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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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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脑中被什么撞了一下,一幕昨夜星辰毫无预兆地窜出来了。
那俊逸的男子俯身,唇缓缓靠近,气息相缠,女子睫毛一颤,掀开了眼:“想死吗?”
萧简一时怔住,手足,都无措。
容浅念揉揉眼,眸中醉意未散:“竟不知道夏王爷好有夫之妇这一口。”说着,一手提着萧简的袖摆,推开,动作不疾不徐却毫不犹豫。
他的手悬了半天,垂下,眸光微微暗了:“清醒了?”
女子摇摇脑袋,皱着眉:“没有。”脚步虚浮,她踉踉跄跄地靠近了几步,抬眸,笑盈盈的,“正好,借酒行凶。”
话落,抬手,重重一击。
萧简微怔,便一个晃神,脸色骤白:“你!”
伸手,触及肋下,血色狰狞,染了一手的血。一根龙凤鸣祥的簪子,若再用力三分,他必死无疑。
这个女子,好快的手,好狠的手。
她笑着:“告诉王爷一个真理。”凑近了一分,发髻已乱,嘴边,笑意不羁,“路边的野花,可千万别采,指不准就带着刺呢!”
萧简捂着伤口,指尖发白,衬得血色妖娆,额间豆大的汗珠滚落,灼烫了皮肤。
隔着半步的距离,她将沾了些许血渍的手擦在衣服上,拍拍手,恶狠狠瞪瘫软在地的萧简:“占老娘的便宜,找死。”
“十一。”
普天之下唤容九十一的,只有一个人,他寻她来了。
萧简缓缓抬眸,那女子醉眼朦胧,似乎恍惚着,转身,明亮了眸子,越发迷离得好看,唇角绽开大大的笑颜:“相公,你可来了,人家被欺负了。”
似嗔,似怒,这个女子,极少如此,她扑进男子怀里,脚步趔趄。
那时,她确实未醒酒,也确实将那龙凤鸣祥的簪子扎进了萧简肋下。
“怎么了?”萧殁拂了拂她晃神的脸。
眸子这才缓缓清澈,手还勾着萧殁的脖子,唇贴得很近:“我想起来了,昨晚还干了什么勾当。”她取下发间的簪子,“我扎了萧简一簪子。”
摊开手心,那龙凤鸣祥的簪子下,细看,有隐约的红色。
想必,那一簪子扎得不轻。也是,她容浅念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萧殁伸手,摩挲着她掌心的簪子,蓝瞳深深凝着她的,眼里全是她的影子,微微荡起,浮下,似乎不安:“萧简,他对你存了心思。”
她如此剔透心肠,怎么会看不出萧简存了什么心思。
容浅念紧紧勾着萧殁的脖子,笑得欢快:“我就喜欢你。”
某人自我陶醉地补脑:天下三千桃花,哪一朵比得过自家男人,出墙?开什么抽风玩笑。
眼里还是乱得一塌糊涂,萧殁抱着她:“十一,你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你都离远些好不好?”俯身,贴在她耳边,声音闷闷的,“我不喜欢。”
对她,他总没有把握,怕任何一丝一毫的差错。若是能揉进骨髓也是好的,至少不用如此患得患失了。原来,那人说得对,他如此魔障了,不可救药了。
疯便疯吧,为了她,赴一场蚀骨的沉沦又有何不可。
怀里的仰着头,下巴搁在他肩上,笑得画展乱颤:“哟,好大一股酸味啊。”
他抬眸看她,俯身便含住她的唇,一个吻,缠绵得醉人。
他贴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好不好?”似哄,声音带了蛊惑。
如此缱绻,容浅念一贯没有抵抗,晕头转向间就记得点头。
萧殁这才疏了紧皱的眉,抱着怀里的女子左右摇晃着。如此孩子气的举动,他愉悦时才会那般。
容浅念晕晕乎乎,趴在萧殁怀里,懒懒得像只猫儿:“相公,以后美男计什么的,多多益善。”声音,还有微微暗哑。
“嗯。”
他应了她,然后,吻着她的唇。
十一月,阳光静好,温柔了椒兰殿里相拥的影子。
十一月九号,雨落瑶光皇女初临风清,全城相迎,宫门前,万人空巷。
同日,大将军古筝封一等公,出使南疆。
一道城门隔着两处风景,城外,萧条。
千百将士,一身戎装,高坐战马,那人清俊的脸,微微有些苍凉,望着城门,在初冬的风里,久久凝神。
城门忽然大开,古筝轻笑着:“你来了。”
来人一身红衣,女相男装,长长的发,高高束起。
这人,亦男亦女,甚是妖孽。
她依着城门,环抱着手:“在等我?”
古筝翻身下马,走近了:“嗯,有些话要说。”
她摆摆手,不甚在意:“什么后悔莫及,迫不得已,悲痛欲绝的话,省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求原谅的话也省了。你知道,老娘最烦这个。”
这样恣意,这样张狂,这样爱恨分明得容不得一丝混淆。
这啊,就是容浅念。
古筝苦笑,只是问:“什么时候知道的?惠帝早早便下了调离京都的圣旨,应该在那之前。”
容浅念点头:“那杯酒刚下肚的时候。”顿了顿,语气平常得好似家常,“能给我下慢性毒药,能借明华的手,只有你。”
古筝只是笑,并不意外。
“想知道原因吗?”古筝问。
容浅念反问:“你会说?”环着肩,调侃地轻笑。
她摇摇头:“不会。”
那啊,是她藏在心里不为人知的事,尤不想为她知。
“萧凤歌。”
毫无预兆地,容浅念漫不经心念出了一个名字。
古筝惊愕,眸光慌乱。那是被戳穿之后的手足无措。
容浅念扯出一个明朗的笑,眸中深深暗影,却瞧不出喜怒:“这表情,看来我猜中了。”
古筝苦笑,还以为藏得够深呢,却知原来从来没有逃过这人一双眼,真是个剔透精明的女子。
她问:“怎么知道的?”
