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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你要在大婚之日弃我而去呢;走来的路上还想着要不要找条铁链子把你锁住,或者是干脆关在房间里,等吉时到来再放出来;现在见你完完整整的出现在眼前,我都不知道有多高兴!”
听着他雀跃的声音,风萤萤也渐渐被他感染;刚才心里的芥蒂也慢慢看的开了些儿。
“你就这么怕我不要你吗?”
“当然!”他毫不遮掩的表现着他的脆弱:“因为你来之不易,所以我才会患得患失!”
说完这句话,他就低下头,莹润的唇角在她眼皮上轻轻落下一吻,在看出她没有挣扎的意思时,他又大着胆子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像是小猫似的舔来舔去,偶尔会在她的鼻尖上时不时的轻咬一两下,似乎在惩罚着她的游浮不定,让他如此担惊受怕。
被獒犬如此暧昧的动作带的面红窘迫的她也是羞涩不堪,整个人都轻轻地颤着,眼睑也是低垂着,不敢去看他一眼;只待他捏起她的下巴,两人双双目对时,他一唇压下,辗转舔含着她的唇瓣时,被撬开的贝齿中,他清冽的香气瞬时充满了她的口腔。
不同于和蒋子文亲吻时来的心跳不止,他的吻,细碎到可以融化千年寒冰,温柔中带着急促,似乎想要的更多,莽撞中又带着耐人寻味的耐心和自制。
一番轻吻,没有以前的挣扎和排斥,而是一切顺其自然,直到两人都粗喘不已,不得不放开彼此的时候;他满足的笑声轻轻地笑出来,滚动的喉结也是透露着他的欢心。
“萤萤,我真怕自己等不到晚上!”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语喃喃。
风萤萤靠在他的胸口,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捂着不知是恬谧还是欣然的心口,手指,滑动在他的腰侧,说道:“等晚上再说!”
得到她给予的答案,獒犬显然是极高兴的;忍了又忍的在她嘴唇上又轻轻地啄了几口后,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屋外,隐约间,还能听见他交代绿殊要小心照顾她的声音。
绿殊再走进来时,满眼都带着笑;身后跟着的五个丫鬟也都是欢天喜地,一扫先才的阴霾不安,现在看这嫁房,才有点新娘子出嫁时该有的欢快。
风萤萤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想着要在脸上添点什么才能增彩;这边,绿殊那小蹄子却是变的胆肥,一边打开化妆台上的胭脂水粉,一边偷掖着说:“刚才出去时,看我家殿下唇红眉清,虽然知道我家殿下长得俊,尤其是那张薄唇,漂亮到不知让多少女妖想要冲上前咬上一口;却从未发现,殿下的嘴唇不点绛色却也你红的那么妖冶!”
说完这句话,绿殊小蹄子还已有所为的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圆溜溜的眼瞳直盯盯的瞅着她的嘴唇看,戏虐着继续说下去:“呀!小姐的唇色和殿下的好像呐;嘿嘿,连唇红都不用擦了!”
绿殊这话一说完,五个丫鬟就哧哧的笑起来;那副‘就知道你俩偷腥’的表情,被这些一天到晚喜欢发骚的小妖怪们表现的格外引人入画。
风萤萤嗔了一眼绿殊,蜷起食指敲了下她的眉心,看着她呼痛的模样这才让这小蹄子彻底闭嘴;然后站起身,双手一展,便等候着她们的穿衣着装。
……
清风几度,十里红妆!
在幽都上下都为这场别开生面的大婚沸腾的时候,终于在千呼万唤中,碎花居的大门打开,鞭炮从街头响到了街尾;无数妖鬼精怪将碎花居附近的街道都围堵得水泄不通;花轿将要经过的长街小巷中,也是万人簇拥、热闹异常。
风萤萤在绿殊的搀扶下走出闺房,房门外,杨花烂漫、彩绸漫天。
凤冠的珠帘摇摇晃晃,眼前的景象恍如昔日。
辕门外,挤满了无数前来道贺的神仙鬼客,獒犬一身修长潇洒的红衣锦服站在对面,回过头来,风流倜傥的轻笑看她;跟着站在他身边的男子,饶是春色晓月之花,贵气逼人之姿,与獒犬同一款式的华贵锦服穿在他匀称高挑的身材上,清目流转,宛若宝石一般清亮莹润,濯濯动人。
风萤萤站在百花铺成的地毯上,红色的嫁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的金边花纹高贵无双;红妆点缀的她,一眸一动,惊为天人;只是此刻,她却有些不明白的看向站在獒犬身边的男子,好一个出彩俊美的好儿郎。
绿殊顺着小姐的目光看过去,在瞄到对面的两个绝才男儿时,偷笑着捂了下嘴角,然后凑在她耳边,小声耳语:“小姐,别再看了!殿下和王爷都被你看的红脸了!”
风萤萤诧异的回头望绿殊,压抑的嗓音里带着难以置信:“你说,那个站在獒犬身边的人,是白浅?”
“可不是!”绿殊依然笑得灿烂,羡慕着回答:“小姐,幽都上下的女鬼女妖们都可这劲儿的羡慕你了;同时下嫁两位夫君也就罢了,可这其中,一个是身份高贵的妖界至尊,一个是俊美风流的幽都王爷;这样的好福气,可真是天上难寻、地界少有!”
