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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她有任何不满意。
余展急忙道:“太后息怒,此事微臣一定查个清楚给太后一个交代!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
苗帆握着手里想检举的人市黑幕,怯怯的缩了回去,他昨日挑了最危言耸听的案例和黑市人贩子阴险的嘴脸来写,用意是想让太后拨给他申武院的军队捉拿他前日探寻到的黑窝点。
但此刻看着太后盛怒的样子,他除了害怕还有种莫名的心疼,靠!他疯了竟然心疼杀人不眨眼的太后!可不管是哪一种,他决定不显摆他有本事查到黑窝点了,他愿意去求徐天初借申武院的军队,把功劳分给徐天初一点,也不想让上面坐着人看到人市背后的踟蹰。
朱砂余怒未消的看着他们:“现在知道跪了!平时歌颂天下太平的时候怎么不说天子脚下还有如此龌龊的事!吃死了一千多人本宫竟没听到一点风声!你们真是好样的!有本事上蒙圣听!”
“太后息怒!”
“你们也有脸让本宫息怒!”
曲云飞跪在下面,恨不得把倒卖假药材的人炸了!
夏之紫看着下面除了息怒什么都吭不出来的臣子,似乎又回到了母后当政的时候,臣子永远是弱势的一方,母后的一颦一怒都能让他们惊若寒蝉,这种威势一直是他羡慕敬仰的地方,只有坐在她的身边才能看到皇权的强大、臣子的渺小。
徐天放低着头敏感的察觉到所有人真真正正的惧意,似乎上面的人不痛快了真会把他们所有人拖出去砍了,其实就在刚才那一刻就连他也以为太后盛怒之下一定会那么做。
但那并不是最主要的,重要的是药材商根本不是在场人的责任,但他们却全部跪着没有一个人出来说不该他们管,反而个个都说该死,徐天放心底不自觉的钦佩太后当政多年积累下的威望,多少功绩才能让臣子无怨无悔的为其生、为其死。
此刻,徐天放十分确定情儿不可能像太后。
秋凯归恭恭敬敬的跪着,脑海里没时间想太后和曲云飞的关系,站在大殿之上时太后的威势从不给人想这些的时间,她就是她,大夏朝的太后!不允许任何侵犯,即便是想她的艳事都是一种自卑的表现!
她的朝政不需要靠美色,她的江山是坚固如铁的山河,此刻的曲云飞完全没有平日的嚣张,充其量不过是后宫里微不足道的妃子,皇上想起来赏赐他一眼,他还得屁颠屁颠的谢恩。
夏之紫望着他手下的众人,目光清澈的望着他们跪下的姿势,平日跋扈到想把太后党踩下的他们连面对朱砂怒火的勇气都没有,他们的目标在母后面前何其可笑。
朱砂突然看向夏之紫:“皇上怎么看?”
夏之紫猛然回神,险些没被母后吓一跳:“儿臣一定严查,定把犯人绳之于法!”
朱砂还算满意的点点头:“既然皇儿说了,就交给你们去做,本宫三日后要听到回复。”
曲典墨、顾事闻言,立即跪答:“臣等一定不负所望,太后圣明!”
朱砂满意的点头:“起来吧。”
“谢太后恩典!”
余展想说什么但见皇党已经谢恩,忍着满腔怒火退下,凭什么给他们处理!一群毛都没长齐的混球!
曲云飞悄悄给他递个眼色,忍。朱砂想让这帮兔崽子历练谁能拦得住。看来以后他们只能另辟蹊径寻太后开心。
庄客也觉的奇怪,最近立功的机会全给了皇党,为什么?
曲忠告等人松口气,不管怎么说总算是不吵了!清静的朝廷不容易。
朱砂看向曲典墨:“让你们拟的折子拟好了吗?”
曲云飞闻言立即竖起耳朵细听,似乎吃准他们弄不好一样。
曲典墨却上前一步,拿出袖子里的折子:“请太后过目。”
曲云飞立即不懈的扫他们一眼。
徐君恩悄悄的伸过头:“别表现的那么明显,他们也是栋梁。”
“栋梁个屁!”
余展看他们一眼,头不自觉的伸过去想知道他们交流什么。
曲云飞拨开他脑子提醒:“大人说话,你一边去。”
朱砂看眼曲典墨拟定的折子:“恩,不错。”突然朱砂眼睛一亮,没料到折子里竟然提到了雪城和金国两个月来的互通情况,并以金国和雪城为例阐述了夏国商市的不足和金国值得学习的地方。
朱砂满意的点头,非常高兴他们能看到雪城的弊端和金国的长处,金国虽然每年要向夏朝进贡银两,但是集市开通后金国每年进贡给夏国的银子都能从集市上赚回去,确实不是好现象:“曲修正好悟性,看到金国的利弊实属难得,本宫非常满意,第一步的实施就有曲修正去做,本宫相信你能做的很好。”
曲典墨闻言突然觉得眼前百花盛放,心里被赞赏的喜悦让他由衷的满足,顿时豪情万丈:“微臣定不负太后所托!”