容浅念摊摊手:“我不是说了吗?猜的。”
猜的?古筝只是笑。
这个家伙,诡辩又难测着呢。
“说说看。”
她伸了个懒腰,红衣不修边幅,搭着脚,依着城墙:“你不是卖友求荣的人,认识你三年,我这点眼力价还是有,雪域那个老妖婆要让你言听计从,抓住你软肋就行了。”她笑,眉眼扬起弯弯的弧度,如刃,“你的软肋,可不就是萧凤歌嘛。”
这个女子啊,真的很会猜,所有心思都不差分毫。
所以,对上容浅念,隐瞒便显得拙劣了,古筝并不否认,也不许解释,她只是些许央求:“可不可以,”语气僵硬又哽塞,“不要让他知道。”
她怕了,怕那个男人,会对她弃之如蔽,他会的,为了他心坎的女人,他一定会的,将她亲手推到最不堪的悬崖。
“不要让他知道。”她重复着,急切的眼,慌乱极了。
真他妈矫情!
若是那杯酒之前,容浅念应该会这么说,她骂自己人,通常都不吝啬,只是,这个人,再也不是她容浅念的寨子里的了。
心平气和地,语气疏离,她说:“所以我把他弄晕了,你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摆摆手,毫不在意地模样,“别谢谢我,我不是为了你。”她似嘲,似讽,“我家凤歌儿要知道他养了一头白眼狼,该伤心了。”
这样的语气,很陌生。
古筝知道,她和她终究要分道扬镳了,苦笑着:“这样,也好。”她问她,“小九,背叛你的,若不是我,后果是什么?”
这个女子,从来不手软,最容不得背叛,喜欢连本带利。
果然,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古筝哑然失笑,原来惠帝这罢黜发配的圣旨已经宽大处理了呢。
容浅念继续,还是弯弯的丹凤眼,却沐了一层寒光:“所以,出了这城门,永远别回来了,我这人没有那么大度,放你一次,绝不会有下次。”冷笑,“我啊,不喜欢留后患,不要逼我斩草除根。”
这番话,大概是她给她最后的宽恕。
斩草除根,那确实是容九的惯用手段。
没有给出回答,古筝久久沉默,抬眸,言语有些混乱,只是字字裂帛断玉般坚决:“若有一天,我回来,定是断不了念想。”她苦涩地笑着,“对他,我好像魔障了。”
心这个东西,半点由不得她自己。承诺,她给不了,或者,她是贪心的,想留着一条后路。
容浅念忽然嗤笑出声,眸子冷冷睃着,她一字一字,带了讽刺:“你,配不上我家凤歌儿,所以千万不要回来。”
古筝脸色忽白。
她说:“真有那一天,那我,一定不会对你手软。”
说完,直接转头,留了个红色的背影,那样潇洒,那样果断。
身后,古筝大笑,眼泪,滑过了嘴角,转身,上马,她远去,将这座融了她所有血泪的城,抛在风里。
这座城里,有个让她魔障的男子。这座城里,有个心狠手辣的女子。
那样,放不下,舍不得……
已时,将军府出使南疆的队伍,走远。
午时,雨落国瑶光皇女的凤辇将至宫门。
一千护卫,奉礼三千,十抬大轿,瑶光皇女高坐轿中,于人山人海间,风光过市。
风清百姓,翘首以盼,摩肩接踵里,议论纷纷。
“瞧瞧这派头,不愧是雨落第一皇女。”
“那当然,摇光皇女可是成帝命定的继任君主,排场自然大些。”
“就是不知道,摇光皇女要选个什么样的夫君回去。”
“还不是由着她挑,以第一皇夫之礼来聘,哪个男子不心动。”
“……”
天下楼的雅间里,敞着窗,看万人空巷,十三叹上一句:“这第一皇女的架子,端得可不低。”
容浅念嗤笑了一声,捏了块糕点在嘴里,小口抿着茶,含糊不清地念着:“一朝皇女,又不是妓女,坐着花轿游街,这么招摇过市,不是抽风,就是,”眼角,瞟了一眼窗外,“招贼。”
“招贼?”十三不甚理解,“谁?”
容浅念抹了一把糕点屑,撑着脑袋看天:“都快到宫门了,也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什么?招贼?十三丈二了。
正是此时,一片惊叫传来:
“啊!”
“啊——啊!”
十三抬眼望去,只见街上一片混乱,一群黑衣刺客从天而降,将那十抬大轿重重包围,来势汹汹。
“护驾,护驾!”
护卫百姓,炸成一团,尖叫连连,怎么一个乱字了得。
十三嘴角一抽,回头:“这贼来了。”对容浅念竖起大拇指,“你牛!”
这人掐指一算,精准得真变态。
容浅念继续品茶,十分悠然自得,吃着点心,瞧着热闹。
十三上前,给容浅念倒上一杯茶:“只是小姐,太岁头上,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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