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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妖孽将军-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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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却已赤红潮湿,「我若记得没错,是姨父将谎报的军情上奏,造成了那场悲剧。」
他凤家素来是惜才的,凤家军的任何一员都是他们重视的生命。可那一次,若不是他被病中的白璇央求着未曾参战,也未将那一场战争放在眼中,或许,他也会因粮草短缺,死在那场战役。
不是因敌军勇猛,不是因地势不利,仅仅只是朝中有人针对凤家,谎报军情,延缓了粮草运送,让那三万将士被敌军困在前线,挨饿受冻长达半月。可尽管如此,他父亲仍旧率领了空腹上场的战士,硬生生地砍断这场拉锯战,击退了敌军,也英勇战死。
噩耗传来的时候,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崇拜的父亲也会有战死的那日,那伟岸的身躯再也不能立在他的视线中,教他如何应敌,如何带兵。
那一次,他恨白璇,恨她留住了他,没能陪在父亲身边,护他周全。
可如今一想,若是有人真心要除去凤家,那次他若一同前去,也不过是个一起战死的下场。那时他还未给凤家留後。
他,该是感激白璇那场突如其来的病,感激她对他的依赖。
「凤曦,父亲是在尽忠职守的文官,他的性子你怎会不知?奏折确实是他上的,可若他知悉实情又怎会弃三万将士不顾?倘若真的想借此机会除去凤家,父亲又怎会抑郁而终?这些年我从未放弃此事的调查,凤曦,你该好好想想,这一计正是出自你的手。」龙梓彦一口闷了杯中的酒,表面上看似波澜不惊,紧扣着酒杯微微发颤的手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姨父死後,不过半年他父亲就跟着病死,他背负了三万条人命,那种悲痛的愧疚又有谁可以理解?
「当日对付白家的,不是我一人吧!表兄推得未免太乾净了些。白家通敌叛国,早晚会被株连九族,我不过是为了留住阿璇……」虽然,他逼得她亲自揭露密函,害了白家父子埋骨沙场。
他至今都记得她当时绝望的哭诉,那一番肝肠寸断的无助教他此生难忘。原来,他早就放不下那个女子,尽管他将她看做棋子。
「凤曦,聪明如你,真会看不出背後之人的用意吗?曾经,你也有诸多机会除去我,你我都几番迟疑,为的是何原因不必我来解说。凤曦,我累了,如今我只想好好抚养夜儿长大,你欠我的,我自会向你讨回,说说北魏之行吧。」
其实,他们都清楚背後有那麽一只黑手,操控着他们两家的动作。
「这次,我欠你一命,你可以随时讨回,却无法逼我让出不能让的东西……也包括人。」凤曦收起唇角的笑意,目光凌冽地望着龙梓彦。

【第096章】 等你许久

夜幕降临,深秋的风已经带着一股子寒气,钻入衣领便能令人冷得哆嗦。凤曦纵身跃入院墙,没有惊动屋里的人,一步一步走得极慢,脚步如灌铅般沉重。
从红方酒楼出来,馒头的星辰璀璨,他却是一身的寂寥。
不曾想到与龙梓彦的交谈会拖了这麽久,他果真没有那表兄运筹帷幄,将时机掌握得一丝不漏。
屋子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凤曦轻盈地推门进入,床榻之上睡着的是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床上还摆着冷却的饭菜,洗漱用具一样不缺。
「阿萱。」凤曦没有靠近,只远远地站着,凝视着那张熟睡的容颜柔声唤道,忽然间就愁绪满心,感慨万千。
龙梓彦救他一命,为的竟然是她,一个不是白璇的女子。
他们都是怎麽了?为何就因为一张相似的容颜而突然间颠覆曾经的部署?是真的累了?还是顾忌那一点血缘亲情?
无论如何,他都不信自己与龙梓彦都爱上了酷似白璇的女子。
堂堂铁血男儿,何言儿女情长之事?他不过是想珍惜弥补的机会。
定是如此。
「回来了?夜儿一直等你的糖糕就在这里睡下了。」
白萱睁眼时,见到的就是背着灯光而站的凤曦,他的周围笼罩了一圈黄色光晕,那绝美的容颜没有往日的戏谑妩媚,反而深沉得令她觉得陌生。
她撑着身子坐起,望了一眼睡得深沉的孩子,这才准备翻身下床。「我抱夜儿过去睡,药凉了,顺便去热一下。」
「别动。」
凤曦三两布靠近,眼疾手快地握住了白萱要去抱孩子的手,「别忙了,让她睡着。喝一次凉药不碍事,你躺下吧。」
端起床头搁着的药碗一口喝乾,凤曦捏起锦帕擦了擦嘴,便动作利落地自己洗漱更衣。若不是他脱去衣物的後背还是一片狰狞,白萱甚至以为他不曾受过伤。
总觉得今晚的凤曦有一些不一样,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都说将军多疑,从不深信他人,不怕我下毒吗?」
白萱见他坐上床榻钻入被窝,为了缓解那份尴尬,她硬着头皮说了这样一句话。原本不觉得有什麽,可现在仔细想想,她带着孩子等在他的房里,的确有些暧昧。
怎麽就这麽习惯扮演了某个角色?
凤曦微微一愣,躺下的身体一僵,神色凝重。
如果她要下毒,该是有许多机会,又怎会是今晚这一次?可他似乎从未怀疑过她。是因为调查清楚她的身世,排除了她的动机?
