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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映像中,漓王殿下一直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人。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看见她身边出现过任何一个女人,因为他从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靠他太近了,甚至连衣角都不会让女人碰到。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殉情。这样深刻的爱恋,令她震惊,更令她心痛跟嫉妒。于是,仇恨就像疯狂蔓延的杂草在她心中生长。她与落倾颜只见的梁子早就结下了。
如今,皇上又下旨让他们二人完婚,这让她情何以堪?而且不仅如此,上天又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这个女人从崖底回来以后,从以前的丑小鸭变成了一个白天鹅,就像欲火的凤凰,美得那样令人炫目。
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比起有着天朝第一美人之称的落倾城差,可是跟眼前这个周身聚满光华的女人相比,她却真的有一种自卑的心里。
那样优雅从容的气度,那样冷然慵懒的气质,确实是她所不及的。所以,她更加恨,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美得人神共愤的女人。
可是,她却不能杀了她,不能…
她狠狠的绞着手帕,贝齿狠狠的咬着唇瓣,只有借着那尖锐的疼痛,才能稍微缓解一下心理的仇恨的痛楚。
、第二十二章 断魂草
怜悯而讽刺的目光落在了两个为情所困的女人身上,落倾颜眯了眯眼,脑海中不由得响起曾经的自己。
当初她也是这般迷恋苏浩然,可是却并没有因为爱而迁怒她人。所以对于这两个爱而不得的女人对她的愤怒和仇恨,她着实觉得好笑和无奈。
“我说郡主大小姐,首先我想请你搞清楚一件事。凌绝殇他是一个人,不是物品,更不是玩偶。他有思想,有意识,他心里想什么不是我能操控的了得。先不论他对我什么心思,我们就先说说你吧。”她很有耐心的说道。
柳文鸢冷哼一声,不屑的别过头。
落倾颜也不生气,淡淡道:“在你眼里,是否没有我的存在,凌绝殇就一定会爱上你?”
“当然!”柳文鸢杏目圆睁,说话铿锵有力,好像只要她说的大声,就更能证明她的胜利一样。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狠狠的瞪着落倾颜,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你分明都已经有了婚约了,还在背地里使些狐媚手段来勾引殇哥哥。”她面目扭曲,眼眶猩红得像发怒的豹子,转眼间就可以将落倾颜碎尸万段。
落倾颜莞尔,眼中闪过一抹趣味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发出咚咚的响声。不紧不慢道:“郡主,容我说一句,你凭什么认为凌绝殇会喜欢你?就凭你的美貌,就凭你的家世?”
柳文鸢的脸色更难看了,瞪着落倾颜,硬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落倾颜又道:“如你这般心思狠毒,又刁蛮任性的大小姐,莫说是凌绝殇,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喜欢你。”
“你——”柳文鸢怒火中烧,颤抖的手指指着落倾颜。
“我什么?”落倾颜淡定自若,波澜不惊的凤目对上柳文鸢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杏目。清越的嗓音带着些微的冷讽:“我说的不对吗?你仗着你郡主的身份,恃强凌弱,刁蛮任性,胡作非为…”她扫了一眼被她打落在地上的鞭子,眼底划过一抹极冷的幽光。
“断魂草!你也真是舍得。”
冷漠讥讽的话令柳文鸢和秦雨欣齐齐变色,眼底都有着震惊和不可思议。秦雨欣瞳孔微缩,眼底竟然有着一丝慌乱。眼角余光瞥到她刚刚递给落倾颜的那杯茶,眼神凝怔了片刻,心底的慌乱越来越大。握着锦帕的手也越来越紧,脸色苍白,唇色尽失。眼底深处有着恐慌和惧意。
柳文鸢被落倾颜那看透一切的眸子吓得心惊,心里也不由有些慌乱。她怎么知道的?
“你…你在说什么?”心里虽然害怕,可是表面上她仍是不能服输。
二人的表情一一落在了落倾颜冰清透彻的凤眸里,她眼底聚满寒冰陡峭的光芒,直直射向秦雨欣苍白没有血色的面容。后者惊得一身冷汗,贝齿咬着唇瓣,丝丝血丝落下。她眼底有着惊恐,更有着彻骨的仇恨。
“我在说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小小年纪就这么狠毒,以后还怎么得了?”落倾颜淡淡一挥衣袖,扬风一起,只觉得清风扫过面颊,带着微微的刺痛。睁开眼睛时,刚才静躺在地面上的长鞭已经落在了落倾颜手中。此刻,她正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那根精致的长鞭,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
柳文鸢牙齿打颤,眼底满是惊恐。如果落倾颜将这跟带毒的长鞭交给皇上,那么…她越想心里越是发寒,眼皮突突的跳,背上的冷汗早已经浸满了衣衫。
“你还给我。”她陡的站起来就要夺回自己的长鞭,不管如何,她不能让落倾颜抓到她的把柄。
