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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奉旨耍流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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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萧仁归也不怎么重视丽嫔,有跟没有无区别,这点小□□,他到死也发现不了。
她倒是没试过具体药性,唯一确定的是绝对管用,不过是比想象中轻微还是比想象中严重,就不好说了。
今晚萧仁归将前往皇室酒窖取出十八年的井泉陈酿,为的是用来给鼓舞军队士气。根据承风传统,皇帝需亲自开启特制酒桶,寓意龙威镇军心。
她会随同前往,因为萧仁归说过,最重要的时刻,每次都不希望她再错过。
很好,要借携手的机会在萧仁归衣袖中做些手脚,着实再容易不过——慢性断肠散,是她琢磨成功的另一种药,有五至七天的暂缓期,大约正值两军对垒的时机吧,集体腹痛如绞的状况会不会很爽呢?
和建璋为敌,整不死他们。
听得萧仁归在旁笑道:“临行之日不宜饮酒,朕便以茶代酒,敬郝阁主一杯。”
郝沙璧依言举杯,萧云镜亦笑吟吟照做,酒盏相击,发出清冽声响。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作者有话要说:

、兵临城下

秋风萧瑟,秋雨寒凉。
九月,承风大军第一梯队试图夺取建璋边境城池,遭到强势阻挡,双方相持不下,远不如想象中顺利。
同月中旬,由郝沙璧和另一位朝中大将率领的第二梯队,日夜兼程赶到支援,像一把钢刀插。入敌人胸膛,意欲打得建璋军队魂飞胆丧——但是他们失败了,因为郝沙璧从某日黄昏时分就开始疯狂地上吐下泻,直至连刀也拿不稳,更不要说站起来骑马打仗了;而第二梯队的士兵也相继出现了腹痛胃痛、头晕眼花的奇怪病况,而随行军医也没有准确证据判断这属于中毒抑或是其他,最后只能得出水土不服的尴尬结论……
与此同时,第三梯队奉萧仁归之命,以如狼似虎的姿态奔赴建璋,谁知竟在中途碰到了西部边疆某少数民族部落的野蛮阻击,损伤过半。
最憋屈的是,他们明明记得承风没有和这个部落结过仇,为什么对方非要选在这种时候玩穿越火线……
毫无疑问,这事当然是沈大丞相一手策划的。
——“那种野蛮人的聚集所在,最难征服却也最容易征服,武力不一定能战胜他们,但是好酒好肉,金银财宝,砸过去总能见效的。”
也就是说,他硬是用钱为建璋砸出了一个强大盟友。而且仅仅用了一部分国库财产,其余全是自己和程南陌珏的私人家产。
子曰:绝对不要小瞧基友的力量。
估摸着时机成熟,大杀器程南将军终于潇洒现身,带领自己多年来一手训练出的铁血兵团,一路势如破竹,径直向目的地进发。
尸体铺陈,血色直逼承风帝都。
……很遗憾,萧仁归没有等来大军告捷的好消息,却接到前方十万火急的传信,大意是讲己方已被建璋以绝对的优势压制住,而郝沙璧作为主战人员,居然就像死猪一样躺在帐篷里,拉得差点脱水,最后被某位名不见经传的建璋将领干脆利落一刀砍了。
敌方军队正在不间断向承风方向推进,以边境目前留守的兵力来看,怕是很难阻拦。
但凡第一道防线被击毁,接下来诸多城池将如多米诺骨牌般,接连失守。
这个比喻是萧云镜在心中思量出来的,毕竟说出去谁都听不懂,况且她现在正忙着照顾气得病倒的萧仁归,暂时没时间分析战情。
换句话讲,分析也没意义,横竖都是要赢的。
她绝对信任程南的实力。
“哥哥,你振作点啊,失败只是暂时的,承风兵强马壮,定能撑过这一关。”
萧仁归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闻言自嘲摇头:“第一梯队和第二梯队都覆没了,第三梯队也被边疆部落纠缠住无法返回增援,我们还能怎么办?”
“……天佑承风,也许还有转机。”完全是用最诚恳的表情在说最敷衍的言辞。
“如果天佑承风,就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了。”被戳中了痛处,萧仁归蓦然攥紧被角,恶狠狠咬紧牙关,满眼都是不甘神色,“朕不明白,建璋那个只配苟延残喘的小国,皇帝都死了,为何还会有反击的余地?难道真是朕没有平定天下的福分吗?”
萧云镜的演技是影后级别,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恰当,所以她大眼睛一眨,登时眼泪就下来了,哀怨无比地低喃着:“哥哥对不起,臣妹眼睁睁见你焦心如焚,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镜,这又不是你的错。”萧仁归瞬间冷静下来,沉默半晌,叹息着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只是个弱女子,当初远嫁建璋已经很委屈了,如今何必又这样自责呢?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朕都会护你安然无恙的。”
“嗯。臣妹也会对哥哥不离不弃。”……
俩人这正开启着琼瑶模式呢,忽听外面殿门轻响,紧接着夏莲端着瓷碗款款走了进来:“陛下,药来了。”
“朕……朕不是说过谁都不准来探视么?”
