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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代表什么,我没有寻找什么光明,我中是不甘于。。。”
“不甘于孤单吗?即不甘于黑暗,又不甘于孤单,这便是证明你还恋着尘世的一切,你又何必再自欺欺人呢?”
她伸手捂住双耳,大声喊道“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你只是想要逃避,可是你以这样的方式逃避,又有什么用?你只会害了更多的人”
她放下双手,朝着声音发源处大声道“不,不会的,我消失了,对大家都好,他可以过上真正的帝王生活,左拥右抱,子孙成群,若桑也可以
和悠然在一起幸福的生活,爹娘还年轻,他们还能有自已的孩子,我不重要,我不重要了”
声音再度冷冷的响起“不重要?这只是你自已以为,你以为你死了金尚能好过?以他的性格,今生怕是无法再过上好日子,而若桑,这次的劫
能不能挺过去还是未知数,你的爹娘,就算他们又有了孩子,难道就能忘记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曾经存在过的事实?甚至是乌托邦,他为了引你
出来不惜制造瘟疫,你认为你死了他会就此罢手吗?因为你,世间将掀起一场场战争,会死更多的人,比你救活的人还要多,到时遍地尸横,
这便都是你的罪过”
后续之回天乏术
她捂着耳朵狠狠的摇头“不,我不要听,不要听”
黑暗中燃起一道红光,她显身立于小月身前,她身手覆上她的肩,轻声说“这可真不像我所认识的肖小月,在我的印像中,你一直都很坚强,
很勇敢,现在怎么如此的懦弱?逃避就是你此时唯一解决问题的方法吗?”
小月蹲下身,她抱着头抽泣“对不起,我现在很乱,我想要静一静”
她点头,离开前丢给她一句话“你现在肉身一息尚存,乌托邦正拼命用内力,用最好的人参帮你续命,要不要活过来,全凭你的意念,我走了
,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说罢,红光消失,她再度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她垂下双手,闭上又眼,往事一幕幕,无论是酸甜苦辣,她
都不想失去其中任何一个画面,画面定格在金尚阳光般的笑脸上,他还好吗?此刻,他在做什么呢?她伸手,想要触碰眼前想像中他的脸。。。。。
乌托邦正狠狠的瞪视着太医“你说什么?回天乏术?”
白胡子太医抖着身子跪下,磕着头道“回殿下,老臣确实无能为力了”
乌托邦气急,他抽出身上的短刀“那你就去阎王殿当差吧”说着,他正欲刺向太医,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住手”
来人便是乌托邦的父皇,他皱着眉头看着一脸凶样的儿子,大声道“真是不像话,这几天为了这个女人,你都杀了多少人了?还有完没完?”
乌托邦低头不语,狠狠的将短刀收入鞘中。
皇上示意太医退下,太医抖着身子谢恩离去,怕是这一生的谢恩都没有这一次来得诚恳,若是皇上晚来一步,他怕已是刀下亡魂,改明儿一定
要辞官回乡,不然早晚要客死异乡。
后续之归隐
皇上看了床上面无人色的小月一眼,缓道“邦儿,你可别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而误了你的正业,毁了自已的前程”
乌托邦抬眸看着父皇,一字一字正色道“父皇,她不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为了她,儿臣愿倾尽所有”
皇上大怒,他狠狠的瞪视着自已的儿子,自已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自从上次从瑶国回来后,言行便与从前大不相同。
“就算为了她放弃皇位也在所不惜?”
“是的,父皇,她于儿臣来说,便是全部,人生的全部”
皇上被他气得吹胡子瞪,最后无奈离去。
乌托邦深知父皇的个性,他会为了自已而去伤害小月,他不能让父皇得逞,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皇宫。
他带走皇宫所有顶极人参及最好的金创药,连夜带着小月离开了皇宫,来到乌衣国最高的山中隐居。
他寻得一处山洞,此山洞并不是偶然寻得,这里他从前来过,他最厉害的武功便是在此修练而成,洞内有石床,有一切简单的生活日用品,他曾经在此独自生活过三个月,这里的一切他都很熟悉,他曾想过要抛开尘世的一切到此隐居,可最终没能逃过权力欲望的拉扯,再次回到糜烂的深宫生活,而如今,他有了小月,他愿意同小月一同在这深山之中度此余生,就算她此生都不醒来,他也会一直伴她左右
后续之道士
乌托邦就这样一厢情愿的按排着,他也不问问小月,人家愿不愿意。。。
也对,小月深度昏迷,问了,人家也不回答,而乌托邦却将这不回答算做了默认。
他每日用人参汤喂她,汤汁每每从嘴角溢出,他都是暖暖的笑着,说她淘气,最终他只能用内力助她服汤,太医曾说过,只有人参方能保她这一息,能不能醒,要看天意。
他每天用金创药帮她敷伤口,药用完了,他便在这深山之中四处采集新鲜的草药,为她治疗手上的伤。
