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哟,皇上,你看,他们一副深情款款,都把皇上跟臣妾给忘了。”霞妃取笑般说着,心中却暗暗盘算着,若盈妃不慎诞下一儿,那凌子旭登基就位之日定是不远,到时怕是皇上也挡不下那千言万语的大臣们,看来这胎不能留。
听着霞妃带着取笑之意,慕月盈不禁更为羞涩地微笑,顿时却一股气从心胸直冲至喉咙间,不禁干咳了两声,而在旁的凌子关怀地问道“怎么了?盈儿?要唤太医吗?”
“不,不用了。”慕月盈的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咽着般,不由拿起衣袖间的丝帕捂嘴,而此时的炎帝目光却落在慕月盈手中的丝帕,眼神掠过一丝困惑。
这真丝他是终生难忘,为何她竟会有?
“若盈妃尚无大碍,朕想过目一下盈妃手中的丝帕。”炎帝的语调骤然变得十分冷漠,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丝帕,似乎在思考般。
“这……臣妾……”被这样一唤,慕月盈顿时不知所措,这丝帕是子旭所赠,她本以为这种丝帕在皇宫内定到处皆是,所以一直放于身上,然而为何皇上却说要看呢?
凌子旭此时的笑容更为浓意,嘴角一直上扬着,神秘万分“别怕,父皇只是想看看。”
一话落下,炎帝身旁的下人便从雅座旁来到慕月盈跟前,一脸恭敬地接过慕月盈递去的丝帕,随之来到炎帝面前,炎帝略有所思地接过丝帕,一副凝重地看着,丝帕上绣着一朵茉莉花的图样,细心抚摸乃是西乡的真丝真品,然而炎帝的目光却停留在茉莉花的花瓣上,细细一摸凹凸不均,顿时炎帝心中大悟般的神情,一手扔出手中丝帕,一手大力地怕着茶桌。
丝帕缓缓飘动落地……
隐约透出一道道细小可见的字迹……
然而这字迹却只是写着三个字,慕月盈……
063无情阴谋(二)
见炎帝突然间神情巨变,霞妃不由心中一惊,转眼凝视那随风落地的丝帕,顿时心中也大悟。
这真丝,难道是取自西乡金蚕而成的?
金蚕,乃是炎帝的禁忌呀!
“慕月盈……很有意思的名字。”炎帝带着不屑的眼神,挺了挺身子随即站了起来,威严满脸,神圣不可侵犯般走到慕月盈面前。
“皇……皇上……臣妾不明皇上所言之意。”慕月盈被如此惊吓,说话变得有点吞吐,心里慌张万分,皇上为何突然会如此大怒?那丝帕有着什么了。
“盈妃,你乃我国太子妃,难道你不知道金蚕丝是皇上禁忌吗?”霞妃此时也插上嘴来,随之命人捡了起来,不屑地看了看丝帕。
“臣妾……不知,请皇上恕罪,臣妾这就换了。”慕月盈心慌得不得了,第一次见如此大怒的炎帝,不禁双膝跪地,嘴上尽是恭敬的话。
“换?不用换了,一开始朕本就奇怪你的名字,如今总算真相大白了。慕博的长女,慕月盈。”炎帝边说边用着异常讨厌的目光,那目光犹如一把利剑,下一秒就能刺穿眼前女子身子般,满满的仇视,厌恶,憎恨……
慕博,当年朕赐你一死,如今派自己的女儿潜伏朕的身边?真是愚不可及。
“皇上……定是哪儿误会了。臣妾的娘家姓商的……”似乎明白眼前时态的严重性,慕月盈死口不认,她当然懂得皇上有多恨自己的爹爹,她怎么可能给忘记!
炎帝摊开大手,示意下人将丝帕递来,粗暴地执起后,大力一甩举到慕月盈面前,“茉莉花的花瓣上明明就绣着这三个字,你还要抵赖什么?”
此时慕月盈顿时抬头寻着炎帝所指的地方,竟发现真的有此字,而且字纹虽小,但认真一看还是能看得出,怎么会这样的。
“什么……让臣妾看看。”霞妃此时连忙离开雅座,一手接过炎帝手中丝帕,不一会儿,亦是大惊,“天呀……这是,这是……”未说完,无情地挥手而过,一道五指掌印赫赫地印着慕月盈的小脸上,“你这该死的小贱人,你不是该卖去青楼做官妓吗?”
被扇了一把的慕月姬,终于忍不住泪水,类猪啊划过那红肿的小脸,她一手捂着被打的脸颊,随之用着求救的眼前投去依旧坐着的凌子旭,只是他却满是闲情地喝着手中茶,一脸看着大戏的样子。
“子旭,你跟皇上解释,臣妾真的……”
“盈儿,我对你太失望了。”凌子旭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眼前除了冷淡无情之外再也没有任何思绪,他这样的一句话令慕月盈不由楞了一会。
失望?子旭怎么会说失望?到底怎么了?子旭不会这样对自己的,不会的!!
“不……不是的,子旭,你说过……”慕月盈难以置信般的摇着头,泪水早已沾湿胸前衣袍,抽泣的话调夹杂着万分害怕,还有无止尽的无助感……
“盈儿,本太子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城府之深,亏本太子对你情深义重,原来你目的是为了报复父皇,想必你也知道金蚕丝会对父皇引发毒性……”
话落,慕月盈双眸更显惊慌,她的小嘴微微张拢着,似乎一时未能接受眼前事实般,怎么会这样的?子旭在说什么?他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是谁吗?为何现在却是另一番话,为什么?
