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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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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忧一见是落粉便恭敬欠了欠身子,不顾及南山叫的龇牙裂嘴,面露焦急道:“落粉姐姐带我去见国师大人吧,我们府上娇主到眼下都未回府,亦不知去了哪里,就怕会遭遇不测。”
“娇主好些日子都未出府想必是闷的慌了,玩趣之后自会回来,你亦不必自己吓自己。”落粉一点不担忧,况且她对艳姬讨厌的很,是死是活并不关心,见桑忧一副定要自己通报的神情便又不耐道,“我家大人眼下心情欠佳,此刻正在做文章呢,你且先回去吧,没准娇主已经回府了。”
南山日虽不待见艳姬却怜惜桑忧,扶着她的胳膊道:“你先回去,一会等大人写完文章了我替你告诉。”
落粉当即就是一掌拍在南山的脑袋上,嗤他胳膊肘往外拐。
而桑忧哪里肯等,当即便小泣着转身冲进雨里,左思右想便往未央府里去。
此时的未央正对瑞英问及浅苍之事。
“卫子虚宁死不从,且公主更是差点上了吊。”
未央冷哼一声,脸上很是不屑道:“他不是要娶公主嘛,眼下这位是不钟他的意,还是怎么的。”
瑞英也知那位公主娇纵,浅苍没一个男子愿意娶的。何况卫子虚是聪明人,更不愿接手,见未央如此问,又禀报:“听说卫大人还病的不轻,急火攻心频频吐血,这两日一直卧塌养着,连早朝都未去,陛下闻言亦是叹气不止。”
未央暗忖卫子虚还真是个有骨气的,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好他个卫子虚,竟敢逆我之意,难不成是要反了我。”
瑞英以为未央真恼了,连忙拿出一封信递于未央面前:“这是卫大人递到摄政王爷府上的。”
未央接过却不急着瞧,他大概也猜出卫子虚之意,此信不过就是大秀他的文采罢了,只问:“书院一事查的如何?”
瑞英低眸言及:“陛下这两年一直暗中有送银子到北齐书院,明为济才济士,但实则是想培养几个能者之士为自己所用。”
“这倒也不稀奇,他如今也该想着如何稳固权势了。”未央并不诧异,他早知道浅亦礼总归是要伸手揽权的。
未央虽说是浅亦礼的皇叔却只长他三岁,是先皇一辈中最小的皇子却又是最具才干的。
任谁都以为皇位非他莫属,谁知他却助先皇登基继承大统,待先皇崩天之后又尽心尽力铺佐浅亦礼,替他排除一切万难,只可惜天资聪慧遭人妒,何况又是不肯费功解释之人,再加上为人清高倨傲,难免有小人作祟,君臣之间生了间隙之心亦是可想而知。
“而今的浅苍不乏有佞臣在陛下耳边碎语进谗,免不了对王爷不利,还是早做打算为好。”瑞英忧心,待再过几年等浅亦礼翅膀长硬,亦不知该如何对付未央。
虽说未央不敢掉以轻心却又也不会诚惶诚恐,示意瑞英不必多虑,说:“此事你费心再探,本王自有主意。”
瑞英点头应诺。
突兀的,听外头有管家叫门:“大人,娇主府上来了人。”
未央微挑了挑眉,放下手中茶盏示意瑞英先走,而即便起身去开门,却见真是娇主府上的丫头桑忧,便问:“所谓何事?”
桑忧以为眼下娇主行迹一事只能求靠丞相,又恐她与白于裳一样不肯管事,便对他跪下了,哭泣道:“娇主到如今都未回府,还请丞相大人帮忙寻一寻才是。”
未央觉着奇了,如此大事怎么没见某人抓住机会,竟让这丫头跑来自己府上求助,似笑非笑问:“国师呢,若说她已去寻,便用不着未某费心了。”
桑忧有些气恼却又不敢显露于色,低着头抹泪道:“国师在府上做文章,说是不得闲。”
“做文章?”未央蹙眉沉思,他竟不知白于裳也能做文章,且还是在如此深夜,难不成是方才那记响雷劈出她些文艺情调。
白于裳此刻确实在做文章,提笔写了一篇悼念词。
洋洋散散百字余,一气呵成。
降紫在一旁研墨,忍不住也往宣纸上去撇,其中意思瞧不分明但这字却晓得是漂亮的。
落粉手上端着点心直往书房来,对白于裳言:“大人歇息下吃些点心吧,而即便早些去睡,这天都快亮了。”
白于裳未答言,只选了一枚印了自己表字“云汐”的私章,随后又自审一遍,甚觉满意,想来哀痛之情言表分明了。
外头立着南山,他终究是要帮桑忧讲话的,方才见白于裳未曾停笔自然不敢禀报,眼下见她做完文章便连忙出言:“方才桑忧过来说娇主至今还未回府,还望大人能派个人去寻寻。”
白于裳刚要饮茶,听南山如此言说便放下茶盏,直往他面前去,问:“这是几时的事?”
落粉冷刮南山一眼,提言抢了他的话,对白于裳道:“只怕眼下已经回来了,大人不必担忧,还是吃了点心就去睡吧。”
降紫也以为白于裳不必管那个狼心狗肺的娇主,也劝道:“娇主又不是小孩子,做事自有分寸,怕是桑忧多虑了。”
“就是这个话了。”落粉连连点头。
白于裳晓得这两个丫头最不待见隔壁府,不再言语只往艳姬府上去,却是真不见他的人影,而即就吩咐南山将府上小厮唤起来都一道出府去寻,再去通报今日守城的护卫军,看有谁见过娇主的出入。后又似想起什么,唤住南山问:“桑忧如今在何处?”
