的,即便有类似描写似乎也没如此轻快的曲调:“你们给孩子唱这些,他能懂吗?”唱蚂蚁般虫虫多简单,还好理解。
曲云飞嗤之以鼻:“不懂了吧,这些曲了就是让小孩来唱的,曲风一定要让他们容易记忆,这样他们才能体会父恩如山。”
朱砂突然想起,有一曲叫‘我的好妈妈’是不是要唱给曲折听:“孩子给我,我再给儿子唱一首。”
曲云飞不给:“风寒还没好,不用逞能,万一你把我儿子摔着,我找谁讲理。”
朱砂闻言顿怒:“我风寒怨谁?是谁昨晚把被子卷走了!曲云飞!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也没安全感、性格自我且受过伤!”
曲云飞看着她:“谁说的?我不就抢了你的被子你从哪来这么多话。”
“研究证明,晚上睡觉贪被子的人十九八九需要温暖,来,我给你点温暖。”
曲云飞赶紧把她拦在一臂之外,越想越荒谬:“谁的研究?谁天天没事看人睡觉还问人裹被子的原因?这人问了对少人?有全大陆的一半吗?且这一半人还活着吗?如果没有,请这位吃饱没事的别弄这些没有依据的理论!我就不能是习惯吗?我就不能是想让你感冒吗?或者就不能是意外?”
朱砂赶紧投降,她说不过曲云飞,强词夺理的本事谁有人家在行:“人人都说才算吗?也没人大喊春日耕种,为什么人还春日耕种?难道因为说过的人死了,春日耕种就是错的,就需要再次研究?”朱砂说完才发现自己嘴欠,竟然反驳了。
曲云飞不怕朱砂的大道理,朱砂的道理华而不实不经推敲:“比错事件存在的方式了,你不能拿锄头和饭菜衡量它们同时存在的价值。耕种是操作,是技艺是可触碰可观之的存在;而抱锦被得出是思想是追去是潜在的思想,思想和实质存在怎可同日而比,思想当然要人在才在,人死而亡。”
朱砂再次怀疑自己的智力,身为多年的博士生导师,带过数千学子,什么样的没见过,就没见过如此胡搅蛮缠的,且你明知道他不对还没有能力说服他,那种无力感几乎让朱砂抓狂!
曲云飞见她目瞪口呆,想说又挖不出词的样子就想笑,朱砂这个样子的时候最可爱。
朱砂见曲云飞笑,更加挑衅了自己的智力,经过科学研究的成果怎么能被他如此质疑!:“你听着,人死不是思想的覆灭,有种说法叫传承,就是说前人的经验和思想对后世具有学习和借鉴的意义。”
“只是借鉴和学习?没说一定有正确性。”曲云飞料定思想这种存在没有决定,总之他卷走被子绝对不是狗屁的三个结论之一,他一定要把得出此结论的论人给论死!
------题外话------
第一更,二更会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