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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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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温柔:“好。”
得,这一笑,容浅念傻了片刻,之后,找到思绪,正色,严肃的神情:“这张脸是怎么回事?”
容浅念仔仔细细瞧了又瞧,还是很难将自家温柔听话的男人与那个让她抓心挠肺的男人重合在一起。
“幻容术。”
难怪没有人皮面具。该死的幻容术,不然她怎么会连自家男人都认不出来。
咬牙切齿过后,容浅念下令:“以后出门再变丑点,再给你惹桃花试试!”
她恶狠狠地威胁,他笑盈盈地应着:“好。”
好啊,以柔克刚是吧。
容浅念语气更强硬:“不行,以后门禁,不许单独出门。”十足的女霸王,并且女霸王心里想着,自家男人太祸害,回头得藏起来才安全。
他点头,眸子潋滟,好看得像春水。
好啊,美男计是吧。
容浅念撇开眼,阴阳怪气:“我听说天下第一杀与天下第一公子断袖情深啊。”
哟,哪来的一股子酸气。
显然,这人搞错了侧重点,什么隐情真相,到容浅念这里还没有她一坛醋来得重要。
上容笑不可止:“天枢楼为我所有,玄起只是属下。”
属下?好啊,勾搭boss。
容浅念玩着案桌上的杯子,略微抬眸,懒洋洋地说:“我觉得京都不太适合天下第一杀今后的发展,你觉得呢?”
他笑着答:“有理。”
之后玄起被外派之时,曾多少次仰头问天,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缘起于某人一坛莫名的醋。
审问继续,依旧是坛子里那罐。
“那个善水又是怎么回事?”
“三年前,隐月阁大乱,她大伤,净善阁主以隐月阁镇门之宝为酬,来天枢楼求医。”
容浅念玩着杯子的手一顿,瞳孔一亮:“什么宝贝?”
这人,本性难移!歪脑筋随时随地动起来。
上容看着她亮亮的眸子好笑:“天山雪芙。”
天山雪芙啊,据说能延年益寿起死回生,嗯,不错不错。
容浅念寻思完,说:“既已交易,概不售后,宝贝归我,那个女人,哼……”冷哼一句,她扣着杯子,邪气极了,“也归我。”
又一被容妖孽惦记上的,这结局……可想而知,谁不知道容浅念最喜欢算账,一笔一笔连本带利,要是牵扯到她家男人,那就更了不得了。
“好。”
得,他随着她闹。
算完了玄起,算完了善水,还有谁来着?
“离人又是哪路货?”说到此人,容浅念眼里有一把火。
离人,早就是容浅念心头的一根刺,那个痛啊,那个痒啊。
他蓝眸总是无波无痕,语气淡漠青烟:“世间至毒三十六种,她深谙其解,昙花一现是她不得解的第三十七种,而她嗜毒如命。”
不愧是天下第一毒,真特么蛇蝎。
容浅念冷蔑,很不屑一顾:“挂羊头卖狗肉。”磨牙切齿,眼神阴翳,“昙花一现是第三十七种,而你成了她的第三十八种毒。”从鼻子里冷哼一句,看上容,“她嗜毒如命。”
诚然,离人居心不良。诚然,容浅念话里有话。瞧这眼神,分外眼红。
最毒妇人,谁说就一定是天下第一毒,吃起醋来的女人才可怕。
只是,上容眼里,蛇蝎的她也让他移不开眼,视线相缠,他说:“我嗜你如命。”
容浅念眸子一亮,连眼角都柔软了,那蓝眸里潋滟好看,像在她心头荡开了。
果然,这人,毫无抵抗力。
上容轻笑出声,容浅念像被抓包了一样,心虚得胡乱转着眸子,嘴硬:“美男计无效,驳回!”
口是心非!虚张声势!
“十一。”
他软软地唤她,声音无力,像羽毛,能钻进人心头。
容浅念心软得一塌糊涂了,眸子垂着,一跳一跳的,看着人都痒,什么质问,什么妻纲,都磨得不剩什么了。
她死装,不吭声。
他又闷闷地说:“我难受。”语气别扭得像撒娇。





 第八十三章:盟主之位,抢!
更新时间:2014820 13:57:07 本章字数:9662

他又闷闷地说:“我难受。”语气别扭得像撒娇。
容浅念立马抬头,细细看着,抓了一把头发,她认命地走过去:“哪里?”
容浅念都懒得唾弃自己了,美男计也好,苦肉计也罢,反正,她是被她家男人吃得死死的了。
他不说话,就盯着她看,视线绵密得像一张网,牵牵扯扯都是她。
灯下,他靠着床,素白的锦,他的脸衬得如玉,带了微微透明,呼吸轻到隔了这么近,她都听不到,又是心疼又是担心,早就顾不上生气,一双眼痴着他看:“是不是伤口扯开了?”