可毕竟除了薛家,他对她还是一无所知。
「你想让我死吗?」
凤曦侧过身子,将睡在中间的白萱揽入自己的被窝,「如果有一日,你恨我恨到想杀了我,或许可以给我下毒,我一定不会对你起疑。」
在他的心里,她就好比当初的阿璇,无论如何,不会对他痛下杀手。
「杀人是犯法的,我再恨一个人都不会亲自下手,你们这些古人又怎麽会……算了,跟你们说不清楚。」白萱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放弃跟他解释二十一世纪的法制社会。
何况,她不是白璇,恨他做什麽?
「你时常把『古人』挂在嘴边,整日里都在想些什麽?」凤曦抚着身旁女子柔嫩的脸颊,觉得躁动不安的心忽然就平静了下来,不禁打趣地问道,「阿萱,今晚卖身还是卖艺?」
白萱刷地一下红了脸,立即推开在她脸上吃豆腐的魔掌。
「过了营业时间,什麽都不卖了。」她的语气里倒是带着些嘲讽,就凭他这幅连平躺着都会痛的身子,还想来调戏她?
这几晚虽说都被他困在怀中入睡,可好歹他是个不能乱动的伤患,有过赏梅院中的夜夜同床,她也想得开了,不管同意或反抗都是这个结局,她又何必浪费时间?反正她对他来说,不过是只掐住脖颈的小兽。
想让她如何,她就得如何,全看他的意思。
尽管如此,白萱又有一种强烈感觉,这个霸道狂妄的男人还不至於强迫她。他不缺女人,他对她也没有感情,无非是做戏罢了。
「以後别跟其他男人说这些话,虽然我不清楚你的小脑袋里想着什麽,但你要记住,你是我凤曦娶过门的妻子,就算暂时不能对外公布,很快,我会让全天下都知道,那日拜堂与洞房的,是你。」
倘若此番行动能顺利,他不会再受制於任何人,也无人强迫他留一些他厌恶的女人在身旁。
白萱望着那双褶褶生辉的凤眸,读懂了里面包含的认真,不禁觉得自己很悲哀。他的这番话对别的女人来说或许会很可贵,可惜她不爱他,可惜他们不过是两个暂时牵扯在一起的陌生人。
她从枕头底下掏出那支血玉凤头簪,递至他的眼前,「这个还你,这麽贵重的东西戴在身上会让我浑身不自在,何况这颜色配将军喜欢的橘色衣裳也算合适,够妖娆,够高贵,够美艳,能让女子都羡慕嫉妒。」
给她一个发簪还不如多给一些银子,等事情了结之後她也好靠着这批银子过日子,总不能像过去那样卖曲子做乾果了。
「祖父不让我穿那颜色,可阿璇喜欢。」
凤曦倒是没有再推拒,摩挲着指间的凤头簪心中也极为不舍,这是联系阿璇身世的唯一信物,也是她留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那会儿是鬼迷了心窍将发簪送了她,如今想想,确实冲动了。
初识阿璇的那日,他就穿了一件橘色新衣,那时的他白希俊朗,那料子的颜色极衬肤色,阿璇後来才告诉他,那日的他像个年画里的童子,让她永生难忘。
自那以後,他就特意做了些橘色的衣物,为的是讨她的欢心,却不曾料到,如今都已成了他的习惯,他的喜好。
「阿萱,依你看,夜儿是像我多一些还是像表兄多一些?」
凤曦见白萱半天没有吭声,单身支撑着脑袋,越过中间的她望向里侧安睡的孩子,「眉毛细细长长似柳叶,太柔,不像表兄也不像我,鼻子太小巧秀气,嘴唇略显菱形,比我们的都饱满一些,脸型……怎麽女儿就无法跟父亲比?」
他怅然地叹息了一声,放弃了比对,这孩子怎麽看都只像白萱,或者,该说只像白璇。
「眼睛像你……」
白萱被他那一番言论吸引过去,倒也是打量起孩子,其实她早就将女儿看过千遍万遍,可用肉眼又怎麽能判定是谁的孩子?见凤曦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她立即又补上一句,「性子像丞相,你应该生不出这麽乖巧的孩子。」
看看那个霸道孩子凤翔就知道,她的夜儿可是贴心的小棉袄!
「你逗我玩呢!坏东西……」
凤曦故作不悦地皱了皱眉,俯首贴近白萱含笑的眸子,气息逐渐靠近,在看到她眼里的惊慌时,迅速压上了她柔软的唇瓣,不给她逃开的机会。
唇齿相依,灵舌教缠,他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脑袋,半趴在她的身上忘情地摄取属於她的气息。那丝芳香,那抹清甜,都在他们的厮磨追逐中尽数尝遍,教他流连忘返,难以抽身。
真真是像极了梅树下的次次缠绵。
凤曦垂下眼帘,脑中浮现的是那纷嫩娇羞的小人儿,同样的呼吸紊乱,同样的心跳加速,同样的意乱情迷。
阿璇……他在脑中唤着这个名字。
阿萱……他的心底却浮起一声更久远的呼唤,阿萱,阿萱……声声息息都透着一股酸涩与苦楚,让他不禁心头纠结,闷闷地发疼。
「阿萱——」
凤曦不禁脱口而出,粗哑的嗓音惊得他猛然抬头,怔怔地望着身下衣襟凌乱,面色红润的女子,竟有难掩的莫名激动,「阿萱,我好像,等了你许久。」
这一句耳语果然让白萱浑身一怔。
他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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