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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有一句话是这样讲的,当局者迷!你们俩,终究不过是一叶障目,都被对方绕糊涂了!”说到这里,琼花漫然站起身;来到他身边,与他比肩而立:“我到现在还在羡慕着她,见你这样,实在是不知如何开口;心里只有一句话久久徜回:我若得之、爱之怜之、幸之护之唯恐不及;为何她就不明白,不珍惜!”
蒋子文听见这话,垂下头看向琼花那双溢满深情的双目;喉头紧了紧后,他忙转头看向他处。
……
獒犬从秦广殿的大柱子上挣脱之后,就摇身一变唤出真身;一头足足有小山般高大的巨大妖犬威风凛俐,他张开血盆大口,一会儿喷火一会儿喷水;不消片刻,就将气势如虹的秦广大殿折腾的不成样子。
比千年葵花木还要粗壮的大石柱子被洪水吹断成数截,噼里啪啦的倒了一地,烈火灼烧了放在桌案上的奏章和挂在房垣四处的锦旗,黑焦焦的一片闻上去极其刺鼻;满大殿的鬼差捂着脑袋四处逃命;判官和四方查使极力扑救还是无能为力;最后也只能抱着脑袋保命去了。
獒犬闹成这样还不解气,干脆伸出盘罗般硕大的狗爪子,一爪子拍在秦广王经常坐着的金光椅上;就听噼啪的一声震响;代表着尊贵身份的金光椅瞬时化为齑粉,被獒犬从鼻息中挤出来的一丝冷气彻底的吹散了。
判官逃命般的跑到大殿门口,看着殿内化为废墟的一片,哭嚎着脸痛叫:“我的祖爷爷呦!您砸哪里不好,偏偏砸了俺家王爷的吃饭衙门,你这可是闯大祸咯!”
四方查使中的牛头搀扶着被碎石误伤脚踝的马面,擦着满脸是灰的脸,跟着判官一块嚎叫:“王爷把这祖爷爷绑在咱们大殿上受罚,这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小妖怪继承他父亲强大的血气,发起威来那可是要鬼命的;判官大人,别叫了,快逃吧!记得等会儿把修缮大殿的账目送到妖界犬神大人那里!”
獒犬将站在门口鬼哭鬼嚎的俩混蛋的对话听在耳中,感情他在这里砸了假面神的衙门,他们还筹划着找他父王要重新大殿的银子钱;既然有人报销,那他就砸得彻底点!
想到这里,獒犬更是人来疯;跟着又举起爪子,啪的一声巨响就又不知将哪处房垣踩踏了。
小畜生大清早的就来找秦广王单挑,却不想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三下两下,自己倒了!
然后又被羞辱般的绑在殿内柱子上整整数个时辰,这要他在忍受了能力不如人这一现实的同时,也在同时忍受着身为狗狗的尊严;现在自己自由了,专门喜欢背后阴人的小畜生会拍拍pi股走人吗?
就在獒犬闹得欢腾,咧着猩红的大嘴,吐着硕大的舌头,嘴角还流着狗哈喇子闹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老远,阿松穿着青色的褂子,一边朝着他跑过来,一边手里还摇晃着圆圆的蒲扇,上蹿下跳的叫唤:
“殿下!您别闹了!快回家看看吧!五王爷坐着轿子,上门提亲了!”
、073:别逼老子宰了你
‘上门提亲’?
獒犬被这四个字激的浑身上下的狗毛都直愣愣的都竖起来!
他依然保持着兽形,转过硕大的狗头,吐着舌头,对着趴在地上猛喘气的阿松,问:“提谁的亲?他看上哪只妖怪了?”
阿松跟个老鸨似的摇晃着手里的蒲扇,一脸的苦逼样:“五王爷哪里是看上什么妖怪了?他、他、他分明是看上了咱家小姐了呀!”
“啥?”獒犬嘴角的哈喇子吧嗒一大块,晶莹透亮的滴在满是碎屑的地上;一眼的难以置信:“那混小子,自家兄弟都变小了,还想当男人?”
阿松的眉毛无奈的颤抖了两下,殿下呐!这时候你还关心人家的小兄弟做什么?您心心念念的女人,可又要没了呐!
似乎是阿松眼里急切的讯息刺激了獒犬,这小畜生一下就变得聪明灵透了不少;唰的一声又变回往昔那副白衣俊俏的模样;双手拂了拂有些乱蓬蓬的头发,抬着下巴对着阿松说道:“走!收拾那小子去!”
……
碎花居前
数十担扎着红色绸缎的聘礼被数名鬼差抬着,好不喜乐洋洋的站在门口等候着王爷的消息。
而碎花居附近,早就被无数妖怪小鬼簇拥的水泄不通;各个窜哒着脖子朝着院内偷窥;可惜獒犬从妖界带回来的看门狗都何其了得,看见有小鬼敢靠近附近,跳出来就摇住那偷窥鬼的脖子,往死里啃,打死不松嘴。
风萤萤正是神色恍惚的坐在后院的长凳子上发呆,老远就看见白浅一改往昔的清隽穿着,整个人打扮的就跟个讨喜的欢喜娃娃,白白嫩嫩的一个团团,笑着纯真干净的笑容,朝着她轻松信步的走过来。
“白浅?”风萤萤愣了一下后,轻唤他:“你怎么又来了?”
白浅被她口气中的那个‘又’字刺激的眉梢一抬:“怎么?不欢迎?”
风萤萤神色倦淡的实话实说:“没心情!”
小屁孩欢喜的嘴角一垮,不爽的抿成一条直线:“无趣的女人!”
