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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才邪尊-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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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白浅,她突然有了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眼眶中的泪花不停地打转,手指颤抖着接过他手里的糖葫芦,送到嘴边,咬下一颗,嘎嘣嘎嘣的嚼了几口,在她开口说话时,泪水跟着流下来:“嗯!真的很甜,甜的我都想哭!”
白浅沉默的看着她,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塞进她的手里;然后也不安慰她半句,转身就走了;隐约还能听见,他舔舐糖葫芦的啧啧声。
獒犬从不远处跑来,呼吸不乱,依然平稳;瞧着她一边哭着一边幸福的吃着糖葫芦,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接过她手边的丝绢,擦了擦她的脸,然后拍了拍她的头,认真的说:“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
那时候,天际的光线突然间变得极为明亮,也许是心理原因,她突然觉得冰冷的身体变得暖洋洋的;面对着他含笑的眸子,看着他龇着嘴露出的一口大白牙,相信的、重重的点了点头;那模样,当真是无比的信服。
因为大致解决了眼下心里比较在意的事,再加上是新婚;所以风萤萤难得呆在家中,坐在院子里一边喝着花茶,一边吃着好吃的果仁;如果身边这俩家伙也能消停点,她会更觉得惬意。
獒犬似乎十分不喜欢白浅,每次见面俩人都要争个长短,尤其是现在,獒犬是个小心眼的家伙,心里一直记恨着当初白浅乘他不备差点抢走她;所以本来就是俩一见面就会干架的家伙,眼下更是情况升级;变成了一见面就要恨不得掐死对方。
眼下,獒犬就用着自己那双眼晶晶的金色眼珠子盯着白浅,趁他不备,也不知从哪里捉了一只快要冬眠的毛虫,一把就丢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下午茶的白浅身上。
白浅素爱静逸,再加上又有点洁癖;眼下那毛茸茸的东西被老远扔过来之后,他果然不负众望的跳起来,脸色吓得苍白也就罢了,还恶心的一把抽掉身上的玉带,脱了外衫就扔在地上;捂着砰砰跳的心口,抿着发青的嘴唇,恨不得扯碎那害得他惊了魂儿的死狗。
獒犬被白浅生动的表情逗得捂着肚子哈哈直笑,自己笑也就罢了,还叫嚷着身边的小妖们跟着他一起起哄;当初白浅住进碎花居,身边连一个奴才都没带,只因碎花居中奴才很多,也不需要他从阎王府中多带出来;可眼下,獒犬就摆明了是人多欺负人少,而且还是很不要脸的以大欺小。
风萤萤看在眼里,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没事欠揍的獒犬,同情的为白浅掬了一把清泪;有一个这么幼稚的敌人,他也算是不容易。
白浅气哄哄,但奈何不好发作;干脆,忍着心头的恶心,伸出大拇指和食指,一把就夹起在地上不断蠕动的毛虫,然后对着獒犬的眼前晃了晃,接着,一下就扔得老远,对着嘲笑他的小畜生,毫不犹豫的发号施令:“去!捡回来!”
獒犬不管是变的再像人,这骨子里的狗性还是一时半会儿改变不了的;眼下,听见耳边传来这样一声号令,再加上又被白浅先才的那个动作诱导;想也不带想的,撒丫子就冲着毛虫消失的方向飞奔过来。
那时,风萤萤嘴里正吃着坚果,看见这一幕,‘吧嗒’一声,坚果从嘴里掉出来。
满园的小妖也都诧异的愣住,看着殿下消失在空气中的身影,都伤不起的流下了更为同情的眼泪。
白浅用自己的智慧报复了獒犬那只小畜生,心满意足的拍了拍双手,默默无语中,高傲的扬起下巴,冲着獒犬消失的方向轻轻地招了招手;大有一副‘好走不送,最好永远都别回来’的意思。
獒犬追着消失的毛虫,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算是被耍了。
气哄哄的小畜生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那只被他和白浅来回戏耍的毛虫后,一顿子剥皮拆骨的泄愤,硬是将这只带着亡灵生命的毛虫给搞死了;搞死也就罢了,他还不解气,干脆勒紧裤腰带,牛哄哄的往家赶。
谁知刚回到碎花居,还没找到白浅之前,他先巧遇了这段时间一直住在碎花居中养身体的骚狐狸雪松。
骚狐狸自从被那柳姑娘吓得从床上滚下来后,这几天就一直乖乖的呆在家里休养生息;好在他只是被那贪心的女鬼吸走了精气,并没有吸走精元,又仗着自己年轻气盛,很快就又能活蹦乱跳,发春的骚狐狸终于又活下来了。
这段时间,碎花居上下都忙里奔走,先是为了忙活着那场别开生面的大婚仪式,等仪式过后,又在忙活着扩充庭院,听说又从妖界移栽来了不少珍奇果树和花草,虽然正值秋季,可依然阻挡不住那群热情似火、喜欢热闹的小妖怪们。
骚狐狸也是个闲不住的人,凑合着大家开始帮忙,顺带着在帮忙的时候,勾引一下从妖界来的小妖娘子们。
眼下,他正在调戏一只雀妖,正好被回来的獒犬撞了个正着,两人见面,免不了有些口角争辩。
骚狐狸裹紧身上的锦衣华服,捋了捋散落的长发,瞪着盯着他看的獒犬,怒斥:“没看见小爷在办正经事吗?你看个什么?”
