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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如咬着嘴唇瞟了盛泽天一眼。
盛泽天看着关如疑惑的表情,随意地吻了吻怀里的可人儿,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的嘴角微微向上弯着,说道:“没事的,擦药以后就不疼了。”
关如的脸瞬间红透……
盛泽天给关如盖好被子,轻声说道:“睡吧……”
关如很快睡熟了。当她醒过来的时候,红彤彤的夕阳从落地窗肆无忌惮地穿透,映照在桃木地板上。关如下意识地看着窗外,一时间还搞不清楚东南西北……
记忆慢慢回到她的脑海……她动了动身子,身体并没有她想象的疼痛,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被一种凉丝丝的感觉所取代……
盛泽天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杯茶。看到关如醒了,他把茶递给关如:“还疼吗?”
关如低垂着双眼,默默地接过茶一饮而尽。
盛泽天又问到:“还疼吗?”
关如依然低垂着双眼,红着脸,轻轻摇摇头。
盛泽天接过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我刚才给妈妈打了电话,告诉她今晚你跟我在一起。”
关如依然沉默着。她明白盛泽天口里的‘妈妈’就是王函施,她的心里一阵发苦,盛泽天果然是个王八蛋,让她在家人面前再也没有了退路……
盛泽天抱起关如:“去洗个澡,晚饭我做好了。”
关如的嗓子有些哑了,声音沙沙地从喉咙地发出:“你……晚饭……”
盛泽天顿了一下,凝视着关如的眼睛,说道:“爸爸……爸爸去世的时候,妈妈……妈妈……在……疗养院呆了足足一年,都是我照顾的……”
关如被这个消息震惊得无以复加,她没想到盛泽天与段裕等人居然有那么大的仇恨。
关如怯生生地伸出手搂着盛泽天的脖子,轻声说道:“段裕……和……吴蕾,你那时……怎么……”
盛泽天苦笑道:“关如,你以为我是上帝吗?”
关如别有深意地看了盛泽天一眼,这个强势而掌控一切的男人当年怎么没娶了步嫣呢?关如很想告诉盛泽天关于私家侦探的事情,话都到嘴边还是被她给咽回去了……
盛泽天放下关如,问道:“还疼吗?”
关如摇摇头:“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盛泽天点点头:“你好好泡泡,我去给你拿碗汤上来,我想你肚子肯定饿了。”
关如舒服地泡在浴缸中,柠檬精油的香味让她的脑袋迅速清晰。此时的她平静许多,关如不得不承认对于盛泽天这样难堪地夺取她的童贞她并没有太多的难过,有的只有些许的难堪……
关如喃喃自语:“原来爱情在物质的装扮下平添了几分浪漫与真诚。”此时的她甚至有闲情逸致打量这间她从没见过而超出她所有想象的奢华浴室。浴室大概有40平米,比起那些在装修杂志上看到的浴室还要奢华百倍。
盛泽天推门进来看到东张西望的关如,遂问道:“看什么呢?”
关如撇着嘴说道:“我以为我来到了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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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天笑了,他当然明白关如是在讽刺他。他毫不在意地说道:“你喜欢迪拜?我去过,住的就是迪拜的帆船酒店。我们可以去那里度蜜月。”
关如接过盛泽天递给她的汤碗,她真的是饿坏了。可她立刻看到盛泽天突然眯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某处’。关如下意识地也看着‘某处’,她的脸瞬间红透……她的丰盈从棉被一样的泡泡浴中露了出来,左边的樱桃上还粘了一粒……
关如立刻放低身体,骂道:“流氓!”
盛泽天哈哈大笑:“我是!”
气氛好了许多,两人十分的默契,对于今日发生在停车场里的故事都选择回避与遗忘。
关如把悲哀深深地埋藏在心里,她爱这个男人,却也恨着这个男人……她说不清楚对盛泽天的感觉,有吸引,有怨恨。在这个只属于他们俩的爱情孤岛中,关如收获的只是孤岛中的那片荒芜……
关如吸着气。胸口往下,一直到小腹,大片的面积,如灼烧一般,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而疼痛。她紧咬牙关,不知道还会痛多久,唯有忍耐……
关如呆呆地看着给她喂食的盛泽天,她怎么都无法相信这个男人与在停车场里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关如轻声吟道: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 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 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 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 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 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 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 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泰戈尔
盛泽天叹了口气,把碗放下,而后从浴缸中把关如给捞了出来抱出浴室。他把关如轻轻地放在床上,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给关如擦湿漉漉的头发。关如安静地呆在盛泽天的怀里,半眯缝着眼,享受着这个男人细心地服务与照顾。
“关如,人的一生有很多难以取舍的东西,有很多困惑不已的纠缠……这时,我们所要做的不是逃避,不是怯懦,而是断然的舍弃和明智的选择。”
关如慢慢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盛泽天:“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明智的选择就是断然不能舍弃吴蕾。”
盛泽天:“。。。。。。。。。。。。。。。。。”
关如深深地看住他,径直地望进他的眼底,看见里面一片干涸的茫然……
盛泽天深深地叹了口气:“关如,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在谈……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指引我们做出决定的,是我们自己的心。”
关如顿时沉默。
盛泽天抱起关如:“我们去吃饭吧~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猪肉粉条。”
关如瞪着大眼睛,张着粉嘟嘟的红唇,吃惊地看着盛泽天:“你是怎么知道的?!”
