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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儿“嘿嘿”地笑了起来,他手指一弹,男子立即倒了下去。“软筋散,你们……”他又惊又急地说道:“你们既然知道我是左相的人,就识相儿点。”
“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若梨瞅了瞅诺儿:“先借你的银票为我们赎身,回去后我自当还你。”
“双倍还我。”诺儿眨了眨眼睛,无辜的说道。
若梨点了点头,手指着男子的衣带:“我们的卖身契,在那里。”
诺儿扒了扒男子的衣服,终于找出了两张黄色的纸。上面写了些鬼画符般的文字,他看了一眼,扔给若梨:“可是这些东西?”
若梨接过一看,点了点头,将之塞入怀中,随即扶起弯月,跟着诺儿,走了出去。空中回荡着她的话语:“银票已在你的怀中,不想多事就按我们说的办。否则,你们的爷也饶不了你。”
男子趴在地上,虚弱地看向三人离去的背影,他揣了揣怀中的银票,认命地靠在墙上。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姐姐,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可别赖帐啊。”诺儿无辜地笑着,同时一双眼不住的看向弯月。
“别废话,我要赶紧回家,晚了她就不行了。”若梨扶着弯月,疾行道。
“丑姐姐怎么了?”
“真元散乱,气息不稳,总之很危险。”若梨轻车熟路地绕了几个圈子,终于在一处围墙边停下。
“谢谢你一路上的捣乱,也谢谢你的银票。三天后有人会在此还你。送佛送到西,能否帮我把她带进去?这么高的围墙我可翻不过去。”若梨压低了嗓子问道。
“小菜一碟。”诺儿爽快地笑道。他先跳上墙头,看了看院子里大致的景况,随即跳了下来,问道:“你先上还是她先上?”
“先送我上去,我安排好了,会从墙内扔三颗小石子,到时,你再把她送上来。”
诺儿点了点头,他握住若梨的腰,丹田提了口气,“呼”地跳上了围墙,如猫儿般落在了院内,随即闪身跳了出来。
一盏茶的功夫,院内连接抛出了三颗小石子,诺儿抱起弯月,提气再次跳了上去。院内,若梨冲他招了招手,她的身旁跟着一名穿着红色锻裙的女子,她将手中的毯子蒙在了弯月的身上。若梨冲她点了点头,回头对诺儿说道:“你快走吧,被护卫发现了,就麻烦了。”
诺儿看了看被裹起的弯月,撇了撇嘴:“三天后,别忘了。”说完闪身跳了出去。
看到若梨和侍女的身影越来越远,一个黑衣男子低声问道:“公子,这事儿……”
公子摇了摇头:“清遥,静观其变。五妹从来不会做出格之事,不过事关她的安危,前后你要查清楚。”
清遥点了点头,早上,他便装与公子出府,不想公子随身所携的银票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人顺了去。公子与他的轻功都是一等一的好,谁想今日竟被贼给光顾了,待他们找到那贼时,竟意外的发现贼是个未及十岁的小孩,更加意外的是,一直抱病在身的五小姐竟然也在那里,她的肩头,还趴着那个曾经救过他们的丑丫头。他们只与那丑丫头有一面之缘,可她怎么会前脚后脚的出现在京城并搭上五小姐?
待将弯月安置好后,若梨对一旁的红衣侍女说道:“红杏,去请清遥哥来,就说我病了。记住不要声张。”
红杏回了声“是”,随即退了出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个面目威严冷清的黑衣男子跟着红杏走了进来。在看到若梨后,他向若梨做辑道:“五姑娘,病体可好?”
若梨斜倚着卧榻,一只白色的发带束起了散乱的青丝,恹恹地说道:“有劳清遥哥哥费心了。上次玉溟真人送给哥哥的补元固神丸,可还有剩余?前些日子,若梨练功时走火入魔,以致于真元混乱,如今真是痛苦不堪。”
清遥“哦”了一声,佯装不知地说道:“竟有这等事?五姑娘可要小心了,补元固神丸清遥这里倒还剩了几颗,不过,走火入魔并非小事,可否让清遥为五姑娘把把脉?”
