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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泥煤!”灵妃一声怒吼,然目光触及对方充满无尽诱惑的健硕身形,不由吞了一抹口水,挪开视线,俏脸微微爬上几抹羞人的嫣红。
臭和尚!没事长这么诱人干啥?
虽然还想再度爬床,但未免惹得某个锱铢必较的小女人禁他的欲,渡情快速将衣物穿戴好,然后低头在灵妃唇上猛咬一口,这才春风得意的笑着离去。
来人界的三个月,是他渡情这辈子过得最开心的时日。唔,若是再有几个小奶娃挂在他身上就好了……
灵妃裹着丝绸毯子,四十五度角抚额望天,一半明媚一半忧伤。
她算是彻底栽在这臭和尚的美色里了,未来性福日子,想想都觉得一片灰暗啊!
“外面在吵什么?”灵妃坐在桌前,嘴里一边狼吞虎咽渡情端来的爱心粥,一边迷惑道。
从大清早闹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时辰了,莫不是哪家又被小偷光顾?或是哪家的姑娘又被采花贼给惦记上了?又或者是谁家的狗又咬了谁家会下蛋的公鸡?
说到这会下蛋的公鸡,灵妃就忍不住想笑,当时这事闹得还挺大的,甚至找上了衙门。
她隔壁隔壁再隔壁的一家小户宅院,姓李,两夫妻育有一子,靠卖鸡蛋维持家计。
李当家倒憨厚老实,娶的老婆却是小镇上出了名的悍妇,每日揪着李当家耳朵尖啸的斥骂声,都可以从镇首传到镇尾,让灵妃都不禁为这个李当家感到可怜。
这世上温柔贤惠的女子那么多,怎么就偏偏在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了呢?
再说这李家养了好几圈母鸡,却独独只养了一只公鸡,还单独饲养。
某日一清晨,李家媳妇起来喂鸡食,却发现公鸡的窝里竟然有一个白嫩嫩的鸡蛋,立马惊讶了,直囔这是个奇迹。
随后几天,公鸡窝里每到清晨都会出现一个鸡蛋,于是李家公鸡会下蛋的消息不胫而走,大批大批的人往李家买蛋,顺便观摩这只会下蛋的公鸡,乐得李家夫妇是笑得合不拢嘴。
可惜,没过一个月,李家这只会下蛋的公鸡,就被隔壁老王家养的狗给咬死了。赚钱的路子没了,李家夫妇能不急么?愣是将老王家告上了衙门,索取重大金额赔偿。
这事大闹了好几日,让知县一阵头疼,最后一调查,哪有什么会下蛋的公鸡,原来是李家两岁大的小娃,见别的母鸡窝里都有鸡蛋,公鸡窝里没有,觉得它可怜,每晚睡觉前都会偷偷放一个鸡蛋进去,这才造成了这么大个乌龙。
灵妃含着勺子在那吃吃的笑,让坐在对面看她吃饭面相的渡情一阵忍俊不禁,伸手替她擦去嘴角残留的汤汁,无奈笑道:“又瞎想什么?你这女人就不能好好吃顿饭?”
“咳咳~”灵妃回神,不悦瞪了渡情一眼,咬着勺子咕哝:“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镇首刘氏大宅院的一家十八口,于昨夜被人给杀了,死状很惨,说是全身被吸干了血液,只剩下干瘪的皮包骨。”渡情夹了一块豆腐递至灵妃嘴前,口里说的是残忍血腥的杀人命案,面上却洋溢着一股柔情蜜意。
不情愿的咬上,灵妃几乎瞬间就将它吞了下去,这不免让渡情没好气的道:“女人多吃豆腐对皮肤好!”
“还不如吃驻颜美容的丹药呢!”灵妃嘟哝反驳,又喝了一口粥,蹙眉道:“会不会是有妖魔在作怪?”
“镇长已经请了几位大仙,正在刘氏宅前摆坛作法,要不要去凑凑热闹?”
“嗯,去看看也好。”这年头坑蒙拐骗的大仙,山里一抓一大把,谁知道这几位不是滥竽充数来骗钱的?作为西塘镇暂时的一份子,她自是要多关心小镇安危才行!
穿过大街小巷,来到镇首刘氏宅院前,这里已经人满为患,将整条宽阔的大街围堵得水泄不通。
四位穿着黄衣道袍、握着桃木剑的中年男子,正绕着法坛转圈,一边挥舞手中桃木剑,一边嘴里喃喃自语,还不时用桃木剑指向法坛上点燃的几根蜡烛,倾之,便冒出一大团绿色火苗。
这一幕,不免让四周围观的镇民纷纷拍手叫好,就连身形魁梧、神色威严的镇长,亦是激动得握紧了拳头,眼里含着一抹希冀。
嗤!装模作样!灵妃一眼就瞧出了这几位黄衣道士的小伎俩,还自称仙人呢!有见过仙人捉个妖还装神弄鬼的么?
默默的从人群中退出,灵妃拉着渡和尚溜进了刘氏大宅院,在里面转了一圈,并没感觉哪有异常,灵妃不免疑惑道:“这里没有一丝妖魔的气息,难不成我们猜错了?”
“没猜错,他们一家的确被妖魔所杀,只不过这妖魔和我们一样,懂得将自己气息遮掩起来罢了!”渡情勾着唇笑道。
“难怪昨夜它动手的时候,我们并未有丝毫感应。”灵妃郁闷皱眉,若真如此,那岂不是抓不到这只为非作歹的妖魔了?
