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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求你别动!”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多么充满魔力。
“你很难受吗?”
她看着他涨红的脸,心疼的抚摸着他额头上的汗珠。
看着她伸手捧着他的脸,擦着他额头上的汗珠,他桃花瓣粉白的脸颊上,漾起阳光般迷醉的笑:“是啊,都是你让我难受!”
“啊……?”她有些慌了,明明是他快要让她痛死了,他还在这里恶人先告状;只是见他那副模样,似乎又不像是在撒谎。
“那我要,怎么办……?”她深吸了几口气,却不知自己轻轻一动,就会让他在那一片温暖里更加难以自控。
他闷哼了几声,清润的眼睛里顿时又腾起了难以划开的欲望;低声喊了声小妖精,就吻着她的嘴唇,怜惜般的轻轻地咬,慢慢的厮磨;似乎要在无尽的岁月中,将她的甘甜和芳香尽数吞进自己的口腹之中。
一番风雨,被细密的雨帘遮在了这温馨舒适的卧房中。
却不知在房外,一个纯白的身影提着孤独的纸灯笼,形单影只的站在雨幕中;身上被雨水冲的透顶,却还是没有办法浇灭他心里的那口闷火。
他就这么傻,傻到看见下雨了急匆匆的赶回家,只因他记得她害怕闪雷。
却不想,在门口,却听见了从房间中传来的暧昧低吟和轻唤。
他虽然未经历人事,却也不会将那极致到欢悦的声音听错。
脸上,不知是不甘心的泪还是冰凉的雨水。
他从下午站到了晚上,从晚上淋雨淋到了半夜;直到手中的纸灯笼被雨水冲杀的破烂不堪,他才在双腿僵木的情况下,转过身,双眼失焦的往前走着;但嘴边,却喃喃呓语着心底深处最深、也是最无法开口的话:“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只求她从桥上走过……”
、060:獒犬生病
翌日
当夏雨初歇,幽都的天气再次回复正常的时候。
风萤萤在一阵轻吟的呼痛声中醒过来,朦朦睁开的眼皮带着阳光细碎的跳跃,颤动的睫毛似乎不堪疼痛,挣扎着想要睁开。
本是黏糊糊的身上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擦拭干净换上了一身纯白的中衣,妖红的长发柔顺的贴在枕头上,似鬼魅的精灵,耀红夺目;她双目有些放空,身体上的阵阵疼痛清楚地告诉她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也许还无法接受自己这么快就从少女变成了女人,她连眼神都显得有些翼翼小心,甚至还有些扑朔迷离。
枕侧,早就转醒的蒋子文穿着与她一样的白色中衣,乌黑的长发第一次在她面前散下,惊世般的俊逸;轮廓分明的五官和吃饱喝足的眉眼,这一刻也是风情万种、格外妖娆。
见她醒来后就傻呆呆的模样,他终究还是忍不住,轻轻的笑出声!
听见枕头边有动静,这才让她收回神;但是在瞧见枕边人是他时,一瞬间的慌乱让她毫不犹豫的撩起被子就要往里面钻。
蒋子文就像是能读懂她一样,单手一抄,就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怀中;下巴搁在她头顶上细细的揉了揉,生怕她这样捂着会不透气憋着自己,拽了几下被角,却没被他拽开:“乖萤萤,这样捂着自己会呼吸不畅的!”
躲在被子里当乌龟的她唔的一声轻吟,懒懒的声音让昨夜吃饱喝足的他再一次有了精神;声音,也跟着喑哑起来:“你再不起来,我就动真格的了!”
被他的这句话吓住,风萤萤毫不犹豫的就将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睁着羞涩带羞的眼睛,娇娇弱弱的看着他。
被她这眼神看的心底发软的他叹了口气,揉碎了心肠般的将她一把抱进怀里,低着头亲了又亲,含着她的耳垂,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小心肝’。
风萤萤被他暧昧的呼唤扰动了情丝,整个人都晕乎乎起来;手臂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颈,香软的娇躯靠在他结实的身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满足的眯着眼睛;像足了在房顶上晒太阳的大懒猫。
被她这孩子气的纯真动作逗乐的他,捏了捏她软绵绵的脸颊,这才又说道:“身上还疼吗?”
被他宠溺的声音惯得有些委屈的她听见这话,登时瞪大眼睛,先是无声的控诉着,接着,才说道:“疼死了!”
一声‘疼死了’着实让他也跟着心疼坏她了;抱着她的手臂更加紧了紧,浅浅的吻,宠溺的落在她的眼皮上:“是我不对,明明知道你是第一次还不知节制的要了你那么多次!”
见她主动承认错误,这下她才考虑着原谅他;一手把玩着他垂在胸口上的乌黑长发,一手在他的胸口画圈圈,数叨:“看你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也会有禽兽的一面。”
被她的话逗得有些无语的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任何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会变成禽兽吧,这跟教养和修为根本扯不上半点关系!”
