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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也就是盛文臻。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也有些出乎木槿槿的意料。不过盛文臻却是个不知道客气为何物的人,大喇喇地进了内堂,见到木槿槿却是满脸的不高兴,“你新店开张,为何不叫我?”
木槿槿哭笑不得,心说叫你来干嘛?给店铺题字么?还是说给店铺造势?可你这身份都是秘而不宣的,我以什么名义请你过来?
木槿槿还没说话,盛文臻却是一副了然的表情,“哦……我知道了,你是怕你这点子被我学了去吧?”
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木槿槿更是有口难言,不过她索性还是承认了下来,笑得眉眼弯弯地道:“你知道就好。同行相轻,而你又是这么一个好学之人,我还真有点怕呢。”
“切,这些女人家用的东西,我才看不上呢。”盛文臻摆摆手。其实这段时间他也是颇为苦恼,一直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掌柜人选,一听说木槿槿开了一家脂粉店,就赶过来看看有什么新奇的。
不过还真别说,这家店一看就能感觉出不同于一般的脂粉店。各式精致的瓶瓶罐罐,看起来就有很想去触碰的欲望。而且满店都洋溢着各种香气,香而不腻,让人心情舒爽。果然,被他看中的人都有些才能。
盛文臻满意地点点头,看得木槿槿满头黑线,心想这个小破孩肯定又把她想成自家用之不尽的奴才了。于是她尽一把奴才的工作,哄好这位主子,笑道:“那是的,您一看就知道是个做大事情的人,所以我们这些小打小闹也就不跳出来说了,显得矫情。”
盛文臻挑眉看了看木槿槿,对于她的上道表示满意,于是小手一挥道:“我又新开了一家酒楼,既然你也没多的事情,就去我那儿小坐吧?”顺便再提点意见,盛文臻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木槿槿深知她没有什么说不的机会,于是轻声对强子交代了几句,又对各位宾客投去抱歉的一眼,乖乖跟着盛文臻走了。
那几个人都是她的入幕之宾,也都见过些世面的。见木槿槿就这么干脆地跟着一个半大孩子走了,其中必有内情。不过在这个不方面言明的时刻,大家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嬉笑着去找她们喜欢的产品,似乎刚才那件事情根本没发生似的。
强子轻轻吁了一口气,心说送走了这位大神,店里这才得以安宁。
程衍见他摸着胸口叹气,有些不明所以,随意问道:“那人是谁?”
强子一怔,立即开始打哈哈,“不过是个跟小姐有生意来往的人。程医生,今日小店略备水酒,你可一定要多喝几杯哦!”说着,就拉着程衍往后院去。
程衍哪是会喝酒的人,一边跟强子推脱有事,一边却还在想着刚才那个看起来很眼熟的男子。那不过是个半大男孩,可总觉得来历并不一般,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却说这边,木槿槿跟着盛文臻往他所说的酒楼去。临江城并不大,而盛文臻所说的酒楼离着木槿槿的店铺也并不远,两人有说有笑的缓步前行。
木槿槿终于还是忍不住提出了心中的疑问,“你为何会这么热衷于做生意?”古人轻商,无论哪个朝代都相差无几。而且他身为皇亲国戚,也是在读书上进的年纪,为什么会长期滞留在这个小地方,还大摇大摆地做起生意。
盛文臻略略迟疑,但又直觉眼前这女子可信,于是实话道:“我不太喜欢原先住的那个地方,毫无生趣。我觉得做生意,每天可以迎来送往,可以每天接触到不同的人,非常有意思。”
原来是这样。木槿槿的脑海中显现出以前连续剧中看到过的皇宫,虽然巍峨庞大,但总少了些温馨的味道,于是对盛文臻的话也表示赞同。
“再说了,我祖母出身商贾世家,懂得纺织和药材,曾是当地有名的才女。”盛文臻想起他的祖母,面露淡淡的笑容,一脸的怀念和怅惘。
木槿槿看出来了,这是一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孩子,厌倦了宫里的生活,然后又出于对祖辈的向往,于是就微服出巡,还在外面活出了滋味。
不过再想到前段时间见到的那位王爷,两人应该是有些亲戚关系,在这么个小城里接连出现这么多的大人物……难不成那位王爷是来接这位小王爷回去的?
