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朱砂笑笑,任他抱着忍不住调侃道:“你也辛苦了,在大军后面摇旗呐喊,谁有你辛苦。”
曲云飞把她转到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发丝静静的站着:“我看他们用不到我,只有发挥嘴皮子功夫了,你没见,对方的鼓手被我说的险些敲错了撤退的鼓点。”
朱砂嗤笑:“您脸皮厚谁敢跟你比,大军怎么样,平静点了吗?”
曲云飞不知道:“有徐君恩和科斐在没有问题,这点事如果都应付不来,也不配在军中呆这么些年,你怎么会出现在前面?”
朱砂叹口气:“本来想出去透透风,看到两人鬼鬼祟祟的往广场走,就和春江跟了过去,这些战术看的多了当然能猜到一些。”
曲云飞笑着把她搂紧,用身上的披风把她裹住:“朱砂,歌曲很好听,不要太担心战争的事,回去后我和余展会安抚战死的家人,你现在只要心平气和的养身体,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就是所有人的荣幸。”
朱砂缩在他怀里看着零星降下的雪花,感慨道:“前面卧着只虎我睡的着吗?这两天金朔大概不会轻举妄动,他不能再有败绩,否则金国的气势会一落千丈,这几天调魏折戟去南燕城骂战,样子总要做足了。”
曲云飞心疼把她裹严,恨不得连头上的缝隙也堵上:“不用担心,剩下的交给我,大夫说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比较重要,你现在已经六个月了,剩下的战事有我,你安心休息。”
朱砂拨开风衣,露出头来:“哪有那么简单,金国这几天一定会加紧调将,想着法的应付咱们的武器,恐怕下次交战我们会没了优势。”幸运的是,金国现在不敢轻易再开战。
曲云飞明白:“我和瑞鹤仙这两天在想办法,他最近摆弄旋转车的时间很长,看看能不能有别的突破,毕竟两军如果拧在一起,旋转车发挥不了作用;官兵中有很大一分部已经掌握了雪橇的使用,基本下次交战可以抛弃撬车,放心,我们下次一样可以杀的他们没有还手之力。”
朱砂偷偷看他一眼,雪落在他的发丝上,雪白一片,让本就不年轻的容颜更添了一分老气,还好此人气质卓绝,否则还真入不了朱砂的眼:“宫里怎么样,紫儿还好吗?我此次出来的匆忙,他恐怕会胡思乱想。”
曲云飞搂紧她的腰,蹭蹭她的脸颊:“别担心,他已经不是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你儿子被一点小挫折打倒,不就枉费你教导他这么多年。”
朱砂还是有些担心,话虽如此说,可紫儿从未独自当政这么久,现在夏国一致对外,突然没有了反抗的声音他习惯吗!
曲云飞知道她担心什么:“其实没有你,我反而觉的他发挥的更好,进屋吧,小心着凉。”
……
雪城的军人首次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魏折戟带着三万人马堵住南燕城的大门邀战,对方闭门不出让魏折戟愤愤不平,他好不容易得了次亲率大军的机会,这帮兔崽子怎么能不出战。
于是魏折戟堵在门口摇旗呐喊的开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从啸容天的十八代骂道金皇的二十代,嘴巴就没停过,听的后面的将士屡屡发笑。甚至怀念魏中将的骂功。
……
朱砂靠在软榻上养神,派魏折戟出去最好不过,激将都不会他就能骂的口齿留香,朱砂闭着眼睛左手轻轻地拨弄着佛珠,心里琢磨着不久后的战役和如何取下啸容天的脑袋:“万福。”
万公公佝偻着身形进来,他一直在附近,为了避开春江才没有现身,但若太后有危险,他定能赶到:“奴才在。”
春江为太后倒了一杯茶,顺便不计前嫌的给万福也倒了一杯。
朱砂看眼自己面前的茶,心里了然,她现在不喝茶,春江想倒给谁不言而喻:“万福,三日后金国必将备战,有你率军亲抗啸容天,你可准备好了?”这是万不得已的安排。
万福恭敬的跪下:“奴才谨遵太后差遣。”
朱砂继续转着手里的桌子,半靠在软榻上慢慢的想事情,啸容天不是浪得虚名,能和啸容天抗衡的只有徐君恩,但是徐君恩和科斐要缠住金朔不能分身,另外司徒仕也不容小视,除去司徒仕,金国应该还有一位获罪的将领,这次金朔一定会启用他,司马飞虎的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三个人几乎可以分走夏国所有的中将级别领袖?并不是好现象。
朱砂不喜欢打危险的战役,她靠在软榻上琢磨着让徐天放和巫崖抗啸容天,巫崖虽然不靠谱但是徐天放不会,徐天放虽然没有机会上过战场,但是他六岁曾在君恩手下避过三招,十岁已经敢力抗徐君恩。
虽然离开教习场后,他便再没有对徐君恩不敬过,但朱砂觉的他应该不止表现出的那点实力,如果徐天放可以牵制啸容天,胜算就大多了。她可以让万福去抵抗大军更能最大限度的打击啸容天。
朱砂皱着眉,躺在软榻上心思百转,这一环节绝对不能出错,可是徐天放和巫崖对上啸容天是不是太勉强了?
