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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渐渐回笼,然后发现这里是一个陌生的小屋子。看设备,好像是个客栈。面前这个人好像没有敌意。我试探性地问道:“请问,这里是……”
那女子笑了,好像有些羞涩,她欢欢喜喜地道:“您睡了好几天了,一直都没有醒。冉公子一直很担心呢。”
冉公子?绿冉?我稍稍放下心来,然后就大惊失色,一下就要跳下床:“我相公呢?!他在哪里?他怎么样?”
有人推开了门,抬头看了我一眼,一愣。我傻了。好不容易才认出这个一脖子绷带的人是我的亲亲念如,连忙挣扎着要扑过去。
“思嘉,不要乱动!”孙念如皱着眉,步履稳健地走过来。
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果然练武之人就是得天独厚,他受了这么重的伤,都能一下子好起来。而我只不过是挨了一晚的冻,然后被吓了一吓,就成了这个样子,竟然还睡了好几天,难怪我觉得这么饿。一边腹诽,我一边让他把我抱起来,轻声道:“你没事啊?你的伤怎么样?”
他摸摸我的头,轻声道:“我没事了,思嘉。你不要乱动。”
我撇撇嘴:“我也没事了,我只是有点饿。”
那女子立刻笑道:“小夫人睡了这么久,难怪会饿啊。你们先聊,我去准备一些吃的来。”
孙念如道:“有劳小姐了。”
待那女子走后,我醋意十足地拉着他的袖子。撅着嘴道:“她是谁?为什么你对她说话这么温柔?”
他一愣,随即失笑,额头与我蹭了蹭,轻声道:“怎么,刚醒过来,就先开始吃醋?她是阿冉的未婚妻。”
我撇撇嘴,靠在他怀里,此时才感觉到劫后余生的安全感。如果是以前,我早就八卦上去了,但是现在,我连动都懒得动。
他摸着我的头发,轻声道:“你一定要听话,以后,不能再乱来了。”
我懒洋洋地道:“我一直很听话啊。”他说的这个话好像有些奇怪,但具体哪里奇怪,我又说不上来。
他又道:“你有了身孕,绝对不能,再胡来了。思嘉,小产,是很伤身的。你小产了两次,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由着性子去……”
什么?!
我暴跳起来,他忙不迭地要伸手来接,结果被我掐住了脖子。我捏着他使劲摇晃,已经顾不上失态不失态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有了身孕?!不对,我有了身孕?!啊?我是不是有了身孕!”
手上一热,是他脖子上的伤口被我掐爆了。我吓了一跳,惊惶地跳下床:“止血,止血!”
他一把我把我拖回去,无可奈何:“思嘉,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已经,是要做母亲的人了。”
我一愣,抬起头一看,他脸上的笑容,有一种难言的甜蜜意味。心里一暖,反正他皮糙肉厚,让他流点血也没什么。
他抱着我坐了一会,轻轻地安抚,好像我才是那个被掐爆了脖子的人。
我突然想起一些事,遂有些不安地抓着他的袖子,低声道:“念,念如,那个……”
他摸摸我的头发,轻声道:“你放心,管剑樵,公孙前辈已经安置过了。现在,前辈已经亲自,到晓坑去了。”
原来是老妖怪救了我们。难怪难怪。我放了心,摸摸还扁扁的肚皮,傻笑了两声,然后给自己切脉。我的妇科学的不错,先前是大意了,没有往那方面想。现在一听之下,我有些紧张起来。我怀孕还不足月,而且有点不稳。想想也是,我流产过两次,这一次又惊吓又挨冻,这个孩子竟然还保住了,我简直觉得天上终于掉了一次馅饼,砸到我了。于是盘算着要去庙里酬神。
既然我有了身孕,而且正在危险期,那么自然不可能现在长途跋涉。绿冉提出要请我们到他的别院去住,我一看他和那姑娘那个甜蜜蜜的样子,觉得还是免了的好。何况我对别院这种东西并没有什么好感,万一那里跟我犯冲,危及到我的小宝贝儿怎么办?反正我现在是一切以肚子里的这个祖宗为主。也变得有些神经质起来。
于是孙念如的伤稍微好了一些,便给我在汉阳买了一个小院子。虽然我小桥流水的梦想没有实现,但是可以拥有这么一个小院子,我其实还是很高兴的。管剑樵也在这里养伤,但是我现在是孕妇最大。孙念如再不高兴也不敢惹我。最重要的是,管剑樵其实还昏迷不醒。
我每天就爱呆在屋子里看看书,孙念如则很悠闲地跟绿冉一起喝酒聊天。这些日子了,我也瞧出来了,绿冉和那个叫连衣的女子,八成是私奔。这女子一瞧就是个江湖女子,据说还无父无母。绿冉家好歹是山西巨贾,会成全他们才有鬼。绿家的房产太多,大约他家的老头子死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带着情人私奔到自己家的某个小院子里。
老妖怪去谷底采了那个宝贝回来,果然是一株千年的人参,他弄得一身是伤。不过高兴的很,天天在研究那个宝贝,琢磨着怎么用才不会让管剑樵吃下去之后直接翘辫子。
其实这样,倒像是一个小小的家。我们侍奉老妖怪,如侍奉父母。然后小两口夫贤妻惠,男的同好友把酒言欢,顺便盯着大肚子的老婆以免她再闯祸。女的就天天摸肚子看书,耐心地等待宝宝降临。
