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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笑笑彻底被雷晕了,那啥……大哥,你的节操呢?
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用力的甩了甩头,梦,一定是梦!就凭慕容子墨和教官如出一辙的龟毛个性,不可能会接受这样的事情,更别提被人爆,所以这肯定是梦!
“小小。”称呼自动升级,见她转眼望来,唇瓣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若和煦的春风,却在黑夜中注入了魔一样的魅惑。
只见他缓缓坐起身,一头如瀑的墨发随着他的动作柔顺的拢于身后,一袭淡色青衣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远观如缥缈青岱,近观反而更加虚虚实实,让人难以分辨。
一双沁玉的眸子本该纯净如水,却偏偏深不可测,吸引着人不自觉的探寻,在那个透明的漩涡之中一点点迷失,被吸入了全部的灵魂。
那微微上弯的唇角,与苍穹中的一轮弯月交相辉映,透出淡淡的冷光,却让人为之疯狂。
不自觉狠狠咽了一口口水,企图滋润干渴的喉头,她想浅尝那冰凉的唇瓣,再次品味兰花清香的味道,体会清雅的味道攻击味蕾的美妙。
他丝毫不亚于罂粟,因为他有着罂粟永远也没有的东西,外表淡雅若仙,骨子里骚动魅惑,在两种极端间诱人上瘾,不会致命,但决计戒不掉,逃不了。
他眼中的纵容与溺宠,就是这世间最完美的陷阱,缓缓张开无形的大网,将猎物悄无声息的罩住。再回味时,除了那瞬间的唯美与惊叹,竟然让人难以察觉其中的猫腻,发觉他的黑。
不知道是怎么纠缠在一起的,当欧阳笑笑回过味来之时,两人已经赤诚相见,他手里正把玩着那让她分外眼熟的东西。
定睛看去,心惊肉跳,月光下那根莹润的玉势正反射着温润的光芒,与那人有着奇异的协调与融合。
“原来是这个东西在作怪。”慕容子墨恍然大悟的抬眼,眸光中幽光点点,让欧阳笑笑渗得慌。
“上次在九皇子寝宫,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可当时急于帮你解毒,加上确实感觉到了你的生理变化,也就没做多想。原来……是这个东西在作怪。”
他的声音分明还是那般清润,可欧阳笑笑就是觉得毛骨悚然,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东西,宝贝似的护进怀里,防备道:“呐,别和爷抢,想要自己买一根去,爷这根可是爷花了一两银子买来的!”
慕容子墨脚下一个踉跄,嘴角在夜色中疯狂的抽动起来,斜眼看向那个毫无悔意的女人,如玉的俊脸透出点点危险,侧身一个狼扑,将人狠狠的扑倒在地,铺天盖地的热吻随之而下,直吻得欧阳笑笑晕乎乎的。
“停停停!位置没对,爷是攻!攻!”
“慕容子墨,你个魂淡,说话不算数!”
“慕容子墨,老子要灭了你,滚粗!别乱动,爷不玩了!”
“该死的,快停下,爷不行了,断气了……”
叫嚣声越来越微弱,最后只剩下欲哭无泪的低吟,合着男人的粗喘声,在夜色中交织出最涟漪的一曲。
……
云雨之后,欧阳笑笑处于混沌的大脑,终于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抬眼看向一脸恬足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匹腹黑的饿狼。
让她仔细回想一下——
在这个男人坐起身之后,在她对上那双眸子之后,她的大脑有那么一段时间是处于空白的,眼前只余下一双惑人的眼眸在晃动。
这样的情形,她曾遇上过一次,就是第一次去楚楼之时。
当时若不是那个叫小寿的小厮回来,她几乎就要沦陷在那双眼眸之中,任凭桃夭摆布。
这样一想,欧阳笑笑的脸‘唰’一下全黑了,因为她对妖孽本就存有警惕,所以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但是眼前这只饿狼,居然先用那些回忆和煽情的话引诱她渐渐放下心防,再一个摄魂术直接将她给弄懵了,最后居然就这么被吃了?!
黑!
一个比一个黑!
她果然是最纯洁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她自认伪装技术不错,加上她这束不束都和男人没两样的胸,要让人分辨雌雄,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什么喉结?
擦!那玩意儿做不得准数,她发誓,她在楚楼见过几个小倌,喉结不见得有多凸出,加上那柳若扶风的身姿,看上去比她更像是一个女人。
和那些小倌一对比,她就觉得自己真特么汉纸!
“怀疑什么?”淡然的反问,大手还忍不住在她嫩滑的美背上徘徊。见她双眼一瞪,一阵抒怀的轻笑从胸腔中震出,“的确不好辨认。”
说这话时,他的视线似有意似无意从她的平胸掠过,眉梢轻挑了一下,“难怪九皇子没认出你是女人。”
啊啊啊啊啊!
“慕容子墨,爷和你势不两立!”
暴跳如雷的嘶吼在山顶回旋,合着男人清泉般愉悦的笑声,被传至山脚。
寻至这里的凌皓然闻声,英挺的剑眉不自觉拧在一起,脚下运起轻功,向山顶激射而去。
远远的,就见到了月光下相对而立的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息弥漫了整个山顶,让他微怔了一下。
下一刻,他的身影就出现的她的身边,紧张的将人揽入怀中,上下查看起来,“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紧张的话语,慌乱的神色,让欧阳笑笑的眼眶微润,淡淡的垂下眼帘,轻笑道:“我没事。”
她虽然神色淡漠,可却在行动间对凌皓然有着一种无形的依赖与纵容,旁观者清,慕容子墨看得分明,平和的眉头不自觉拧起,长袍掩盖下双手早已紧握。
“凌王以为,本相会对小小做什么?”
