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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类的更是不必。”随即便转身甩袖而去。
那小童也在一边搭腔:“这天下配的及我们家主子的只有丞相大人,能送花给我们家主子的也只有丞相大人,国师大人未免太过自作多情。”
白于裳先是一愣,而后连忙在其身后辩解道:“白某并未要说娶公子啊。”
雅念转身一脸冰冷的迎视白于裳:“那就请国师大人出银子吧。”
“雅念公子也不像是只识银子的人呐。”白于裳讪讪一笑,很有些尴尬。
“国师大人太看的起雅念了,在这仙子楼卖艺不为银子是为什么?”雅念不愿再多言,只大步离开,而那小童也不指望白于裳能出银子,跟着自家主子走了。
白于裳轻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瞬感这颗小心脏好似有些脆弱,更觉脸上无光,周围还杵着大把人呢,但她不送银子确实落人话柄,幸而脸皮厚如铜墙,没事人一般往外走,一面又在心中暗嗤他雅念看得上未央,未央也未必瞧的上他这格调。
只送朵花就以为自己要娶他过府,实在是无理取闹。
忽而又见前头走来一个宫中侍卫,对她福身恭敬言:“国师大人,陛下唤您入宫,说是有要事相商。”
“要紧到怎样程度?”白于裳微蹙着眉头问。
“陛下及朝中诸位大臣只等国师大人一人了。”那侍卫小心翼翼出言。
白于裳心生诧异,赶紧往宫中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待白于裳赶到宫中正殿后更觉尴尬,真当是在等她一人,连忙加紧脚步往前面去,对着芸凰拱手作揖:“微臣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各位大臣瞧见白于裳姗姗来迟都是一副讪讪然的神情,暗忖这么个闲人为何就能讨得陛下欢心,还非要等她前来,能成个什么气候。
未央往白于裳那里斜眸而视,似笑非笑道:“国师大人在回宫的路上可有见到娇主?”
白于裳微微抬眸凝望未央,不明所以,后又对芸凰问:“陛下,到底出了何事?”
芸凰满面愁容,心中很是郁结,她方才已与诸位大臣都商议过了,此刻便对白于裳开门见山道:“过几日的科考破例有六名男子参试,但这些男子竟都在一夜之间失了形踪,且娇主也在其中。”
白于裳顿觉此事非同小可,此举分明就是在挑衅男子科考入朝为官掌权的新政,难怪芸凰会如此生气,反新政就是反她。
暗忖能做出这等忤逆之事的绝不会是一些泛泛之辈,只怕是预谋以久。
又听芸凰威慑言:“此事不容小视,藐视新政就是在与孤公然作对,定要彻查到底,一经查出,自是严惩不怠,以儆效尤!”
殿上诸位大臣都齐齐福身应诺:“谨遵圣旨。”
“孤要你们尽快查破此案,务必在明日就将人寻出!”芸凰眼下最怕的就是艳姬失踪之事传到浅苍那处,便又提醒道,“此事且不能张扬,万不可惊动了城中百姓,城门照往照例,更不能让驻梧栖的浅苍使节知晓。”
“陛下,如此一来便会加大了断案的难度及……”刑部尚书卫清终忍不住上前跨步出言。
芸凰轻一抬臂,示意卫大人不并多言,只说:“此事孤亲自派令,失踪男子的行踪就由国师与燕青一道去办,燕青对京城的地形熟络,若说此次能不辱使命,孤自当复你原职,且还重重有赏。而这幕后到底是何人所为便由丞相大人去查,定要深究到底,无论是谁都要重重的办,决不姑息!”
女皇陛下平时温和可亲,臣子当众闹架亦是笑笑作罢,而今日却是难得的威慑严肃,殿上众大臣都不敢再有异议。
“微臣领旨。”未央往前小迈一步,对着芸凰拱手作揖领命。
燕青原以为自己再没机会进入这朝堂之上,如今陛下器重自然感恩戴德,不敢有丝毫怠慢,与未央站一处,也对着芸凰拱手:“燕青遵旨,定不负陛下所托。”
但白于裳心中却有困惑,她一个国师,平时也只是个耍嘴皮子的主,如此大事怎就落到自己头上,再者刑部人才无数,轮的到谁也无须她来费这个力啊。
这自然是方才她不在时候诸位大臣们的意思,更是芸凰的决定,她出言解了白于裳心中的疑惑:“此事不可一般而论,敢公然挑衅朝庭实在罪大恶疾,况且娇主的安危也在其中,不容有差,更不能落人口舌,自然需要重臣去监查此事,国师责无旁贷。”
白于裳这才拱手作揖,道:“是,微臣领命。”
“行了,孤乏了,都退下吧。”芸凰实在头痛,自从艳姬来了梧栖之后就没过一天安生日子,后又似想起了什么,顿足吩咐,“国师与丞相随孤来。”
白于裳与未央对视一眼便随着芸凰往殿外去,外头依旧细雨蒙蒙,湿不了衣裳却落在人脸上有些痒痒的,春雨就是这样的调皮。
君臣三人一道立在殿外的廊上。
“白于裳你可知罪?”芸凰凤颜大怒,这是她头一次对白于裳直呼其名。
“微臣领罪。”白于裳连忙福身作揖,“还请陛下赏板子,微臣即刻受领。”
“自然是要赏你板子吃的,孤且问你可有好生盯着艳姬,让他做你的邻舍就是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如今竟让人在眼皮子底下没了,该当何罪?”芸凰挑眉斥责,又愠色道,“一百下板子,孤先给你记着。”
白于裳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频频点头:“是,是,微臣记下了。”
芸凰见白于裳态度甚好,便又往未央那里责难:“丞相不是说要安插眼线在艳姬身边嘛,为何他府上还是只有一个丫头伺候着,你们近日到底在忙些什么!?”
