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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镜“唔”了一声:“龙腿这个名词听上去还不错么,陛下自己取的?”
“废话,朕是真龙天子,不是龙腿是什么?”
“哦,臣妾明白了!”萧某人立即摆出一副天真可爱的求知神情,开启举一反三模式,“也就是说,从上至下依次为龙头,龙眼,龙舌,龙颈(龙井),龙胸(隆胸)……”一面念叨着,一面伸手摸了过去——艾玛,手感不错,挺结实。
白棋默万没想到这女流氓猖狂至此,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袭胸,差点没忍住喊“非礼”来着,所幸硬生生憋了回去,凶狠张嘴露出一口小白牙:“当心朕咬死你!”
“别介啊陛下。”萧云镜摸得心满意足,笑眯眯缩回手来,“这皇宫里可没有打疫苗的地方。”
“嘟囔什么呢你?”
她笑意更深了:“臣妾的意思是,若陛下觉得吃亏,大可摸回来,臣妾全当没瞧见。”说完利利索索就要解上衣扣子,吓得白棋默顿时向后栽倒,飞快捂住了眼睛。
“朕发现成语接龙这提议不错,快玩!快玩!”
萧云镜是个从善如流的好姑娘,当即应和着开口:“水性杨花。”
“……花前月下。”
“下里巴人。”
“人面桃花。”
“……花前月下。”
“下里巴人。”
“人面桃花。”
“花前月下……萧云镜你就不会换一个吗?!”
萧云镜以手掩唇作惊恐状:“天哪臣妾惹陛下生气了吗?臣妾触犯龙威了!陛下您会不会惩罚臣妾?会不会把臣妾按在床上狠狠折磨?!”
“……你想得美。”白棋默几欲吐血,黑着一张锅底脸背过身去,抱着枕头恶狠狠道,“朕命令你,麻利儿睡觉去!再出幺蛾子就地处死!”
“好的陛下。”萧云镜乖巧地答应着,回手拽下另一床被子躺在了他身侧,“陛下晚安。”
晚个P的安!白棋默像触了电似地弹起来,用脚把她往回踹:“谁让你过来了?床上猫着去!”
“不用啦~~陛下说地上凉快,臣妾也想试试。”
白棋默欲哭无泪:“你乐意睡就让给你,朕回床上去。”
萧云镜见他要跑,立刻鲤鱼打挺爬起来,笑嘻嘻跟在后面:“臣妾突然又觉得床上比较舒服了,陛下您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不寂寞吗?长夜漫漫,不想有个人来陪么?”
“不想!”
“陛下有所不知,这嘴上说不要的人啊,身体大多都很诚实。”萧云镜再接再厉,柔若无骨的小手灵活环住了他的腰,那小嗓音就跟春。药一样撩拨人,“不如这一宿就让臣妾把您承包了吧?”
白棋默的白眼已经快要掀开屋顶翻到天上去了,他死命拽着床沿要往角落里去,岂料萧云镜的力气大得惊人,愣是薅着腰带把他扯了下来。
“……朕今天和你拼了!”他带着孤注一掷的气势去掐她脖子,谁知冷不防被萧云镜伸脚绊了个趔趄,登时控制不住朝前扑去,整个人都趴在了对方身上。
瞅着那张花见花开的俊脸无限制在眼前放大,萧云镜福至心灵,很应景地喊了一句:“来人呐,有刺客!护驾——!”
“保护陛下!”砰的一声殿门被皇宫侍卫集体撞开,紧接着一大群人就闯入了白棋默的视线,很不幸,后者还保持着把萧云镜压在身下的姿势,俩人衣衫散乱如胶似漆,果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萧云镜瞧了瞧呆若木鸡的白棋默,笑着换了个妩媚的造型,一手枕在脑后斜眼乜着侍卫长:“进来干嘛?没见着陛下正和本宫玩游戏呢么?”
“……”白棋默恼羞成怒想从地上起来,结果却被萧云镜牢牢地揪着腰带,强行反抗也许就会落得个在侍卫面前掉裤子的危险,只得抓狂地挠床腿,“都看什么看?给朕滚出去!慢一步俸禄扣光!一,二,三!”
话音未落,屋内已然空无一人,只剩下带起的冷风穿堂而过。
萧云镜和他大眼瞪小眼沉默半天,慢悠悠道:“陛下这就算当众把臣妾的清白毁了,准备怎么补偿呢?”
“你还要点脸不?!”白棋默表情狰狞,伸长胳膊就要去抽床板下的防身匕首,“干脆别活着了,朕和你同归于尽!”经过这乌龙的一个晚上,明天宫内所有人都会知道他被萧云镜侍寝了,自己扇自己耳光,颜面何存?!
那柄匕首黄金吞口花纹繁复,底端还嵌着绿猫眼,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身为盗贼翘楚,萧云镜偷过无数宝贝,眼睛和扫描仪似的绝不出错,当即就从白棋默手里抢了过来,迎着烛光拔出,寒芒刺眼。
“哎呀好喜欢,送给臣妾好不好啊?”她顺手把刀刃□□床头,看起来是极其轻巧的一下,却深没至柄,令人咋舌,“陛下别总玩这种危险的物事,伤着了怎么办?臣妾会心疼的。”
“……”智商跟不上,口才比不得,连武力都差着一大截。白棋默深深意识到,自己一世英名或许注定要毁在这个女人的手上了,她就是黑山老妖,是邪门歪道,是上天派来考验他做人底线的。想到这里,他万念俱灰,干脆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蹭上床去,四仰八叉地闭眼躺下,“随便你吧!不是要侍寝么?快点,速战速决!”
