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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一辈子最难以忘怀的恐惧。
话语方落,凌子旭骤然从衣袖中抽出一张丝帕,拿起慕月盈受伤的小手用着丝帕仔细地包扎,淡淡地道“养好伤,本太子不容看见伤疤。”
说罢便挥袖从慕月姬身旁走过,一股让人无法抵抗的王者贵气也随之飘去,房内只剩下姐妹两人,只是慕月盈的心像是早已跟随太子离去,小手一直抚摸着手中丝帕,迷恋的眼神依旧停留在凌子旭离去的门前。
“姐?”
“啊?”听慕月姬一唤,慕月盈才回过神色,对视眼前的妹妹。
“姐,忘了他,他是太子,最不该攀上的人。”慕月姬毫无遮掩地说着,眼神散发着几丝不满。
可是忘不忘得了,又怎会是慕月姬一句所能改变,只是慕月盈也是否怎样想,却又是另一码事。
008 两兄弟
远在幕府的另一头,云天国一处小乡镇里的一间颇为破烂的小屋子里,微光透过窗外映射进屋内,只见一略显瘦弱男子一直躺在床上,间中传来几声咳嗽声。
与此同时,房门骤然打开,跟随一道耀眼的光线,只见床上男子撑起体弱多病的身躯,带着几声咳嗽地道“是瑾瑜吗?”
对面男子不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手中则握着一包包药剂,踏进房后便把房门关上,往炉边走去。
慕瑾轩知道眼前男子身份后,便披上床边的长袍朝慕瑾瑜身边走去,这几年若不是靠瑾瑜的武功来赚取点生计,他们兄弟两怕是早在饿死街头,至于为何慕瑾瑜会武功,慕瑾轩不知,基本上从头到尾,慕瑾瑜身上都是离不开神秘这两字。再说虽然慕夫人临走前交托来到元天国会有人照应兄弟他们两,可他们在那城门旁守候了十天十夜也不见踪影,后寻人一问才知道慕夫人的娘家知道幕府之事,怕牵扯到自己身上,早就逃之夭夭了,剩下无亲无故的两人在元天国,也从那时慕瑾轩也身患恶疾,终日靠药来镇压病情。
十一年来,若不是慕瑾瑜的不离不弃,怕是幕府早已断后,老爷夫人交代的事他都会办到,然而这十一年来心中却依然有一丝牵挂。
“这里是五天的药。”慕瑾瑜淡淡地说着,顺手将手中药包放在炉边。
“要出远门?”慕瑾轩听瑾瑜如此一说,心里便晓得他要出远门,每每他为了出外办事便会把药买好,银子留好,待他回来。只是自从慕瑾轩的病情开始加重后,慕瑾瑜便再不怎样出远门,最多也就一个晚上不归,这次却一去要五天,看来是非常要紧的事。
“恩。”慕瑾瑜淡淡答道,把药放好后,继续道“回炎天国一趟。”
听见“炎天国”这三字,慕瑾轩神色略有点愕然,心中不由一怔,随即问道“是姐姐们出事吗?”
“不。”慕瑾瑜立即否应,只是听见姐姐们时,手微微一震,随即便扶着慕瑾轩回床边。
听慕瑾瑜的否应,慕瑾轩心中也随之回忆起幼小姐弟四人在幕府玩乐的场景,只是这般的场景越发越的依稀,怕是再不回忆起就再也记不起了。
“不知道姐姐们过得好不好。”慕瑾轩不禁有点低沉,十一年了,不知道月盈姐姐月姬姐姐过得好不好,还尚在人间吗。
“办完事我会顺路打听下。”慕瑾瑜冷冷地说道,心里却是在掂量着,怕是这一趟回炎天朝不知五天还足不足够,看来要速去速回。
“瑾瑜,”慕瑾轩表情煞是认真地看着眼前高大却显得格外冷漠的男子,道“放心去吧,我会好好照料自己。”
“嗯。”慕瑾瑜只是一声回应,冷冽的性情似是早已在他身上刻画出来,望了望慕瑾轩认真的表情后,便拿去靠在木椅旁边的包袱与佩剑朝着那木门走去。
屋内,剩下慕瑾轩一人,伴随几声咳嗽,淡淡鲜血亦是挂在唇边,却无意抹去,心里暗叹,久违的炎天国,久违姐姐们。
“希望你们都能安好,这样弟弟也能跟地府下的爹娘也有所交代。”
给读者的话:
补回昨天的~~…………
009 炎帝大怒
“混账!给朕拉出去斩了。”炎帝一阵怒吼划破养心宫的安静,宫外树上的小鸟也被这阵怒吼所惊扰,纷纷飞去,只见不久两御前侍卫随之步进宫内。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微臣一家有老有少,皇上开恩。”尽管地上求饶的老人怎么唤喊,坐在龙椅上的炎帝却丝毫没有理会,反倒是一阵厌恶表情,挥手示意侍卫赶快解决。
养心宫外不远处溅出一滩鲜血,血依然是暖的,此时凌子旭也正巧路过,余光只是瞄过那早已身首异处的老人,眼神只停留了一秒便朝宫内迈进。
“参见父皇,不知深夜唤儿臣来所谓何事?”凌子旭恭敬地低下头,低声地说着。
炎帝斜眼看了看眼前来者,便端起身旁的茶杯,边喝边问道“朕派你做的事做得如何?”
