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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浣花的口述,与周才交恶的妖鬼不在少数,而这当中,要数布匹商原亮和瓷器商洛波与他最记仇。
原亮虽然算不上幽都最有钱的富商贾股,但也是富甲一方,财势雄厚;而洛波则是个收藏品狂人,因为生性顾爱瓷器,几乎收纳了整个酆都城最好的器皿在商铺家宅中;想当初周才为了哄骗洛波,找来幽都第一制假鬼手锻造了一鼎早夏器皿骗住了洛波,害的洛波拿出一半家财得到此宝;事后才发现自己被欺,拿着假物上府评理,却被周才仗着家世让府中鬼仆将其打了出来。
从此之后,洛波就将周才记恨在心;甚至还放出恨言,说将来定要杀了周才泄愤才肯罢休。
如此看来,要论仇杀,这两只鬼的可能性最大;但这只是其一,仙草灵丹本是天界之物,纵然他周才有再强的背景,也很难得到此物;他从哪里搜罗来的?是什么时候搜罗来的?想当初犬犬花费大量心血,在幽都和妖界搜寻仙器宝物,为何独独遗漏了这项宝贝?
她才不相信是那只做梦都想成仙的狮子狗存心大意、遗漏明珠!
看来若想查出凶手,先要知晓周才此宝的由来!
探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风萤萤也不想在此处多呆;看着依然跪在她脚边,揉着蛋蛋的骚狐狸,嘴角捏着坏笑:“怎么?今晚要住在这儿?”
“呸!爷的东西都被你捏酸了,关键时候能硬的起来吗?”说着,骚狐狸就扬起他那双勾魂长狭的眼睛,苦着脸:“扶起我,一道走!”
风萤萤看在他还挺有用的份上,决定不把他丢弃在这;很大方的伸出手,一把就将还闹着疼的他打横抱在怀中。
靠在门板上的浣花被她的动作一惊,吓得忙用手帕捂着嘴;那眼神,跟看见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骚狐狸本来还觉得这样被她抱着还挺舒服,但是在看见她这副男儿模样的打扮后,顿时掐着她脖子,哀嚎不止:“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风萤萤眼睛一瞪,低吼:“再胡闹,真把你从这楼上扔下去!”
骚狐狸身娇肉贵,听这要挟,吓得一把搂住她的脖子;美艳俏丽的小脸蛋上,挂着亮晶晶的泪,可委屈了:“你除了要挟我、吼我、揍我、捏我蛋蛋,就不能对我好一些!”
这戚戚焉的语气,被他苏苏麻麻的声音念起;饶是那无心鬼听了,都会动容;可惜,风萤萤完全不吃这套。
她只是瞥了一眼咬着袖角,靠在她肩窝,搂着她脖子的骚狐狸;两人身上华贵的衣衫,一个白亮如辰,一个蓝夜如魅;随着她走动的动作,轻轻眷眷的卷和在一起,相互摩擦、碰触,就像两句暧昧的身体,碰撞、迎合!
风萤萤抱着骚狐狸走出厢房,大步流星的朝着楼下走!
可这一走,她总算是明白骚狐狸刚才为何拼力反抗!
就看搂着无数妓子的香客们,在她走出来的那一刻,顿时都想约好了一样,一个二个的朝着他们两人的身影看过来!
阁中旖旎靡靡的乐曲在这一瞬间,变得更是柔为香水,撩动心波。
“快看快看!那个被抱在怀里的兔爷儿当真是美艳无双、娇弱堪羞!”
“干呐!如此标志美人,真想拉在身下骑一骑啊!一定是销魂无边,娇喘无骨!”
“混蛋!你找死呐,没看见那个抱着兔爷儿的公子双目殷红,鬼力强盛吗?一定是战斗厉鬼,你敢惹?”
“三寸不烂香舌绕,粉莹盈香逗蕊尖;轻点菊花销魂处,轻吟娇喘气如兰!小美人,明天哥哥疼你哦!”
站在三楼阁廊上的玉面书生,一手摇晃着扇子,一面邪念着歪诗;朝着缩在风萤萤怀里的娇美少年不停地暗送秋波。
就待众鬼妖都逗着乐子笑闹的时候,突然,一阵金光闪过;就听空气中,一声震耳欲聋的‘噼啪’声;带着闪电之势朝着玉面书生劈去!
书生躲闪不及,一下就被金光劈中;脑袋从脖子上卸下来,咕噜噜的顺着楼梯往下滚!
众鬼妖看见这一幕,皆是吓的抱头乱窜。
骚狐狸顶着一张被挑逗发红的脸,乖顺可怜的靠在她怀里,抱怨:“要你别抱我,偏不听!看吧!弄得鬼血四溅,煞心情!”
风萤萤语气淡淡:“且管放心,你的书生哥哥只是被我卸了脑袋,身上的一魂一魄绝无半点损伤;等会儿自己把脑瓜按上,明日照样能好好疼你!”
如此淫念之语,被她一副风情云淡的模样说出来;饶是骚狐狸再骚情,也有些挂不住脸,在她怀里挣扎了两下,捧着自己发热的小脸蛋,就毫不客气的低声咒怨:“我好心帮你,你还奚落我?狼心狗肺!”
风萤萤只顾着抱着蛋蛋被捏酸的骚狐狸离开暖香阁,却没有发现;在她背后,那一双双惊叹愕然的眼神!
“谁看清刚才那位公子出手?”
“快如风、利如剑,放眼整个幽都,谁能有如此身手?”
“我认得那道金光,跟先日在棋盘街新到任的监察使大人使用的蛟龙鞭一模一样!”有一个颇有见地的小鬼恍然惊叫!
