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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点点头:“试试也好。”
徐君恩看眼曲云飞的怨夫脸,无奈的叹口气:“去看看你儿子吃饱了没有,我们还饿着呢?”
曲云飞没好气的开口:“管他吃饱没吃饱!带上奶娘走。”
一行人出了曲院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朱砂抱着曲折,曲云飞抱着余忠曲。
余忠曲似乎也想让朱砂抱,不自觉的伸着手推小曲折。
小曲折睁着茫然的泡泡眼看余忠曲,虽然只大一个月,可一个月也是大。
四个大人边走边聊京城的趣事,有时候也提些深沉的问题,谁也没注意小打小闹的孩子。
突然余忠曲啪的一下打小曲折头上,小曲折哇的一声哭了,哭的技术娴熟撕心裂肺。
余展见状立即过去要揍自家儿子!抬手就打!绝对舍得用力。
朱砂见状急忙去拦,哪有空记得自己的身份急忙捉住余展的胳膊护余忠曲:“小孩子打打闹闹又不是故意的。”
余展没想着有人会拦住,下手的时候真用了力道,险些把朱砂带倒。
余展吓的急忙要跪。
徐君恩立即拉住他,示意他街上人多不要弄太大动静。
徐君恩尴尬不已。
朱砂哄着哭泣的小曲折,心想‘自己没出息还有脸哭’:“行了,就不信你真疼。”
余展愧疚的接过余忠曲十分懊恼的对曲云飞认错。
曲云飞似乎没什么情绪,既不哄儿子也不看余展,任朱砂在一旁哄哭着的曲折好像没有听见。
四个大人两个孩子走在街上为了打闹后的孩子互相哄着,像两个普通不过的家庭,少了朝堂上高不可攀的威严。
余展却觉的非常懊悔,再次抱起儿子时甚至哄也没哄一下。
小曲折掉了会金豆豆可能觉得无聊了又不哭了,眨巴着泡泡眼又开始看小忠曲,刚刚被打的疼痛早忘到他姥姥家去了。
中午的时间第一楼的生意十分红火,进进出出的达官显贵数不胜数,京师本是夏朝的心脏,能在京城有一席之地的除了本有的京师子民必是夏国难的显贵,各方豪客来到京师多半选择第一楼下榻。
朱砂带着众人进来,这里今天很奇怪,并不是单纯的热闹,人群交头接耳的样子反而有几分诡异。
曲折已经和小忠曲和好如初,彼此哼哈着不知道傻乐什么。
四人并不在意这里的气氛,曲云飞带着朱砂上楼。
余展已经不那么生儿子气了,好奇的看眼徐君恩:“今天怎么了,好像来了什么人?”
曲云飞也注意道了“诡异的气氛?”突然压低声音道:“不会是太后偷跑的消息传出去了吧?”
众人齐齐鄙视他,自动忽略的上楼,边走边想今天谁这么大排场惹的众人如此兴奋,但并未上心,不管是谁又有谁能引起他们的兴趣。
朱砂抱着曲折从二楼转入三楼。
徐君恩和曲云飞目不斜视的跟上,偶然逗逗瞎乐的小曲折。
余展跟在后面,本不经意的目光落在二楼一对主仆身上后,急忙踏上三楼的台阶悄悄的拽拽徐君恩。
徐君恩不解的看他一眼?
朱砂和曲云飞已经上楼。
余展小声的道:“王爷,你小妾跑出来了。”说完绕过他急忙上楼免得殃及池鱼。早闻徐王爷治家不严但让妾室如此光明正大、大正旗鼓出门的绝对是第一个。
简尘烟一袭蓝纱,头发随意的散下,带着侍女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品酒,她目光忧郁的望着远方的街道,朱唇轻沾酒杯,袖口滑落手腕处露出一截藕臂,浅浅忧思的神情带着女子特有的柔弱的魅惑,盈盈如水的目光似乎惊了一下又变的平静。
却在不经意间吸引了二楼所有男客的注目,简尘烟很美,这种单纯的美或许更胜朱砂,她如高峰之巅胜开的雪莲,茫茫雪景中唯一的色彩,是天地灵气初成时最本真的人性,美的纯粹,美的勾人。
即便是余展,第一眼也能记起她是谁。
简尘烟似乎在街道上看到了什么,目光闪烁了片刻又回归宁静,多了一丝不明所以的落寞,酒杯里的酒饮下,却消不散她的愁绪。
徐君恩想了一下似乎才想起她是谁,但却没有下去,直接跟着上楼。
余展惊异的看他一眼,不会吧,这么大方?下面一堆目光都盯嫂子身上了?“王爷不让人送她回家?”
徐君恩不解的看他一眼:“为什么?”这里规定女人不能进来吗?
余展闻言佩服不已。
雅间内:
朱砂让曲折靠在曲云飞身上,手里翻动着菜谱,见徐君恩他们进来,顺便问他们想吃什么?