春江见太后伤神,手指放在太后的眼角处帮太后按压。
朱砂恍然的睁开眼:“召徐天放和许炎过来。”
“是。”
许家不招人喜欢是因为他们布兵阴险且下三滥的招式太多,虽然战场上很多士兵为了保命,免不了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但其中登峰造极的便是许家,据说他们家族最巅峰的时刻,说话的声音都能淬剧毒。当然了,不太可信,但传闻一定不假。
……
魏折戟在南燕门前吼了两天也没人应战,气的他在大军面前摆起了酒席,一边骂一边吃,累了让手下的人替他骂,渴了喝口水;
后来改进了骂人的工具,用一根长百余米的长管深入到南燕大门上骂,震的南燕百姓都能听到魏折戟毫不受损的粗狂嗓音。
……
徐天初一点不意外太后传召了徐天放,天放在各方面都比他优秀,如果他是领将也一会让选他奔赴战场。
许炎从太后的院子出来后,躲进徐天初的营帐:“那人就是你大哥了,果然够臭屁,瞧他眼高于顶的样子好像谁欠了他百两银子,你平时对着他那张脸还能吃下饭兄弟佩服。”
徐天初擦着长枪,笑道:“他一直那个样子,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想法,你不要介意,我大哥从小到大很少笑的,对谁都绷着脸,不过很孝顺,我和他很少见面,所以没什么影响。”
许炎闻言多少懂一些,这些天听军营里一直传徐家两个少爷的事,徐天放在气质上比徐天初稍微高了那么点档次,单凭人家手执皇上手谕亲自来就知道不是泛泛之辈:“我不觉的他比你强,同样是爹生娘养,你干嘛处处让着他。”
徐天初笑了一下没说话,许炎是独子他当然不懂,京城里这种勾心斗角的事多了谁说的清为什么:“太后既然让你协助他一定有太后的道理,当年徐王爷特别喜欢我大哥,就连我们徐家的家传宝刀也是给了我大哥没让徐将军接手,放心,如果你们合作的好,必定名垂战史。”
许炎坐在床榻上,漂亮的眼睛诡异的扬起:“这到不假,想想能对战啸容天,也会觉的此生值了,但是你就这么放弃?”
徐天初觉的许炎此话不对:“我哥真有那种实力,等你见了你就知道了,你现在是带着偏见看他。”
许炎闻言立即炸毛:“能怪我吗!每次我看见徐天放背后的人都想一拳干掉他,看他那德行,鼻孔长到天上去了,不就是个兵部尚书之子,如果他爹是徐大将军他还活不活了,对了?我怎么觉的你和徐天放都怪怪的,你们称呼徐将军的时候跟我们是一样的,你们平日不叫爹吗?”
徐天初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没什么,叫习惯了。”
……
曲云飞非常不满意朱砂把自己排除在外:“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我自认不是个傻子不是个白痴,评什么不让我参战,最令人气愤的是,你见谁不好偏偏见徐天放,他是皇上的人就算将来打赢了人家也是拿着荣耀屁颠屁颠的献给皇上。”
朱砂赶紧让他坐下来醒醒脑:“曲大人,徐君恩和科斐还能再打几年,等咱们都死了,后辈中一个震慑敌国的都没有你觉的好意思吗?”
曲云飞道:“选谁不行!为什么是徐天放!我看到他就像踹他那张脸!”
朱砂安抚的站在他身后,手指轻柔的按压他的肩膀:“天放有那样的能力,天初固然有可取之处,但是他各方面的成长都不如天放,我说句难听的,徐天放是徐夫人和徐王爷花了毕生的经历的栽培人才,而天初呢?他顶多是悟性高,有了今天的位置,可却不是徐王爷精心栽培的继承人,这就说明他们二人之间必定有差距,明白吗?”
曲云飞不爽道:“明白我也不服他,让许炎上。”
朱砂无奈的苦笑:“好了,许炎不是在吗,我们现在要一心备战,等打完这场仗,咱们就可以应对金国的持久战,那时候我们会轻松很多,所以这场战役至关重要!你不能让瑞鹤仙从中搅合。”
曲云飞让她放心,现在瑞鹤仙研究旋转车研究的痴心疯了,哪有时间管什么南燕之战。
朱砂松开手,抵着曲云飞的肩道:“听说金国劫咱们的粮草了?”
曲云飞不屑于故:“就他们那思维也敢上战场,他们要知道你早把粮草运雪城了还不气死。”
朱砂闻言没有笑,只是庆幸备足了草料,所以一定不能拖,这场战役顶多再打四个月必须结束否则主动权就完全在对方手里。
曲云飞看眼朱砂问:“我做什么?站着呐喊吗?”
朱砂拍拍他的头:“你随意,要不然跟瑞鹤仙一样开辆战车当士兵去吧。”
“为什么不让我上战场!”
朱砂笑笑:“这是夏国和金国之间作战,我不能让夏国的士兵觉的金国不堪一击,否则会对夏国以后的作战产生盲目自大的影响,别气了帮我端杯水来。”
……
十二月底,两国大军拉开了准备充足后的第二场大战!
两国共发军五十万!出动大将军四名!中将十余名!少将二十多名!战车战马无数!拉开了历史上轰轰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