“儿臣已办得差不多了。”依旧是恭敬的语气。
话一落,只听一声玻璃敲碎的声音,炎帝狠狠地把茶杯扔在凌子旭身上,杯破之际,凌子旭手背也随即显出一道鲜明的血痕。
“朕要的是肯定,不是差不多!”炎帝再一次怒吼着,心里的厌恶早已满挂脸上。
此时容嬷嬷也从一旁挺身而出,奉承地道“哎呀,皇上息怒,有事好好说,子旭还小,办事不力是理所当然的。”
容嬷嬷是炎帝的唯一的奶娘,也曾经是慈皇后的奴婢,所以深得炎帝重任,炎帝虽是一个粗暴的人,却不知道为何特别亲这位嬷嬷,也就这么一位嬷嬷能让炎帝放下心中怒火。
说完,容嬷嬷走近凌子旭身旁,握起那带有血痕的手,从怀中抽出丝帕轻轻为其抹去,一脸苦口婆心地说道“子旭今年应该二十一了吧,这样办事可不行哦。”
凌子旭却依旧一脸平淡,微微弯了弯腰,道“是儿臣不对,办事不力,父皇生气是应该的。”
炎帝听后只是一声冷哼,恢复往日的严肃,问道“你母后现今如何?”
被这样一问,凌子旭只是淡淡一笑,依旧平静地回答“母后现今在王母庙里当主持,尚好。”
“你母后也真够大胆,好好慈皇后不当,跑去王母庙当主持,真是枉费朕对她的一片苦心。”炎帝有点不悦地说着,瞄了瞄那一直低下头的凌子旭,内心的厌恶依旧消散不去。
“母后只求平淡罢了。”他母后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宫廷本身就并非他母后所能居住的地方,走了好,走了好。
“朝中大臣有意让你去听证,明日跟朕一同上朝。”炎帝又一次转移话题,凌子旭知道这只是他常用的一张面具,面具带得多了,便看得清究竟所为何事。
“恕儿臣难以从命,儿臣暂未对朝中大事有所准备,望父皇理解。”凌子旭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深知自己在父皇心中的地位,父皇父皇,叫惯了罢了。
“恩,舞娘一事不容怠慢,朕乏了,你退下吧。”听见凌子旭的应答,炎帝眼神掠过一丝满意,挥了挥手示意凌子旭告退。
凌子旭点了点头,便烘手退下,而在外一直静候的柔儿见主子的身影便迅速地迎上,看见主子手上的一道血痕,有些担心地问道“殿下,手的伤没事吗?”
“没事。回东宫。”凌子旭冷冷地说道,心里暗道,父皇偏偏不喜欢他这个太子,他偏偏要让父皇知道他这个太子不只是一个躯壳。乖巧,是母后离宫的嘱咐,而他,愿意为他的母后遵守这一点,也仅仅这一点。
冷冷的寒风整夜都在撕扯着凌子旭的俊容,深邃的双目却埋藏不为人知的思绪,不知不觉又一次经过溅血的地方,这次没了恐怖的尸体,只是留下一滩暗红的血,凌子旭不带任何神色经过,没有人知道在他走过之际,血也随之消失不见。
给读者的话:
有点慢热~~~很快就进入主题了。。
010 西乡梦无赦
走了一夜的路,慕瑾瑜终于来到炎天国离京城不远的一座小城西乡,这次来他可是为了寻一人,虽然是一座小城,但他出名的丝绸可谓红遍全国,就连临近的大小国也对此垂涎。
来到城门的时候,如别城不一样的是,该城若要进城必须交下过路费,说是为了让小城发展,其实任谁都知道这还不是太守梦堂的骚主意。
“入西乡,留路费,每人五文钱,无论大或小。”站在一旁的守卫两手叉腰仔细地检查每个欲想入城的人,来此的无非也是一些商家走客,目的也就只有一个,丝绸。
“咦,你听说没,今年炎帝无故命太子发散四方召舞娘搞那个什么祭典。”一身穿深衣妇人低声低语地说着,任她如何放低声线,慕瑾瑜依旧只字不漏摄入耳边。
“对啊对啊,我也听说了,不过也就奇怪,皇上一般很少搞祭典,怎么这次会这样劳师动众?”另一淡衣妇人应答着,依旧是低声低语。
“我还听说了,这次还命我们城太守的令公子前其助典!”妇人似是有意瞄了瞄身后的慕瑾瑜,看他一脸目无表情继续说道。
“不是吧?”淡衣妇人略有点惊讶地看着深衣妇人,脸上的表情像是难以置信般的,提高了声调问道“当真是梦无赦梦公子?”
“喂,你们两,聊什么呢,留下过路费!”
正当深衣妇人准备回答之际,路旁的守卫一副凶恶的模样对着眼前的妇孺大声喊吼道,声音异常粗狂,妇人们听后,不由身子一颤,接着连声说道“差大哥,我们住这城的。”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条丝帕,继续道“这是城记。”
那守卫看了看两妇人相继抽出的丝帕,立即挥了挥手,道“下个。”
慕瑾瑜边看着两妇人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随即从怀里抽出银子,一脸冷淡地放下银子后,此时却被在旁的另一守卫唤停。
“喂,慢着。”守卫粗狂地喊道,慕瑾瑜听唤后,只是站在原地,任守卫上前打量自己,继续问道“第一次入城?”
“是。”慕瑾瑜简洁地回答道,目光却从未落在那守卫身上。
那守卫一手扶着自己腰间佩剑,直在慕瑾瑜身边打转,眼神带着几分思索,另一手则一直摸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