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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来了!木槿立即意识到原来朱正乾才是元凶,而杨环珍仅仅是推波助澜。但到底朱正乾说了什么话,才使得话琴冉都有了死的心呢?
根据木槿瑾的分析,首先朱正乾的确说了让人无法接受的话,其难听程度无法预计。其次,花琴冉应该是看个心理承受能力较弱的女孩。从她落过一次水,从此就不再靠近水就可以提现。
现在最让她纠结的部分就是朱正乾说过的话,这直接决定以后她要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个人!
就在木槿瑾天人交战的时候,杨环珍疑惑地出声,“妹妹?妹妹……你莫不是还在想那件事情吧?”
“哪有……”木槿瑾立即否认,笑得尽量诚恳,“只是想起我也曾经任性过,让大家都担心了,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原来如此,”杨环珍轻叹一声,“妹妹永远都是这般为他人着想,相比之下,环珍汗颜……”
木槿瑾才要汗颜呢,刚才她不过是违心的瞎话,胡说八道她现在可是信手拈来。
这时候,翠儿在门外请示要不要回去。已经快到用晚膳的时间,说不定朱正乾也会回来用膳。想到这里,木槿瑾立即告辞,她还没想到对付朱正乾的对策,也许吃饭的时候旁敲侧击会有什么收获。
可是木槿瑾想错了,朱正乾并没有在出晚饭的时候出现,有下人来报,二爷去了杨氏那边。木槿瑾顿时哭笑不得,她这到底是哪门子夫君,温柔体贴都用在别人身上了。
入了夜,朱正乾这才姗姗来迟,准备就寝的木槿瑾听到门外有响声就立即裹好了外衫,好整以暇地等着朱正乾进门。
朱正乾推门进来,见花琴冉坐在桌前,正看着自己,不由地一愣,“我见你已经遣了仆妇,还以为你已经睡了。坐在这里做什么?”
木槿瑾挑眉一笑,其实心中有些不怀好意,“我是打算睡觉,不过我没想到你还回来。”
这样的花琴冉是朱正乾从未看到过的,以前的花琴冉柔柔弱弱,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从未见她这般展颜笑过,可如今在柔和的烛光之下看去,居然风华无边。朱正乾一时见看得有些痴,却被木槿瑾一棒子喝醒,直觉反问:“不回来我还会去哪儿?”
“相公自有大把好去处。”木槿瑾拿了个杯子在手中把玩,笑得漫不经心,“而且相公这般长情,真是让琴冉羡慕不已啊……”
“你什么意思?”朱正乾听出了她话中有话,而且带了点尖酸,这和他印象中的花琴冉大相径庭。
“什么意思?”木槿瑾笑得优雅,放下手中的杯子,两手一摊道:“字面上的意思。”
朱正乾蹙眉,这样的笑容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木槿瑾也不再打哑谜,无论这位夫君怎么样都好,英俊多金,长情不移,这些都跟她木槿瑾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既然对她不好,就让这位夫君早日见鬼去吧!她可没空跟他周旋,她要过属于她自己的生活!
“如果夫君要帮我哥照顾小嫂子,琴冉在这里就代哥哥先谢谢你。至于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琴冉没有兴趣关心,也无暇关心了!”木槿瑾不再玩杯子,而是双眼直视朱正乾,说话掷地有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无暇关心?什么叫其他想法?”朱正乾不悦,眉头也是越皱越紧。
木槿瑾轻笑,“夫君是个聪明人,怎么突然之间装傻了呢?说白了,这日子并不如我的意,而夫君你也是左拥右抱的,多我一个也是碍眼,不然您就当看不到我,我也绝不会生事来妨碍你,夫君觉得怎么样?”
“花琴冉你莫要胡闹,”朱正乾沉下脸,隐隐地散发着怒气,“如果你觉得这段时间我忽略了你,尽可以说出来,不用说这些不成体统的话!”
“你可以觉得我在胡闹,甚至可以说我又任性地寻死觅活。即使现在夫君你要休了我,我也觉得这也不失为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木槿瑾说得很冷清,眼中不带一丝温度,她真的受够了每天猜疑,每天防备,每天疲于应付的生活,反正她现在有钱有店有能力,为什么不走出这片狭小的宅院,让自己活得更好?