獒犬更有理了,双手一环胸,不屑的瞥了一眼他,道:“准你偷嫖不准我偷瞄啊?瞧瞧你这妖媚荡漾的模样,知道的人明白你这是在嫖别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在花钱被别人嫖呢!”
此话一出口,就彻彻底底的伤了骚狐狸那颗嫖风的玻璃心;话说当天下午,骚狐狸一个人孤零零的蹲在院中最大的一棵花树底下,一手拿着一个小细棒子,一边还念念有词;据可靠消息汇报,骚狐狸这是在画符咒诅咒小畜生。
事后白浅和獒犬如何,风萤萤也是无从得知;好在晚饭的时候,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坐在一起安生生的吃了一顿,连骚狐狸都加进来,饭桌子上吃的美滋滋。
只是,当夜色越来越深的时候;风萤萤犯难的事情也来了,按照约定,今晚她必须要去白浅的房间睡觉。
一瞬间,她突然十分同情活在人界的那些帝王们;虽说后宫佳丽无数,但奈何也有左右为难的时候;男人就好说了,脸皮一厚也就过去了;可她一个性情纯良的女人还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居然是如此的水性杨花。
更声慢慢,她独身一人坐在花厅前的石阶上;因为天气已经变凉的关系,夜里起了爽雾,在她青蓝色的长裙上薄薄的抹上了一层冰莹。
偶尔,可以看见一两片枯黄的树叶从枝头上落下来,轻飘飘的,似乎在宣告着生命的终结。
不知在何时,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缓的脚步声;她紧张的一绷腰背,脑袋几乎是机械性的往后看。
果然,不是白浅会是谁?
明眸皓齿的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似乎刚从床上爬起来,乌黑的长发已经平整的放下来,随意的披散在腰背上。
“呵呵,你还没睡呀?!”风萤萤忙着打马虎眼,偷藏在衣袖下的手缴啊缴的,颇为纠结。
白浅最吓人的时候其实并不是跟獒犬干架的时候,而是沉默着不说话,用他那双夹着碎冰的眼睛,冷冷的、毫无感情的、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你的时候;而他现在,正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趋于小屁孩的不怒自威,风萤萤还是妥协了;她挣扎个什么份儿,现在恐怕全幽都上下的女鬼女妖们都将各种各样淫luan的名字往她脸上扣;她这个时候装个贞洁烈妇做什么;更何况,小屁孩现在这模样,就算是有那功能,那也是有心无力;男人的那根东西,十五岁之后才能真正的用作传宗接代的工具;十五岁之前,那都只能用来嘘嘘。
想明白这些,风萤萤就释怀了许多;从冰凉的石阶上站起来,走到白浅身边;毫不犹豫的就将她的二夫君当抱自己娃儿一样抱进怀中;白浅这脸皮厚的家伙适应的还挺快,在她怀里,一点也不挣扎,也不觉得被女人抱着有多折损他男人的尊严和面子;甚至还伸出软绵绵、白嫩嫩的手臂,圈着她的脖颈,舒服的眯起眼睛。
白浅的寝房不同于獒犬的卧房,里面会出现无数珍奇古玩亦或者是比较逗乐子的东西。
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还有两方高大整齐的书柜,画着烟雨图的屏风,还有一张很大很大的软锦高枕床塌;总的来说,简单中带着主人喜静的心思,文雅中又有一股刚柔并济的切合。
走进厢房,她就将怀里的白浅放下来;房门刚合上,就听见房门外,传来一声惊魂的犬吠声。
风萤萤认得此声,绝对是獒犬那小畜生叫的。
想来她前面还觉得奇怪,按照獒犬的脾气,绝对不会轻易就将她送到白浅的手里,哪怕他们只是同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事也不干,这爱吃醋的倒霉孩子也会觉得被白白占去了大半的便宜。
本以为他会抡着棒子和白浅斗的你死我活,却不料在晚膳过后,那孩子居然主动离开;甚至在她久久坐在石阶上时也不来寻她;还想着是不是小畜生成了亲之后就大度明白了许多;可眼下,听见这声带着杀气和暴怒的犬吠声,她还这么想,那就是大错特错!
小畜生就是小畜生,不管是成亲前还是成亲后,那小性子的模样,打死都变不了。
白浅嘴角带着笑,想来也是听出刚才的那声犬吠是獒犬吼出来的;小模小样的双手背在身后,抬起眼皮,懒懒的睨了她一眼,用最冷静的声音,说出最暧昧不明的话:“上床!”
风萤萤的身体抖了抖。
白浅先一步滚到床上,请记住,他是滚上去的;因为个子太矮,手脚并用的往上爬,最后导致不小心踩着裤脚趴倒在床沿,然后顺势滚了上去。
风萤萤看着自己可怜辛苦的二夫君,心里默默为他那股不折不挠的精神深深打动;然后退下衣衫,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双腿一跨,轻松上了床。
她的脸火辣辣的红,整个人也有着说不出的别扭,只因从未和白浅这样接触过;哪怕以前两人结伴同闯进伏魔山,也没有现在的这份羞臊和坐立不安。
白浅似乎看出她的局促,整个人淡定到近乎令人发指;小小的手掌,拍了拍身侧绣着鸳鸯的合卺绣枕,道:“睡吧!”
风萤萤‘呃’了一声,颇为诧异的看着直接上正题的白浅。
白浅听见她短暂中带着诧异的声音,眼皮终于动了动,扫了一眼很没出息的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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