他摇头,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嘴角,这才扬起,淡淡的笑。
他的女人啊,只会对他心软,再如何生气,亦会舍不得,这样的她,他恨不得揉进骨血里。怀里,女人挣扎,他无奈,轻哄:“乖,别动。”
她仰头:“我们在冷战。”说得虽严肃认真,只是少了几分底气,多像赌气,更孩子气地动了又动。
“伤口疼。”
怀里的女人,立马不动了,甚至僵硬地定格住了,不敢动,又有些急,手很轻很轻地环着他的肩,她说:“你给我看看,是不是之前的箭伤裂开了?还是摔下暗道擦到哪里了?你别动,我轻轻地看一下。”
哪里还有半分质问责怪的气势,这会儿,容浅念完全就是只软毛的猫咪,没有爪子,很轻很轻地撩过他,趴在他肩上,想动又怕动,双手慌乱得不知道从哪开始。
她自然不知,她的手,挠在了他心里,他伸手,将她的手抓在手里,看着她的眼:“我们先做点别的。”
说完,凉凉的唇落在她唇上,容浅念愣住了,由着他的舌头在唇齿间为所欲为,他耐心极好,似乎并不急于攻城略地,厮摩着她齿贝,一点一点含着,轻咬,卷着她的舌头吮吸,一个吻竟也能这样撩人。
很快,她缴械投降,软成一团,几乎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与他缠绵。
她晕晕乎乎地想,明明是一样的经验,怎么她家男人就这么有技巧呢?然而她就是这幅娇喘吁吁的样子。
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放过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她唇角,声音温柔得醉人:“我很想你。”
容浅念凑上去,咬他的唇:“少给我灌迷魂汤,明明天天都见。”
又舔了舔她的唇,似乎上瘾了一般,不放开她,他说:“想抱你,想吻你,想喊你十一。”
她怎么会知道,他看着她,就想这么对她,他自己都不知道亲热会上瘾,会想要更多。
她雾蒙蒙的眼,渐进清亮:“可是,你顶着上容的脸,叫我容九。”
他沉默,抱着她,很用力。对她,他总有太多无奈,太多无力。
一双小小的手,拂在他脸上,不像她强硬的性子,她的手是软软地,眼睛里像盛着满满的东西,几欲坠下:“逸遥,这世上所有人都唤我容九,可是你不行,即便你是上容也不行,你是我的男人,是我十一的男人,就算你换了张脸,换了身份,换了所有时空时间,你也不能不让我知道你是我的男人。”
对萧逸遥,容浅念有几乎偏执的占有欲。因为太喜欢太喜欢,就会滋生出莫名的不安,她很不安,她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是她一个人的,又怕全世界知道后会来跟她抢。对他,她就是这么矛盾又害怕着。其实,再聪明,再无所不能,她对他,从来不知道怎么拿捏,不敢重一分,不敢轻一分。
她眼里太慌乱,他看得心疼:“是我不好,我欺你,瞒你。”亲了亲她的眼,她的眉,留在她唇边不舍得移开,他轻轻的启唇,会将气息融进她唇角,他说,“我只是怕,怕有朝一日不能护你,留你。我将上容以及他的一切换做一次赌注,换你周全安好的底牌。”
容浅念吸了吸鼻子,觉得有点酸,埋头蹭着他心口,不说话,眼睛干涩得难受。她突然想起来刚才对五步说的至理名言,原来,那些千万他也都没有做到,所以,他认输了。
她耳边,他的声音都慌乱了,轻得几乎颤抖:“十一,你不知道我有怕,怕我要得起这天下,要不起你,我有多怕任何一丝一毫的变故会让你痛,让我痛。”他捧着她的脸,吻着她,眸子蓝色深得惊人,他说得无力,甚至苍白,“十一,你的男人,他自私,胆小,又瞻前顾后,于你的一丝一毫他都赌不起,这样的他,你还会要吗?”
要多在乎,多害怕,才会这样一步一谋,战战兢兢,她舍不得怨他,只是心疼。这样的男人,她爱,爱到骨子里了。
容浅念紧紧抱着这个她爱得不知道怎么办的男子,用了狠力:“逸遥,这世上,只有我能要你,也只有你要得起我。你怕将来,怕后顾之忧,我怕你,怕昙花一现,怕上容蓝色的眸子,怕离人那个妖精不能让你活得比我久。”她凑过去,亲他的唇,更像咬,眼睛里全是痴缠的缱绻,“你看,我们才是同一类人,我们注定要做彼此的软肋,彼此不愿公之于众的底牌。只是逸遥你要知道,你便是我,我便是你,我们之间存不得一丝隔阂。我啊,是个贪心的女人,我要你的全部,一丝保留都容不得,不过作为回报,我也毫无保留。”
说完,她静静地看他,等他的回答,就像她所说的,她贪心,她眼里全是急切。自私也罢,任性也罢,世上也就只有一个萧逸遥可以让她自私,容忍她的任性。
他看她,眸光如星子一般灼灼,久久,亲着她的眼,他最爱她明媚狡邪的眼,不是如此模样,他舍不得她,觉得心疼:“十一,我不敢向你保证什么,未知的太多,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你,我从来没有十足的把握,于你不好,你不喜,你不愿,我会尽其所有去替你,我的顾及,我的担忧,我的不得已,我不想你与我一起,我很自私,我只要你在我怀里笑看所有,除此之外,我将给你所有能给的,毫无保留。”
真傻。
傻得让她心疼,一个人怎么能将自私都给别人呢?她不禁想,如果是她,会不会毫无保留,大概她也舍不得他替她一丝一毫的不好,不喜,不愿。
容浅念这才笑得释怀,勾着男人的脖子,凑上去亲了又亲,缠着他像在撒娇:“那你要答应我,这辈子,你来陪我笑看所有。”
他忽然沉默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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