众鬼听见,一片颤愕:那白衣‘少年’,莫不就是新到职的罗刹鬼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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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我的犬犬嗳!
风萤萤大喇喇的抱着骚狐狸回到碎花居,将其放到花厅中的椅背上;这腰还没直起来,就听见从远处传来噗噗腾腾的声响。
就看绿殊一眼着急,四望了周围后,在寻到风萤萤的身影时,先是怔了一下,接着,嘴角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小姐,可找到你了!殿下在妖界喝醉了酒,你快去接他回来!”
风萤萤拧了下眉:“喝酒?离开时不是好好的吗?”
绿殊责怪的扫了一眼趴在椅背上哼哼唧唧,装娇弱的骚狐狸,口气抱怨:“小姐只顾着寻找凶手,哪里知道殿下的心里伤着呢!”
说着,就不等风萤萤给出反应,抓着她的手就慌张着往妖界跑。
这是风萤萤头次来妖界,穿过两界门;却见是一方春风柔暖、温暖烂漫。
风景宜人的百妖山腰上,漫天的花树上挂着粉粉白白的笑话,绿油油的枝蔓,随着清风那么一吹,哗啦啦的作响!
妖界,不同于鬼界那么阴森潮暗;倒像是人间的风景,处处都透露着风和日丽、万里碧空;怪不得这里能养出像狮子狗这么心思纯碎的大妖怪;这孩子,感情就是在阳光下长大的!
风萤萤找到狮子狗时,与他一起喝酒的众多小妖们都醉了,各个抱着酒坛子滚睡在软绵绵的草甸子上,倒是也舒坦。
芳草萋萋、酒香盈盈;还有漫山漫山的花树和叫不上名字的野花,点缀了这方美丽的土地。
狮子狗变成人形,醉的一塌糊涂,嘴角还挂着湿漉漉的口水,晶莹透亮的一片;怀里抱着一具吃剩下的烤全羊骨头架子,捶地嚎着:“父王啊……”
幼稚骄傲的獒犬殿下,任你是谁都伤不起啊!
风萤萤嘴角藏匿着柔和的笑,伸手轻轻地揉着他的头顶;跟他性格截然相反的发质,居然是出乎意外的柔软;掌心摸上去,刺刺的感觉让她不由心情变得好了很多。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摸他,狮子狗终于挣开他懒洋洋的金色眼珠,这只臭狗,最喜欢懵懂卖萌了;看他此刻眨着水雾般的眼睛,天真无害的还真像一只大白猫,真想揉到胸口里捏死算了!
“萤萤……?”
还能叫出她的名字,看来,有的救!
“走吧,接你回家!”
说着,她就绕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一把就将他从地上捞起来。
狮子狗挂在她身上,就跟那无根的风筝,飘啊飘;嘴角像鱼一样,吐着晶莹的泡泡:“回哪个家?”
这孩子,喝傻了吧!是谁当初信誓旦旦的喊着这三年时间,她的一切都归他包了吗?
她嘴角带着无奈的笑,手指,轻轻地碰了下他挺翘的鼻尖,道:“碎花居!”
“哦……”他痒痒的抽了下鼻头,似乎有些醒了,然后,指向被他遗弃在一边的烤全羊骨架,声音软软的说了声:“把我父王也带上,一起回家!”
风萤萤的脑门上,立刻滴下了一颗明晃晃的汗珠!
犬神大人一定会宰了你这认羊做父的不孝子,我的犬犬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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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漫承认,真是爱惨了这只认羊作父的臭狗狗了!(诡笑)
、021:战栗贵公子—萧遥
因为骚狐狸是奉了秦广王的懿旨来帮她,与情与理,都不应该让他住在外面的鬼客栈里;所以风萤萤就让绿殊收拾了一间厢房,让他住下。
狮子狗不知为何喝得大醉,直到了晚上才酒醒;依然是人形的他,人面桃花、脸颊腮红,一副娇细弱柳的模样,穿着一身月白的长衫,乌黑的长发垂在腰间,殷红的嘴唇,美若初春花瓣,软塌塌的趴在软榻上,听阿松在他耳背后告骚狐狸的黑状。
“什么?骚狐狸是被萤萤抱着回来的?”
狮子狗气鼓鼓,脸嘟的像个小包子,粉白粉白的;虽然他酒醉不省人事,但也隐约知道自己是被她搀扶回来;那只骚狐狸何德何能,居然能让萤萤抱着回来?
狮子狗不由来的吃起飞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糟心,这么在意她和他的一举一动。
“殿下,雪松大人会不会趁着大家不备,偷偷勾引小姐来着?”阿松眨着天真无邪的眼,颇为担心的揣测着。
忘记说一句,骚狐狸的名唤雪松,本身就是个生性风流的色胚,却不想被父母取了个雅致的名字;飘雪垒垒,一压松枝!
狮子狗攥拳,敲床:“他本就是不知羞臊的骚狐狸精,勾引人那是他的本性;只是没想到萤萤会……”狮子狗愤恨难平:“去,把风萤萤叫过来!”
阿松就是个听话的狗腿子,一听主子发话,立马撒丫子就跑;不一会儿就窜到书房,看着坐在长案前的风萤萤,胖嘟嘟的脸颊笑出了俩酒窝:“小姐,我家殿下请你过去一趟!”
风萤萤正在翻看幽都历来能从天界得到仙物的名单,眼下被阿松打断,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腾出时间,朝着狮子狗的睡房走去。
此时
狮子狗正揣着娇弱,一手捂着心口干呕,一手扶着莹白的额头,乌黑的发,柔软的垂在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