曲云飞帮他答:“只要能吃的他都吃,熊与猪同养也。”
徐君恩坐下接道:“天天跟猪熊吃饭的曲大人真是令人佩……”突然意识到坐着的还有太后,立即道:“第一楼的鱼非常不错,虽然不及……不及家里的但是相当不错。”
小二闻言立即辩解:“这位大人,奴才的楼里选用的全是上等鲜鱼,每条鱼都是经过七八道工序才进入厨房,在厨房里经过师傅们妙手炖炒才有您面上的一盘,夫人,要说我们第一楼输给谁,除了太后宫里的静心殿,我们第一楼可是连皇上御厨也甘拜下风的地方。”
朱砂闻言突然抬头看了小二一眼:“是吗。”
小二骤然垂下头,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冷。
“那就来条鱼,顺便上你们这里最有特色的菜即可。下去吧。”说着把菜单扔桌子上没了点菜的兴趣。
曲云飞、徐君恩、余展顿时察觉出她变化的情绪。
小二慌忙下去布菜,出了雅间的门都觉的背脊发凉,不知道招待了哪路神佛。
徐君恩见太后脸色不好,急忙道:“夫人,您别往心里去,第一楼也没有说错,它的第一厨是御膳房掌勺的师父,论菜色当然更胜帝寝殿,但他们就是随便一说,没有挑衅皇上的意思。”
曲云飞不那么觉的:“第一楼的口气永远认为他们天下第一,我看也没把御厨放在眼里,如果不是太后那里有我们几个压着,不知道的以为全夏朝的菜色精华都在这第一楼了。”
徐君恩皱眉:“你别火上焦油。”
“我这是实事求是。”曲云飞把儿子放桌上爬。
小曲折快速爬到余忠曲身边让余忠曲跟他一起爬。
余展本想把儿子放上去,但想到孩子没轻没重的,看了曲折一眼,没有放开余忠曲,虽然曲折明面上只是时童,可谁不知曲云飞对他的宠爱,暗地里都猜是曲云飞的儿子,实在不能冒犯。
曲折见没人陪他玩,挪着四条腿委屈的向朱砂爬去。
朱砂看他们一眼:“我看起来像是为这件事生气吗?”
曲云飞摊摊手:“难道不是?”
朱砂懒得理她们,她只是在想第一楼有如此大的优势为什么拒绝收徒,古人的传承理念有时候固执的能让手艺绝种:“曲折!你敢把筷子塞嘴里试试!”
——哐!——门被撞了一下却没有开!外面传来乱哄哄的声响。
朱砂看了门框一眼。
余展见状,放下儿子去开门。
曲云飞、徐君恩同时看向门边,谁这么大胆刚扰他们进餐的雅兴?
门被打开,只见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孩子被三个大汉摔在地上暴打。
小男孩缩在走廊的墙角动也不敢动一下,在一阵拳打脚踢中发出微弱的哭声,脸色红的不太正常。
“让你tm哭!晦气!张开腿卖的就别装圣人!”说的虽然是夏语但是带着浓浓的异域风情。
“我们爷玩你是你荣幸!不识相的滚!出来添堵!”
“还tm哭!想当着这么多人做了你是不是!”
另外几个雅间的门也开了,似乎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这类戏码在哪里都不稀奇,有热闹不看怎么对得起哭闹的人。
突然另一厢雅间内跑出一道身影,一个俊美的男子衣衫不整的跑出来,急忙抱住地上害怕瑟缩的孩子,哀求道:“大爷,弟弟不懂事……您消消气……少爷刚才说不怪他了,您就饶了他吧……”
“你说饶就饶!你是什么东西,别以为我们少爷宠你,你就能蹬鼻子上脸!大爷我还没尽兴!滚!”
生莲见他还要对玉筑动手,急忙道:“我陪大爷……”说着立即解开本就不怎么存在的衣料:“他身体不好,不见得能让大爷尽兴,大爷,他不懂规矩您别生气,生莲陪你消……”
——啪!——壮汉一巴掌打生莲脸上,不依不饶:“别以为有点姿色什么事都能揽上身,滚一边去!”
生莲不放手,妖媚的身体直接勾上壮汉的身体,纤弱的体态偏偏带着男子的刚柔,颠倒众生的绝色瞬间让刚才骂骂咧咧的男人火欲暴涨。
生莲的手技巧的勾住客人的脖子,吐气如兰的道:“大爷的话让奴家心疼了,大爷真的不喜欢奴家了吗,刚刚少爷还说奴家销魂。”
雅间里顿时传来几声叫好,如此绝色勾起的不单是壮汉的‘兴致’,顷刻间有人打听此人是哪楼的绝色。
玉筑怯怯的伸出小手勾住生莲,都是他不好……
生莲踢开他,一心伺候身侧的男人,他如果想当众表演羞辱他们都行,只求他放了玉筑,玉筑出来时就病着,他今天实在不易接客,何况他还小更本就是个孩子从没有客人,要是第一次就被眼前的人作践估计会要了他半条命。
玉筑被踢到一旁的门框上,身体支撑不住倒入雅间内。
余展立即跳开一步,唯恐他撞自己身上。
玉筑刚想说声对不起离开。
朱砂突然道:“既然来了为何不喝一杯再走?”说着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推出一点的距离。
玉筑刚想说不用,目光不经意的看到坐在首位的朱砂突然愣了,举手投足间的威严不用刻意营造却散发着难以企及的威势,平淡安宁的语气仿若让周围所有的声音从脑海里消失只剩她推来的那杯茶,他从未见过哪个女子可以有她那么美,比生莲哥哥都还看。
朱砂突然对他一笑:“不赏脸。”这孩子真奇怪,像第一见赵诚时差不多。
曲云飞咯嘣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徐君恩急忙安慰他,别吃醋、别吃醋,一个孩子而已。
余展看地上的人一眼,提醒道:“我家夫人让你过去。”
玉筑茫然的站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