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发言却又忌惮太后。
太后还在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大厅上还笔直站立着不少亲卫队士兵,再瞧瞧不同往日的贺天麒,说不定一发疯,就。。。想到这便无心继续用膳了,起身离开厅堂。
南宫俊可是时时刻刻‘保护’着,真是鞠躬尽瘁啊!见太后离去立马跟上了,至于他老爹南宫明则回家收拾行李,倒也不怕那御林军统领、总兵、都司啊等等对他爹不利,太后可还是在他们手里!
目送着太后消失在视线,方馨兰当下泪珠就滚落而下,哭啼了起来。
“皇上,都是臣妾不好。”
“不,不,不!与我们兰儿无关,以后要称呼本王为王爷了,切记哦”
方馨兰听贺天麒轻描淡写的,心中又是一酸,弱小的双肩抖动的更厉害,显然哭的更凶了。
“别哭嘛,都说不怪你的。”贺天麒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慰方馨兰,用拇指贴在她吹弹可破的面容上,微笑着为她抹去泪水。
“倒是你兰儿,以后就不是什么皇妃了,不知道你这王妃会不会嫌弃本王哦。”
方馨兰当下就急了,白皙的小手立马抓住贺天麒的手掌,连忙摇头辩解道:“皇。。。王爷这是哪里话,若不是为了妾,怎会。。怎会。。。”
怎会沦落到成为南平王?虽然方馨兰未说出,贺天麒却是会意。
“妾怎么会嫌弃呢!”
“呵呵,那不就对了,放心,这皇位无论它怎么转,最后只能是本王的!面包总会有的。安啦!”
“面。。包?”
“哦,那个。。面包就是包子。。。”
。。。。。。。。。。。。。
亲卫队连夜整顿,让贺天麒错愕的是国库只有四千多万钱财,偌大一个华朝才这么点,不由的让他皱眉,两千万两银子,一营十万的军队训练一年就要一千万两,顶多训练二十万,可是留京调用的华朝军队可有四个营,四十万啊!
不说人数的差距,单说到时候一旦开战,僵持个一年半载,又是一笔庞大的军费!为今之计只能好好发展江南了,以便壮大己身实力了。
第五章 南下江南
是夜,注定许多人无法安然入睡,贺天麟、御林军统领等等。
星星点点晕黄的灯火如同星辰闪烁,皇宫处于动荡之中,太后、皇帝闹翻,这可是华朝开代以来的首次。
贺龙殿灯火通明,外围更是火光冲天,亲卫队、御林军围的水泄不通。
贺天麒辗转反侧,望着怀中不知道有没有睡着的方馨兰,另有一番动人的美丽,眉宇间却有淡淡的忧愁。
不知道大炮能不能造的出来?还有下了江南,这战舰肯定要大幅度改制,虽然只有半吊子可是人多力量大,华朝这么多才人就不信没一个能派的上用场的。
至于炸弹、飞机,贺天麒压根就没想过,倘若能造出大炮就可抵得上千军万马,到时候即便人马少太后一半,胜算还是挺大的。
才刚眯上那么一会,红日已高挂天际,成千上万辆马车早在等候了。
贺天麒、方馨兰姐妹、南宫父子、四千多的亲卫队浩浩荡荡的驶出了皇宫大门,在豪华大马车中,贺天麒撩开车帘便看到尾随的御林军,看御林军统领的面色,有点苍白,估计一夜没睡好吧,不,应该是彻夜未眠!
尽管皇室努力封锁消息,可这世上还真没有不透风的墙,以讹传讹,一夜之间已在京都华云城传的沸沸扬扬,正面反面议论之声皆有,只是抱着看热闹的百姓亦有。不过!更多的是洋溢着欢喜的气氛!
这也难怪,贺天麒十一岁登基,丝毫不体谅百姓,一个劲的搜刮民脂羊羔,逐年增税,百姓可是苦不堪言,一肚子苦水无处述说。
贺天麒只能在心中暗下主意,一定会让你们刮目相看,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刻不容缓,前途都是未知数,多待片刻都不知会发生何事,贺天麒催促着军队快快赶路,另一方面也想早点见识下鱼米之乡的江南。
急促赶了三天路程,映入眼帘的便是澎湃的大江了,圣旨早已传达至江南,大小官员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他们身后是随波逐浪上下起伏的船只。
又是一番跪拜,贺天麒扫视过去却不见他小时的老师唐壑。江南也就占据整个华朝近三分一而已,幽州、余州、南平郡,南平王贺天麒自然待在南平郡。
“太后,本王就不送了!”贺天麒撇头冷淡的说着,不时的瞟向太后身后的御林军。既不称母后,又不称儿臣,看来是铁了心不认这个娘了。
贺天麒就不信太后能当着这么多江南官员的面兵刃相向,说完大踏步迈上中间豪华的船舰。
“哗啦啦~”的江浪声汹涌澎湃、惊涛骇浪,眼前烟雾缭绕,水花四溅,视线看不过十米远。
贺天麒已换上金色王爷袍卦(皇帝是黑色的),负手立于船头,凝视着卷起的千层巨浪,滚滚而来怒吼着拍打船舰,不时的贱在衣襟之上。
数千只行驶有序的大小船只浩浩荡荡漂浮于江水中,贺天麒又是一阵感慨,仿佛自己重生的不是在华朝而是在那英雄辈出的三国时代。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正当盗用古人诗词之时,恰巧传入刚从船舱行出的方馨兰耳中,闻言不由一怔,在她眼里贺天麒只是个不学无术的昏庸君主,何时吟过诗作过词?