风萤萤严重怀疑他话语中的真实性,但想到自己昨天和他结合在一起的感觉,心里还是很幸福的;将自己的一切毫不顾虑的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看着他为了她疯狂,在高潮迭起的时候喊着她的名字,看着她的眼睛,她不由敬佩起这床第之欢来;如此荡气回肠、回味无穷。
“子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终究还是问出了口,昨天不管两个人后面发生了多么暧昧欢快的事情,但她在看着他眼睛时,还是或多或少的察觉出他的不对劲;虽说他珍视她,可是也不会如此匆匆的要了他;而且,还是在琼花公主来的第一天就发生了这么深入的肉体关系。
蒋子文看着她聪慧的眼睛,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隐瞒她。
“你应该知道我以前和琼花公主有段渊源吧!”
她眼神怔了一下,窝在他怀里的身体也跟着僵硬了一下,接着,慢慢的点了点头。
蒋子文知道她心里的顾及和紧张,抱紧着她的同时,又用另一只手探在被子底下贴心地揉捏着她发软的大腿根,希望这样做能让她舒服一点;转而,细语慢慢的说道:“当年,我因为一个原因离开了天界,前往酆都城;那时候,我本是与百花仙子有婚约的,可是,我不能跟她成亲,而琼花公主也十分爱慕我,我的离开,同时伤害了两个深爱着我的女人;这就是我们之间的渊源!”
风萤萤没想到,当年那段让无数仙鬼津津乐道了几百年的八卦轶闻,居然就被他这么轻描淡写的概括;可是也就是这几句话,清楚地道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和纠葛;和那个让他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风萤萤自然是知道昔日的百花仙子就是当今的百花尊者,至于琼花公主依然是高贵的天帝之女;至于他,却在经过了世事变化之后,摇身一变成为了酆都城的第一王爷。
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一切都在变化着,亦如每个人的心,都随着岁月的变迁而悄悄幻化。
“你是为了什么离开天庭?”
逍遥天仙、天地同寿,她不明白,当年如此厉害的他,究竟是什么让他放不下到只能用逃避这种懦弱的办法来遮掩伤口。
听见她这么问,蒋子文的目光沉沦下去,琉璃般的眼睛似乎变成了一潭死水,无波无澜。
“子文……?”她轻摇着了下唤他。
蒋子文听见她的声音,这才察觉自己又被过去的回忆带走了思绪;面上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后,他抱着她的头,吻着下她的鼻尖,目光落在她胸口上的白玉佩上,幽幽说道:“过去的就不再提了,我们终究是要向前看的;要不然,会过的很痛苦!”
显然他的这番说辞是无法满足她的,可是在看见他眼角处那抹无法忽视的痛苦时,她还是没问出口;只是抱紧了他的腰,将耳朵贴放在他心口的位置,认真依恋的说道:“子文,以后我会陪着你,永远永远陪着你,在也不会让你孤单一人了!”
听见她这样说,蒋子文的嘴角咧出一个苦笑;但很快,就又变成了柔软的笑容;连本是灰暗的眼睛,也跟着亮了一下:“嗯!我也要和萤萤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蒋子文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碎花居中的小妖们都勤快起来,打扫院子的打扫院子,站岗放哨的站岗放哨。
风萤萤拖着疲乏的身子靠在床上,手中握着他离开时放在她手心中的一方玉戟,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后,捞起手边的一个红色木盒子,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好。
她当然知道,对于神仙来讲,玉戟是身份的另一个象征;而得到玉戟的神仙,一般都是位列上仙的仙籍;他将玉戟交给她,就相当于将自己的尊贵和身份交给她,这份真情,当真是让她感动不少。
在她靠在床上想着他离开时那依依不舍得眼神时,幸福的笑容就浅浅的在她眼里散开。
绿殊端着一盆清水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姐笑的春心荡漾,活似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风萤萤也是在绿殊进来的时候,仓皇着收起笑容,看着外面已经升起来的日头,问道:“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
绿殊将清水放在架子上,沾湿了手帕递上来,道:“小姐不知道吗?殿下着凉生病了,我和阿松在房间里轮流照顾,这才得了空过来伺候你!”
“犬犬病了?何时的事?”她惊得一下就从床上坐直身子,扯得大腿根一阵酸胀,痛的她睨着眼睛,眼皮子直跳。
同样是昨晚做了剧烈运动的人,为何他蒋子文走路都带着风的,可她却跟个病秧子似的窝在床上,连动一下腿就跟要了命似的疼。
注意到风萤萤的怪异,绿殊忙走上前,凑着上来就关心道:“小姐你怎么了?”
风萤萤担心绿殊察觉出什么来,忙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小腿抽筋了而已!你还没说完,犬犬怎么生病了?请大夫了吗?”
绿殊见她无碍,也就停下了步子,乖乖的站在床头,回话:“也不知道殿下昨夜是怎么了,淋了大雨回来,吓得阿松半夜去厨房熬汤驱湿,但还是晚了一步,后半夜殿下就发了高烧,阿松担心殿下生病的消息传到妖界会让犬神大人担心,所以就瞒了下来,昨夜雨大,幽都药店早早就关了门,阿松没办法这才用了自身的妖力帮着殿下祛病;这不,折腾到大清早才见到了点成效!”
獒犬自从被剥夺了五百年的修为之后,身体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