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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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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念低头,呀,怎么就裹严实了。
她笑凑过去:“害羞?”大喇喇伸出两条白嫩的胳膊勾着萧殁的脖子,“多看几眼就不别扭了。”
说着,漾着浅笑的脸蛋就往萧殁心口蹭,里衣早就凌乱。
“真的不困?”声音已经哑了。
诶呀,上钩了。
容浅念连忙点头。
萧殁沉默片刻:“那我们做点别的。”
勾引,也是一种技术。
容浅念托着下巴笑:“甚好。”一把抱住萧殁的腰,一顿作乱,“多多运动,有益健康。”
随即,翻身,锦被覆住了两张生动的容颜。
诶,一个两个,怎生这么不节制。
一阵悉悉索索之后,被子里,容浅念来一句:“不过,外面到底是谁啊?”
“醉鬼。”声音暗哑。
随即,细细喘息,在芙蓉帐里,此起彼伏。
同样的夜,屋里,有人沉醉,屋外,有人大醉。
“你这负心汉!”
“狼心狗肺!”
“白眼狼!”
“……”
恶俗的词,统统骂上一遍,再来一遍,没完没了。
门,忽然被推开,青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道:“王爷有令,滋事者,”语气木讷,“扔出去。”
辰时三刻,忠亲王府又开始闹腾了。
总之,今夜是格外格外的长。
微光终于洒了一地,投在纸窗上,淡淡暗影,日光正好,奈何有人闷头睡大觉。
“公子。”
“公子。”
门外,急促的一声一声,不知厌烦。
房里,砸出来一句:“大清早的,再嚷嚷,卖了你给王麻子做填房。”
城南那个王麻子,死了好几个老婆,早早惦记上了寻花美少年,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寻花脸色一惨,委屈:“公子,这都已时,早日上三竿了。”
寻花脑中晃了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昨夜,折腾狠了吧?啧啧啧,真没节制。寻花摇头。
里面,刚睡醒的某人,火气很大:“管他几竿,不睡饱,哪来的力气再战几百回合。”
哟,这是还没喂饱啊,欲求不满得这么明显,不知他家姑爷那身子骨……
打住花花肠子,寻花一本正经:“公子,可不是忘了,今儿个是三朝回门的日子。”
似乎一声长叹,屋里某人气短:“诶,魂断缠绵千百回,哪记今朝何昔。”
寻花脚下一颤。
这妖孽,肚子里装的都什么啊,这还将无耻出口成章了呢。
声色变得快,还是某人,娇滴滴的:“相公,你说是不是啊?”
寻花脚下又是一颤。
这人也太出息了,听听这等娇羞,不过一个晚上,都改头换面、从良了。
“嗯。”淡淡字符,是殁王,“进来吧。”
寻花正色,端着一盆水进去,挑眼,可劲儿睃着芙蓉帐子里。
一只手撩开流苏,沿着上去,是光溜溜的胳膊,还有……咳咳咳,可疑的痕迹。
哇,姑爷好生猛。
寻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容浅念一把往下纱帐,大喊大叫:“把眼睛给我收好了。”
寻花瘪瘪嘴,又不是没见过,某人之前撩起胳膊就干架的勾当并不少见。
寻花继续瞅,不知道姑爷用了几分力……
又一声嚎叫:“往哪瞟呢?”容浅念一把抱起被子把萧殁遮得严严实实,隔着帐子就露出了一张极是俊逸的脸,她恶狠狠道,“这是我男人。”
萧殁脸色若有若无地抽了一下。
寻花嘴巴长了,人傻了,手软了。
“碰——”
一盆水,都洒了。
你尼玛,寻花发誓,他看得绝对不是男人,何况,姑爷衣衫整齐,啥也看不到。
瞧瞧这护犊的样,简直不要脸得人神共愤。
那边,某人还挥着手,语气很横:“出去出去,尽给我添乱。”
寻花嘴角一扯,无语,不与某人计较,哼了一声,走人,才走到门口,听得某人掐着滴出水的声音:“相公,妾身伺候你更衣。”
寻花一个趔趄,磕着了脑门,疼得龇牙咧嘴。
这世道,还有这样的孽障?!
屋子里,这更衣进行时,萧殁倾身抱住忙活的女子,语气闷闷的:“寻花他是男子。”很无奈。
容浅念很无赖:“男子也不给看,你是我的。”
这人平日聪慧得没底,遇着她家男人怎么脑子就不转弯。
萧殁轻笑,吻了吻她的唇、她还未着衣的肩头,凉凉的吻流连不去:“傻瓜,你这般模样,我怎么舍得让人瞧了去。”
容浅念眨巴这水蒙蒙的眼,愣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连忙点头:“嗯嗯嗯,以后我就给你看。”扯了扯身上松垮垮的衣衫,她信誓旦旦,“脱光了看。”
萧殁眼角含了笑,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下去。
这个女子,他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屋外,寻花摇摇头,叹气:“还能更没节操点。”
“能!”远处,问柳脸不红,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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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谁主沉浮
更新时间:2014828 23:01:54 本章字数:7177

国婚三日,椒兰殿殿门紧闭,长信殿中惠帝被囚,于昨夜申时,长信殿外,铁衣卫撤离,子时,惠帝召集文武大臣,殿中灯火亮到天明。
这宫中,暗潮汹涌。
辰时,景仁殿里,人影匆匆,乃太子侧妃之父,礼部尚书李建琛。
萧衍侧卧软榻,左臂悬起,搭在案几上,眉宇间,尽是阴鸷。
自,太子萧衍左臂被废,便越发阴晴不定了。
李建琛战战兢兢候着,话语不禁小心翼翼:“殿下,昨夜,长信殿外的铁衣卫,撤了。”
萧衍抬抬眼皮,鹰眸阴厉:“父皇呢?他有什么动作?”