轻盈的踱至贺天麒身旁,为他披上披风,“皇。。。”
贺天麒白了方馨兰一眼,意思很明显,我不是皇上了!是王爷!。
“王爷,江上风大,当心着凉了”
冬末春初,季节交换之际,的确容易感染风寒。
“来,兰儿,坐”贺天麒一屁股坐在船板上,留下方馨兰目瞪口呆的站立原处,还真是一点形象都没有,堂堂王爷居然坐船板上?!
贺天麒已经开了许多历史先河了,在来江南的路上同方馨兰相处了几天。后者大致了解了下前者的性格,经常冒出一些她听不懂的话语,口无遮拦滔滔不绝。
盘腿坐于船板上,顿感不妥,他自己倒没什么,可是让人家王妃一个柔弱女子陪他实在有些过分。
“算了,你去找椅子吧或者回船舱休息吧,这风大”贺天麒说的可是真心话,不过方馨兰哪敢搬椅子来坐?王爷都坐船板上,她岂有坐高于他之理?!
出乎意料的,方馨兰竟然优雅的坐在贺天麒身边,后者心弦触动了下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
“王爷,有人看着呢”方馨兰红着脸羞涩的低下头,挣扎着小声提醒着。不错,船舰边沿还有站岗的亲卫队呢!
“放心,没人看的到的”贺天麒越发抱的紧紧。
“你们,有看到么”昂头对着亲卫队大声嚷着。
“回王爷!属下不曾看见!”众人齐声应喝着。
“不错,不错!回头领赏去”贺天麒满意的点点头。
“兰儿,听见没?他们看不见的!”
方馨兰听他这么一说,哭笑不得,只好随着贺天麒了。
“嘭嘭!”
贺天麒用脚蹬了船板几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王爷,您这是?”方馨兰疑惑的问道。
“等老子。。。哦不,是本王,等本王回到江南就造出几万艘铁舰来,到时候打到那些岛国去,将他们尽收脚下!”
贺天麒明显感到怀中的方馨兰细微的抖动,后者心里就想着,平时贺天麒只知道吃喝玩乐,何时想过开脱疆土、让周边国家臣服?!
“王爷,什么是铁舰?”
不仅方馨兰感到不解,亲卫队亦是一脸疑惑,听到打仗他们就热情万丈,心里估摸着这铁舰定是不凡之物!
“说白了就是用金属铁打造的战舰。”
当下方馨兰就挣脱贺天麒的怀抱,黛眉不战,撅着高高的小嘴,疑惑、不解、震惊写满俏丽的脸蛋,“王爷,这铁也能打造战舰么?铁入水不是就沉下去了么?”
“兰儿,你就放心吧,到了南平郡本王让你见识见识。”按照贺天麒的记忆,华朝是能冶炼出金属铁的,既然有铁,那么用铁打造成战舰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大炮不敢拍胸脯保证,不过这战舰还是有把握的。
“这世界是很奇妙的,还有很多等待着我们去探讨的。比如说为何有白昼黑夜、四季之分。。。”
“恩!”方馨兰娇柔一声,幸福的依偎在贺天麒怀里,在她想来皇位被废并不是件坏事,起码贺天麒懂得上进!
“还有,为什么东西总是往地上落去而不是飞向空中,太阳为什么从东边升起,又从西边落下。。。”
贺天麒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炫耀,这些现象恐怕在众人眼中只不过是习以为常的事,终究没有多少人深入探讨。
方馨兰及其众亲卫队听贺天麒这么一说,不由苦思起来,同时对这传言只知吃喝玩乐的南平王不禁高看了几分。
由于亲卫队大多不熟水性,行程有点缓慢,驶驶停停,如此七日才瞧见岸边。
靠了岸,离南平郡可还有段距离,贺天麒坚决不坐马车,而是信步走着,难得到了江南当然要沿途欣赏过去,这下可苦了那些官员,达官显贵何曾遭受过苦难。
亲卫队在前边开路,百姓沿街叩拜,贺天麒一阵心酸,这就是权利吧!
越看那是越心惊,原本以为江南繁华无比,不料却如此萧条不景气,虽说人头涌动,大街两旁店铺林立,还有摆摊的小贩子,不过却残败破落,用遍地狼藉形容都不为过,矮小的瓦片房屋墙壁都脱落大片。
仿佛刚经过一场大灾难,贺天麒连连摇头叹气,要么地方官员无能,要么华朝是真的走到尽头了。这还是江南繁华地带,若是幽州、余州岂不是更惨?
实在看不下去了,贺天麒加快步伐朝南平王府行去。当仁不让的坐于高首,靠在椅背上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臣等拜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贺天麒只是有气无力的说着,想把那些官员大骂一通愣是开不了口,好好的一个鱼米之乡,竟治理成这样,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头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