一日,他在山中遇得一位道士,道士问他采何药,用做何用,他一一作答,这也是他的一个改变,若是换作从前,别人与他搭话,他是不会理的,若是惹恼了他,对方非死既伤,而如今,他的心里没有一丝恶念,小月的无私净化了他。
道士听闻后,抚着胡须略微沉吟后写了一个方子交给他,告诉他按此方上的药采齐替小月治伤,连续敷上七七四十九日,保准手伤能回复从前那般模样,化腐生肌,回复新生。
乌托邦大喜,又问他有没有方子能让她醒来,道士只说这要看她自已,只要她想醒来,随时都有可能醒来。
说罢,一阵怪风刮起,迷了乌托邦的双眼,待他眼开双眼,却见自已靠在一棵大树旁,心道难道是做梦?却又发现手中的药方,这才明白,他
是遇着神明了。
他慌忙跪于地上,朝天膜拜。
树上现身一个红衣女孩的身影,她偷笑着看乌托邦膜拜的模样,心道,若不是你整天守在姐姐身边,我早就治好她的手伤了,算了,这个人情
送你吧。
后续之金尚寻妻
树上现身一个红衣女孩的身影,她偷笑着看乌托邦膜拜的模样,心道,若不是你整天守在姐姐身边,我早就治好她的手伤了,算了,这个人情送你吧。
乌托邦照着药单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上窜下跳的采着药,再苦再累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看着小月原本伤痕累累的手渐渐的恢复,他的心像是敷了蜜一般甜滋滋。
。。。。。。。。。。。。
话说这金尚从金国出发,快马加鞭的赶往乌衣国边境的小镇,他必竟是来晚了一步,人潮已散,他没有找到小月的踪迹,在一位好心人的帮助下,他找到了悠然,悠然将若桑安置在一家民居中,倾尽所有购来大量补药,每日衣不解带的照顾着若桑,可若桑的脸色一天天恢复,却一直没有醒来,大夫说他已然无碍,只是不知为何不曾醒来,说他可能还有心病,自已不愿意醒来罢了。
悠然每日伴于床前,跟他说着身边发生的一些趣闻,希望他能早日听到她的呼唤醒来。
这日,她如往常一般照顾着若桑,突然,悠德跑进房间对她说金国的皇帝来了。
不待悠然迎出,金尚便冲了进来,他看到卧床的若桑,又环视一周,并未发现小月的半点踪迹,急道“小月呢?她不是和你们在一起么?”
悠然请他坐下,这便将当日情形说给他听,因悠然并不知晓乌托邦是何许人,只是略微形容了他的外形。
因事出突然,金尚一时也未想起此人便是乌托邦,只须想到小月可能有性命之忧,可他却又不在她的身边,无法得知她的身体状况,他的心如刀割,他恨自已,恨自已为什么没能早些找到她,恨自已为什么在她离开之即没有前去将她追回,他恨。。。
后续之无尽黑暗
依然是无尽的黑暗,她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分不清她是在害怕,还是回忆到另她伤心难过的往事。
一只宽厚的手掌抚上她的肩,低声道“你在害怕吗?”
小月抬头,黑暗中唯有她的泪珠还有一丝晶亮,她看不清来人,但他的声音如此熟悉,不是若桑又是谁?
他,怎会在此?这儿不是通往阎王殿的路么?他怎会在此?
“若桑,你怎么在这儿?”
“因为你在这儿,所以我也在这儿”
小月一腹的酸甜苦辣,似有许多话要说,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又低下了头,将头深深埋在手臂里。
若桑在她身前蹲下,柔声道“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在害怕吗?”
小月哽咽着声音嗯了一声,表示她确实在害怕。
“你在害怕什么?”
她抬起头,茫然的摇着“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看着眼前无尽的黑暗,我原本以为如死水的心,竟也怯了”
“你还想着他,对吗?”
小月没作声,只是再次将头低下,是的,她还想着他,就是因为他,她才怯了,她知道,只要她闭着眼睛一直走,一直走,她便能离开这个世界,离开这个有他的世界,从此她和他,再无交集。
后续之选择
她舍不得,她舍不得就此割舍与他在此世间的一切,所以她害怕,她每向前走一步她都在害怕,怕这是在此世界的最后一步,怕她对他所有的回忆就此消失无踪。
“别怕,我会陪着你,无论你是向前,或者向后,我都会陪着你”
小月将头埋进他温暖的胸膛,放肆的哭着,似要将一切的不满都用哭声来发泄,为什么,为什么他是帝王,为什么他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已,为什么自已这么爱他,为什么他不能更绝情一点呢?
若桑轻轻拍着她的背,此时,他像一个父亲一般,安慰着伤心的女儿,任凭她在他宽厚的胸膛发泄她所有的情绪。
他从来不知道自已有多爱她,他只是知道,只要她幸福快乐,她做什么他都支持,他会如天上的星星一般,永远守候在明亮的月亮身旁,就算光芒微弱,他亦心满意足。
小月从大声的哭泣到小声的哽咽,最终,她离开若桑的怀抱,回复安静。
若桑道“现在有两个选择,前进,或是后退”他拉起她的手,又道“无论你如何选择,我都会陪着你”
小月沉默着,她的心千回百转,她知道自已最终会选择什么,只是她想再亨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