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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曦无声地勾了勾唇,只觉得她那别扭羞涩的表情极为动人。他长长地深呼吸压着那股躁动,俯首埋在她的颈部说道,「阿萱,我禁欲许久了,今晚别再折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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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被他的这句话羞得无地自容,也气得浑身发抖,那痛楚太清晰,越是挣扎越是刺痛。不过,她也乖顺地安分下来,承受着那胀痛感,泪眼朦胧地瞪向凤曦,明明是女人无数,怎麽技术还是如此低劣?
「傻瓜,很痛吗?我还没怎麽进去呢。」
凤曦被她瞪得有些苦笑不得,安抚性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悄悄抬了腰部让一只手掌钻入两人相接之处,轻柔地抚弄,缓缓地撩拨,「阿萱,这几月里都没见你葵水临身,你到底多大了?」为了让她放松,他只好转移话题引开她的注意力。
白萱本是要抗拒他的挑逗,手掌已经握住他的手腕想制止他的动作,偏偏他怜爱的轻吻又让她松懈了防备心,这会儿听他怀疑起她的年龄,就自然而然地有了辩驳之心。
「我好像告诉过你,来到这里之後身体就停止了发育。」她可不是几个月没来月经,都已经几年了。
「这麽说,真有二十四了?怎麽看都是个小丫头。」
凤曦拧了拧眉含住她的下嘴唇,见她逐渐放软了身子唇角便不经意地勾起,指间的湿意让他更是蠢蠢欲动,就等着时机好一举攻入。
白萱叹息了一声,在她的世界这个年纪可还不是个丫头?「在你们这儿我已经算是——呃……」她的话没来得及说完,身体感官被一阵撕裂的疼痛占据,让她不可抑制地痛呼出声,这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出去的意思!
窗外,冬夜凉如水,只一轮明月垂挂,窗内,春色正浓,红帐摇曳随烛光。
【第120章】 始乱终弃
翌日清晨,白萱是渴醒的。
喉咙像火烧般钝痛,太阳穴也突突地跳着,脑子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地睁眼套上厚重的披风,掀被下床想去倒水,却是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她瘫坐在床头,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这才真正清醒过来。两条腿连站立都有点问题,颤颤地发抖,酸疼得厉害,浑身使不出一点劲来。
白萱对着空旷的大床暗自咒骂了一句,昨晚到後面不知是那糯米酒的後劲上来,还是他的勇猛让她昏厥,总之是没什麽印象了。
可根据自己身体状况推测,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脸颊像火烧一样滚烫,心头是有怒气的,毕竟这种时刻在醒来後对着空旷的屋子,总是有几分诡异的失落。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与凤曦暧昧已经几个月了,况且她也有自知之明,他若想要她只能束手就擒,昨晚的事总要发生的,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权当是酒後乱性,放纵一次吧。
白萱动作缓慢地穿戴整齐,正抓起被子想要整理,却看到了那触目惊心的一片血迹,这褐色的一小团印迹,是某个证明,忽然间百感交集,她便陷入了一阵沉寂。
似乎从一开始,凤曦这个人就对她存在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如他所说,像是认识了千年般,亲近得那麽自然,纵然从未接触过男女关系,她却能安安心心地缩在他怀里过夜。
就好比昨晚,身体被贯穿的那刻是痛的,可在那一刻她也同时明白了一个事实,在那之前她想拚命抓牢的,似乎就是他,在两人的身体真正紧密接触融合在一起时,她是安心的。
她,是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那个男人?可她明明不是见异思迁的女人,她深信自己对白牧的感情不可替代。
回过神来,白萱强行压下那些可笑念头,索性不再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利落地收拾了床铺,可换了乾净的床单後,她抱着那条印着「证据」的床单又不该怎麽办了。
凤曦进宫受了军棍之後,在那座小院里她倒是做过家务,洗洗衣服床自然不成问题。可如今是在将军府中,昨日是沾了那只羊的光才进了厨房,平日里虽然身边不见丫鬟奴仆,可这些活儿都是她碰不到的。
她若这麽抱着一条床单去院子里洗,自然会招丫鬟们的恐慌自责,可就放任丫鬟去洗,这血迹……
「怎麽起来了?」
凤曦进门时看到的就是包着床单在房中徐徐踱步的白萱,他的视线扫过整齐的床铺,立即明白了她的困惑,「阿萱,何事令你如此心烦?说给为夫听听。」
他扬唇笑意上前握住她的手,轻轻松松将她揽在了胸前。今早,胡良在见他的第一时间就问他是不是有什麽好事,说他一脸的容光焕发像是吃了不老神药般,精神好得都快是返老还童了。
可不是吃了神药吗?他的神药就是她。从前宠幸女人只为宠幸,生理满足之後通常会心里空虚,即便是跟阿璇的几次缱绻,也带着心理负担认为自己是利用她,弥补她。
但是昨晚不一样,尽管她在途中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可她的每一个反应都让他有极致的兴奋,她皱一下眉,她哼一声痛,她伸手搂抱了他的腰,她的指甲掐入他的肌肤……
这不是吃饱喝足後的餍足感,是一种身心具足的舒适丶安心。
只可惜白萱可不这麽认为,尤其是现在,见到凤曦嘴角的笑意让她很是懊恼,怎麽看都像带了嘲讽的意思。
她奋力挣开他的手臂,咬了咬唇狠下心说道,「去把院子里的人支开,我要洗床单!」这年头,干点活都得偷偷摸摸。
虽然大家都把她看成他的女人,可她始终不希望这种确凿的证据被他人看到。
「我凤曦堂堂的将军夫人哪里需要干这种活?若不是你不喜欢生人靠近,这屋子里也该有几个伺候的丫头,把东西放下,我们去吃早饭。」凤曦叹息一声,抿着唇说得轻柔。
他作势就要扯出她怀里的床单,却被她一个转身躲了过去。
白萱红着一张脸,怒也不是,羞也不是。
「这种东西怎麽能让别人洗……我跟你没关系!」她憋屈地扔出一句话,内心忽地一阵酸楚。
什麽将军夫人?他的将军夫人已经有两个了,她可不稀罕再插一脚。
「怎麽没关系?我们可是拜过堂的,你可知道,你是第一个被祖父接受的孙媳妇,他可是第一次出现在高堂之位。何况我们早已做了几月的夫妻,昨夜又已圆房,你如何能说我们没关系?」凤曦蹙着眉头一脸的不悦,显然已经为她的态度动怒。
哪有这样倔强的女子?