对于他对自己的评价,她今天懒得反驳什么;只是精神不济的依然坐在长凳上,默默不语。
见她不说话,白浅倒是装的跟个男人似的;一手摇晃着打开就能遮住整个头的玉骨金边折扇,挑着眉,扫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随从:“去,把东西抬进来!”
随从乐呵呵的应了一声,眼神暧昧的在风萤萤和自家王爷的身上滴溜溜的打转;心里相当敬佩的连连叫好:早就听闻这罗刹鬼的嗜好特殊,没想到在婚嫁上面更是表现出平常妖鬼没有的特别性好;喜欢吃嫩的,而且还是没发育成熟的嫩货;他家王爷呀,水淋淋的小美男呐!
实在是随从的目光太淫贱了,再加上刚才白浅的那句话有点模糊重点;她不得不从沉溺的心伤中回过神,眼角瞥着站在斜侧,今天打扮的格外骚包的小屁孩:“什么东西?”
白浅一摇折扇,就把自己的整个脑瓜遮住,再一摇折扇,脑瓜露出来:“提亲的聘礼!”
“哦,聘礼呀!”风萤萤还没回过劲,呐呐开口;可是,当她咬着尾音停下来时,陡然后知后觉的睁大眼,看着一项夹冰带雹的小屁孩笑的花开烂漫、春风荡情;顿时唰的一声从长凳上站起来,衣袂胡乱翻飞:“聘礼?”
白浅平静的点点头,掏了下被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说:“你忘了吗?昨日你答应我来着!”
“谁答应你了!”风萤萤开始无耻的反悔中,同时也顺带着回忆昨天发生的莫名状况:“我记得明明是你要硬跟着我,还说我是疗伤的法器;我当场就拒绝了!”
“你前面是拒绝了!”白浅的脑瓜随着扇动的折扇若隐若现,他脸上耍弄的诡计也是忽暗忽明:“但是在我快要离开的时候,又说了句,这也不赖!”
“什么意思?”
白浅听着她的问话,笑了:“意思就是,你半推半就的,也就答应了!”
“胡扯!”风萤萤攥拳,整个人义愤填膺的一口否决。
“萤萤这么做可是在出尔反尔?”白浅一副惊异愕然的模样,澄清的眼瞳中,似乎要矫情的闪烁着被欺骗的慧光。
被他一语问住,风萤萤扭过头:“胡言乱语,不能做真的!”
“可是,我这三媒六聘一路从阎王府带过来,绕过回魂街,穿过棋盘街,就差在群芳街上撒告示了;眼下你又说不能做真?风萤萤,你逗我玩呢吧!”白浅负气,啪的一声合上折扇;我的乖乖,他总算把自己那张白豆腐一般的俏脸蛋给我完全露出来了。
知道自己理亏,风萤萤缴着袖角不知该如何回答;昨日她心性狂乱,一发不可收拾;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什么也听不清楚;他说自己答应了婚事,可她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印象;现如今这阵仗闹得这么大,可该如何收场?
想到这里,风萤萤就斜横了一眼白浅;看来这小屁孩是下定决定把自己当成他疗伤的法器,硬拽吧上了!
就在她一筹莫展、心焦顾虑的时候;突然就从墙那边传来蹦的一声;紧跟着,一个白影就从墙上跳下来;风萤萤赶忙扯着脖子看,没摔着就好。
獒犬风风火火,身上的白袍在闹腾的时候沾了灰尘,可依然不影响他的玉树临风;老远,就伸出食指,指着穿的跟个喜娃娃一般白浅,叫骂:“我说你你你——”他抿着嘴唇咬紧尾音:“干架是不是?找打是不是?多大点孩子发春是不是?”
白浅本来就不善的脸色在看见獒犬后变的更黑:“呦!头次看见回家也跟偷鸡摸狗似的,翻墙呀?是不是背着大伙儿出去偷食呢?”
“你才偷食呢!你全家都偷食!”獒犬气的脸红脖子粗,跺着脚,怒吼:“你带着一帮鬼差抬着东西把老子的院门口围的个水泄不通,老子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不翻墙挖坑呐!”
听獒犬这样说,风萤萤是彻底无语了;感情白浅刚才那些话都是真的!
白浅又打开自己那把金贵的折扇,一摇一摇的说:“本王是来提亲的,聘礼多些能看出诚意!”
獒犬上前一步,一把就抓住风萤萤的手腕,然后举起来,故意在白浅面前亮了亮:“看见了吗?她是我的!你这小屁孩赶快回去多睡几个时辰,指不定还能长个子!”
白浅见自己又被这只臭狗羞辱,气恼的他眼睛里夹杂着碎冰,似乎下一秒就要将这只叫器的死狗射成马蜂窝。
“她是不是你的我不管,反正,我就要跟她时刻在一起!”
是啊,时刻在一起吸取她身上薄弱的仙气,风萤萤心里腹诽;怎么看怎么觉得小屁孩从高大帅气的第五殿王爷变成了专门吸取人类精血的狐狸精,榨干人不偿命的小骚男人呐。
可这话听在獒犬的耳朵中就成了另外一个意思,生怕风萤萤再被抢走的他一把就将她护在身后;清目铮铮、口气严肃:“白浅,别逼老子宰了你!”
、074:一女二夫
别看白浅生的白嫩软乎,其实却是头倔驴;本来还有待商量的他在听见獒犬的这声警告后;在收起折扇的同时;碎冰般清冷的眼瞳里,装着戏谑与讽刺:“那就比试比试,我法力大失、仙力大不如前;你被抽走五百年修为,现在也正是青黄不接、孱弱虚脱之时;獒犬,咱俩打起来指不定谁先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