盛泽天眨巴、眨巴眼睛:“秘密。”
关如翻着白眼:“这倒霉孩子~”
盛泽天也不生气,哈哈大笑。他明白,在这座只属于他们俩的爱情孤岛中,彼此的心正悄然靠近……
关如吃惊地看着这一桌精致的晚餐,猪肉粉条,凉拌黄瓜,猪肝炖天麻,白灼大海虾,青葱炒海蟹,海胆青菜心。
“都……都……都是你做的?!”
盛泽天给关如拉开椅子,甜甜一笑:“不,是田螺姑娘~”
关如一阵恶寒。
盛泽天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看了一眼关如。关如遂自觉地给这个大男人盛饭。
关如看着这满满一桌精致的家常菜,虽然有很多道菜式,却正好是两个人的分量。
盛泽天了然地说道:“宝贝,你老公的消费观念是,可以奢侈,但不能浪费。那会遭天谴的。”
关如扮花痴状笑嘻嘻地看着盛泽天:“嘻嘻,我的眼光为什么那么好?”
盛泽天一本正经地回答道:“那是因为你能用战略的眼光的看待问题。”
关如:“。。。。。。。。。。。”
关如的手机响了,盛泽天瞟了眼关如:“你猜是谁的?”
关如反问道:“你说呢?”
盛泽天:“段裕!”
关如拿起来手机一看,果然是段裕的。她深深地瞅了眼盛泽天,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强势了,可以算计到这样……她为自己没有愚蠢的想要算计盛泽天而庆幸不已。
关如接起电话:“段裕,你好。”关如声音如常。
段裕那温玉般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呵呵,如如,在哪?”而后段裕的手机里清楚地传来关如的声音:“泽天,我们这是在哪?”
段裕的脑子立刻‘嗡嗡嗡’地响个不停,他摇摇晃晃地扶着桌子,茫茫然地看着墙上那张大大的关如的照片……
盛泽天咧着个嘴,不厚道地大声说道:“宏园别墅!”
关如耸耸肩膀:“段裕,你听到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段裕无力地苦笑道:“如如……为什么……”
关如依然十分的平静:“段裕,王勤是我小姨……亲小姨!”
盛泽天吃惊地看着关如,他没想到关如就这样说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个女孩超出他的预料……
段裕终于支持不住,他瘫软在地板上,手机无声地落下……
关如静静地合上手机,此时的她有一种解脱的感觉……自从知道小姨去世的消息,关如一直觉得透不过气……
盛泽天静静地把女孩揽在怀里,两人都沉默着、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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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晚上,盛泽天总是紧紧地抱着关如,给她力量,给她安慰。他明白,吴蕾与关如犹如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死结。可是他不能违背对步嫣的承诺,这个灿烂如花的女子曾经是他青年时期所有的梦想……
秋风呼呼地吹着墓地周围的桦树‘哗哗哗’地发出诡异的声音,仿佛在告慰那些长眠在这里的英灵……
关如坐在小姨的墓地前,轻轻地抚摸着小姨的那张黑白照片,她清楚地感觉到这个豪华到极致的墓地里她并不是唯一一个依然活着的人。她没有回头,平静地开口说道:“段裕,当我第一次来这里看小姨时,你无法明白那时候的我到底有多恨你!看着这个豪华到极致的墓穴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滑稽,非常的滑稽。你无法想象我当时的心情,我甚至都吐了……”
段裕低着头:“我知道……”此时的他已经不知道在面对关如时他还可以说些什么。
关如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段裕,不要道歉,不要让我对这个世界失去所有的幻想。”
段裕静静地看着王勤那张黑白照片:“如如,你想我怎么做?”
关如依然没有回头,她害怕在看到段裕的那张脸时,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把这张脸给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