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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白璇,在他心里已如刀刻般存在,难以忘怀。
说不情动太过无情,自白璇十岁起他便一直宠她,到最後,不想却自欺欺人地硬是将她忽视,如今想来,确实懊恼悔恨。
「将军不是说有事要谈?还是到桌边谈吧。」
白萱揉着酸痛的腰部不肯上床,曾经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一个成年男子同床共枕,她是迫不得已,可现在让她清醒着爬到凤曦里头去躺下?
她没这麽好的心理素质,她还是个黄花闺女,思想不够开放。尽管,上次已被他看光占尽了便宜,可这事能离远些就当远些。
虽然没到那种桢洁烈女的程度,她还是没办法将身子随意交给一个陌生男人。对她而言,凤曦自然不够熟到同榻而眠。
「过来趴好,我给你按按腰吧。」
凤曦靠坐着不动,一双炯然凤眸直直望着白萱,唇角似有若无地上翘着,看不出此时的情绪。
一听说按摩,白萱有些动心了。
不知为何,在麻袋里颠簸了一路,又在花轿里摇晃到凤府,繁琐的礼节成套成套地执行,虽然此时饿得慌,却因为累得没胃口了。
本只盼着早早将事谈完好摸上床去睡觉,可既然凤曦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她委实有些犹豫。
上回在宫中,刺麻的双腿被他轻轻一按就舒爽多了,练武之人懂些穴位,对按摩之类的工作定然能够胜任,怕只怕他会意图不轨。
「我若想对你做些什麽,床与桌又何区别?过来。」
凤曦微微蹙眉,脸上已经微露不悦。见她这幅踌躇模样定是将他当成登徒子来防,想他活了二十四载,只有女子送上门还未曾对谁用过强。
何必露出这麽一副见鬼模样?
「那就有劳将军了,反正……是您的副将把我装在麻袋里被烂菜压了一路,我还是第一次以这麽特殊的方式被运出去,将军若有心弥补,我自然不敢推拒。」白萱狠了狠心上床跨过凤曦就在里侧趴了下来。
「胡良这臭小子,竟敢将你装麻袋?」
凤曦这会儿倒是惊着了,双手将白萱的身子一提丢到了自己腿上,让她牢牢地横趴在他的大腿,搓热手掌在她腰背部开始按推。
原本是要做反抗动作的白萱,被这不轻不重的力道按得舒服出了声,哼哼唧唧地酸与痛煎熬,却也是异常的舒服,这才安心地趴着。
他说的没错,如果真要对她做什麽只怕早就下手了,也全然不会用这麽卑微的手段来诱哄她,毕竟她不是真正的白璇,不值得他花费精力哄骗。
「只要我还能活着,今日的麻袋之仇,他日我定然是要报的!嗯……你轻点,中医推拿是效果好,可也要……啊……扣着力道,别把我按伤了,明日可就下不了床了,我还答应翔儿陪他玩呢!」
白萱咬着牙哼得痛快,不时地嘶嘶抽气,也舒服地申银。这个妖孽将军也是有优点的,至少按摩推拿的手法不错。
「曾经有人给你做过按摩?」
凤曦动作一滞,眸中的犀利转瞬即逝,放轻了力道,缓缓地匀着她酸胀的肌肉。这丫头对於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不敏感,他不过是给她按了几下就放下防备态度,倒真正享受起来了。
从她的语气听来,似乎颇有经验,这让他有几分吃味。一旦想到另一个男子如此亲昵地在她的娇体上按推,说不出的心酸啊!
「我十六岁就跟我哥参加了户外运动俱乐部,休息的时候跟一大群人找未开发的自然山林登山露营,一趟下来浑身肌肉都僵硬了,所以通常在下山的那天,我哥都会带我去中医推拿,放松肌肉。几年下来,当然对按摩推拿略有掌握,看得出来将军你是个人才……」
白萱眯着眸子趴在凤曦的双腿上,手臂虽然搁在他透着温热的亵裤上,却因为思想太纯洁,只将这当成一次盲人推拿而没有发现此时的暧昧。
「你当真已有二十四?」凤曦纠结着这个年岁,着实不敢相信这个小丫头已经和他一样大。
还有,她一口一个「哥」听得他很是火大,早就看出她对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有思慕之情。
「谁会拿这骗人?不过自从四年前我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个世界之後,似乎停止了发育,不见长高不见长肉,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白萱的嗓音慢慢地轻了下去,舒服的双眼都闭上了。
「阿萱?」凤曦试探性地开口唤道,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困意,手上动作不停,只拉过被子将她腰部以下的部位盖住。
「嗯?有事就说吧……我听着呢……」白萱含糊不清地回答着,紧握的拳头一散,意识已经模糊。
按得太舒服,今天也折腾得够呛,她是真的累了。
「没事,明日再说吧。」
凤曦挑了挑眉放弃谈事的打算,原本是要告诉她一切内幕,好让她明日开始能站在他的立场应对一切。
不过此时看来,今日的洞房花烛的确不适合谈论其他事务。
不到一刻钟,白萱已经发出了轻微均匀的呼吸声。凤曦动作轻柔地将她翻过身,放於身侧,解开她的中衣褪下,抬手想给她点个睡穴又突然顿了顿。关於她的噩梦之说,蹊跷得让他不敢相信。
不是他不够信任她,也不是他生性多疑,而是她所说的一切太过匪夷所思,他需要更有力的证据让自己信服她。
【第080章】 流氓将军
这一夜,白萱果然又被梦魇缠身。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投入那个梦境便被一旁的凤曦摇醒,在她刚刚睁眼时又及时点了她的睡穴。
於是,她一夜安睡了,甚至记不清自己是否做过梦。
可凤曦却是彻夜难免,就着新房中的龙凤红烛,将白萱搂在怀中看了一夜。他着实想不到她会在梦里叫出「彦少爷」这个称呼。
那是白璇儿时对龙梓彦的尊称,自她因凤曦跟了龙梓彦後就没有再叫过。
经过一夜的思量,凤曦再度怀疑如今的白萱就是曾经的白璇,可当他解开白萱的肚兜将她浑身上下仔细检查过之後,又推翻了这个疑惑。
这般紧实的小腹,结实坚廷的胸乳,断不可能是一个为人母的妇人。何况,薛家父母的招供不会有假,当时薛张氏确认过昏迷中的白萱不是娃的娘。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若白萱是一个与白璇无关的人,为何白璇的记忆会不断地在她的梦境里出现?若白萱就是白璇,那麽这具少女身躯又如何说明?