“昨夜子时,圣上召见了六部,及晋文公为首的三朝元老,密谈了三个时辰。”顿了顿,察言观色后,欲言又止,支吾,“却独独没、没有国舅爷。”
惠帝密谈国事,国舅爷这个三朝老臣独独缺席,惠帝此番,矛头所指可想而知。
这文家,惠帝终究是隔了肚肠,膈应的是……东宫。
萧衍把玩着手里的九转向鼎,眸,敛着:“没有调兵,甚至没有夺回萧殁代理朝政之权。”一声冷笑,抬眼,骤然猝了火光,他道,“父皇的弃子,不是萧殁。”伸手,拂着左臂,“是本宫。”手指掐进皮肉,左臂,毫无知觉。
文家失了兵权,太子左手被废,东宫已然成了弃子。
帝王之家,从来只奉行成王败寇。若东宫换主,惠帝不过弃了一滴血脉,然……
帝王之争,若败,便是斩草除根。
念及此,李建琛额头渗汗,阵脚大乱:“殿下,如今形势之迫,可如何是好,自国婚之日,殁王弃了轮椅,将十年隐藏公之于众,朝中,倒戈相向的大臣越来越多,若是圣上也——”李建琛摸着淋漓大汗,嘘声道,“东宫,毫无胜算。”
萧衍毫无慌色,眼角似若有若无的笑:“本宫,可不是他手里的棋子,可任人宰杀。”
李建琛抬眸,对上一双阴沉的眼,森寒阴鸷。
这儒雅太子,手段之狠,又岂会任人拿捏。
萧衍起身:“休书突厥,邀汗王风清一聚。”
“殿下是想——”李建琛大惊。
“萧家的天下,若本宫得不到,”他笑,阴寒,“本宫可宁愿毁了。”
李建琛小腿一软,背脊全是冷汗。
这太子,心之狠辣,简直让人毛骨悚然,这卖国通敌的大罪……
沉默时,门外宫人来传话。
“殿下,相府来话,椒兰殿的回门礼已经下了,午时殁王就带着殁王妃回门,相府这会儿已经在张罗着,殿下看——”
萧衍沉吟片刻:“安排一下,午时良娣回门。”抿唇,拉出一抹深意的笑,“这棋该本宫下了。”
照风清国例,良娣为一品正妃,回门之礼,可免。
太子此番,怕又是一波浪潮要起。
到底谁掌棋局,到底谁掌这风清的天,是时候分晓了。
昨夜惠帝密谈,朝堂之乱已起,不过几个时辰,变天的风向不仅吹去了景仁殿,还吹到了太后的怡和殿。
殿中,夏王落座。
“请皇祖母直言。”
昨夜长信殿之变,萧简又岂会听不出端倪,太后这是见风起舵。
懿荣年太后道:“昨夜皇帝之举,意在,”微微一顿,脸色沉凝,“废黜东宫,另立贤君。”
萧简语气淡漠无痕:“铁衣卫撤离,父皇便坐不住了。”
“只是他相中的贤君是萧十。”太后似笑,却冷,“灼灼星子,天降帝星,皇帝信奉了二十年的预言,一朝颠覆,只是因为容九,如今的殁王妃。”
自百花诞,那女子淌了天家的水,从此,波涛汹涌,便再无安宁。
归根结底,竟是一场红颜乱。
太后嗤嗤冷笑,嘲讽。
萧简沉声,忽然开口,冷冰冰的:“她只是个女子。”
语气,显而易见的维护。可不就是红颜祸水。
太后睃着萧简沉沉的眼,反笑:“只是一个女子?哼,”她重重冷哼,眼里,阴沉覆盖,“连你也丢魂失魄的女子,有多不简单,你比我清楚。”语气,骤然沉冷,凝重,“况且帝王燕选了她。”
萧简大惊。
世人皆知,帝王燕乃太子良娣。
“惊讶?”年太后沉声,“天下都道容繁华是天定凤女,一个无妄禅师又怎么逃得过皇帝千万双眼睛。市井早就有传闻,得九者,掌天下风云,那不是空穴来风,是皇帝放出去的消息,他按兵不动,甚至拱手放权,从皇帝斗不过容家那只狐狸便早有了打算,萧殁早成了皇帝的贤君之选,那把龙椅,皇帝已经让了一半给萧殁,他的一壶芜子汤,只是不想多年后,容家变成第二个外戚专权的文家。”
帝王家,这阴谋阳明总是层出不穷,谁都是个中好手,年太后在这宫中斗了一辈子,争了一辈子,又岂是泛泛之人。这帝王燕之乱,帝王之争,又怎会逃出了她一双眼。
惠帝啊,早便开始让权了。
萧简听着,眸中毫无起伏,若置身事外,目下无尘:“皇祖母,这天下江山谁来掌,非儿臣能指点。”
太后眸子一冷:“哀家要你去争那另半边龙椅。”
萧简不言,端着茶杯,慢饮。
太后言语急切了不少:“你有兵权,有富可敌国的年家,你贵为前皇后之子,那个资格,你有。”
萧简沉吟,耳边忽然响着昭明的话:
若有朝一日,你对上她,奉劝一句,退……
萧简抬眸:“有人奉劝儿臣,若有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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