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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从梦里退出来,不由陷入沉思。阮安南的一双含笑眼还浮现在脑海里,连带他的表情,他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让她感觉蹊跷。
顾长康叫上她:“再不走就醒了。”
秦漫收起东西离开。
顾长康看她若有所思的靠到椅背上,拿出一根烟递给她。
秦漫接过之后,慢慢的揉碎在指掌中。
顾长康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乖,女人就是不要吸烟。”
秦漫张口咬他的指头。
顾长康指着她:“你要咬我,信不信我就亲你?”
秦漫讪讪的靠回去。
顾长康还是突如其来的在她脸上烙下一吻。
一个黑影袭来,接着什么柔软的东西碰到脸颊,秦漫也怔了下。她在想事情,反应迟缓,须臾,侧首:“你干嘛?”
顾长康吊儿郎当的笑着:“帮你打蚊子。”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低头点着一根烟,问她:“下一次该动手了吧?”
秦漫摇头:“下下次,美好的记忆创造完了,该给他来点儿苦肉计加深印象。”那时候火候就刚刚好了,现实刺激得阮安南全身细胞都叫嚣着占有,梦境是他的潜意识,自然很看得出。“
顾长康哼声:”看来阮江州的刺激管用了。“
秦漫老生常谈:”你们男人就是贱。属于他的时候他不稀罕,被别的男人觊觎,又死皮赖脸的想要找回去。难道属于他的时候,就不该怜惜么?“
顾长康吐着烟圈说:”这也不能叫贱,是心里不平衡的表现,我们男人的占有欲跟你们女人不一样。即便自己不要了,也不希望被别人染指。“
秦漫直截了当:”说白了就是心理变态,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顾长康冷着脸,不知在发谁的脾气。发动引擎后说:”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
阮江州值夜班,到了早上才从医院回来。
客厅里很热闹,老远就听到说说笑笑的吵闹声。
管家才说了一句:”二少爷回来了。“就有一团柔软的物体塞到了他的怀里,还有一双软绵的手臂缠到他的腰上,热切的拥抱,甜美的嗓音:”阮江州,好久不见。“
阮江州扳着肩膀将人移出来,澄湛的黑眸自额发下散着锐利的光,看清后淡淡的动了下唇角:”刘琳琅,好久不见。长高了。“
刘琳琅瞪他:”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看啊,我都多大了,还会长个子,别说得好像很多年没见我了一样。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刘琳琅十二岁的时候去了国外。十几年间跟阮江州也见过三四面,最近的一次是两年前,其实他们都没有变。
刘琳琅定定的看了他几秒钟,已经抑制不住眼角眉梢的笑意。
“阮江州,你可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啊。”身姿挺拔,眉目清冷,眸色澄亮逼人。看人的时候总像漫不经心。
阮江州淡淡笑:“像你说的,都多大了,也不会再长个子,会有什么变化。”
两人见面倒有话聊。阮子行满意的点点头,对阮江州说:“琳琅昨天回来的,今天就过来找你了。你今天反正不上班,就带琳琅走一走,看看这里的变化。”
刘琳琅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阮大医生,可以吧?”
阮江州不紧不慢:“我去楼上换件衣服,你等我。”
中午在京都最著名的一家餐厅用餐。
环境优雅,乐队现场演奏名曲。这样的氛围让人身心放松,连用餐的心情也自然而然的好了起来。
刘琳琅感慨:“京都的变化真大啊,一点儿都不比国外那些浪漫之都差。”
阮江州绅士的帮她拉来座椅。坐下说:“还以为你们这些国外呆久的人会不适应。”
刘琳琅当即反驳他:“怎么会,我是地地道道的京都人好不好。亏我还是跟你一起长大呢,你忘了。”
青梅竹马,这样温馨缠绵的字眼,刘琳琅想起来就忍不住发笑。
阮江州挑起好看的眉毛:“怎么会忘。”
小时候的刘琳琅可没现在这么时尚,梳两个羊角辫,比一般的女孩子豪爽。时常跑到阮家玩,算是阮江州儿时最好的玩伴。
“不是饿了,先点餐吧。”
刘琳琅信誓旦旦:“这么久请我吃一顿饭,今天我一定要最贵的红酒。”
阮江州穿着白衬衣靠在椅背上,映着窗外流光,清冷的脸颊清幽一片。他淡淡的说了个:“随便。”
刘琳琅飞快的低下头,这一刹那感觉自己心跳加速。
“方小姐平时喜欢做什么。”
秦漫被阳光晒得很舒服,懒洋的眯着眼,更像一只猫了。抿压一口红酒说:“睡觉。”
男人眼底淡淡的笑意:“女孩子不是都喜欢和闺密逛逛街之类的。”
秦漫提醒他:“我是方倍儿。”
方倍儿被闺密挖墙角的事几乎人尽皆知,为此一段时间轮为饭后茶余的谈资。
男子一下想起来了,面露尴尬。
阮江州沉静片刻,倨傲的扫了一眼,对刘琳琅说:“你先坐,我去跟朋友打声招呼。”迈动长腿走过来,没有说话,骨节分明的修指轻轻的叩了两下桌面。
秦漫看人的时候眯着眼,越发显得媚眼如斯。
神色从容:“哦,阮医生,你也在这里吃饭。”
阮江州冷淡的瞥了男人一眼,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冷得就要结冰,抿紧唇:“你在做什么?”
