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颜色每天都不太一样。可是诺儿那个脾气,我若是直接问她,肯定是捅马蜂窝的。没有了胎记,诺儿……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不时刻带在身边怎能放心?她又不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可怎么好呢?
“爷、爷!”
“啊?”正出神的我被小六子摇晃了一下。
“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哦不,我想……我想,你先不要告诉诺儿我醒了,你……明白?”
“是,奴才明白。”我们心照不宣的相视而笑。院子里有动静,我忙躺下继续“昏迷”。小六子刚给我盖好被子,诺儿就进来了。虽然我闭看眼睛,可我能感觉到,她来了,离我越来越近了。她摸了摸我的额头,即疑惑又担心为什么我还不醒。诺儿啊,不要怪我骗你哦,我只是,我只是想再享受一次你的温情!
胎记
因为近来状态不是太好,先写这些,请大人们见谅!!!“烧都退了,为什么印堂还不醒?”我很是担心,又有些困惑。
“嗯……大概就是病倒之前太过劳累了,而且生病也会消耗人的体力的。”小六子轻轻的回答,居然面带喜色,我看错了吧?
“那,大夫还会过来吗?我总是有些不放心,也许,我们该换换药或者,做点儿别的什么。”我眼里不禁洇出了泪水。
“一会儿大夫就会过来请脉的。还有……舅老爷一家也会过来探视的。”小六子说着向我微微点了下头,我明白他是给我先提个醒儿,免得有什么太过尴尬的事发生。
果然,没一会儿,那位知府大人带着妻女和大夫一起来了。我礼节性的向他们行了个礼,毕竟是印堂的亲人嘛,我也不想印堂为难的。没有理会某表妹醋意满满的荆棘目光,我默默闪在一边,让大夫过来给印堂把脉。那大夫把手搭在印堂的腕上,捻着胡子沉吟了一会儿。突然他睁开眼睛,皱着眉摇了摇头,我心里顿时一紧!接着他又趴在印堂的胸口听了听,探了探鼻息,还翻了翻印堂的眼皮儿。我此时已紧张得要窒息过去,大夫也站起身来看到我惊慌的脸,张了张嘴,我觉得他就要说出“准备后事”这几个字了。那大夫却转身向印堂舅舅一拱手,说道:“大人,看脉象,公子已无大碍了。至于为什么还昏迷不醒,在下认为是劳累过度,需要休息调养。毕竟,公子就是因为劳累才引发的这场伤寒。药还是照原样用吧,不过要想办法喂进些食物,这样身体才会有力气,康复得会快一些。”
知府和他的家人又询问了一些什么,又和大夫寒喧了几句。而我已经全然听不到了,我只知道我的印堂没事了,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看着印堂泛起些红晕的脸庞,心里是抑制不住的丝丝喜悦。其他人是如何看我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依然只要好好守护着印堂就好了,直到他醒来。
依着大夫的话,还是按昨天的方子熬了药。小六子早已把“闲杂人等”都清理了出去,我还要向昨天那样给印堂喂药。其实真有些怪,现在印堂的身体应该已经很放松了,可以直接用汤勺喂进药、饭了。可我试了一下,不行。我依然口对口地喂他,但是……我觉得,太顺利了,他好象在配合我似的,而且,好象他的舌头……在回应我……错觉吧?
真是郁闷,当然,还有不少困惑。都快傍晚了,呼吸平温、体温正常的印堂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样子。我记得下午洗澡的时候,印堂的身体不象昨天那么沉重,总觉得在配合我们似的。我还瞥见他嘴角好象有一丝微笑的痕迹,可不等我看清,小六子一个侧身就挡住了。这么思来想去的,好象是印堂是在装病喽?可是昨天那个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呀,好歹我也学医的,这个还看得出来。可今天的事儿就奇怪了呀,哼!如果他真的装病来占我便宜,看我怎么收拾他!忿忿地一拍桌子,却忙又按住就要叮当作响的茶碗——可不要吵醒我的印堂呀,虽然我觉得他是在装病,可是……还是不要吵醒他的好,毕竟还是病人嘛。又是一天没出这个房间了,有些昏头胀脑的,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哎哟,My God”真是倒霉催的,凳子什么时候成三条腿了?
“诺儿!碰伤你了吗?怎么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不小心。”我正揉着酸疼的屁股,突然听到这温存而又熟悉的语声,不禁一愣。身旁多了两只光着的大脚,一双细长的手也伸过来搀扶我。我有些呆呆的抬头望去——啊~~~~不!!!