余展看着曲典墨‘小人得志’的脸,心里酸的冒泡。
曲云飞心知肚明的拍拍余展的肩:忍。
……
散朝后,苗帆都一直处于心里美状态,竟然别夸奖了,太后笑了真令人舒心,似乎太阳都不那么热了。
苗帆臭屁的拦住秋凯归炫耀:“怎么样!兄弟我出马必会万无一失,太后都夸我有见地(di)。”
秋凯归指指曲典墨:“正主还没笑,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厚脸皮。”
徐天放看眼两人默默的跟着他们走着。
苗帆突然道:“你懂什么!明天我就会办一件让太后更解气的事。”一定能让太后更满意。
曲典墨直觉的问:“你查到是谁倒卖假药材了?”
众人闻言统统看向苗帆,似乎他如果知道将是大功一件!
苗帆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急忙解释:“不是,不是,另一件事,不说了,明天你们就知道了。”说完神秘的傻笑。
众人懒得看他。
徐天放走到曲典墨身边道:“恭喜你,今天的折子太后很满意。”
曲典墨回视,似乎并不在意:“哪里,接下来查药材的案子,还请将军多多帮忙。”
“用的到说一声。”
两人相视一眼,不多言的散开,意思到了就行,不用过多寒暄。
荣安急忙追上众人道:“曲修正、徐将军、诸位侍郎,皇上请诸位到上书房一趟。”
……
楚家的冬装面料去年在宫中很受欢迎,送入后宫嫔妃那里的料子更是得到了很大了赞誉,所以今年夏装面料一样有楚家提供。
如今新的一批面料已经送到,等太后挑完,便会送到各宫分发。
楚母已年过半百如果不是突然冒出个小妾想占据她的位置,她想她会在余下的时间里吃斋念佛偶然逗逗将来的孙子,可偏偏有人破坏她的安逸!
无辜是吗?想给孩子找一个位置是吗?她不反对,但是别踩着她的儿子往上爬!否则一定让她们那对贱母子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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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愤恨的砸了屋里的玉如意,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她已经尽量避免和楚夫人见面,她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侍女小艾见主子又被气到,为难的捡起地上的碎片劝道:“夫人,不如奴婢代您去给楚夫人道歉,楚夫人现在正在气头上,不能让她再挑您的理。”
怜儿气的脸色铁青:“我做错了什么!那匹布是老爷留给我的她凭什么不让我动!自己没本事讨男人欢心就想些下流的招数整治我们,凭什么!”
小艾闻言担忧的关上窗子:“夫人,您小点声,现在老爷去了外地,家里夫人最大,您可不能惹夫人不快。”
怜儿闻言脸色更加难看:“我惹她?!你看看我敢吗!我怕她生气都躲的远远的!连铺子都不去!安心在家带孩子可你看看她的嘴脸!她以为弄死我就能保她儿子太平吗!也不照照他儿子那张脸!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她女人!现在竟然不让我见康儿,她凭什么要走我的康儿!”怜儿说着愤愤不平的哭了,自从老爷走后她寸步难行,就连儿子也见不到一面,还让她怎么办……
正房之内,楚遗海拿着手里的信件和母亲商讨接下来的计划:“宫里传来消息,咱们国家很有可能会扶持商市,娘,您看咱们是不是要买了城西那几家不赚钱的铺子?”
楚母捻着手里的佛珠思索这件事的可行性:“你确定宫里的消息准确。”她老了,很多事情都喜欢有把握了再做。
楚遗海点点头,是苗帆告诉他的绝对不会有错:“娘,我们原本下放的几个仓库要不要收回来?”
楚母喝口茶:“你看着办,我这里还有些私房钱,你拿去收城西的铺子,仓库是楚家的要不要问题不大,都是你爹说了算,不如用你姥爷家的田地重新修建染布场,钱不够了先借一些,总之要脱离楚家,你该有自己的计划。”
“孩儿明白,母亲不用为孩子担心,孩儿手里还有些剩余的银子够收城西的铺子,母亲安心养病,别熬坏了身子,孩儿知道该怎么做。”
楚母闻言欣慰的点头,看着儿子乖巧懂事的样子楚母就满足了,心中对自己发誓,楚家将来一定会是他的!所以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她都给儿子守着,那对小贱人休想拿走楚家一分一毫!
楚遗海叹口气,想了想还是道:“娘……后院的事您少操点心,大夫说您身体不好不易动怒。”
楚母捻着手里的佛珠,面容祥和的点头:“放心,娘心里有数,你去忙吧,带上护院再出去别让姓苏的那群书生欺负了。”
楚遗海沉默的点点头,出去了,望着关上的正院大门,楚遗骸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父亲已经多年不曾踏入这里,曾经的深情早已荡然无存,娘应该是憋着一股怨气想要发泄,只是想以他为借口把气出的更理直气壮一些,既然如此,他身为人子当然不能拦着。
楚母老了,没有跟年轻人争宠资本的女人只有所谓的贤惠和大度能得到相公的尊重,可是当一个男人连贤惠和大度都不曾给一个女人展现的机会时,无望的女人心里压抑的就只剩下恨!
当楚一正让她成为全京城的笑柄时,他从来给过她一个解释,多年的夫妻情分和一手打下的基业竟然比不上另一个女人年轻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