“她方才像是去了丞相府。”南山如实相告。
白于裳忍不住“哎呀”一声,又听屋外似有声响,便提步出了艳姬的屋子往外头走,却见是未央,赶紧迎上去问:“丞相大人可是寻着了娇主?”
“未有寻着。”未央一点不担忧,语气懒懒散散,只问,“方才听国师大人在做文章,这是在替谁做文章呢?”
“丞相大人可有派人去寻。”白于裳答非所问。
“已经吩咐下去了,你我只管等消息便是。”未央不以为然。
白于裳一听此言便再无担忧,又道:“丞相大人回自己府上等消息便是,何苦还要来这处。”一面暗忖这厮也是个逮住机会就献媚之人。
未央往白于裳身边靠近,低头对她咬耳:“他可是未某要娶之人,自然要关切些,何况未某对国师大人的文章亦是感兴趣。”
“又不是写予你的。”白于裳没好气道。
“写给司息梵的更要看,以免用字不当表情不深,只叫夜玥新国君心有不悦。”未央讪讽一句,后又极不客气的往白于裳院中走去,又道,“未某今日就住国师屋里,倘若娇主回来亦能过去方便些。”
“凭什么?”白于裳甚有不悦。
“那就同榻而眠吧,反正亦不是头一次。”未央轻笑两声,撇一眼白于裳抑郁的脸色便径自往她屋里去,心安理得占了她的巢。
降紫与落粉面面相觑,暗忖眼下要在收拾出一间屋子怕是天都要亮了,却又不得不办,刚要去准备便听白于裳道:“罢了,你们去歇息吧。”
未央不要脸,她又何必对他客气,所幸就一道睡吧,等着下人来报艳姬的行踪。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日在外地,所以更新多有不便,原是星期一更的文放在星期二,多谢大家体谅。

、一国二相
未央还真没拿自己当个外人,俨然一副白府主人的架式径自先进了屋里,且主未进,客先坐,见桌上有一卷宣纸亦未问一句便提手展开。
这就是方才白于裳亲手写的文章,是落粉从书院拿及来放在此处的,正巧就钟了未央的意,他大方从容细瞧起来,一面用左手指尖轻敲起桌面。
白于裳冷眼瞧着未央那粉红干净的指甲一动未动,她倒不恼他瞧自己的文章,何况这悼念赋很快就要传遍天下,只是不喜某人这般不谦虚的形容,故此佯装未瞧见,只顾自与他对面而坐。
未央见某人不理睬自己便不在敲桌,轻笑讥讽道:“国师竟小气到连杯茶都不肯让喝了,如此就是你府上的待客之道?”
“有这张巧嘴怎么不去同卫子虚辩,每每要来排编我。”白于裳虽有些不服气却还是提手给未央倒了一杯茶放置他面前。
未央未提杯只是将手悬空,示意白于裳好事做到底,眼眸依旧在那篇悼念赋上,嘴上不知是夸是贬,笑言:“这天下只有国师一个能将卫子虚赶回浅苍,未某自叹没这个本事。”
这动作太不客气,令白于裳忍不住嗤一声:“丞相大人要不要让白某将这茶喂你到嘴里?”
未央这才抬眸而视,一副恭敬不如从命的姿态:“若说国师要喂,未某倒也不介意。”
白于裳连忙将茶盏递予未央手上,没好气的也替自己倒了一杯便与他对面而坐,轻叹一句:“话说艳姬那腿也没好利索,怎么就这般闲不住。”
“娇主是与云清一道出的府。”未央作答的轻描淡写。
“那云清眼下人呢?”白于裳皱眉。
“已派人去云府探视究竟,想来会有一些线索。”未央说的毫无情绪,他全然不关心艳姬的死活,他眼下厌他的紧,白于裳多关切他一分,他就多厌一分,巴不得他此生都别回了,念想到此处便抬眸去瞧某人的脸色,见她忧愁焦燥便又半讽半宽慰道,“国师切莫心急,娇主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无事的。”
白于裳未答只是微点了点头,而即见未央如此认真瞧及自己的文章,便又犯了老毛病:“丞相大人是不是也要对白某甘败下风了。”
未央暗想白于裳也不全然是一只绣花枕头,且她对这位太子殿下倒真是情谊深重,莫名的心有不快,将手上宣纸放置桌上,正经道:“国师大人确实好文采,字字句句都是懊恼悲怆,如此深情厚意真真叫人动容,此赋可做校本了,竟连一个错字都未有。”
白于裳闻言轻嗤:“丞相大人讲话不带点刺就浑身难受的紧呐。”
未央不是刺,他那是酸,翻江倒海的在胃里绞成了一团,又不屑道:“人都死了,又有何用。”
白于裳不解释,她此刻的精神状态极为不佳,且这两日连着都未睡过一个好觉,方才知晓司息梵的消息才松了崩紧的弦,眼下更显疲乏,虽说担忧艳姬却似也有些强撑不住,便右手托着下巴撑在桌上小眯。
“这悼念赋到底是写给司息政瞧的亦或是给司息梵的?”未央拈盏浅抿,后又悠悠讪讽道,“颂的司息梵这样美丽也不怕司息政要恼?”
其实是他要恼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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