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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啊,鬼啊!”
见晓春如此失态,慕瑾瑜微微退开她,邹了邹眉,脸上没任何安慰之意,话语也十分冷淡。
“怕就躲床上去。”
遭慕瑾瑜不屑的话,晓春朝慕瑾瑜低头道歉,心里暗骂着自己为何她如此失礼,可是又听慕瑾瑜的冷言,心里却异常泄气。
“晓春,怕的话就跟我一起坐吧。”此时慕月姬显出一副坐下的手势,她浅笑地朝着晓春,自知这丫头没多少胆。
“可是……可是,”晓春见主子这般体贴自己,心里有种暖流划过,可是她跟主子身份悬殊,怎能一同就坐呢?
“别可是了,娘喊你坐你坐就是了,吞吞吐吐干啥呢,对不对?娘?”童儿见晓春似乎有所犹豫,连忙接上话来。
“谢主子。”见主子与童儿一副不介怀的神情,晓春略有点迟疑地坐下,只是未等坐下,突然一滴冰凉之极的水滴滴在她头上,顿时吓得晓春又站起来大声喊叫。
“啊!主子!楼……楼……楼上滴水!”
这一次,晓春一手抱紧了慕月姬,心里吓得七魂不见六魄,她宁愿被蚊子叮被虫子咬也不愿意这样被吓!
“没事的,怕是屋檐漏水罢了。”
慕月姬见晓春第一次如此心慌,也就让她如此抱着了。
此时,慕瑾瑜却注视着那从屋顶上滴下来的水,像是看到了什么,二话不说,便拔出腰间佩剑,顿时一跳,直冲屋檐之上,只见正当剑要刺到屋檐之时,一道黑团闪过,飞到床边,又飞到门边,动作甚快。
童儿此时一个飞身站在茶几上,两眼甚是认真,又从怀中抽出自己的绿镖,朝黑团飞去,可是没有一个飞镖能打中黑团,身子一跃,落地再次使出飞镖,这时慕瑾瑜心里预算着黑团下一步的去向,一剑挥去,正好拦着黑团的路,童儿见状此时乃大好机会,一手挥去,黑团突然发出一声童真且痛苦的叫声,随之倒地。
只见倒地的黑团顿时化身成一蓝衣女孩,年似十一二,然而最为惊讶的是她的面容竟与童儿有几分相似,若不细看还真以为是童儿本人,只见那蓝衣女孩捂着受伤的小腿,一拐一拐地站了起来,冷冷地朝着童儿道。
“童儿,总算找到你了。!”
此话一落,众人几分不解地朝童儿看去,而童儿亦是一脸楞了,似乎一点儿也不懂眼前与自己相貌有几分相似的女孩说的话般,不禁瞪大了双眼。
101 入城
那夜过后,那个特像童儿的女孩原来是溪童,他们溪童山童本是守护灵山与灵溪,可是很早之前有人给了一个特别的任务给他们,所以溪童很早就离开了灵溪,溪儿没说明到底给了一个什么任务,只是说这个任务是童儿跟自己必须履行的,然而童儿却一头冒水,想了半天终究还是放弃,后来大家想想既然两个女孩本是同根生,那么就由她跟着了。
“童儿,你真的忘记了?”此时,溪儿站童儿身旁,经历了那夜后,他们一行人再次上路。
面对溪儿那一连串的话,童儿一点儿印象也没,想着想着,也就当成是自己忘记了。
“不记得了。”童儿坐于慕月姬身旁,她其实没什么心理会溪儿,因为她的出现,自己与娘共度时光的日子突然变短了。
溪儿见童儿没心理会,便凑近了她的耳边,细声细语地暗示“一颗灵珠,你真忘了?”
“灵珠?”童儿也细声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她还真没印象,“什么灵珠?”
见童儿怎么暗示也想不起来,溪儿有点泄气,想想也算了,怕是她都忘了自己守护灵山守了多久,估计是守傻了。
“算了,你很快就会记得。”一句话落下,却引来慕月姬的注视,最近慢慢适应了远行的她,无意间好像听着他们说一些话,什么灵珠,她开始对溪儿身份有点怀疑。
“嘿嘿,娘怎么看着溪儿了?”见慕月姬看着自己,心想怕是刚刚他们对话被她听到了,心虚了一会,便冲她一个坏笑。
每每溪儿唤慕月姬娘之时,童儿也开始闹别扭,“少扯关系,娘是我的,不是你的,你不能叫。”
“童儿你真小家,我们本来就是一对的,为何你能称娘,我不能?”溪儿也跟着她开始闹,其实是为了引开慕月姬的注意。
“不行就不行,没为什么。”童儿一口拒绝,她才不肯给这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唤她娘作娘呢。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丫头别吵了,你们这一吵主子定又不适。”坐在一旁的晓春见两个丫头莫名奇妙的又吵起来了,心里甚是不解,其实她也是对那夜之事耿耿于怀,既然跟童儿认识为甚还要吓她,还她好几晚都睡不安。
这样一吵一闹,不知不觉间马车却来到了云天国的边界易城,慕月姬此时心感疑惑,为何三弟弟还要她来此,不是说带她走吗?
她唤停了慕瑾瑜,接着两人走下马车来到一旁,甚是不解地问道“怎么还来这儿?”