夏莲眉眼含愁:“得知陛下身体欠佳,臣女坐立不安,一定要亲眼见陛下服了药才踏实——望陛下恕臣女唐突之罪……”话音未落已经眼眶泛红,跟真事儿似的。
萧云镜在心里默默为她点了个赞,孺子可教。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不,反正是病人一般都难免心肠变软,所以萧仁归念在莫樱对自己忠心耿耿(?)的面子上,勉强妥协了:“过来吧,把药给朕。”
夏莲把药碗递给萧云镜,和后者简单对了个眼神,随即步伐轻快地离去了。
药里面遵照萧娘娘嘱咐,放了适量的、类似于兴奋剂的罂粟壳,能确保萧仁归尽快(认为)自己康复,毕竟按照萧云镜的话来说,“得让他亲眼看到建璋统一承风才行啊”。
不得不承认,在喂萧仁归第一口药汤的时候,萧某人心里还是有一点点负罪感的,因为她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特别像个……卖假药的。
好吧,自作孽不可活,身为一个君王,他在决心平定其他国家之时,应该就有了兵败的觉悟。
命运的轨迹不可更改,她既然穿越过来成为了白棋默的女人,那么就注定要陪着自己的丈夫经历一切,她做了所有的努力,只为换那个所期望着的太平盛世。
无关对错。
*
萧仁归在很小的时候就怀着野心,他有个深藏的秘密,没有任何人知道。
先皇是他亲手下药毒死的,他等不及按部就班登上皇位的那一天,甚至可以说心急到无以复加。
萧云镜的母妃也是他亲笔草拟诏书,让她替殉葬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一直反对萧云镜与他这个哥哥过于亲近。
他要天下,也要自己妹妹的心。
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如果她不回来,且变化那么大的话,他或许永远不会对当初的决断产生怀疑。
人生只需有这一次羁绊,就足以万劫不复了。
终是等到了建璋大军兵临城下的这一日,当他脚步蹒跚地登上城墙俯瞰的刹那,对方排山倒海般的气势,瞬间就震慑了他。
皇城已被围困成了铜墙铁壁。
为什么,明明已经到了一国无主的境地,为什么还能爆发出如此强悍的力量?
他至此仍不相信,却着实已连一句“守住皇城”的指令都无力下达了。
身后传来细微声响,萧仁归茫然回过头去,见萧云镜拾级而上,脸上的微笑比任何一次都要平静闲适。
“镜?这里很危险的,快回去!”
她在不远处站定,以一种很特别的眼神打量他,宫装的宽大裙摆随风飘扬,长发如云流墨染,有种冷色的美感。
“……镜?你怎么了?”
她依旧沉默着。
陌生的即视感扑面而来,萧仁归不安起来,他想去拉过她的手,却意外抓了个空。
“萧仁归。”不是陛下,不是哥哥,她叫出他名字的一瞬,声线清冷,全然不像往常那般婉转动人,“直到现在,你还认为我是你的妹妹吗?”
萧仁归愣住:“什……什么?”
“你就从来没想过吗?以前那个软弱胆怯的小公主,早就离你而去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完完全全的另一个人。”
“……”
“你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实在太久了,而我替你完成的这个故事,也是时候结束了。”萧云镜笑容渐深,她微微躬身向他行了一个两国使节的专用礼,再度抬眸与之目光交汇时,仍是和风霁月,不起波澜,“重新认识一下吧,我也叫萧云镜,是建璋皇帝白棋默的女人——当然,也是他唯一的女人。”
隐藏在腰间的长剑观星月毫无征兆出现在掌心,纤细身影化作凌厉闪电游走城墙,利刃折射出凛然寒光,血雾弥漫视线,惨叫声迭起。
萧仁归眼睁睁看着周围守卫的士兵在片刻迅速被歼,而杀人者,就是前日还在与自己软语温存的好妹妹。
“镜……你……不对!你不是镜!”他印象中的萧云镜,绝没可能身怀武功,更加不可能讲出方才那番言语,如果当真要有一个解释,那只能是像她所言,是顶着萧云镜身份存在的,另一个人。
残酷的事实,就这样在最不合适的时间和地点,以最鲜血淋漓的方式,展现在他的面前。
愤怒冲上头顶,他扑过去就要抓住萧云镜,后者侧身避开,顺势扯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抵在了城墙边。
“别开玩笑了,你不是我的对手。”萧云镜笑道,“喏,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在沉重的闷响中,城门豁然大开。
白棋默一人一骑,提着佩刀带着夏莲,满身血迹狂奔而出。不多时,建璋队伍从中笔直分开,程南身着银色铠甲,策马潇洒而出,意气风发地迎接自家兄弟。
白棋默搂住夏莲的腰轻轻一送,程南很自然地接过她,两人擦肩而过顺利完成了对接,白棋默随即拍马转身,在城墙下用力扯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那样的面容,无论何时看来,都俊逸无双风华绝代,而且较之以前,更多了几分坚毅的王者霸气。
他成功以个人的能力,保护夏莲从皇城内部杀出血路,完成了和程南里应外合的任务。
每一道伤痕都是勋章。
真的是成长了吧,不负众望。
“陛下万岁!”身后的建璋兵士齐声高呼,声如洪雷。
那是……建璋的皇帝么……
是啊,连萧云镜都是假的,莫樱也是假的,那个所谓的随从太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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