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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砂本来想去看儿子,听到春江来报只能先缓一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胡闹,以后让众将士如何有心思打仗,心思全在后方安抚上了!
春江也没办法:“听说曲太督当时睡着了,太后,您看他现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朱砂坐在软榻上,头上的凤钗余怒未平的摇曳:“他在也没用,皇上这次摆明不想升徐天初和魏折戟,魏折戟是他们弹劾下去的,如果魏折戟起来皇上他们没有好处,何况皇上想启用四王爷,这些事他们一定计划很久,恐怕是等着咱们回来接招了!”
春江闻言默默的低下头,皇上的坏话她不敢说,何况太后说过,皇上该有他的主意!
朱砂在想这件事的弊端,可她发现抛出王爷的头衔后,一切都变的有说服力,王爷的头衔只能有一个,以后的个案不可能效仿这一次,没有了后续学习的价值就没了唯一的弊端,也就不会打破将士的积极性。
王爷和大将军的官职是很多将士梦寐以求的官位,他们恐怕会乐死不疲的参与,更何况安抚烈士家属本就是士兵心里最薄弱的一环,恐怕没有人比他们更希望家属们得到慰藉,弄不好将来还能成为美谈。
朱砂揉揉眉心,这次徐天初和魏折戟输定了。
……
上书房内,夏之紫听完徐天放的战事汇报,心里松了一口气,大概猜出最后的封赏不会有变动:“你们商讨下细节,切忌防止曲云飞钻空子,朕去一趟静心殿,剩下的你们处理。”
夏之紫走了。他虽然做了,但他不希望母后生气,所以经过了全面分析才制定的这项计划。此时过去是想让母后放心,顺便也是他自己想见太后了。
徐天放和曲典墨接手下面的安排,关于‘安抚战死抚恤’夏国早已建立了完善的制度,但实施要因人而异,徐天放早在进入上书房时,提交的战事策略就有关于‘家属的安抚’,对这方面他有深刻认识,曾经亲自考察过各地区的具体事宜,对此他做起来得心应手。
夏之紫在静心殿外吃了闭门羹,太后以身体不适为由,不见人。
夏之紫落寞的回去,心里猜到,母后生气了。
……
大军回城后第一要务是为战死的同胞默哀。
大军已经基本撤离,只剩将领和亲卫军在进行后续安抚事宜,国库出资万两黄金作为战后安抚银两,民间禁一个月歌舞宴请,表示哀思。
可有意思的是,情楼的客人瞬间多了起来,太后战胜归来似乎也给了众嫖客一个不得不嫖的理由,让情楼的当家人赚的满盆迎笑。
情儿却笑不出来,天放回来了,她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脸面见他,大军游城那天,她去看了,他就像一个天神,生在她摸不着的地方,长在她无法企及的高度,即便是那个时候,他也不曾展颜。
情儿躲在小楼里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自从发生上次的事那个人又来过几次,她心里纵然厌恶也耐不住嚒嚒墨迹,嚒嚒说,‘恩客就是恩客还能指望他们长久,以后徐少爷厌倦了她,她还要不要在情楼接客。’
情儿擦擦眼泪,把所有的苦咽回肚子里,她算什么!不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凭什么装清高,本以为徐少爷回来后一定会来看她,可是已经两天了,她从未见徐少爷踏足这里。
情儿不禁想,真的只是露水姻缘吗?听闻他此次战胜啸容天皇上一定会把小公主嫁给他,他恐怕再也不会踏入这里了吧,情儿想到这点,泪水又要往下落,漂亮绝尘的小脸带着令人怜惜的晕色。
苗帆忙里偷闲后进来时愣了一下,见她在哭,也不阻扰,挑了一个位置坐下,选择他最想看的角度。
情儿见他进来了,心里没来由的恶心!如果不是他!她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田地!此人让她觉的她脏的根本不配徐少爷来这里!她不想搭理他!徐少爷回来了,她不想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牵扯!
苗帆等着她平静,大哥最近很忙,大哥是最有希望成为大将军的人,他相信以大哥的实力一定能够实现,而他也敢肯定,大哥不会再找这个女人,因为他一定会娶顺公主。
情儿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但还得陪笑脸,她们的喜怒算什么,根本不值钱:“你来干什么?”
“坐一会。”苗帆皱着眉,纳闷余展那里为什么一直没有反应,他们不想让徐天初赢吗?