落倾颜眼底冷光一闪,一个漂亮的旋转,早已躲过了柳文鸢的攻击。手中长鞭一挥,如密密麻麻的网一般晃得柳文鸢眼花缭乱,措手不及。
她平时虽然喜欢挥鞭,可是她却也只懂得一些三脚猫的功夫,怎可能是落倾颜的对手。落倾颜手腕一动,长长的马鞭便如灵活的舌一般将柳文鸢困了起来。
“你放开我”柳文鸢努力的挣扎着,一边还用充满仇恨和嫉妒的目光瞪着落倾颜。
“落倾颜,你这个贱人,你放开我,你…”
‘啪’话还未说完,脸上又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一巴掌震得柳文鸢眼冒金星,也震得旁边一直坐着不动的秦雨欣神色惨白,眼底有着莫可名状的惊恐。
“已经告诉过你了,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也不配得到别人的尊重。”落倾颜冷眼看着一脸愤怒的柳文鸢,难得跟她废话,直接点了她的哑穴,不再理会她。
优雅的走到秦雨欣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底尽是轻蔑。
“好戏看完了,现在该来算一算我们两个之间的帐了。秦姑娘!”最后这一声‘秦姑娘’令秦雨此欣浑身一震,眼底的慌乱再也掩藏不住。锋利飞指甲狠狠的掐着掌心,她咬着唇,突然抬起头,那凶狠的目光直直瞪向落倾颜。
“我恨你!”她咬牙切齿道,那冰冷狠毒的目光宛如地狱里的使者,恐怖狰狞。
落倾颜轻轻的笑了,笑若春花,那绝美澄净的笑容刺得秦雨欣眼睛生疼。她真是恨不得毁了那张绝美的容颜,撕毁她笑靥如花的笑脸。
“你已经说过了。”落倾颜的声音很清淡,眼中有着轻笑,却不达眼底。
“不然…”她突然放轻了声音,如春风一样的柔和,却如利剑一般的刺进秦雨欣的胸口,痛彻心扉。
“也不会想要毁了我的清白了。”
这句话说完,很不意外的看到秦雨欣悠然睁大的瞳孔,眼底满是惊惧。她颤抖的手指指着落倾颜:“你…”她怎么知道的?她知道了,那么为什么还要喝下她的茶?
仿佛看穿了她心中所想,落倾颜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手指在喉咙处点了一下,一口茶喷了出来,喷得秦雨欣满脸狼狈。只是她这个时候却忘记了发怒,只剩下满心的恐惧。
落倾颜悠然自得的目光霎时变得冷如寒冰,阴嗖嗖的瞪着秦雨欣,眼底森寒密布。
“你确实小心,也确实高明。比起柳文鸢,你的确要聪明得多。”她眼带讽刺,冷漠森寒的看着秦雨欣:“可是啊…”她双手抱胸,很是同情加鄙夷的看着秦雨欣:“才貌双全的秦大小姐,太傅大人的女儿,素来拥有德言容功四全之称的才女。背地里竟然是这样一个心如蛇蝎肮脏不堪的女人。”
不等秦雨欣反应,她陡然朝着屏风处一挥手,绣着鸳鸯戏水的宽大屏风轰然倒塌。屏风后,那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吓得双腿打颤,眼底满是惊恐。看见落倾颜,被她的美貌所惊,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害怕,直勾勾的盯着落倾颜美绝人寰的容颜,都快流出蛤喇子来了。
落倾颜厌恶的别过脸,冷眼看着头发凌乱,脸上血色尽失的秦雨欣,冷冷道:“你指甲上藏有轻微的迷药我说的可对?当然了,你知道,光凭你指甲缝里那点迷药根本不足以让人乱了神智,也不易被人察觉。可是”她声音陡然变寒,冷冽嗜杀的眼神看得秦雨欣一颗心沉到了谷里,脑子早已忘记了转动,没了任何主意。
“你很聪明,你在窗边摆放了一盆依兰花”她瞄了一眼窗边那盆开得正盛的依兰花,嘴角噙起讥讽:“依兰花本是无毒,可是再加上这这杯精心准备的茶水,混合着你指甲缝里的迷药。就变成了催情药,足可以让人意乱情迷。”
“哐当”一声,门被人大力的推开。
落倾颜、秦雨欣、以及呆立在原地的那个锦衣华服的贵公子齐齐的把目光投向了门口。
、第二十三张 算计
只见门口处,一身月白色锦衣华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风华绝代的容颜上一片阴霾,眼瞳盛满了冰冷的愤怒和一丝丝杀意。
一见到来人,秦雨欣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惨白,‘砰’的一声跌坐在了地上。眼中迅速闪过一慌乱和恐惧。
落倾颜黛眉一挑,眼底幽光划过。嘴角噙起若有似无的笑意,瞥了一眼房间内惊恐未定的二人,眼底闪过一丝讽刺。
萧漠漓一脸阴霾的走进来,幽深如海的眸子连瞥都没有瞥秦雨欣一眼,直直落到落倾颜身上,急切的走过来。
“落儿,你没事吧?”他双手搭在落倾颜的双肩上,眼中盛满了关切和担忧。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刺得一旁的秦雨欣宛如心绞,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眼底闪过彻骨的恨意和嗜血的杀意。
“王爷。”她蠕动着唇瓣,姣美的容颜满是委屈和爱意,柔柔的看向萧漠漓。
落倾颜饶有兴味儿的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秦雨欣,对萧漠漓说道:“人家在叫你呢!”
萧漠漓蹙眉,讳莫如深的黑眸犀利的射到秦雨欣身上,宛如利剑一样的目光刺得秦雨欣脊背发寒,冷汗涔涔的流下,唇色全无。
“她对你做了什么?”这话是对落倾颜说的,冰冷的眸子扫过被落倾颜点了穴道站在一旁不动的柳文鸢,眼底冰冷的光泽更甚。微微眯了眯眸子,眼角余光扫到站在屏风处双腿吓得打颤的男子,眼底的杀意几乎要将他撕碎。
“她能对我做什么呀?”落倾颜双手抱胸,一脸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