“我可以当你这些不过是一时的疯话,暂时不同你计较!但是明天你要想着如何取悦你的夫君,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生不如死!”朱正乾放下狠话,转身走人。
木槿瑾不得不承认,刚才她真的有被吓到,而且她从朱正乾的眼中看到一丝狠戾,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谈判失败的木槿瑾懊恼了一夜,第二天顶了个熊猫眼起来吓了翠儿一跳,“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想着今天去盛丰坊要说什么,做什么,一时想多便说不着了,”木槿瑾随便找了个理由,却引得翠儿噗嗤一笑,“小姐何必紧张,您从小就跟着老爷太太去坊里,盛丰坊可以说是小姐的半个娘家,哪有人回家紧张的……”
翠儿的一句无心之说让木槿瑾更加紧张了。从小那那里长大?可她真不懂织布这类的技术啊喂……
站在盛丰坊的红木牌匾前,木槿瑾真的有些腿软,反而翠儿拉着她熟门熟路里往里面走。迎面走了一位长者,对着木槿瑾作揖,恭敬地道:“小姐。”
木槿瑾虽然出嫁了,但是花府里的老人还有她的贴身丫环都依旧称她为小姐,木槿瑾立即意识到眼前的这位长者肯定是翠儿口中,盛丰坊最德高望重的掌事——黎叔。于是木槿瑾立即回礼,“这段时间让黎叔操劳了。”
“小姐客气,”黎叔回答得不卑不亢,“盛丰坊百年基业,即使少爷出了远门,一切也是运转得井井有条,如今小姐既然回来了,那更是锦上添花。”
木槿瑾摆摆手,忙道:“黎叔你客气了,我回来并不是想要做什么,只是大哥这段时间身子不便,我就代他过来问问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顺带做点小动作让某些人的日子过得没那么爽了,木槿瑾在心里偷偷补充道。
“小姐不必谦虚,”黎叔微微一笑,透着长辈的温煦,“小姐自幼聪明绝顶,三岁就会织锦,五岁就会算账,七岁就能帮着管家。曾经一度大家都已经老爷会招个女婿入门呢……”
木槿瑾讪笑,花琴冉的确是挺聪明的,所以才会年纪轻轻就绝了顶。
黎叔话不多说,很快拿出来了账本请木槿瑾过目。原本有些头痛的木槿瑾看到这账本各式是最简单的一进一出,顿时有点放下心来。
她耐着性子一一对照,很快就对上面的一笔大额支出款项有了疑问,“黎叔,请问这笔款项是用于什么地方?”
黎叔看了一眼,回道:“是大少奶奶从账房支取的,说是给大少爷治病用。”
木槿瑾顿时就纳闷了,花锦瑞不过是得了风寒,邵春佩用得着拿治重症的钱去看病么?
作者有话要说:
、疑惑
“你这是什么意思?!”邵春佩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原来拦着她的仆妇们不堪一击,摔倒的摔倒,吓退的吓退。
木槿槿淡然地看着这一幕,缓缓地站了起来,好整以暇地微笑,“有失远迎了大嫂,今天怎么会想着来我这里?大嫂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好歹也要让门房通报一声,让妹妹有个准备。你这么贸贸然进来,万一我正在办什么私事儿呢,岂不是让大家都尴尬?”
邵春佩一愣,想不到花琴冉会拿前几天她说过的话来堵自己,立即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花琴冉开骂,“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想害死你大哥么?”
木槿槿眉头一皱,脸色当即沉了下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如今你掐了花府的进项,我怎么给你哥看病!花琴冉,我告诉你!别想耍花样,不然我会给你好看!别以为婆婆不在我就没法治你!杨环珍什么下场你也会是什么下场!”邵春佩噼里啪啦一顿骂,听得木槿槿直皱眉头。
耐着性子听邵春佩骂完,木槿槿淡淡地道:“别说我没提醒过你,这里是朱府,不是你能耀武扬威的花府。我虽然是花家的大小姐,但是现在你想动我,还是要先问问朱家的意见。”
木槿槿摆明了一副我上面有人我不怕你的态度,看得邵春佩直跺脚,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木槿槿不动声色,一脸认真地道:“不过大嫂你也不用生气。我昨天去盛丰查账才知道,这大额的进出项非常多。说句不好听的,盛丰坊看似一如既往,但如今不过是个空壳,其中的缘由估计只有我哥一个人知道。不如你等他醒来,再问个明白吧?”
“有这种事情?”邵春佩狐疑,但是好歹止住了冲上去同花琴冉同归于尽的冲动,“莫不会是你故意找的借口吧!现在你大哥不省人事,想问也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了!可他的病不能拖!就算卖了整个盛丰坊也要先救你大哥!”
木槿槿开始怀疑了,她这到底是爱人成痴还是丧心病狂,要钱都要到了这个地步,难道她觉得整个花家衰败,所有的产业尽失,她还能在这里生活下去么?
听到盛丰坊亏空庞大的消息,她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去看丈夫,而是卖房子……这到底是什么逻辑?
木槿瑾轻咳了一声,叹道:“那还没这么严重,花家不是还有我呢么?我不会弃之不顾的!”
“那好,现在你哥的病还需一百金,妹妹你先垫一下。”邵春佩张口就要了能买一座府邸的钱,听得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木槿瑾也傻了,这女人到底还有没有节操?狮子大开口也有个限度,她是以何种不要脸的勇气开了这个口?
“大嫂?我哥得的到底是什么病?”眼下木槿瑾是各种怀疑,她隐隐感觉到一种阴谋的味道。
邵春佩第一次出现停顿,她绕过这个话题,迂回道:“你不是来探过你哥么?他至今昏迷未醒,我打算请京城名医来医治,这不需要银两么!”
木槿瑾当然知道花锦瑞一直未醒,这是最让她感到疑惑的,不过是风寒,怎么可能一直昏迷不醒呢?
难道……
木槿瑾一甩手,心里有了打算。
“大嫂说得不错,一切要以大哥的身体为重。人若是不在了,留钱还有何用?不过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