徐天初最近也在努力,身为将士在如此巨大的战争结束后谁人不想有好的将来,徐天初只能用仅有的力量去争取更高的位置。
徐夫人赵芮希请动了娘家的哥哥势力,为儿子后续的工作铺路搭桥,她所有的心血都在徐天放身上,徐天放的将来将与她荣辱与共。
赵芮希是徐家真正的掌权者,她握有徐家所有的生财之道,掌管着徐家所有的用度,王爷和王妃过世后,两人的产业自动过度到徐天放的名下,现在也归她打理。
赵芮希忙碌在娘家和夫家之间,为儿子的升迁尽她所有的努力。
她今生已别无所求,只要儿子好她就高兴,早没了年轻时和小妾斗的心思,现在徐府如果进了乖巧貌美的女子,她还有闲情问问对方住的习不习惯。
徐福刚处理完事从院子里经过。
赵芮希在丫头的搀扶下拦住他:“老爷呢?”他办事不用银两?,她一直等着他来取可却从不见人。
徐福恭敬的垂下头,在徐府没人不尊敬这位夫人,如果不是她,徐府恐怕早已不在:“回夫人,老爷在曲府没有回来。”说完直接命人搬着衣服去了曲府。
赵芮希第无数字压下心里的挫败,无论她做什么那个男人都不会看她一眼!还从来不让自己知道错在哪里,年轻的时候她并不爱吃醋,逆来顺受对老爷,可老爷照样不把她当人看;慢慢的她开始争,可那个男人照样不理她,即便后院死了他最宠幸的女人他眉头也不皱一下。
渐渐的赵芮希也悟了,徐君恩根本没长情商,所有为他伤心欲绝的女人不过是自作多情的可怜鬼,所以她看透了,什么都不可靠,最后的筹码还要看儿子。
“夫人,您别气坏了身子。”
赵希瑞无趣的冷笑:“我在生气吗?可笑,你那只眼见本夫人生气了,掌嘴!”
……
徐君恩的银两是曲云飞出的,完全当曲云飞是他的个人金库,想怎么提怎么提。
徐君恩征战多年对后背力量的安抚有自己独特的一套章法,他擅长以利赢利,在精神上极大的肯定对方,给予烈士一定的官位可以让烈士家属享受除国家补贴外的额外补贴,烈士的儿子具有优先参军权,女儿享受向国家领取嫁妆的福利。
徐天放有钱,他在物质上给予家属长期且无忧的安排,按月发放除国家外的补助,以十户为单位给予烈士女眷小规模的经营权,初期经营资金有他发放,营业项目有他拟定,烈士的儿子享有受教育权且资金由他个人完全供应。
徐天初能做的事情很少,即便是曲云飞供给他所有的银两,但是他凭什么承诺对方经营权或者官位,他有徐君恩的权利吗?他有徐天放的地位吗?徐君恩给烈士官位不用审批,徐天放承诺经营权能直接发给经营许可,但是徐天初不能,他没有强大的背景没有承诺的资格,完全不是抬出太后和曲云飞的名号能解决的事,家属不认可他的身份他说什么也白说。
许炎则容易一些,老将军的旗号和他独子的身份说出来已经为他赢得了一定的口碑。
魏折戟本来是最不被看好的一个,可他却能独树一帜,能在军中混那么久他岂是没有能力的人,他善于从思想上攻破对方,即便没金没银,但他会哭,在夏朝如此淳朴的民风下金银不一定是给予他们最好的突破,感同身受的痛苦才更令她们动容,所以魏折戟另辟蹊径,成为即徐天放后第二个能力卓群的人。
徐君恩的地位其实不用他出马,他的名号和事迹似乎注定了他静安王的称号,他没事在曲府领孩子最好。
曲云飞也很闲,他和朱砂沟通后觉这件事阻止已经没有意义,不如让他们各自去争,即便出了结果难道就不会有变动吗?
所以曲云飞很悠闲的陪着儿子成长,小家伙还是经常哭,尤其是两名暗医的诊治后会哭的更厉害,气的曲云飞追杀了他们两条街,他们终于把原委说了一遍,弄得曲云飞现在只能忍痛看儿子哭。
曲折很安静,他能不安静吗,除了哭和睡他几乎没时间做别的事,每天哭的没有力气了在梦中都在哭,吃的那点东西都哭成了眼泪,让本圆乎乎的小家伙急速瘦了一圈。
曲云飞心疼异常,特意请了两天假在家照顾孩子,势必要把儿子脸上的肉养回来。
曲忠告对孙子的感情很复杂,曲云飞是他最骄傲的儿子,他当然相信儿子的儿子一定是人中龙凤,可是只要想到曲典墨,他就觉的自己不该离这孙子太近,否则典墨怎么想。
曲家多了个少爷的消息不胫而走,曲云飞十分溺爱孩子的消息更是让众多人对这小家伙多了分好奇,很多珍玩异宝送入曲府只为博去一见,但都吃了闭门羹。
曲典墨最近很忙,忙着替皇党争取利益,所以曲云飞的行为就变的可疑。曲典墨觉的叔叔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要不然为什么放着官位不争,天天在家抱孩子,要不然就是太后和叔叔一定在密谋什么?他相信后者。
所以他决定去看看。
此刻,曲折嗷嗷的哭着,身体上的剧痛让他想有别的想法都不行,大哭成了他唯一的喜好。
曲云飞忍着心疼的抱着哄他,明知道用处不大,可还是抱着曲折一遍一遍的在屋里转圈,声音温柔的劝慰,似乎这样做一定能降低孩子的哭声。
曲折的嗓子已经哑了,小眼睛里的光彩被疼痛折磨着所剩无疑,瘦瘦的脸颊还没养回来。
曲典墨推开门,屋内的摆设他再熟悉不过,多出来的婴儿床有些陌生,包裹在锦缎中的婴儿他看不清楚,但他一抬头,叔叔的表情瞬间刺痛了他!让他满腔的嫉妒顷刻而出,就像独生子发现妈妈又有了弟弟,那种痛像被分去了一半血肉,让曲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