一个鹞子翻身,我逃窜到墙角,闭着眼仰着头,全身不住的颤抖:不行不行,要镇定要镇定!千万不能喷鼻血不能喷鼻血,会糗死了!没什么好激动的,不就是人体么?偶当年在学校可是从里到外看了不下几十遍的,有什么稀罕。啊不不不,偶还是很纯洁的,那些是尸体,这活体偶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可真的是什么也没穿啊,连洗澡水都没穿~~~啊不啊不,镇定镇定!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正在念念有词地安抚偶那颗燥动的少女春心,却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环绕过来。接着我被抱住了,接着我温热柔软的物体碰触了我的唇——我被吻了!偶的少女春心很不争气的死机了,连带着肺部停止运转,全身肌肉僵硬,最后导致大脑缺氧意识昏迷各部位零件丧失自主能力——偶正在任由人摆布啊!好在那个“裸男”还没有什么过激的行动,只是将我抱得很紧。他的唇舌轻叩开我的贝齿,在我毫无规律、紧张急促的呼吸中竟怡然自得的尽览芳泽,而我的舌尖被他逗弄着,竟也蠢蠢欲动想要到他那里一探究竟!啊不、不!不是不能接吻,而是,而是这种环境太容易犯根本性的错误!我想要推开他,却全身酥软得不能动一丝一毫。他好象察觉到我要逃,抱得越发紧了,吻得越发肆无忌惮——我的缺氧情况更加严重了,春心有全面倒戈的趋势,不行啊,非礼勿……非礼、非礼……~…~…~…~…反正也非礼了,要不……将非礼进行到底?……
“啊!”印堂突然咬了一下我刚准备非礼的舌尖,痛得我全身一抖,旋即推开了他。“你狼崽子啊?!”我有些恼怒地捂着嘴质问,却看到印堂久违的笑容,还有眼睛里的狡黠和得意——真是气人啊~~~真是……迷人啊~~~咦?这厮什么时候裹了件长衫在身上?
“叮当!”门外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
“这算是报了那日你咬我的仇,这两天的么,以后再慢慢和你算。小六子,还愣在门口做什么,爷早就饿了。”印堂一边说着,一边大模大样的坐在了桌案旁。我的脑子被突如其来的事件强迫死机,啊?这两天?这两天我可没有咬你啊,尽心尽力照顾你来着,你还要算什么?算给我多少劳务费吗?这倒是应该好好算算,少了我可不干!
小六子垂着头从门口蹭进来,轻声说:“爷,奴才不小心,把粥洒出来了,正要到厨房给您重新盛一份儿呢。”
“先把能吃的端上来你再去不迟,我饿坏了。”
“嗻。”小六子这才走到桌旁,可还是使劲低着头。我一看托盘里,果然洒了一些粥,把一碟小菜儿和一碟点心打湿了。
“小六子,你家少爷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吧,洒了点儿粥你怎么怕成这样?”我帮他把东西摆在桌上,小六子却是一愣,抬头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又忙低下头,眼神中有些慌乱:“唔,是、是啊。我、我再去厨房盛一碗来,诺姑娘想吃些什么?”
我没理睬他,弯腰盯着他的脸看,小六子只要一和我的眼睛对上就忙躲开了,这是怎么说?
“呵呵……”听到印堂嘴里满是吃食的笑声,“你快去吧,诺儿喜欢吃什么你都知道,拣现成的拿几样过来,越快越好。”
“是、是。”小六子如得了大赦令,飞一般跑了。
“小六子怎么啦?慌里慌张的。”
“他啊,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么。不过进屋才发现,你我居然衣貌整齐的,大为惊讶,有些六神无主了。”印堂怡然自得的喝着粥,咬了一块绿豆酥。
“啊?什么嘛!你们主仆两个都胡思乱想些什么!一点儿都不纯洁!哼!看小六子一会儿回来我修理他!”几乎要义愤填膺了,我毫不示弱地抓了两块绿豆酥往嘴里塞。“对了,你刚才说算帐来着,说吧,这两天,本姑娘不眠不休、废寝忘食地照顾你,这劳务你打算给多少啊?”
“哦……两天啊,一直都在我身边吗?”印堂眯着凤眼,不紧不慢地喝着粥。
“严格说是两天一夜啊,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到现在……”我脑袋“轰”的一声,完了!我又夜不归宿了,这回要死定了。“你你你,你先给我记着,等我回家请了假再说!”我慌里慌张地扔了点心就往门口跑,却被印堂一把拽住:
“行啦,等你想起来,家里人早就急死了。小六子已经给你告过假了,不过嘛,听说伯母她,脸色可不太好看。”他又眯起眼睛,嘴角挤出一丝笑。
唉,娘的脸色要是好看就怪了!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珠一转,冲他一伸手:“拿来,劳务费带精神损失费,还有把我的医药费先预支出来,一共是二百两银子!”
“二百两?好说好说。不过还有另一笔帐要算,这两天你占了本公子多少便宜啊?喂饭,洗澡,晚间同寝……”一边说着一边把我往他怀里拉,“别的不说,先还二百个吻把零头顶了吧!”
“啊!你个奸商你个禽兽!”太出乎意料了!我一手挡住他伸过来的下巴,一手顶住粘过来的胸膛:“我真是看错了你,现在可露出贪婪的本相了!”
“不是你说的要还一千个吻吗?出尔反尔?”
啊?这只是我心中想过的话啊,难道我什么时候不小心说出来了?
“诺姑娘,厨房没什么准备,我只拿了两样……”
三人都是一愣,小六子反应最快,忙一低头:“爷,奴才该死!”说着快速退了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小六子!你也太狗腿了!想当初本总经理待你可不薄,你就算是向着你家主子,你也不能……你也不能不让我吃饭呀!”我继续顶着来势汹汹的下巴和胸膛,冲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