“别担心,今夜我们出来勘察勘察,总会找到蛛丝马迹。”渡情将面生不快的灵妃搂入怀中,踏出了刘氏大宅。
回家路上,灵妃仍是紧蹙眉头,心里思索着可行的方案。
走着走着,余光忽然捕捉到一抹身影,竟觉得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见过,正想仔细瞧看,前方却没了那道身影。
“怎么了?”渡情疑惑开口。
“没事。”估计是睡眠不足,出现幻觉了吧!灵妃揉了下眼睛,随即挽着渡和尚胳膊,拐向右边街道。
是夜,高高的天幕极为暗沉,只有稀疏几颗星,闪烁暗淡光芒。
因白日四位道士的作法,除去了残害刘氏一家的妖魔,西塘镇上空再无紧张气氛萦绕,个个躺在被窝里睡着美美的觉,只有少数茶楼还灯火通明,传出细细碎碎的人声。
两抹黑影快速在空中飞掠,不时停下查探一番,待确认无异常,又转往另一个方向。
“或许它今夜不打算出来了。”将小镇全部探查了个遍,均无所获,灵妃不禁气馁道。
渡情没有说话,深邃的黑眸比那夜空还要来得暗沉。
就在灵妃准备打道回府时,倏然感觉空气中传来一丝波动,虽然很轻,且转瞬即逝,却还是让她捕捉到了。
“有情况!”灵妃顿时晶亮了眸,拉着渡和尚朝方才氲起波动的方向飞去。
等两人疾速赶到,那不知是姓严还是姓杜的宅院里,一家八口全部晕倒在院子里。而在他们身前,还蹲着一个袭鹅黄纱裙的女子,嘴对嘴,正吸着他们体内的血和精气。
当女子察觉到有人打搅她享用美食,立时警惕抬起头,本该魅波荡漾的媚眼里,充斥着阴邪嗜血。
“是你?”然灵妃却是大吃一惊,原来她白天并没有看错,这的确是一个熟人,只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
☆、033 你都还没给聘礼
这位身穿鹅黄纱裙的美貌女子,正是几百年前在炎嵝山谷有过几面之缘的烙琳,灵妃之所以对她记忆犹新,是因为对方曾公然抢过她家和尚。
记得当初救治烙琳时,自己明明动了手脚,不可能活过一月。而从炎嵝禁地回来后,烙家惨遭灭门,无一人幸免,依她比烙家家主还要低的实力,更不可能还活着!
如今事隔几百年,竟会在此重逢,着实令人一番费解。
鹅黄纱裙女子见到灵妃后,阴邪的眸里明显划过一抹恨意,但她却未有回答,而是快速从地面掠至高空,朝相反的方向遁去。
“想逃?”灵妃眉一挑,体内尸气爆发,以火箭般的速度冲至烙琳身前,将她去路拦截。
看着浑身散发邪恶气息的烙琳,灵妃歪头思索了小许,忽地咧嘴笑开,说出的话却是凌厉无比:“本来还疑惑你为何没有死,现在本尸姐总算明白了,原来不过一具躯体而已!快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
鹅黄纱裙女子没有开口,只恶狠狠瞪着灵妃,暴凸的瞳孔布满猩红的血丝,好似下一秒就要从里面迸裂出来。
察觉到对方眼里的浓烈恨意,灵妃顿感莫名,莫非烙琳体内寄居的东西和自己认识,而且还曾有过什么深仇大恨?
不过,与她结仇的敌人那么多,一下子还真想不起来对方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她不会再放过它了!
许是知道自己无路可逃,那鹅黄纱裙女子身上立时腾升起阴沉沉的黑雾,像龙卷风一样,自她脚下疯狂卷绕,一双黑色的魅眸,亦瞬间化为森然的绿色。
很浓郁的魔气,带着来自地狱的阴寒,让灵妃觉得十分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不由紧蹙眉头。
“小心。”渡情见灵妃竟然当着敌人的面出神,当即闪至她跟前将她紧搂在怀,随即没好气的拍了下她屁股,满眼责备之意。
“唔!”灵妃连忙捂着屁股不悦瞪去,在家里拍也算了,如今身处外头,若是被他人瞧去,她猥琐尸姐的颜面何存啊?
这女人还好意思抱怨?也不看看他究竟是为了谁好!渡情顿时哭笑不得,随即将嘴凑近她耳侧,咬了一口圆润的耳垂,悄声道:“放她走,我们跟去。”
灵妃迷惑转了下眼珠,眨眼同意,然后离开渡情怀抱,厉喝一声,将体内尸气调出,和眼前这位早已蓄势待发的鹅黄纱裙女子纠缠起来。
同样阴邪的力量,一股透着浓浓的嗜血,一股染着凛凛的肃杀,在暗沉如墨的夜空中来回碰撞,引发极大的波动,索性两人身处高空,那轰轰轰的声响,小镇人也只以为天上在打雷,并未有一人因好奇而外出查探。
灵妃只使出了六成力量,形成与对方势均力敌的局面,激斗了半刻钟,在她蓄意放水下,鹅黄纱裙女子终于顺利的逃走了,临走前,还睇给了灵妃一个格外讽笑的眼神。
“渡和尚,它藐视我!”灵妃顿时闷闷不乐了,如果雷电之力可以用,非得追上去一道雷劈死它不可!竟然敢小瞧她猥琐尸姐的威力,岂有此理!
“乖,待会让你虐它本尊岂不更好?”渡情安抚的摸了摸灵妃头,然后又在对方撅得可以挂个酱油瓶的小嘴上咬一口,扬起的嘴角,半眯的凤眼,笑得像个妖精似的,魅惑十足。
灵妃又被勾住了魂,若非还要追那妖魔,她肯定要将眼前这个蛊惑人心的妖孽狠狠扑倒,再吃干抹净,看他还敢不敢再随时随地的勾引她!
当然,到最后谁扑谁,谁吃谁,那就不得而知了。只能说,某个定力不足的女人,这三个月的卧床遭遇,实乃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