为什么,心里满满都是被欺骗的感觉,为什么?爹爹,是女儿做错了什么吗?是女儿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吗,所以老天要如此惩罚女儿?
无尽的失望……无尽的无助……无尽的痛……
犹如流星坠落般,一直拥挤心扉深处,像利刺一根根地扎着自己,原来都是一场局,而她,却一脸无知的妄想能与他白头偕老,原来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自己原来只是他的一个棋子,从一开始就是棋子的命运。
慕月盈一阵大笑,凄凉,悲惨,似乎顿悟般,似乎再也无法挣扎般,身心无力疲惫,语调却是绝望毫无感情。
“是,我就是慕月盈,慕博的长女,这一切都是我设的局!”
064 玉茉红
伴随木门被大力的踹开,凌子旭的身影骤然出现,让房内的晓春顿时上前行礼,心里却掂量为何殿下会前来。
“慕月姬人呢?”凌子旭环顾这间破旧不堪的陋室,这是一间被遗弃很久的房间,自从那日起,他几乎就没再踏进过这房间半步。
“回殿下,月妃娘娘在床上小憩。”
说完,晓春随之退到一边去,只见凌子旭大步跨进陋室,余光划过那站于一侧的晓春,一道冷笑“小憩?月妃这么有闲情?难道她不知道她那亲爱的姐姐被打入大牢了吗?”
被这样一说,晓春邹了邹眉头,“怎么会,盈妃娘娘她……?”
“给本太子把月妃唤起来。”凌子旭依旧是一脸看戏般的神情,昨日的事依然放于心头,既然她敢如此大胆,那他就更要让她尝试痛苦的滋味。
被凌子旭吵闹的吼叫声,慕月姬早已是略有点清醒之意,然而昨日不知名的疲惫依旧,她撑起自己犹如虚脱般的身子,意识相当模糊,貌似不记得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般,恍惚最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
“怎么?还不愿起来?难道你不在乎慕月盈的生死?”凌子旭突然出现打乱了慕月姬的思绪,他满是不屑地注视床榻上的人儿。
“月盈?你,你说月盈怎么了?”慕月姬强撑着那模糊不清的意识,试图尽快地恢复,然而却毫无进展,心里却隐隐透出一丝不安。
“怎么?昨日的月妃可不是这般脆弱不堪的模样。是不是发现到头来还是斗不过本太子?”淡淡一笑,凌子旭笑得异常神秘,异常诡异,双目依旧盯着那衣衫不整的女人。
女人始终都是女人,终究只能活在男人的统治下。
“臣妾不知殿下所为何言,月盈她怎么了?”慕月姬一手捂着自己的太阳穴,拼命回想昨日到底发生什么事却毫无头绪,刚刚凌子旭为何说她昨日可不是脆弱不堪的模样,到底她是怎么了,怎么会一点记忆也没。
“月盈,唤得多般的亲切,可是你很快就见不到了。”讽刺满满,他倒觉得这个女人挺有一手的,竟然可以把昨日之事给忘了,难道这又是她另一招数?敢做不敢当?还是说她身上那道深不可测的气息作怪?不管是那种愿因,他现在只想告诉慕月姬一件事,任凭她如何反抗,他都会让她再次掉落谷底,折磨到底,永不翻身。
“臣妾真的不知殿下所言之意,求殿下告诉臣妾姐姐到底怎么了?”似乎内心很焦急般,她紧蹩起双眉,双眼空洞般看着眼前无情男子。
“那可怜的女人,以为本太子会真的对她动真情,她只不过是本太子的棋子,现在棋子没用了,身份败露了,当然只能在大牢里了。”
凌子旭深邃的瞳孔透出缕缕冷冽,他边说着边享受着般,急不及待想知道眼前女人的反应,这一切当然是他所设的局。
玉茉红,一支内藏红素情毒的发钗,别着的人会逐渐被钗内的情毒所侵,迷恋上下毒之人,而下毒的正正就是他,凌子旭。
一切都一切,都是他精心安排,他要让他父皇深深体会自己的皇孙竟然是自己最憎恨的女儿所孕育,至于慕月姬,是他棋盘上另外的一个棋子,而这颗棋子他定要悉心,让父皇一辈子都得不到。
065 打胎
夜凉如水,黑云滚滚笼罩在大地之上,月光刺穿黑云,若隐若现,阴森诡异的风吹在衣襟上刮刮做响,触在脸上不寒而粟。
如此之夜,隐隐约约暗示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般,让人不敢遐想。
远在大牢门外,时而传出阵阵凄惨的叫声,刺痛心扉,令人毛骨悚然,大牢内,一身穿灰衣囚服女子的双手被两条粗大的铁链所捆绑着,脸颊早已被打得开始发紫,只见炎帝远远地坐在女子跟前,一直监视着行刑的过程。
“说,到底你有何居心?”霞妃站于一旁冷冷问道,身后的女婢则是手拿木板,这块木板就是拿来扇打慕月盈脸颊的工具,木板十分的粗糙,一些木刺头早已由起。
“我……没任何居……心!”慕月盈再次勉强地说着,脸颊犹如发烫般让人难以忍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怎么会以为凌子旭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