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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皱皱眉看他们有眼,并没事阻止:“春江,你说。”
春江把刚才的事叙述了一遍,尤其是怜儿推倒小公子的那一幕,多说了七八次:“如果不是怜夫人先出手,小公子断然不会还击!夫人,既然怜夫人让小公子赔衣料,我们赔就是。”
怜儿惊恐的摇头:“草民不敢,草民罪该万死请太督和夫人网开一面,看在妾身有孩子的份上,饶了妾身吧。”
春江瞪她一眼:“刚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让我们赔吗?因此还骂了我们小公子,我们小公子可不敢不赔!”
楚一正惊的急忙磕头:“太督饶命,内人不是有意冲撞公子!请太督看在楚家忠心耿耿的份上放过内人吧,太督饶命、夫人饶命、王爷饶命。”
曲云飞阴冷的看两人一眼,沉声道:“赔!为什不赔!弄脏了衣服就要赔!曲福。”
“奴才在。”
“让楚遗海做一件一模一样的赔给夫人,顺便告诉楚遗海他敢做的不一样本督要他娘亲的脑袋!”说完抱着儿子转身而去。
徐君恩也急忙跟上,听着后面苦苦哀求的声音,只能说他们活该。
朱砂看了地上的男女一眼叹了口气转身离开,曲云飞真狠,让楚遗海给怜儿做衣服还要拿遗海的娘当威胁,朱砂只能说曲云飞好毒的主意,这无疑会更加激化楚家内部的矛盾。
怜儿和楚一正急忙拽住春江,苦苦哀求她求太督不要放在心上是他们不好,是他们冲撞了小公子。
春江扫开他们的手,高傲的看眼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神情得意的道:“你们不是很本事吗,还想让我跪,好啊,我等着。”说完拂袖而去。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以德报怨的人,至少这些人都不是。
怜儿顿时望向楚一正焦急万分,她不要楚遗海给她做衣服,楚遗海一定会害死她:“老爷,您救救孩子,妾身求你救救他,他也是你的骨血,妾身已经没有过一个孩子不能再失去他了,老爷……”
楚一正皱着眉,叹息的握住她的手:“还不如没了……”
怜儿闻言惶恐的护住自己的肚子:“不……不……”老爷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这是他们的孩子,他昨天还说如果是儿子一定让他继承楚家家业,为什么转眼间就这样了,不可以:“老爷……求求你不要说这种话,妾身只有你和孩子了,没有老爷和孩子妾身怎么活下去。”
楚一正闻言,心疼的抱住她,他何尝不懂,可那是曲太督,不知道他说出楚遗海时安的什么心:“走一步算一步……”楚一正觉的,楚遗海是奉命给怜儿织裙应该不敢动手脚,希望楚遗海真的不敢。
……
楚遗海收到曲云飞的命令时惊了一下,给那个贱人做衣服他娘还不劈了他,但听完曲福的汇报,楚遗海立即冷笑:“就凭她也配穿小公子赔的东西,不怕死无葬身之地。”
生莲穿着上好的锦缎,轻言轻笑的撵着罐中的药看楚遗海一眼,风情万种的气度少了换上了儒雅的偏偏气韵:“你小点声,只要遇到怜夫人的事,你和楚夫人就义愤填膺,何必呢。”
“你不懂,你看着铺子,我回趟家。”
“喂!我一会还要去药铺,你早点回来。”
怜儿回到楚府开始像防贼一样防着楚夫人,一年多来她和楚夫人早已水火不容。
自从康儿死后老爷回来,她就立誓要让那对母子血债血偿,但不知那个傻子为什么突然发了家、人也变的精明,老爷动不了他,可她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老爷再也没看楚盼男一眼,还为了康儿打了那个老女人,早晚有一天她会让老爷休了那个贱人!让她们生不如死。
楚夫人敲着木鱼,冷哼一声:“真怀上了,保的住吗?”
楚香诡异的一笑:“保不保的住还不是夫人说了算,估计这回曲太督正窝着气呢,太督提及夫人,估计那意思就是说……”
两人相视一眼,笑容在彼此眼中划开。
楚夫人不是没有试过打掉那个孽种,只是每次都失败了,老爷对那小贱人护的很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但这次可是天赐良机:“宫里的御医在此给她保胎多久?”
“五天,太医说了只治小公子撞到的部分,其他的概不负责,即便是怜贱人心绪郁结也不管。”
楚夫人了然的一笑:“太医是何等人物,肯医治她这种人已经是她三生有幸,还以为有了太医就可以高枕无忧吗,白痴就是白痴,完全不懂太医不外治的教条。”
“就是,夫人,下面就看咱们的了,能让她没有一个,就能让她没第二个,这样没来没去的,急死她岂不是更好玩。”
楚夫人重新闭上眼嘴角扬起的瞧着木鱼,男人她不稀了,但怜人也别想好过!
