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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姑姑心里哦了一声,原来是商贾出身,不过态度倒是不卑不亢,看来往后还需多加管教。
于是方姑姑笑了一下,道:“小王爷是我自小看到大的。不是我夸,小王爷自小就是聪明伶俐,且深得我皇喜爱,这才早早地赐了府邸。”
木槿槿点点头,却隐隐觉得不安,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只是这么久了,他也没个贴心的人侍奉,如今你过来了,我也算是送了口气。”
木槿槿怔住了,脑子里浆糊一般,凌乱了。
方姑姑未留意木槿槿的神色,自顾自地道:“可能你还不了解王府的情况。小王爷年纪尚轻,不但没有立妃,就连个侍妾都没有。王爷既然会将你从临江带过来,说明他对你是极上心的,往后即使有了王妃,也不会薄待你的。只不过王府也有王府的规矩,比不得你以往商铺里的日子……”
木槿槿越听越不对劲,疾呼:“方姑姑,您暂且听我一句。我年纪比小王爷大,而且我刚刚同夫君和离。”
方姑姑一下子就呆住了,接着脸庞涌上一层潮红,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木槿槿则重重地点头,再次重复道:“您没有听错。所以我绝对不会成为您所想的那种关系,请不要误会。”他们可是单纯得不能再单纯的关系,怎么能被歪到那个方面去。住到王府里来果然不是什么好决定……
两人正相对无语,盛文臻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出现,“你们在聊什么呢?”
方姑姑一下子回神,喉咙里好像什么被堵住了一般,一向快人快语的她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木槿槿则好心解围道:“方姑姑是来问我有什么需要,真是太客气了。一切都很好,有种宾至如归的感受。”
盛文臻满意地点点头,道:“那就好。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方姑姑也随即退下,讪讪地对木槿槿点头,“姑娘有什么事情,尽管让下人知会一声。”说着,她匆匆离去。
木槿槿一直笑着,只是在方姑姑走了之后,她的脸色便没那么好了,态度也变得恶劣起来,爱搭不理地道:“找我什么事情?”
盛文臻不明所以,心道女人善变,说得果然没有错。不过他却对木槿槿特别有耐性,语气平和地道:“找你自然是生意上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侍妾
“你也知道我现在什么状况,似乎不太适合谈这些吧?”木槿瑾答非所问,态度也是不咸不淡的,说得盛文臻一怔一怔的。
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虽然隐隐觉得木槿瑾不高兴了,但还是试着继续话题,“你不是答应过要好好考虑我的提议么?怎么?现在又反悔了不成?”
木槿瑾轻哼一声,似笑非笑地道:“我的确仔细考虑了,现在我刚离了前夫,后面还有追兵,让我怎么有心创业?”木槿槿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现在的情况还容不得她多想,她也没心思策划。这一次出来只不过散散心,想不到竟然会被人往那方面想,木槿槿顿时有了一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攀上高枝的这种事情,她木槿槿敬谢不敏。她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为什么还要去依靠这些心高气傲的男人。
盛文臻似乎早料到了木槿瑾会这么说,于是自然而然地应道:“若是因为敬王的关系,你尽管放心,我已经有了对策。”
木槿瑾听他这么说,但笑不语,只是神情中微微透着鄙夷。那表情似乎在说,你连自身都难保了,又怎么来保我?
盛文臻当即就恼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用这样的表情看他,更别提刚才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了。
盛文臻霍地站起来,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心里暗暗骂着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可是却又不敢说出来,因为他的确有过那么一次不光彩的历史。
出了西厢,盛文臻越想越憋据,但是这气又想不到地方撒,不过脑子转了几圈之后,自然也就归结出来,木槿瑾的火气应该是从方姑姑那处来,于是头也不回地吩咐随从金在成:“把方姑姑给我叫来。”
金在成跟在盛文臻身边已久,但也从未听过主子这种语气说方姑姑,于是不由地一怔。不过他也知道主子不悦,立即转身去请方姑姑过来。
方姑姑很快赶到,虽然有些心虚,不过她也在盛文臻面前摆出一副无惧的模样,沉着应对。
“姑姑,我有话要问你。”盛文臻在外一段时间,也没之前那么毛躁了,懂得把盘问拖长,以试探对方的心里。
可方姑姑却是盛文臻身边的老人了,虽然心里微微有些紧张,但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姑姑在我这里也有段时间了吧?”盛文臻挑起了话题,让方姑姑倒是吃不准他的用意了。
“不错,自从王爷建府,我就被派过来了。”方姑姑应道。
“那姑姑应该知道什么话当讲,什么话不当讲吧?”盛文臻的怒气隐隐地透了出来,压得所有人逐渐喘不上气。
方姑姑也是仗着自己是太后派过来的,抬头挺胸,面前提了些底气道:“是不是木姑娘说了什么?”她自然知道,小王爷的怒气一定是来自木槿槿,既然挑明了,不如先行认个错。 方姑姑抿了一下嘴唇,道:“看小王爷这样子,那就应该是了。其实奴婢也不过就跟她说了两句,并无其他。见她是小王爷带回来的,有些误会,本想给她抬个身份。没想到她是这种出身,那便是给小王爷提鞋都是不配的。难不成她还敢跟您甩脸子?真是反了她了!”