若梨眼珠一转:“那好,有劳哥哥费心了。哎呀,这么坐着真不好受,红杏,扶我上床。”
红杏应了声,忙扶若梨上床,同时放下了幔帐。幔帐内伸出一只手,若梨软软的声音传来:“清遥哥哥,请。”
清遥犹豫了一会儿,终是走到了床前,隔着幔帐,在摸着那露出来的手时,他的心中已然明白,此人并非若梨,极有可能是那个丑丫头。想不到,这个丑丫头倒还有点内力,只是有人伤了她的命门,导致其真元大乱。闭目间,一股深厚的内力已从他的手中蜿蜒而出,陆续传到了弯月的体内。
处在冷热交替中的弯月,忽然感到有股暖流,正顺着左手源源不断地流入她的体内。这股温热,缓解了她体内的不适,如温泉般,使得她全身都放松了开来。
“五姑娘现在可有异状?”清遥收回了手,问道。
若梨看了看弯月,见她脸色比刚才好了些,遂回答道:“清遥哥哥果然医术高超,若梨确实好多了。”
清遥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在倒出一粒药丸后,将之递给红杏道:“五姑娘,补元固神丸虽然药好,但一粒足矣,多食反而会适得其反。请姑娘含露水将之服下,半个时辰后即见效果。”
红杏收了药丸,道了谢。若梨在帐内笑道:“清遥哥哥赐予若梨如此贵重的礼物,若梨实在受之有愧。哥哥若不嫌弃,若梨这里也有一份礼物相送。”
一旁的红杏端出了准备已久的书卷,交给清遥。清遥打开后,面色大喜:“竟是失传了的凤凰谣的曲谱。多谢五姑娘。您的大礼,清遥铭记在心。”
“哥哥莫要这么说,哥哥照顾我已久,在若梨的心中,早已把你当成兄长。可惜若梨没有福份,过不了多久,就要出阁了。不知以后,是否还有再叫哥哥的机缘。”帐内,传来了女子低泣的声音,如丝如缕。
清遥低下了头,面露难色,说道:“五姑娘莫要悲伤,将军很快就会班师回朝,到时,一切仍有转机也说不定。”
若梨点了点头,仍抹着泪说道:“那就借哥哥吉言了。哥哥快回去吧,不见了你,大哥还以为我把你拐跑了。”
清遥沉思了许,终于行礼退下了。待他走后,红杏收起幔帐,将药丸递给若梨。同时,她从身后取了碗清水,细语道:“这是早上花叶上的露水,刚烧开了,还未来得及泡茶。”
若梨“嗯”了一声,将药丸塞入弯月的口中,同时将露水灌入弯月的口中。
弯月咳嗽了一会儿,终于将药丸吃了下去。待看到若梨时,她虚弱地问道:“若梨,你……”
若梨挥手退了红杏:“我从不喜欠人情,今日救你,不过是为了还你恩情罢了。待你好后,还是速速离开吧。”
弯月看向若梨红红的眼,问道:“若梨可有心事?”
若梨看了看她,正欲摇头时,忽听外面一阵喧嚣。一个尖锐的女声说道:“当初理直气壮地离家出走,如今自己又跑了回来。还是姐姐您说得对,乌鸦生的,成不了凤凰。”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继续吐血更新……敬请期待
、初入慕府多尴尬(二)
若梨看了看她,正欲摇头时,忽听外面一阵喧嚣。一个尖锐的女声说道:“当初理直气壮地离家出走,如今自己又跑了回来。还是姐姐您说得对,乌鸦生的,成不了凤凰。”
另一个声音则颇具威严地响起:“好一个贱婢,竟敢阻挠本夫人。难道我堂堂一品诰命,连看女儿都要向你请示。”
若梨急忙放下了幔帐,拉着弯月复躺回床上。外间传来了红杏慌张回话的声音:“夫人,四夫人请留步。五小姐貌似得了麻风病,脸上满是疤痕,奴婢着实担心二位夫人的安危啊。”
那道威严的声音再度响起:“是吗?若梨丫头竟然得了麻风病,那就更改好好看看了。否则老爷回来,我怎么向他交代,又怎么向我那侄子交代呢。四妹,还愣着干什么,掀开帐子吧。”
四夫人听闻若梨得了麻风,本能地后退了两步,不料此时,却被大夫人点名掀开帘子,心中暗暗叫苦。正在犹豫要不要掀开帐子时,一只满是疤痕的手掀开了帐子的一角,若梨的声音随之响起:“大娘,四娘,劳你们费心了,这个时候还记挂着若梨。”
大夫人和四夫人吃惊地看着帐子中露出的若梨侧脸,皆倒吸了一口气,那是怎样恐怖的一张脸啊。面上稀稀拉拉地分着几个白色的脓包,清晰可见。脓包附近,有着深深浅浅的疤痕,着实让人想起了蠕动的虫子。这,就是传说中的麻风?
“那个,红杏,小姐都病成这样了,怎么还不去请大夫?”四夫人假意吆喝道,同时转头向后走了几步,怒目红杏,谁料脚下却绵软无比。
红杏扑的跪倒,擦着眼哭道:“小姐病成了这样,本该寻大夫来看看。不过,听说是小姐染上的是麻风,大夫也不敢上门,只开了几剂方子,着奴婢去抓药。可是,府中只给了半钱的月钱,除去吃喝用度,竟连一副药都抓不起。”
大夫人的面色有些难堪,她捂着嘴对身旁的绿衣丫鬟说道:“绿柳,你赶快去帐房取一锭银子给五小姐。麻风这病可耽误不得,过来后,你也别回去了。若梨这里只有红杏一人,未免太单薄了,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尽心服侍五小姐,不得有误。”
绿柳俯□,喏喏地答了一个“是”,随即向帐房走去了。若梨在帐内抹着泪哭道:“如此多谢大娘四娘了,可惜若梨偏生无福,又害了这种病。大娘四娘来难能前来看望若梨,红杏,怎么还不上茶?”
大夫人四夫人怎么喝的下这里的茶,她们心中已满是想走的意思,急忙推脱道:“若梨丫头好好养病,下面人也要好好伺候着,若有用度,只需告诉管事的周嬷嬷。”余音还在回荡,人已走出了外阁。
若梨轻出了一口气,拉开幔帐,见四下无人,眼中露出一抹精光,遂冲弯月笑道:“想不到,你竟会使易容术。”
弯月从被子里伸出头,舒了口气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刚才来的,是什么人?”
若梨的面色一片黯淡:“大的是爹爹的正室夫人,当朝左相的妹妹。另一位是府中颇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