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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我肚子饿了,要吃饭了!”不悔化愤怒为食欲,拍着车壁嚷着。
“王妃~”飞宇伴在马车旁,一听不悔的话立刻回答道,“这才巳时一刻呢。”
“巳时怎么啦?我不能饿?王爷说巳时不能吃饭吗?”不悔没好气道。
“那倒没有。”飞宇苦着张脸,为毛每次王妃火大的时候都是给他遇到呢?他没有王爷的气场,也没有顾青的淡定,活生生的炮灰啊这是……
飞宇带不悔来带最有名的酒楼——十里飘香。
话说这十里飘香不是指菜香飘十里,而是颇具好评的名气,不止十里,方圆百里都一提到十里飘香,无不竖着大拇指称赞的。
为什么有这么高的评价呢?据采文的掺和着个人色彩的长篇描述之后,不悔总结为八个大字:皇家出品,必是精品。
不错,这十里飘香的老板不是哪个有智慧有手腕的人物,而是当今七王爷——那朵红牡丹司重莲开的,就冲着皇家名声,能不出名吗?
再者,背后有那么大一尊佛压阵,待遇福利啥的,自是最好的,手下员工自然也是最顶尖的,就算眼热眼红,也只能人前干看着人后小人扎着,谁敢闹事砸场子?那是不要命了。
久而久之,这十里飘香就这么声名远扬了。
Ps。好久没放小莲花要出来了,下章放出来遛遛。【司重莲一酒杯砸来:你溜谁呢?】
友情提示:不悔又要闯祸了……
、208 对牛弹琴
十里飘香上到掌柜的下到打杂的,很明显都是经过严格培训的,见是飞宇既不惊诧也不慌张,很淡定把他们往二楼包间带。
很有现代顶级会所VIP贵宾的感觉。
其实不悔也不是真饿,就是不想在马车上呆坐着而已,随意点了些菜,小二退下之后,她站起来细细观察了下包间。
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搭配着房内摆设的几盆绿景植物,恰到好处相得益彰,一袭雪粉的轻纱珠帘将包间一分为二,前头还有一坐小高台,上摆一架古琴,甚至还有供人休息的床榻。
看得出,房间的一物一景都极为讲究,摆设都经过静心设计。
果然是皇家手笔,怪不得好品如潮,实乃实至名归,连她这个来自观念超前的现代也不禁喜欢上了。
看不出,司重莲那个妖孽还有点本事。
“怎么样?对这里还满意吗?”
说曹操,曹操就到,司重莲一身火红骚包的斜倚在门框上,勾着桃花眼看着不悔。
“还不错。”不悔之间在琴弦上轻轻一勾,发出沉沉一声“铮”音,实在说不出的难听。
“还不错,那也就是不满意了?”司重莲不客气的踏进来,入席而坐,“有何高见,说出来听听。”
“摆着琴,却不配个美/女来弹曲,一来不实用,二来,很有附庸风雅之嫌。”不悔很嫌弃的看了看古琴,回到位子坐下来。
司重斐也不反驳,别有深意的笑笑,“美/女没有,美男可以吗?”
“你?”不悔上下打量了下,怀疑地看着他,“你除了会喝酒,还会弹琴?”
“喂,你可别小看人,我不仅会弹弹琴,而且,”说着,抿着唇对她魅/惑一笑,“更会对牛弹琴。”
“噗。”身后采文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不悔顿时就恼了,指着司重斐道,“你,滚出去!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跟你聊天的,惹我不愉快,小心我给你差评哦亲!”
“哈哈哈……”司重斐朗声笑出来,声音清越干净,配上他妖孽般的脸,有种撩拨人心的感觉。
可不悔此时哪有心思欣赏美男,见自己气恼他却笑的欢畅,差点没掀了桌子。
“好了好了,你吃饭,我给你弹琴。”恰好小二送来饭菜进来,司重莲赶忙说。
司重莲走到琴台上席地盘腿而坐,一把抄起古琴放在膝上,手指试了试音,高低婉转的声音自他修长的指尖飞出,比不悔刚才那一指魔音动听多了。
不悔撇撇嘴,觉得自己的音乐天分被那古琴鄙视了。
“咦,你手怎么了?”见不悔左手拿筷别扭的样子,司重斐不禁疑惑的问。
“没什么,摔了一跤。”她满不在意的道,事实哪能随便跟人说,何况司重莲跟太子关系那么好,就更不能说了。
“够能耐啊。”司重莲低声嘲笑。
“你管我。”不悔回鄙视。
司重莲眉眼含笑,没说话,低头抚琴。
清幽婉转的曲音,如风一样拂过不悔的心间,那缠绵的曲调仿佛一个少女的愁情,带着无尽相思和爱念,寸寸缠绕着她的心,好似自己就是那少女一样,堪堪忍受着无尽的刻骨思念。
、209 躺着也中枪
不悔抬头,第一次仔细看这个男子,他此刻轻轻闭着双眼,手指拨弄琴弦,身心沉浸在琴音之中,盛着背后窗外斜进来的一抹光,朦胧中似批了霞光雾色。
本就长得极为妖孽,再被如此渲染一番,便构成一副赏心悦目的水墨画,直教那凡夫俗子无地自容。
“死奴才,让开!”忽闻一声娇喝传来,然后一阵脚步声自楼下铿锵有力的砸上来。
司重斐拨弄琴弦的手指蓦然顿住,琴声戛然而止,不悔看见他蹙眉,抬头看向门边,眼底闪过隐隐的嫌恶。
与此同时,像是见证他的预感一样,门扉嘭地一声,被人从外面狠狠撞开。
来的是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女子,一身比司重莲还惹眼的大红长裙,衬着白皙娇艳的脸庞,如同晨光下开的最明媚的花。
女子见着司重莲,眼睛一亮,如落珠般清脆的声音炸响,“莲哥哥,我就知道你在这里,该死的奴才竟然骗我!”