自称与称呼的同时转变,很快就被凌皓然察觉。目光从欧阳笑笑移至慕容子墨身上,月光下一身青衣的男人清俊文雅,温文而不失魄力,无论是气质与修养,亦或是与生俱来的贵气,丝毫不逊色于他。
四目相对,有着太多的话不需要用言语表述,彼此间的敌对从台下搬上台面,又多了一些什么,在探寻与揣度之间,同时眯起眼眸。
两人无声的较量,欧阳笑笑无法插入,有的时候男人的思想,女人是很难理解的,即使她自认思维模式接近男人,但终究少了那么一样东西。
等等!东西?!
欧阳笑笑一惊,该死的,刚才察觉有人向山顶靠近,她就急着穿衣了,根本忘了那根被慕容子墨取出来的玉势。
眼眸四扫,好死不死在鬼畜脚边发现了她的宝贝,只要鬼畜的脚稍稍偏移几厘米,就能踩到了。
歹命啊!
在心底无声的哀嚎起来,悄然从鬼畜怀里挣脱出来,绕到他的另一边,用脚轻踩住那根玉势,还没想到办法拾起,就见鬼畜转眼望来。
立马附送一个谄媚的笑意,右手则不停的给慕容子墨打着手势。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视线下移,轻易就看清了月光下那根泛着点点白光的玉势,嘴角狠狠一抖,在凌皓然再次转眼望来时,又若无其事的抬眼,眸光中几许挑衅,看得凌皓然怒火中烧。
两人很快就交手在一起,欧阳笑笑美滋滋的弯腰将玉势拾起,塞进亵裤的长条口袋里,手还来不及拿出,就听身侧响起一声询问——
“你在做什么?”
欧阳笑笑浑身一抖,欲哭无泪的转回身,鬼畜正站在她身侧不远处,而他身后则是一脸无奈的慕容子墨。
“他突然收手了。”这是慕容子墨无声的话语。
她的手还在裤裆里,而两个男人的视线不自觉也落在了那里,慕容子墨嘴角狂抽,凌皓然却是神色难辨。
“那……那什么,爷想撒尿。”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
话落,慕容子墨抖得跟筛子似的,清润的眸子里满是忍俊不禁。
凌皓然一怔,看了看她站立的姿势,眸中快速划过什么,淡淡的道:“快点。”
欧阳笑笑:“……”
慕容子墨:“……”
啊啊啊啊啊!她去哪里找水?!
原来活人真的可以被尿憋死,丫的,憋不出来要shi!
“咳咳咳,凌王。”慕容子墨迫不得已出声,见两人一齐转头望来,憋笑道:“非礼无视,我们还是回避一下为好。”
凌皓然犹豫了一下,倒也没有说什么,随着慕容子墨走到不远处,静静的等待着。
欧阳笑笑挠心挠肺的抓着手里的东西,多希望那玩意儿能瞬间变成水枪,她发誓,如果她能渡过这一关,绝对要制造一把水枪,以备不时之需!
深秋的夜晚异样的安静,听觉也变得格外的敏锐,她是如此,更何况两个身怀内力的男人?
她要去那里弄一点水声出来?!
观音菩萨,上帝,耶稣,圣母玛利亚,救命!
挠心挠肺间,有两个黑色的圆点在她瞳孔中渐渐清晰,月光下,两柄长剑泛着幽寒的冷光,漫无边际的杀气将她笼罩。
欧阳笑笑眼前一亮,上帝,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救命啊!”扯开嗓子呼救,脚下状似慌乱的后退,却避开了黑衣人刺来的一剑。
不远处两个男人闻声,激射而来,正好接下两名黑衣人再次刺来的剑锋,四人战在一起,欧阳笑笑却乐滋滋的退到一边。
太好了,不用憋尿了,哦呵呵呵……
随手一把药粉向后一洒,身后两名偷袭者轰然倒地,转身将两人重叠在一起,一屁股坐在了偷袭者的身上,悠哉悠哉的观看起了现场比武。
慕容子墨余光瞧见她的举动,后脑滑下一整排黑线,这只没心没肺的小狐狸!
两名黑衣人的武功不俗,但和慕容子墨及凌皓然对上,就显得那样不堪一击,短短几招之内,两人皆已毙命。
青衣与黑衣同时落地,视线掠过她身下的偷袭者,在黑线的同时,眼底皆掠过一抹震惊。
“小小,他们……?”凌皓然迟疑着出声,他很肯定她没有内力,是怎么在他们之前摆平两名刺客的?
“哦,他俩夜路走多了,结果没看路,栽倒了。爷趁机踩了两脚,把他们踩晕了。”谎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两个男人明知她在撒谎,却又懒得拆穿她。
只要人没事就好!
凌皓然眼中冷光一闪,一把将欧阳笑笑拉起,两掌击在两人的天灵盖之上,顿时鲜血四溅,惹得欧阳笑笑不适的皱了皱眉。
“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