怜儿一直防着楚遗海在丝线上做手脚,即便是楚遗海过来询问她衣服上花样的款式,她也在中间隔了六米远的屏风而且当着府中众人的面才敢见他,唯恐他使阴招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楚夫人‘好心’的送去的补品和新布料,怜儿看也不看一眼,直接烧了,所有前院的东西禁止进后院一步。
楚盼男满是皱纹的脸上时刻挂着微笑,来看怜儿时一点也不介意她劳师动众的行为:“妹妹有孕是喜事,老爷真努力,这么大岁数了也能让妹妹怀上,妹妹不简单,不知是不是老爷的孩子。”
怜儿立即瞪向她:“你少血口喷人!自己生不出来就怀疑别人的肚子!老女人。”
楚夫人慈祥的笑:“妹妹被动怒,万一动了胎气又要说是我撞的了,妹妹好福气,出门耍横也能碰到太督家的公子,本夫人怎么就没有怜儿的好福气呢。”
怜儿顿时愤怒的看向她:“你少得意,我肚子里有孩子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是那小孩子先撞的我!”怜儿说完心里发颤,她吼这么大声似乎只是为了说给自己听,她最近无时无刻不害怕曲太督突然要发难,而老爷为了保全楚家会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楚夫人靠在红木椅上看着她:“怕什么,不怕孩子化成血流了……”
“你——”
“别指,孩子还小,不适合大量活动,本夫人到是低估你了,疯了也能勾引老爷,嗨,可惜你注定不是有孩子的命,本夫人前些天去庙里为你求了只签,签上说你无子送终,终身痴傻,唉,多可怜的命,我听了都为妹妹惋惜。老爷也是的,你跟了他真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落得那样的下场。”
“你胡说!你这个阴狠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我会有孩子我一定会有!而你和你儿子都会死!哈哈,你听着!无论楚遗海给我什么布料我都会说不满意,到时候先死的一定是你!是你!”
楚夫人忍不住大笑:“说你傻你还真傻,你得罪了曲太督家的宝贝儿子以为能扳到我!呵呵,真是天真无邪的傻丫头!”
怜儿慌乱的怒道:“你胡说!我一定让你死在我前面!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你这个妖妇!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啊!——”
一旁的丫鬟们突然冲上去:“怜夫人冷静,不要太激动否则会动了胎气,怜夫人冷静……”
楚夫人看着她们笑了:“好好忙,我先走一步。”
当天夜里,楚老爷子进了前院甩了糟糠之妻一巴掌:“我警告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再去招惹怜儿我让你们母子滚出楚家!”
楚夫人掏出手帕擦擦嘴角,面容祥和的盯着愤怒的老男人:“心疼了,不过我提醒老爷一句,现在的楚家不是你的,就是要赶,这里也有我一半的心血,楚家布行一半生意都是遗海在搭理,你凭什么赶我走,不如你带着你的狐狸精滚出楚家如何!”
——啪——楚一正手掌颤抖的又甩了她一巴掌:“贱人!”
“拜老爷所赐!”
“你——”
“我怎么了,我至少不会傻到去得罪曲太督,你的心尖人可好,一手把你毁了!哈哈!老爷,你老了老了怎么犯糊涂了,你不主动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死给太督消气,还跟我发脾气!老爷,你年轻时的判断力哪里去了!”
“滚!你害死了康儿还不够还要我亲自杀了自己的骨肉,你怎么会是这种女人!”
楚夫人坦然的看着他:“我是哪种女人都是你逼的!还有,要滚请老爷快点!这里是妾身的地方!还是老爷突然对昔日的盼男有了几分兴致。”
楚一正看着她的脸险些没吐了!鹤皮鸡骨的老不死也敢勾引他:“我就是碰娼妓也不碰你!你不想让我娶女人是不是,好!我就娶一堆女人给你看!”说完拂袖而去。
京城之内又有好戏看了,冉冉升起的大商家楚老爷,竟然一口气娶了十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进门,而且各个都是八抬大轿的规格,天天在后院和十位美人对酌吟唱享尽齐人之福。
楚遗海早已习惯自己家成为全京城的笑柄,不过拜他爹的丰功伟绩所赐,楚家所有店铺的收益提高了一倍。听说连茶楼说书的生意都火爆异常。
但这件事并没有刺激到楚夫人,反而刺激了怜儿,她本身就是妾室又没过孩子,无依无靠的,好不容易怀上了相公竟然在她怀孕期间娶了这么多美人,平日说爱她的男人突然间变了让怜儿深受打击,哭的梨花带泪:“老爷,你不要我了吗?老爷,怜儿做的不好吗?”
楚一正立即心疼的把她抱入怀里,不管身边缠绕的女人:“怜儿,怎么会,老爷和夫人斗气,你别参合,没事,没事,老爷只喜欢你。”
男人说这句话时,其实是没什么可信度的,但楚一正确实没有纳小的意思,他对怜儿一心一意不假,为怜儿做了那么多事,甚至想为她休了妻子扔了孩子是事实,不能说没有爱过。
可怜儿是真的吃醋了,敏感的怜儿见老爷天天和一群比她还年轻漂亮的女孩在一起,她能不胡思乱想吗,她开始闹,对楚一正又哭又求,不想老爷宿在那些女人房里。
楚一正没办法,只能忽略那些女人,转而哄怜儿,希望她心情平静能好好养胎,不要总是半夜发神经的跳起来问他在哪里。
可楚一正就是再怎么表现,也赶不上女人的嘴,当有一个妾侍当着她的面笑话她老时,怜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