话语方落,未等慕瑾瑜开口,身旁却无故多了一个似是易城守卫,他恭敬地朝慕瑾瑜弯了弯腰“恭候瑾王爷。”
一话落下,慕月姬满脸诧异地看着眼前男子,见他的不否应,她心里顿时明白,原来凌子旭要她嫁的,竟然是她的义弟!
她不可思议地退了两步,心想以为终于可以脱离皇家命,殊不知原来又是另一道深渊,皇家,是她今生的束约吗?
102 你在想他
一场天大的玩笑,兜兜转转她还是终究成了改嫁娘娘,也终究再次换上那一身让她开始不想看到的喜袍,纵使慕瑾瑜那般地依她,迁就她,为了她不惜将整场婚事办得有多低调就多低调,而慕月姬依旧一脸毫无表情,没有喜悦之心更没喜悦之意。
喜房内,满载着刺眼般的红,她如同几个月前般,又一次静坐在这,短短的数月,让她难以难忘,回想起她第一次的大婚,那时她姐姐还尚在人间,自己只是那个男人拿来牵压着他父皇的人,如他而言,是一个贱婢,可是这一次她知道自己再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把柄,只因慕瑾瑜对自己的情早已流露,只是这份情她无法接受罢了。
一声温柔的推门声并未引起慕月姬的注意,她依然是静坐在床榻一旁,她知道他来了,而且才拜堂完刚没多久就来了。
男子一举一动都是温柔至极,就连揭开她的霞帔时所流露的皆是一脸神情,慕瑾瑜一身喜服,站在慕月姬的身前,宠溺般看着眼前心爱女子,竟有好一会他深感不知所措,接着他缓缓地握起她的手。
“来,我们该喝交杯酒。”
他慢慢地扶起了她,向着那摆明糕点与酒杯的圆桌走去,那两只白玉酒杯晶莹剔透,是他花了许多心思托人去拿的。
基本上整场婚事都是慕瑾瑜一手安排的,他花尽了所有心思,终于可以与她相伴,只因他从小就爱上她,那份爱恋自己也无法控制无法掌控,他以为他今生再也无法同睡一床,互相依靠,可是直至那日收到了凌子旭的密函,他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有转机。
慕月姬不语,顺从着慕瑾瑜的指示,她此时此刻的心境很复杂,心理总是有一道很莫名的感觉,她开心不开心,反而有点抗拒,她不知道为何如此,只是好像自己习惯了一个人,突然改变成另一股陌生的气息,一时接受不来。
“怎么了?”慕瑾瑜察觉出慕月姬的心不在焉,他担忧地问道。
“没什么。”慕月姬平静地回答,似乎并不想说些什么。
“以后我便是你的夫君,你若有什么事大可跟我说。”慕瑾瑜见眼前女子一言未发,他心有余悸,屡屡焦虑顿时挂满心怀。
“我无法接受这场婚事。”慕月姬坚毅的眸子对上了眼前深情不已的黑眸,“我曾说过你永远是我三弟,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一话落下,换来一声碎裂声,慕瑾瑜狠狠地把桌上的东西全翻倒在地,眼神的愤怒带着许许冷冽,“我说过,我不是你三弟,还是说这些只是你的借口?恩?”
被如此一问,慕月姬楞了一会,淡淡一笑,“借口?”
慕瑾瑜宛如失去常性般的发狂,他紧紧地握紧着慕月姬的纤幼双臂,毫无怜惜之意“因为你惦念着那个男人,所以你不愿做我的王妃,不愿接受我,难道我看不出吗?”
“你胡说!”慕月姬脱口而出,她看着失去理性的慕瑾瑜,心中不禁愈发地抗拒,她惦念着那个男人?不可能,那男人是带给她的只有痛苦没有别的!
“胡说?月姬,你的眼眸里再也藏不下别人了,难道你不知道?难道你没发现?当你被改嫁时的心情?”慕瑾瑜毫无放过之意,继续咄咄相逼。
“够了,瑾瑜,念在我与你的关系,我可以不计较今夜你所说的话,可是再有下次,我定会想尽办法离开你。”一双坚毅的眼神,宛如坚不可摧,她的话让人心中不禁生寒。
慕瑾瑜一怔冷笑,他不顾慕月姬说的一切,便粗暴地盖上了慕月姬双唇,尽是无穷的情欲与私欲,吸吮着她那双红唇,不理会怀中女人的挣扎,此时此刻他只想她是自己的,他就是不愤她曾是凌子旭的人,她本该就是自己的,从头至尾,她都该是自己的女人,那个凌子旭就不没资格碰她!
慕瑾瑜一边用力地翻开女人的齿贝,一边大手地脱开她复杂的喜袍,男人的粗暴让慕月姬好生痛楚,她拼命挣扎却终究抵不过慕瑾瑜的大手,最终她被他压倒在床上,依旧是狂野的吻,宛如一头饥渴的狮子在享受他的猎物般,没有一丝温柔,尽是发泄。
“放开我!”被如此制压的慕月姬,勉强地从喉咙间吐出这样一句,然而眼前男人依然未曾放手,反倒是更加强烈地吻着,直到慕月姬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唇,顿时一阵满腔腥味,慕瑾瑜才缓缓地离开她的嫩唇。
“你咬我?”他不可思议,她竟然会咬自己?
“若果你想我恨你,你大可继续!”话中带有几分怒意与气势,她是当真的说,并未有一丝玩笑之意。
慕瑾瑜听着身下衣衫不整女子的话,不禁心中掠过一阵寒意与心痛,就如狠狠被人抓了一把,让自己不知觉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