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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我问你,你们这里来没来过一个姓萧的客人?”
老鸨子认真回忆了一下,随即喜气洋洋地点头:“有!这位客人出手阔绰得很,一掷千金就为了和花间公子一夜缠绵呢!”花间公子是翠屏楼的头牌。
陌珏严肃道:“真是有魄力!”
“P话!”白棋默怒了,“花朕的钱去泡男人,天理难容!”
“这位客官,您说什么?”
“……”沈翊尘忙不迭捂住白棋默的嘴,客客气气笑道,“老板娘,我们是萧姑娘的朋友,是来找她的,您看能否行个方便?”
老鸨子轻飘飘瞄他一眼:“这不太合适吧?毕竟萧姑娘是花了大价钱……”话音未落,白棋默向前一步,将一大沓子银票甩在了她的脸上。
“赶紧带我们上楼!要不然拿钱砸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皇桑真是萌萌哒!
、土豪夫妇
萧云镜的确是花了大价钱买花间公子的一夜占有权,具体多少钱她忘记了,反正就是一大沓子银票直接甩过去(对没错和白昏君一个德行),把老鸨子都瞧傻了,再三叮咛花间公子要好好伺候——于是现在连心高气傲的花间公子都很疑惑,自己当真值那么多钱吗?况且这个奇怪的女人,似乎对自己也并不感兴趣。
具体表现是,她已经嗑了一晚上瓜子儿,时不时伸长脖子朝外面张望着,但就是不瞅自己。
“……萧姑娘。”他尴尬地咳了两声,企图引起她的注意,毕竟堂堂头牌坐在对面却惨遭冷落,这传出去简直太丢人,“不知姑娘有没有听说过,春宵一刻值千金?”
萧云镜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慢悠悠把二郎腿放下来,斜着眼睛看他:“你的意思是,让我睡了你?”
“……”这副流氓做派真的合适吗?花间公子一张俊脸顿时黑得跟锅底似的,“我只是觉得,姑娘花了这许多银子,却连来意都不肯如实告知,未免奇怪。”
“钱是我花的,要怎么样我说了算,你瞎操什么心?”萧云镜白他一眼,“罢了,跟你说实话也没关系,我之所以来这,是为了气一气我男人。”
花间公子很明显被噎了一下:“那你男人现在在哪?”
“应该快来了,到时候咱俩还得演场戏,骗骗那个没脑子的。”萧云镜笑呵呵拿小刀给自己削苹果,顺便递过去一根香蕉,“吃不?我帮你剥?”
“不用了。”花间公子的三观已经被颠覆,正试图不断刷新,“萧姑娘,你可知翠屏楼实在鲜有男子进来,进来的都是……”
萧云镜大咧咧截断了他的话头:“我知道,这不是问题,沈翊尘会想办法的。”
“你要与你夫君置气,本可以不用花那么多银两来找我,随便从低级小倌里挑一个就好了。”反正也不准备动真格。
“你这简直是在侮辱我的人格。”萧云镜闻言很严肃地反驳回去,“像我这种有知识有品位有素养的新女性,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找个人呢?要找就找最优秀的!”
“……姑娘当真原则分明。”
萧云镜毫不客气照单全收,随后又很忧桑地叹了口气:“只可惜翠屏楼的总体质量令我不甚满意,就算是你,也不过一般般。”
花间公子也曾被各路女嫖。客奉为“神清骨秀,谪仙一般的人儿”,有无数女土豪疯狂砸钱就为博他一笑,此刻居然被面前的女人看扁,还说他一般般,那郁闷劲儿就甭提了。
然而不得不承认,虽然他也算是百里挑一的美男子,和那哥四个比起来毕竟还是差了点,程南冷俊若水,沈翊尘温雅如玉,陌珏是翩翩美少年,再加上集邪魅惑人和憨态可掬(……)于一身的白棋默,简直把所有长相优点全占齐。
可以说,她的审美完全是被惯坏的。
一个苹果还没嚼完,外面就有了动静,萧云镜猛地把小刀往桌面上一插,掸了掸袖子对花间公子瞪眼道:“听着,我那钱不能白花,一会儿该做什么配合着点,坏我事儿断你两条腿啊!”十足的地痞架势。
花间公子无力扶额,终于还是在她威胁性质的眼神下妥协地点了点头。
自己这是上了贼船了。
下一秒,看似坚固的大门就被人一脚踹漏了,不过仅仅见到了一只鞋,鞋的主人还在外面拼了命地拔腿:“靠!靠!小陌子你过来帮忙啊喂!”
萧云镜在花间公子诧异万分的目光下走过去,打开门抄起鞋,恨铁不成钢地拍在了对方脸上:“下次找板砖砸门就好,别每次都这么丢人……诶?女装不错啊你!”
白棋默脸上印着一个清晰的鞋印儿,但这也仍然挡不住他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只是那双恶狠狠的眼睛破坏了整体美感:“那个头牌呢?叫他出来!”
“他就在后面呢,怎么?你就算要横刀夺爱,也得等我俩共度一夜之后再说,要不银子浪费了。”萧云镜心里狂笑,却满脸都写着不耐烦三个大字,“扮成女的进翠屏楼,你们仨很勇敢嘛!”
“还不是被他们俩撺掇的!”