别的女子求都求着与他欢好,在侍寝之後更是柔得滴出水来,羞羞答答,软软弱弱,博他的怜惜,怎麽她就竖起一身的刺来防着他?
「那场荒唐的婚礼你我都清楚不过是权宜之计,至於昨晚,我喝多了所以才失了理智,大家都是成年人,你犯不着揪着这一晚的事来捆绑我,我不是你们这儿的女人,没将桢襙看得那麽重,我不在乎。」
白萱红着脸说道,听着就像明里暗里推卸责任,偏偏她真觉得自己有几分愧疚,昨晚没来得及刹车,所以连看他都不敢了。
「哦?不在乎?」
凤曦隐忍着怒意,挑着眉盯着白萱的脸,内心一阵一阵的火气上涌,顿时就觉得委屈万分,「可我在乎!你不看重我看重!你别想藉着那点酒气赖帐,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若想就这麽算了,我可是要告到官府的。官官相护,我是一品骠骑大将军,你一个老百姓可不是我的对手,最好别做始乱终弃的事!」
既然她这麽强势,那他不反对自己「弱」一次。
何况,他是真的委屈,前些日子夜夜同床共枕,他从来都是尊重她的意见没对她用强,好不容易昨晚她也沉醉其中才有了那麽美好的一夜。
本以为她从此就是他的了,谁料天一亮她就翻脸不认人了!
「呃——」
白萱被这一番话听得目瞪口呆,傻傻地望着愠怒的凤曦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怎麽就觉得哪里这麽别扭?
「阿萱,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经过昨夜我便已是你的人了,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你别想学风流男子耍无赖!」凤曦一把夺过那床单,大步走向屋角的陈列架,取下他的佩剑三两下就切割下那块血迹,「这是证据,我会好好收着!别愣着,跟我去吃早饭。」
直到他将那刻碎步塞入怀中,白萱才堪堪回神,没想到她因为一晚的糊涂行为被一个大男人给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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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另一处院子,龙梓彦正静坐在床头,一个白色小身影站在他背後动作轻柔地给他梳着长发。
「夜儿,好了吗?」他唇角带笑,嗓音是出奇的柔和温暖。
「好了,爹爹,不疼吧?我给娘也梳理过头发呢,不过手艺不及娘好,如今也不如爹爹好!」白寒夜握着一把白玉梳子绕到前方,窝在龙梓彦怀中,糯糯的嗓音带着些许清甜,软软地直接飘入了心间。
龙梓彦恋恋不舍地抚着孩子的脸颊,满意尽是不舍。
曾想将她带在身边一起北上,可现在他不敢了,他深怕阳太过忠诚,在遇上危险之时会弃孩子保他。
「夜儿的手艺很好,爹爹一点都不疼,想让夜儿给爹爹梳一辈子的头。」他轻点了孩子的鼻尖,笑意淡然。
「好啊!那我就给爹爹梳一辈子的头,我喜欢爹爹,不喜欢漂亮爹爹。」白寒夜振振有词地宣誓,自从得到白萱的明示可以信任这个爹之後,她就更加依赖这份亲情了。
「哦?这是为何?那个爹爹对你不好吗?」
龙梓彦自然明白孩子口中的「漂亮爹爹」是凤曦,那可是她的亲生父亲,血浓於水,她如何会不喜欢?
「娘说他长得太漂亮,是个妖孽!他比我娘还漂亮,也比我漂亮,我当然不喜欢。可爹爹不一样,娘说爹爹是个谪仙般的俊男,彷佛一眨眼就能腾云驾雾而去的仙者。」白寒夜眯着一双眸子盯住父亲,痴痴地笑着,「爹爹若是神仙,我就是小仙女啦!」
龙梓彦听得轻笑出声,宠溺地捏了捏孩子纷嫩的脸颊,没再接话。那个女子果真是跟孩子没有秘密,竟会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陈旧的银镯,调整了大小戴在孩子的腕上,「夜儿告诉爹爹,你叫什麽,娘叫什麽。」
「娘叫白璇,我叫龙紫夜,因为娘其实不喜欢梅,喜欢春天开花的紫玉兰,爹爹,我都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