风萤萤看着绿殊不停张合的嘴唇,耳朵嗡嗡作响;然后又猛地回头看向白浅,想她初次见到白浅时,他就是一副奶娃娃的模样;如今他变化成原来的容貌,还真是让她惊艳到无语形容。
空气中,花香漫溢,彩绸纷飞。
终于在锣鼓声大作的时候,她踩着满地的纤美花瓣,朝着对面的两个男子走去。
一路花妆、娇美迷人;花瓣铺成的地毯两侧,众人的欢呼声和尖叫声,铺天盖地而来;飞舞的彩绸,落在他们三人的头顶上,沾在她眼前的面帘上;獒犬欢喜着躬下身对着她露出白白的贝齿傻傻的笑,白浅则是一改往昔的尖酸锐冷,贴心的将沾在她面帘上的彩绸摘掉;清澈的眼底,琉璃珠一样清透的眼瞳里,闪烁着她娇红羞涩的容颜。
滚滚迎亲队,铺满了长街数十里。
欢天喜地的锣鼓声,在她由众人簇拥着踏上喜娇的时候就没有停下过。
这边,她们一队人已经绕着幽都最繁华热闹的长街走了一半,那边,喜队的尾巴还没从碎花居里走出来完。
如此大婚,旷古烁今;天齐仁圣大帝主婚大礼,妖界犬神和犬后喜承新人敬茶;九天十荒的仙尊和仙娥,但凡收到喜帖的皆是如数到场;十殿王爷、五方鬼帝、阴司阴帅无一漏缺。
风萤萤隔着面前的珠帘,将大婚的一幕幕尽数看在眼底;獒犬欢喜的手舞足蹈,白浅笑脸迎人;宾客无不畅欢喜乐、快意融融。
终于,在应付完所有的繁文缛节,风萤萤由绿殊扶着走回洞房时,已是月华初歇、幽都鬼火堪比天上星子之际。
云烟旧梦,凤雀屏开,新房里红烛摇曳;獒犬带着满嘴的酒香,一脸醉意朦胧的从房外走进来。
绿殊看见来人,偷笑着捂了下嘴,咯咯咯的笑着跑开。
风萤萤今天一天都像是在做梦一样,到现在,都觉得极为不真实。
獒犬看着坐在红烛帐中的她,粉扑扑的脸颊上,带着撩不开春意;清哑的嗓音,夹杂着一直忍耐的**:“萤萤,我过来了!”
听见这话,不知怎么了,她扑哧一声笑出来。
瞧着一身红妆,娇羞无限的她笑的如此醉人,獒犬就觉得小腹处有一团火,火燎火燎的烤着他。
“白浅呢?”她扬起满是星子的眼睛,望向他。
獒犬不屑的眨了下眼睛,说道:“让他保持着小屁孩的模样跟你拜堂成亲他偏偏不肯,硬是逼着自己,用仅有的一点仙力支撑着自己的原形;现在好了吧,自作自受,又变成小屁孩的模样,浑身瘫软,昏睡过去了!”
听见獒犬这样说,风萤萤一下不放心起来:“要不要我去看看?”
獒犬一把拦住她,抓紧她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捏着:“别去,男人这个时候最好面子了,他为了给你留下个好印象这才犯险变回原形,如果这个时候又被你看见自己变回奶娃娃的模样,那他今天一天的强撑和努力都白费了!”
说到这里,獒犬就抱紧了她的腰,鼻尖凑在他光洁的脖颈处轻轻地嗅了嗅,舒服的眯起眼睛:“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洞房花烛明明就是两个人的事,再加一个人多没意思!”
说到这里,在风萤萤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獒犬就一把抄起她的长腿,将她打横抱紧在怀里,走着笑着朝着红色的床账走过去。
风萤萤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清楚今天晚上她要面对的是什么;既然现在他们已经成了夫妻,她也没必要拿乔着,虽说担忧白浅,但听了獒犬的话后,她也放心下不少。
她,伸出白嫩的手臂攀着白浅的脖颈,靠在他怀里,声音小小的问:“犬犬,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他不带一丝犹豫地回答。
看着他认真的态度和朗朗肯定的声音,她,终究是笑出来,一眼水痕,皆是为他绽开。
红鸾帐中,香体厮磨。
已经初经人事的她还是带着少女的娇羞,温柔体贴的迎合着他的需求。
红色的肚兜,终于在他的手下尽数退尽;白色的里裤,也不知道被他扒下来丢到了哪里。
他满眼含春,一遍一遍痴情的喊着她的名字,轻咬着她的手指和嘴唇,并不急切地慢慢享受着她舒展的美丽。
她红发尽落,带着迷离的色彩,纠缠着他黑色的长发,结成一个同心结,似乎代表着天长地久,永不离弃。
终于,在獒犬确定她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时,腰身猛地一压低;已经有段时日没有接受男子碰触的她依然紧窄窒息;在感受到他的强大时,还是忍不住眉心紧拧,咛吟出声。
獒犬也好不到哪去,浑身像是被电打了一样,身处在异样的温暖和舒适中,先是让他长叹一声,紧接着,居然孩子气的趴在她的身上,湿润的眼角泛着层层泪光,咿咿呜呜的对着身下的老婆撒娇:“哦!好痛!”
风萤萤本来还以为自己接下来会被他折磨的浑身瘫软,可是在听见他这带着稚气和娇气的声音时,先是怔了一下;接着,终于在看着他金色的眼珠子时,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异于平常的洞房花烛,带着想象不到的温存和甜蜜;终于,在夜幕越来越深的时候,真正开始!
……
碎花居墙外
他一身淡紫色的长衣华服,安静的站在秋风瑟瑟里。
犹记不久之前,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夜空下;一个为情所伤的少年撑着油纸伞,站在雨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