陌珏:“你还要点脸么……”
“这不是重点!”白棋默把俩人扯进屋子,砰地把门撞上,转身冲萧云镜横眉冷对,“明目张胆出来泡男人,你当朕……”当听见俩兄弟一个劲儿咳嗽暗示,这才意识到说错话暴露身份,连忙改口,“真金白银能买来爱情吗?你这是不负责任!”
“可我和花间公子是两厢情愿的呀~~对不对啊公子?”萧某人意味深长瞥向后面毫无存在感的头牌。
花间公子不是傻子,目睹这诡异的一幕,已经明白这仨全是男扮女装,最漂亮那个就是女土豪的丈夫,果真是美到连他都快把持不住了……“啊,对的。”
“对对对!对你二大爷!”白棋默炸毛爆起粗口来颇有几分男子汉气概,但很快就再度变得不着四六,满口胡话,“你也不照照镜子自己长得哪里好看?朕……咳!真是连我十分之一也赶不上,还想勾引我媳妇儿?快去死吧你!”
“谁你媳妇儿?”萧云镜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傲娇君瞬间附体,搂着花间公子的肩膀就不撒手了,“你不是最腻味我缠着你么?现在我自己找乐子了你又捣乱,什么用心!”说着硬把花间公子的小嫩手放到了自己腰上,强迫人家做暧昧姿态。
事已至此,聪明如沈翊尘早看出来了,顺带着一个眼神,陌珏也就懂了,俩人暗戳戳端着果盘躲到一旁吃零食去了,再不搭理势单力孤的白同学。
白昏君还在一门心思地用眼神杀死情敌:“我警告你啊骚包男,麻利儿把爪子放下来,别逼我咬人!”
“真是强有力的威胁呢,公子你别害怕,我看看他敢咬你的!”
手被紧紧按着动弹不得,花间公子偷眼打量萧云镜,在心里呐喊明明是你更可怕好吧?!“这个……我觉得我还是先回避一下……”
“不许回避。”
“……”
“不回避就毁你容!”白棋默一瘸一拐凑过去,取出藏在身后的拐棍就要棒打鸳鸯(?),结果被萧云镜劈手夺过去,膝盖一顶就拗成了两半,又想去薅花间公子的头发,同样被暴力镇压,“……萧云镜!你不要欺人太甚!”
萧云镜摸着下巴看他皱成一团的五官:“你该不是要哭了吧?待会儿妆都花了。”可以想见,眼泪冲开胭脂水粉,唰唰出来两道沟。
“要你管!”
陌珏在角落里实在看不下去这情商智商都跟树墩子一样的白痴,忍不住开口助攻:“小镜子你就原谅他吧,他成天抓心挠肝的快把我俩烦死了——其实他早后悔了。”小镜子小镜子,大家居然都叫得很顺口了。
白棋默仿佛开了点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先搞定主角,于是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企图迷惑萧云镜同学:“小镜子……”
“瞎叫什么?”
“……我保证以后不欺负你了还不成么?”真是心酸。
萧云镜冷哼一声:“我对你来说就是个特级厨子,你当我三岁小孩么?”
“以后我给你做饭也行啊!”
“那以后晚上睡觉的事儿……”
白棋默头脑一热,顺势猛拍胸口:“你随便睡!”
本来一直很淡定的沈翊尘登时呛着了,端着茶盏还不忘力挺自家兄弟:“说得好,有魄力!”
看对方确实态度诚恳,且最基本的条件也已谈妥,再矫情下去反而不合适。萧某人不是矫情的人,但还是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清楚,省得自己胡乱琢磨:“你老实承认,为什么突然转性了?以前不都是避我如蛇蝎的么,嗯?”
一提起这敏感话题,白昏君反倒扭捏起来,那双翦水秋瞳瞧得他浑身不自在,只好转头向兄弟求助,结果陌珏和沈翊尘一个望天一个看地,压根没打算接茬。
自力更生是种美好品格……他决定以某种豪气干云的回答成功镇住萧云镜,谁知一开口却是:“习……习惯了……”怂到姥姥家。
殊不知这副情态落在萧云镜眼中却可爱得紧,像是初恋小男生般明明紧张又不安,偏又要逞强,她挑眉,痞气十足:“那我倒也不介意让你继续习惯下去,前提是你得乖乖的。”
“我哪次不是乖乖的……”乖乖地被折磨。
“也是。”萧云镜心情大好,笑眯眯点头,搭在花间公子肩膀上的手臂也放了下来,改成搂在了白大美人的腰间,“横竖今晚回不去了,干脆叫老板娘单开一间房共度良宵吧?”
陌珏抗议:“要两间!”
沈翊尘随后抗议:“要三间,我不和小陌子睡,他不老实!”
“三间就三间,无所谓。”萧云镜揽着白棋默拽拽地往外走,临出门又像想起什么,将一沓银票放在了花间公子面前,“这是赎身费,你自由了,当作感谢。”
白棋默妇唱夫随,当即又加了一沓:“这是安家费。”
“……”
花间公子呈痴呆状愣在原地,目送土豪夫妇消失在门外。
人生啊,还真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作者有话要说:
、想靠近你
事实证明,白棋默同学绝对是个言出必行的好皇帝(?),因为他在从翠屏楼回到宫里的当天,就换了衣服冲进御膳房,誓要大显神威完成自己替萧云镜做顿午餐的夙愿,以表忠心。
对此,御膳房的厨子们不仅八卦之心蠢蠢欲动,且更加转变了先前对皇帝的看法——陛下娶了云妃娘娘后简直像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