盛文臻听她越说越离谱,最后两只眼睛睁得老大,面色泛红,嘴巴微张。他总算是明白了木槿槿曾经说过的抽风是什么感觉了,而且是被方姑姑气得抽风无语的。
方姑姑却不知道盛文臻所想,还在继续数落,“这木姑娘真是不知好歹。且不论商贾出身,一个和离女子便不被世人所容。我见着小王爷对他还是以礼相待的,她不知感恩还……”
“姑姑!”
盛文臻再也受不了了,忽然喝道。
方姑姑立即住了口,似有些不信地看着盛文臻。
盛文臻的目光转凉,冷冰冰地盯着方姑姑道:“我一直敬重您是皇祖母身边的老人,这府里的得力总管。多数事情,姑姑做得很好,但并不代表每件事情姑姑都可以自作主张。而且我也年岁渐长,很多事情还是先请示我的意思在办。希望姑姑能记得我的话,别再把我当小孩子。”
此时方姑姑的脸涨得通红,听盛文臻这么说,连忙应下。
盛文臻挥了挥手道:“好了,姑姑自己拿个决定,送些什么东西到木姑娘处,再不要怠慢人家。”
方姑姑的神色还是变得复杂,但还是低头应下。
此时木槿槿在自己院子里正忙着打包。她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这么冲动。盛文臻一直待她还算不错,而且没有理有一个皇子甩脸色,挑战皇权对她没有丁点好处。
再说了,如果那敬王真的要卷土重来,她现在唯一能仰仗的人也只有盛文臻了。所以,木槿槿打算打好回程的包袱,然后再找盛文臻说些好话,这事儿就算是揭过去了。
木槿槿的算盘打得挺好,而另外一方的盛文臻却还在不停地自我检讨。说起来,木槿槿的和离同他也是脱不了关系,虽然他一直在尝试着缓和气氛,只不过刚才她自己又提了出来,这件这件事情对她的伤害多么大。
盛文臻正纠结着,一直站在他身边的金在成却是开了口。照理说一个侍卫不会这么多话,不过他从盛文臻的神情中看出了他正天人交战。
“主子,卑职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金在成抱拳道。
盛文臻倒是有些惊讶,他这侍卫一向都以透明人自居,连他都有建议要说,那真应该听听。
“那你说吧,”盛文臻饶有兴趣地道。
“卑职以为,既然您想收木姑娘为己用,方姑姑的做法不失为一种办法。”金在成一字一顿地道。
盛文臻一怔,蹙眉道:“你继续说下去。”
“且不论木姑娘的身份,即便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若是做您的幕僚,不但不够格也会招人非议。不如让她成了您的侍妾,有事情随时传唤便是。”金在成看来,收了木槿槿,即使是侍妾,那也是抬了身份的。她的和离虽有太多阴谋和无奈,可已经成了事实,小王爷收了她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再者,主子也一直找不到适合的掌柜人选,不如用这种方式收了木姑娘,一举数得。
盛文臻没有说话,不过很显然,金在成的建议已经进到他心里了。
木槿槿自是不知道他们这一通的算计,只是迅速打好包,准备第二天就辞行。没想第二天程衍居然登门拜访,让木槿槿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其实她并不是不明白程衍的心意。他能够为花琴冉做这么多,足见他的一片痴心。但是木槿槿更加清楚的是,程衍的这一片真情并不是为她,完完全全是为了之前的那个花琴冉。
对于这样的感情木槿槿不敢亵渎,更不想做一个替代品。所以她不断地疏远程衍,就连来的一路上都没有同他说话,更不用说到了京城之后,一行人直接把他丢在了太医院的门口,自顾自地逛街去了。
这时候的木槿槿看到程衍有些心虚,但还是强颜欢笑地问候,“你在太医院一切都好?”
程衍苦笑着摇摇头,“不过是个虚职罢了。太医院的水很深,我们这些刚去的无名小辈哪有看诊的机会。”
木槿槿无言以对,她自然也是知道这其中的深浅。本打算说些什么好好做之类的勉励的话,也是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她一向将程衍视为可信任的朋友,出于最基本的关心,木槿槿脱口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程衍摆摆手,一脸的无奈,“暂时只能维持现状。”接着他又立即补充了一句,“但是我绝不是来求见小王爷的,只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木槿槿了解程衍的个性,而且为皇亲贵族看病哪是什么好差事。若是治好了疑难杂症,说不定全家鸡犬升天,若是看不好……那可是株连九族的。于是她也耸耸肩膀,面露不屑,“没事,那些人自然会有大把人想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