呆了几个月,我渐渐又活络起来。这个孩子很安稳,我们的日子也很安稳,我也就渐渐放松了警惕。反正已经过了三个月,胎儿已经坐稳,等下个月,我们就回剑宗去,让孩子的外公外婆以及阿姨能第一时间见到宝宝。于是我开始皮起来,不肯安于室,成天寻思着要到外面去玩。孙念如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一旦发现我皮了,就如丧考妣那般用眼神指责我。我不胜其扰。
不过我仗着我大着肚子,他也不敢打我屁股,真正地骑到了他头上,爽的很。
但是怀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我成天等着肚子凸出来,但是没想到到了第三个月,肚子上竟然跟长了一大坨赘肉一样,连身上也变得胖乎乎。我开始忧心忡忡,怕等到生了孩子我会变成大胖子。在一次偷偷把补品倒掉之后,孙念如对我大发了脾气,也不肯再理我了。
幸好这时候剑宗传来喜讯,说是青夫人也有了身孕。我惊喜之余便是愕然,没想到我们娘儿俩竟然一起怀孕了,而且算起来我的孩子比她的还要大几个月,到时候剑宗的叔侄俩,倒会像是两兄弟或是两姐妹,倒是好玩的很。于是我又开始琢磨着,这个孩子能不能不要给谢鸢天……
有了这个喜讯,我们俩才被从冷战的深渊里拯救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老妖怪曾经金口神断我不能再生子了。没想到我竟然又几度怀孕。我觉得狐疑起来。因为老妖怪的医术。堪称大晋一绝,他绝对不可能谬断。我想起来我曾经中过仙人刺,后来舔了孙念如的血,竟然疏解了一些疼痛。于是我又开始担心他到底有什么古怪。问他,他不说。于是我成天想着要放他的血来研究。
真是可惜,我刚刚脱险的时候,他流了那么多血,我一滴都没存到。那个时候洗不干净血的衣服也被他拿去丢了。
那天夜里。秋高气爽。
我点着烛火,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欺近他。
孙念如皱了皱眉,无奈地道:“思嘉,你的身子要紧。虽然,已经过了三个月,但是,还是不要……”
“……”我愕然之余简直想呸他。什么人,一脑子的坏主意,谁想那个来着,我才没有这么欲求不满。
他把我抱起来,亲亲我的耳朵,轻声道:“好了,睡觉。听话。”
这些日子以来,他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这两个字,“听话”。只不过是怀孕而已,他简直是把我当成未出世的宝宝了,简直觉得我手脚都不能自理,一开始连吃饭喝水都要喂。后来被老妖怪臭骂了一顿,老妖怪说,这样容易让孕妇产生焦躁的情绪。还是我的亲亲师父可爱。
一边腹诽,我的手已经不怀好意地伸进他的衣服里。
他轻喘了一声,作势瞪了我一眼,按住我的手:“思嘉,不要胡闹。”
我扭了两下,不依不饶,一定要在他身上乱摸:“念如啊,你不知道,孕妇,会比一般女子更加……”饶是我脸皮厚,后面那个话我也说不出来了。
不过要色诱,那么当然应该色诱到底,我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撅起嘴:“念如……”
他眼中有一簇小火苗忽忽地烧,这些日子他也的确是憋坏了。但是他还是把我扶起来,低声警告道:“你再这样,我可就,到隔壁去睡了。”
“……”
我不管不顾地一把推倒他,抬腿跨上他的腰,扯开他的衣领,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架势。他按住我的手,我贱笑了一声,眨眨眼:“不要怕,我会小心的。”
“……”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他今年满打满算也就二十三,整天守着我这个肚子还没凸出来的大肚婆,怎么会没有需求。我既然主动勾引,他就算心中有所顾忌,但是还是比较难以拒绝。我很快镇压了他的反抗,因为我很坚决,而他怕伤到我,不敢真的对我多用一分力。最后他无可奈何地用双手垫住脑袋,乖乖地躺下,一副随我为所欲为的样子。
我原本是心怀不轨,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也着了魔。忍不住俯下身去轻轻吻他,他的手在我身上轻轻抚摸,与先前在一起的时候的不同,他的抚摸轻柔细致,带着一些纵容和温存的意味。我的身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滚烫起来,果然是怀着身孕的身子,格外敏感。
我头上拔下尖锐的发簪,握在手中。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喘息,笑着抚摸我的双腿。
我在想,难道他不知道,我这个样子,一抬手就能戳死他?我把手中发簪轻轻丢去一边,稍稍抬起身子,进入主题。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简单,并没有我主动的时候的为难,我的身体很容易就接纳了他。感觉到热力一点一点地压入身体,我轻轻地叹息,下意识抓住被褥的手碰到那个坚硬冰冷的东西。我眼中一暗,低下头去亲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