未央也连忙福身认错:“微臣失察,还请陛下息怒。”
“微臣这就回去将府上那面墙拆了,时时动察娇主的行踪去向,还请陛下保重圣体要紧。”白于裳适时又表明态度,只为消芸凰的气。
芸凰长叹一声,她本不愿为这些事忧心,而今却偏偏总要为此劳心伤神,如何能让她不气,暗忖方才太过严厉,此刻便语重心长道:“国师大人与丞相大人也该打起精神才是,太平日子只是表象,孤提拔你们就是为孤排忧解难的,不是一事未平又生一事。”
“是,微臣知罪。”白于裳与未央齐声应诺。
“依丞相之见,此事何时能了结?”芸凰对未央好言相问。
未央福身正经道:“国师定能在明日之前将人寻出,而微臣会在三日之内将幕后主使查处,还请陛下宽心。”
芸凰微挑了挑眉,又往白于裳那里望去,问:“国师说呢?”
白于裳暗嗤未央多管闲事,谁要他替为自己保证,如今只能浅笑道:“陛下只管后宫听曲看歌舞即可,微臣眼下就去办,定不负皇恩。”
芸凰此刻才解了凤眉中的那个结,一甩广袖大步往后宫去,抛二位重臣在身后。
白于裳与未央福着身子一直到瞧不见芸凰的身影了才敢起身,不自禁都长松一口气。
“丞相大人的口气大的很呐,不仅自己夸下海口,连白某这份保证也说了,实在费心。”白于裳第一句出言就是对他未央的不屑冷嗤。
未央却不以为然,反驳道:“此事原本就是一样干系,难道国师大人还想独善其身?”
白于裳低眸哼了一声,指尖绕着紫色发缎带玩弄,漫不经心言:“这原就是丞相大人与刑部该办的事,怎么就拖着白某下了这趟混水,想来也是丞相大人的主意吧,趁着白某不在殿堂之内就向陛下进了这个歪主意。”
“国师大人确实是有机会置身事外的,只可惜人不在朝中,参与不了方才那番商议,但未央此举也是为了大人着想啊……”未央明人不说暗话,也不怕被白于裳瞧出自己的私心,往她那里讪笑一阵,言,“想想那艳姬见着国师大人不为生死的去寻他,该是如何的感动呐。”
“丞相大人煞费苦心了。”白于裳轻刮一眼未央,后又正经对他言,“还是早些将此事了结才为妥当。白某揣测敢做此事者非是一般人物,丞相大人该将朝中官员一并查起。”
“此事交由未某即可,国师还是先行与燕青一道将人寻出最为首要,而且一定不能是个死人。”未央脸色凝重。
“是生是死还真是难说。”白于裳心中没底,又叹道,“若说这人死了,还要想个法子堵上浅苍的嘴才是啊。”
未央并未答言,只是提步往台阶下走,白于裳紧随其后,见到燕青往自己面前来,便吩咐道:“还请燕大人将城门严守,进出都要细查,再调出从昨日到今日所有进出城的记录,有可疑者都要一一对之审问。”
“下官这就差人去办。”燕青即刻使了个眼色给身边随从,又请示起白于裳与未央,“要不要城外也一并去寻?”
“六个人甚是惹人眼球,需要费些心细,怎样才会不引人注意,难不成是迷昏了才被藏起来的?”未央往白于裳那里瞧了一眼,提出一个假设性的可能。
“城里城外都要查,就怕人已出了城,那就真当是生死未卜了。”白于裳微眯了下双眸,后又对燕青说,“你在城里搜寻,我带着人往城外去。”
燕青点头应诺:“燕青先将城中之事安排归属,命人彻查,而后就去协助国师大人。”
白于裳提着袍子直下了台阶,而未央则是先往办署司去,二人各办各事。
天上的雨已不再是如方才那般细如绵,竟淋淋的有些力度及这风也透着些凉意,娇花弯腰小泣,受不住便往地上坠去,透出些身不由已的无奈。
艳姬觉着头晕,蹙着眉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好似被关在一个狭小的黑暗空间中,且四肢无力,身边好似还有什么东西紧挨着,因一片漆黑,故而瞧不分明,想唤一声却发觉竟出不了一点声音,只因他听力过人,便听到外头有人说:“这是与浅苍来往贸易的货品,都是些首饰玩器。”
又传来一道亮丽的女声:“打开瞧瞧吧。”
“以往都不曾瞧的,今日怎么要查验了?”又是方才头一个出言的声音,接着就听到一些敲敲打打,翻开东西的琐碎之声,且这声音离艳姬越来越近,惹得他越发要唤,却依旧无果,使不出一点力。
外头的人儿是瞧不出这个底层的,做的极为精密,故而未被查验之人发现,便又让他们把东西装了回去。
赶这趟货的货主共有二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