正当木槿槿满脑子都是大人教训孩子的场面时,几辆黑色的马车悄然无息地停在了他们的身边。几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手持明晃晃的大刀从车上跳了下来。
木槿槿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场就吓得呆若木鸡。而盛文臻的侍卫们也并不示弱,抽出身上的佩剑就跟黑衣人打了起来。
一时之间场面显然了混乱,大街上人仰马翻,商家们纷纷关上店铺,所有人都躲之不及。
木槿槿估计这伙人多半是冲着身边这位大人物来的,为避免殃及无辜,回过神来的她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显然这伙黑衣服也不打算放过她。眼见这一个黑衣人挥舞着刀子就要砍过来,木槿槿躲闪一把却绊了一脚撞到了路边上的石阶。
捂着疼痛的手臂木槿槿就势往墙角退去,冷不丁身后的衣服被人揪了起来,嘴巴也被捂住了。在一团药味浓重的香气中,木槿槿慢慢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残酷
但木槿槿醒过来时,迎接她的是一片漆黑。她头晕眼花地坐起来,努力让眼睛适应周围的环境,却听到边上响起一个声音,“你总算醒了……”
木槿槿一个激灵,不过她也很快认出那是盛文臻的声音,没来由的,她感到一阵好笑。什么王爷公爵,也不过如此嘛,几个黑衣人随随便便就能把他们绑来这里,看来他的防御队伍有待加强。
殊不知,盛文臻是眼看着木槿槿要被人掳走,为了保护她才狼狈被俘,但是现在他心里也有一股子说不上的气,那帮整天说自己受了多么艰苦训练的侍卫,怎么这点敌人都打不过?养着何用!
木槿槿见他不说话,黑暗之中可以听到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足见这位小主子有多么生气。于是换了个话题道:“我觉得对方把我们掳过来也并非要行凶,我的手脚都没有被捆绑起来。你那里情况怎么样?”
盛文臻在心里哼了一声,想对他行凶?给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若是被他查出来这事情到底是何人所为,定让这帮人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眼下委身于黑暗之中的盛文臻还是闷闷地嗯了一声,道:“我还好。”
“你说会是什么人掳我们来这里?”木槿槿开始达到推测小心求证,“照理说我没什么大仇家,难不成是你?”
盛文臻无力地回答,“省点力气吧,贱人很快就会出现的。”
话音刚落,就见门忽然被推开,一个明晃晃的身影低头走了进来,温怒地斥道:“你骂谁贱人?”
盛文臻完全发挥他的气人本事,立即回嘴道:“谁应我便骂谁。”
而此时的木槿槿完全呆住了,她接着灯光这才看清楚,进来那人竟然是不日前风光万千地到过他们府上的敬王爷?!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如果要见自家的亲戚,让下人去请便是了,如果是要见她……她跟这位皇族也挨不上什么边呀?
于是傻呆呆地问道:“王爷,您是不是掳错了人?我们二人应该跟你没什么恩怨吧?”
敬王冷笑,“朱夫人,我前次见你还不觉,如今在此相见,这才看出你装傻充愣的本事真真不错。”
木槿槿更是不懂了,直言道:“王爷有什么事情尽管明言,我一个小女子真的是猜不出你们这些大人物的想法。”
敬王爷听到这话后笑了很长时间,仿佛木槿槿说了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逗得他乐不可支。
就在木槿槿都被他笑得背后发毛的时候,忽然听他停止了笑声,转而对盛文臻道:“没想到你的手段这般高明。虽谋害花锦瑞并没成功,但花琴冉却被你调教得不错。想来东西已经到手了吧?”
木槿槿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其他的什么都听不到了。满脑子就这么几个词,谋害,花锦瑞,东西?
忽然所有事情都能够串联起来,一切疑问都解释得通了。花锦瑞为什么得了普通风寒却迟迟不见痊愈,邵春佩为什么会去盛文臻常驻的酒楼,她和程衍为什么会在花锦瑞吃的药中查出非常用法……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不知名的“东西”?
木槿槿机械地转过头,从盛文臻的眼中看到一种类似于诧异的神情。只不过这神情稍纵即逝,他转头对敬王嗤笑,“其实你也不差,为了锦帛你不是也让朱二公子娶了花琴冉么?”
轰的一声,木槿瑾的脑中再次响起一声惊雷,原来她和朱正乾的婚姻是由此而来。并不是什么青梅嫁给了别人,朱正乾含狠娶了情敌的妹妹。说白了他不过就是个走狗,一个沾着皇室边的下人。
木槿瑾的心中一片悲凉和愤慨,她不知道这怒气从何而来,可现在她只觉得胸口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疼得喘不上气。
敬王看了一眼木槿瑾,见她呆呆地坐在原地,似乎倍受打击,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敬王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既然把你们请到了这里,那本锦帛我势在必得,识相的就赶紧交出来。”
木槿瑾苦笑,“我实在不明白你说的锦帛是什么东西。是一本书?还是一块布?”
“事到临头你最就别装傻充愣了!”敬王怒道,“我最后提醒你一次,这虽是你们的传家之物,但如今要归为皇家所有。当年你父亲临终前,传于你们兄妹二人,各得一块!”
查得还挺清楚……
木槿瑾心中不屑,胆子也大了起来,“如果我们花家的传家宝要归为皇家所有,大可下一道旨意让我们交出即可。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让我们交出来?”
敬王冷冷地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木槿瑾则继续狡辩拖延时间,“我们花家虽算不上什么名门望族,但传家之物并不见得只有一样,也更不见得要日日带在身上,你这么突然跟我要,怎么交得出来?”
边上的盛文臻噗嗤笑了出来,见敬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