女子三步并两步小跑过去,拉着司重斐的胳膊撒娇。
不悔眨眨眼,一边吃了口菜一边好奇地看着他们,这应该是司重斐的风流债吧?
“敏儿,你怎么来了?”司重斐放下古琴,嘴角又勾起妖孽般的笑。
“前天我十五岁生辰,莲哥哥你答应我会来的,为什么没来?”唐敏撅着小嘴质问道。
“我那天遇到急事,不是故意食言不去,礼物不是托你大哥带给你了吗?”司重斐笑意不减,像是早就想好了对白一样。
“你明知道我在意的不是礼物!”唐敏大眼一瞪,不高兴的瞪着司重莲,“刚才我分明就听见莲哥哥的声音了,可那些死奴才骗我你不在,你为什么要避开我,莲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这么好看又阳光明媚的小姑娘,此时委屈的眨着眼,我见犹怜的模样,哪里忍心去讨厌啊?
不悔暗暗腹诽着,却不想司重斐还没说话,那姑娘忽然一扭头,刀子一样的眼神就飞了过来。
“是不是因为她?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悔撇嘴,真是躺着也中枪,明明就不关她的事好吧?你们吵架干嘛扯到她身上?
不悔好心解释道,“我只是路过上来吃个饭,你家莲哥哥尽地主之谊来问候一声,你不用管我。”
小姑娘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听完后更难看了,“我才不信,吃个饭用得着莲哥哥弹琴给你听吗?谁都知道,自从莲哥哥母妃去逝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琴了!”
她脸上尽是愤怒和不甘心,还有嫉妒和委屈的神情,着实把不悔吓到了,不是被她纠结的脸色,而是她的话。
她抬眸看向司重莲,瞥见司重莲眼底一闪而逝的哀色,很快就隐藏了自己的情绪,依旧没心没肺的笑着。
“敏儿胡说什么,我只是心血来潮,突然想弹琴了,你想多了。”他试图转移唐敏的注意力,可惜失败了。
唐敏伤心了看着司重莲道,“我才没有胡说,我以前那样求你弹给我听你都不肯,为什么今天在这个女人面前就想弹了?莲哥哥,难道你……”
、210 我真的很丑吗?
“敏儿!”司重莲沉下脸,呵道,“这不是安王府,由不得你任性胡闹,你快回去。”
“我不回!”唐敏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突然蹿到不悔跟前,一巴掌就要甩下去,“你这要脸的女人,竟敢勾/引我莲哥哥!”
“敏儿!”
司重莲大吃一惊,没料到唐敏会打不悔,连忙冲过去,可有个身影比他更快,单手轻松捏住唐敏的手腕。
“放手!死奴才!”唐敏怒不可遏的叫嚷。
制住她的飞宇却充耳不闻,奈她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他的掣肘。
唐敏这一嚷,不仅司重莲脸黑了,不悔的脸也黑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她骂飞宇,就是在骂她。
她本想置身事外,可这丫头死活要把她拽进来,她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被人欺负还笑脸相迎,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飞宇,放开她。”不悔坐着不动,淡淡说道。
飞宇闻言松开手,唐敏本用力的来回挣扎,飞宇松手时她正好用力往外扯,这一挣登时噔噔噔后退几步,一个不稳摔了个四脚朝天。
“你!你个死奴才,竟敢打本郡主!”唐敏又气又羞的骂着,“看我不打死你!”
她爬起来,解下腰间挂着的软鞭就朝飞宇抽了过去。
飞宇乃武将,对付一个骄横的小姑娘自是轻松万分,唐敏根本伤不到他一根汗毛。
唐敏见在飞宇那讨不到半分好处,又转移目标冲着不悔抽来。
司重莲夺步冲过来,接下她甩过来的鞭子,冷着脸斥道,“敏儿,闹够了没有?”
“莲哥哥,为什么帮她不帮我?”唐敏深受打击,双眼如瞪杀父仇人一般瞪着不悔,“她到底哪里好了?长得这么丑,又不温柔,没礼貌,还指使下人欺负我,为什么你要护着她?”
不悔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喜欢司重莲,可司重莲不喜欢她,处处避着她,可她却锲而不舍的步步紧追,还以正牌女友自居,对他身边所有异性都抱着敌视的态度。
小姑娘勇气可嘉,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来惹她。
“这位姑娘。”不悔从容淡笑着,毫不畏惧的对上她愤恨的目光,“想知道莲哥哥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她故意把“莲哥哥”三个字咬得极慢,成功拉高唐敏的仇恨值。
听得司重莲眼皮直跳,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却没阻止她。
“其实吧,”不悔一手勾住司重莲的臂弯,亲昵的靠近他,软语道,“莲哥哥就喜欢我这种善解人意,知进退,从不给他添麻烦,惹他不高兴的女子。你骄傲,霸道,任性,莲哥哥又不是你私有物,你却想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