白萱真正清醒是因为唇瓣上那温热研磨的触感,湿湿漉漉的,温温软软的,沿着她的樱唇柔柔舔啃,似乎想通过这个动作惹得她发怒而醒。
「嗯……」她发出一个不满的呢喃,翻个身继续酣睡。
可就在下一刻,白萱便惊得猛然睁眼,一个回头便对上了凤曦满含笑意的柔情双目。
「大将军,您在做什麽?」白萱蓦地瞪大双眼满是不悦,这段时间她早已习惯醒来身旁无人,今天一早就被人用如此热情的方式唤醒,怎麽能吓到?
思来想去,她都记不起自己昨晚在何时睡着了。
「一惊一乍地做什麽?阿萱,我们昨日已经拜堂成亲,这段时间我只会留宿这里,你得认清这个事实,不管是否是做戏,你我已经无法撇清关系了。」凤曦单手拄着脑袋朝着白萱侧卧,压下心头那点吃味故作轻松。
不管她是不是阿璇,他都不会再放开她,这次的李代桃僵为的就是杜绝龙梓彦对她还怀有贪念。
「听说将军您美妾无数,红芍院里那个就长得不错,凤夫人更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丽,而夜儿的娘也不过是您的一颗棋子,您该不会用这麽低俗的借口要对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有不良企图吧?」白萱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显然对刚才的吻还存有几分怨念。
她自问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人,这麽个绝色美男子动不动就上来亲一口摸一把的,就算自己一直暗恋白牧,也难以做到惷心不动。
谁都有爱美之心,身旁有个容貌身材气质都绝佳的男人,她当然会抱着几分欣赏的态度,可毕竟知道凤曦不是什麽好人,爱恋什麽的,她现在还不至於。可这赤丶裸裸的you惑当前,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拜倒他的脚下。
还是保持安全距离最为重要!
「阿萱,我是个正常男子,你是我的新婚妻子,昨夜念你劳累疲惫才舍弃春宵允你休息补眠。我等了你一夜,此时已是五更天,是否该行圆房之事了?」凤曦灿若星辰的双眸紧紧凝视着缩在里侧的女子,「既然你说在这里无亲无故,如今嫁了我自然便由我守护你,又何须怕我?」
他有一个法子能确定她是否是阿璇,若她真的是处子之身,那麽她所说的一切他会选择相信。
「凤曦,你别逼我,虽然我自知与你对抗就相当於以卵击石,可我白萱发誓,你若强迫我,得到的只是一具尸体。」白萱收起她的惶恐,平静地说道。不是她胆量大了,而是她绝望了。
或许,死亡能够带她回到过去的世界。
「你舍得夜儿吗?」
凤曦不受威胁,唇角那个邪肆的弧度正宣扬着他的自信,他的手臂一伸扣住白萱的身子,轻轻一拉已经将她拽到了怀中,「没我的允许你死不成,你信是不信?阿萱,我会好好对你,只怕你对我不生二心。」
「会好好对我?就如同对白璇一样?你是不是也曾许诺会娶她?结果呢?你娶的是如今的凤夫人,而她则去相府做了一个低贱的侍女,连妾都不算!」白萱冷漠地嘲讽着,心却跟着痛了,彷佛她所说的这一切如亲生经历般煎熬。
她是相信他的能耐,也知道他目前不会对她下手,可让她为了「演戏」贡献身体,她做不到。
「你不会懂我的心情……」
凤曦叹息了一声,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是我不够好还是你放不下那个兄长?阿萱,我不会强迫你,可你最好也绝了离开的念头,如今我需要你,以後,也一样。」
松开手臂,他翻身下榻穿衣,早已没了任何兴致。被她拒绝不心痛,难受的是,她说起白璇时的幽怨眼神,让他愧疚得恨不得捅自己一刀。
若是当初换一个人潜到龙梓彦身边,或者,当初不对她肚子里的孩子生有疑惑,如今的结局会不会不同?
「啊——」
白萱的一声尖叫让凤曦回神转身,见她的脸颊红得透彻紧紧拽住被子,才不由地轻笑出声,「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