还真没见过这么萌死个人儿的皇帝,电视上的君主们不都是狂拽酷炫屌炸天么?全是编剧们YY出来的。
既然人家缴械投降了,萧云镜决定也讲点什么以表情意,原先盗贼集团的头头提到过:要搞定一个对象,不能急于求成,得步步为营,慢慢俘获。
“陛下放心,在你没有心甘情愿让臣妾侍寝之前,臣妾是不会越过那一道底线的。”她手指划过白棋默线条优美的脖颈,笑容带着些调侃的意味,“夫妻么,就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臣妾有耐心等陛下心中的坚冰融化,等陛下亲口对臣妾说自己愿意——艾玛,陛下你的腹肌可真结实。”
不是说不越底线么你丫的是要往哪摸?!白棋默作受虐小媳妇儿状,扯过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成个粽子,心累到再也不想多说一句话。
臭流氓,这女的一定是色鬼投错胎了。
她怎么还不快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
、卖个人情
人言可畏,那天晚上的事情很快就通过侍卫之间的闲言碎语,传遍了皇宫的各个角落。具体说法就是:自不纳妃的规矩被打破后,云妃娘娘成功侍寝,用柔情感化圣上,夫妻恩爱如蜜里调油。
对此,白棋默保持鸵鸟心态,决定打死也不肯直面事实。
不过他倒是想逃避,那仨好基友怎么可能轻易罢休?
“瞧你这点出息,做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不情愿的?”陌珏盘腿儿坐在树下,斜着眼睛看他,“按理说你也不吃亏,横竖这处子之身都是要破的,还不如让人家绝色美人亲自来,将来诞下龙子龙女也长皇家脸面么不是。”
“这是作为好兄弟应该讲的混帐话吗?!”白棋默手持银锤怒砸小核桃,啪啪作响,估计是把核桃当萧云镜出气了,“再者说,我俩根本什么都没发生,完全就是和衣睡了一宿!”
陌珏撇嘴:“谁信啊?一看就是瞎话——翊尘你信么?”
沈翊尘走过去,慢条斯理把白棋默砸好的核桃统统塞进嘴里,然后笑吟吟摇了摇头。
“所以啊,我的好陛下你就认了吧,萧云镜道行太高,你这树墩子智商压根和她不在一道水平线,怎么斗?”
白棋默激动地向他亮出小银锤:“找死是吧?”
“你也就跟我来劲儿。”处于食物链最低端的陌公公表示很无奈,抬手向远处一指,“那不是萧云镜和南南么,琢磨一下怎么应付吧。”
果然,见萧云镜一袭绛紫色宫装,正笑语盈盈和程南并肩而至,男子冷峻潇洒,女子柔媚妖娆,看起来倒可入画了。
沈翊尘咽下最后一口核桃仁,惋惜地摇头:“萧云镜还是和南南更般配啊,许给陛下委屈了。”
白棋默瞪他一眼:“你说这风凉话有意思么?”
“挺有意思的啊。”
“……”
行至跟前,萧云镜看大家都在,丝毫不觉尴尬,反而带着点人来疯的气势,眉眼弯弯作领导检阅状:“嗨,亲爱的朋友你们好吗?”
陌珏:“挺好的。”
沈翊尘:“挺好的。”
白棋默:“……本来挺好的,你一来就不好了。”
“那是臣妾的荣幸。”萧云镜完全没把他当一回事,自顾自取了小石桌上的茶壶满斟一杯,回身递给程南,“喏,将军口渴没?”那俏生生的眼神呦,还真是逮谁就对谁耍流氓。
程南客气地接过,浅浅微笑:“多谢娘娘。”
陌珏默默飘过去,纳闷地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诶,你怎么和她在一起啊,有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啊?公公多心了。”程南还未开口,听觉敏锐的萧云镜已然抢着回答,“本宫是在向程将军汇报情况。”
“汇报情况?”
“对啊。”程南老大理所当然地颔首,“听说那一夜娘娘和陛下相处得很愉快,我也就安心了。”虽然他尽力让措辞变得委婉,然而话里话外那股暧昧语气还是掩饰不住,尤其是“相处得很愉快”这种说法,但凡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
白棋默怒了:“萧云镜你都和他说什么了?少给朕添油加醋混淆视听!”
“没说什么呀。”萧云镜笑了笑,媚眼如丝回看过去,“臣妾就是告诉程将军,那晚陛下很温柔也很有耐心,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呢。”
白棋默真的非常非常想喷血。
折腾到后半夜……确实是折腾到后半夜,不过究竟是干什么才折腾到后半夜你敢说么卧槽!
沈翊尘温润的眉眼间显出几分狐狸样的狡黠笑容:“陛下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说着不要不要的,最后却变得温柔而有耐心了,对吧?”
“对什么对!”白棋默气得差点啃树皮,“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一群腌臜货就知道瞎琢磨!”
陌珏奇道:“那你自己说,到底是怎么样的?”
“就……就是玩游戏陶冶情操么!”
“什么游戏?”
“……一只青蛙一张嘴,还有成语接龙。”
哥仨诡异地互相对视一眼,均从彼此眼底读出了“我靠一听就是扯淡谁会相信啊”的潜台词,随即各自哂笑着转过身去。
“算了算了还是去找地方喝酒吧。”
“我也觉得是,这里好无聊。”
“走,地点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