秦漫自若说:“相亲啊。”
阮江州俊秀的眉眼微微的蹙起。
男人适时问:“这位是?”
阮江州侧眸冷凝他:“阮江州。”
男人脸色倏变,一下想到了什么。
阮江州唇畔竟有淡淡笑意,锐利刻薄:“你想的没错,报导是真的。”
☆、(049)不原谅你
秦漫抓起包就走。
男人那诧异之后鄙夷的目光充分说明阮江州将她的相亲成功的搞砸了,虽然她也没想过成功。
阮江州腿长步子大,很快追了出来,伸手拉她的胳膊:“方倍儿,你站住。”
秦漫转身踢了他一脚。
很痛,阮江州“咝”了一声,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紧她。
“你恼什么?跟别的男人约会还有理了是吧?”
之前她说过什么?“男朋友”,“在一起”结果一转首就跑来相亲了,阮江州搞不明白,她怎么能那么理直气壮。
秦漫冷笑:“我没理,你阮医生好有道理,如果我没看错,你也不是一个人。”
阮江州神色莫测的看她,须臾,好看的眉微微上扬,唇边竟噙着一丝笑。
秦漫最受不了他这样的妖孽嘴脸,云淡风轻的激怒人,狠不得撕下他一层皮来。抬手捏他的脸颊,狠狠的,“阮江州,你向我道歉!”
阮江州如玉脸颊被她掐红了,扯下她的手,也没说生气,反倒神色和缓温温的笑着:“我错了,对不起。”
秦漫将他的手甩开,轻一颌首:“道歉我也不原谅你!”
阮江州没想到是这样,怔了下,秦漫转身踏着高跟鞋离开。下一秒被他扣紧手腕,猝不及防的扯进怀里,秦漫看他似乎笑了下,可是,下一秒攻城略地被他深吻下去。众目睽睽,街边人流攒动,阮江州亲得她唇齿发麻。早说过了,调戏他是不明智的。
秦漫用力的推开他,眼风一扫,相亲的男人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彻底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阮江州,你这个疯子。”
不知道阮江州哪里来的愉悦,眼底微光浮动,告诉她:“省省吧,没哪个男人可以忍受。”接着又说:“女人同样也是,要想宣告所有权,把我变成你的啊。”
秦漫包里的电话响起来,一定是林玉打来的。
拿出一看,果然是,转身去车上接听,扔下一句:“不稀罕。”
转身的时候听阮江州背后淡淡说:“今晚去我去找你。”
他的声音磁性低沉,不知道秦漫听清没有,一边听电话一边急急的走开了。
刘琳琅坐在餐厅里等他,见阮江州迟迟归来,问他:“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
阮江州坐下来,有种奇异的愉悦,抬头只说:“一个朋友。”
女人就喜欢刨根问底,刘琳琅也不例外,一脸好奇:“女朋友?”
“我觉得呢?”
刘琳琅指着他:“你看看你嘴角的笑意,不卖关子我也猜得到。”
身侧的墙壁光滑如镜,阮江州侧首,唇角上扬,可不是在笑?
方宗仁和林玉接到介绍人的电话知道相亲搞砸了,打电话让秦漫速速赶回来。
不用想秦漫也知道后果是什么。
一进门就遭到方宗仁劈头盖脸的责骂,还是第一次这样恨铁不成钢的说狠话,虚指着她:“倍儿,你到底长不长脑子啊?挺大的姑娘家不知道丢脸是不是?这事传出去不是让人看笑话,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人前抬起头来。非要这么跟阮家的人扯不清,这种场合阮江州去搅和什么?”
秦漫也没想到会遇到阮江州,全在计划之外,她的本意是吃过饭就回来,反正借口多多,谁说相亲百发百中?
当着两人的面真是不好说什么了。
方宗仁的火气很大,女儿大了总不能伸手打她两下,责骂不停。
林玉想帮她也无从下口,而且这次的事的确让人气不可遏。
“倍儿,难怪你爸爸说你,今天这叫什么事吧。”转首又对方宗仁说:“行了,别说她了,事都出了,骂她又有什么用。”
方宗仁接着把矛头调转:“都是你惯的她,把她看好了,不许她出去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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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少更点儿,晚上二更,忽然接到电话,又有事情了,写不成了
☆、(050)
林玉对秦漫使眼色,让她快点儿上楼。
秦漫也不觉得还有什么话好说,方宗仁松口了,还不速速离开。
人一走,林玉对方宗仁说:“这事也不能全怪倍儿,她打小心眼儿就实,阮家人多精明。当初跟阮家闹成那样,就不该让阮江州当倍儿的主治医生,现在好了……”
方宗仁痛心疾首:“你说的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