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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走?好让你去找仲长卿?”他眼中的怒火再起,讥诮的双眉高挑起来。
闻言一愣,半响之后,终于说道:“就像你所说的,他——必定是以为我和别人一起走了,既然这样,我又有什么颜面再去找他呢?所以你放心,我是不会再去找他的。”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像是一个被人说中心事的小孩子一样,原本紧绷的脸,刹时变得舒缓,原本握住我双肩的手慢慢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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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帝王家(1)
见他神情有些缓和,我连忙问道:“你愿意放我走?”
“你要去周国找郎羽?”
心蓦地一跳,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心仍旧是很痛,很痛,简直不可抑止一般,直痛进骨子里去,但我尽量淡淡地说道:“不会,我与他从今日起已是陌路之人,从此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见他半响不语,思想他可能正在考虑,于是便再次说道:“如果你放了我走,我保证从此之后,绝不再出现在你面前。”见他突然怔怔看着我,遂咬下嘴唇狠下心来,“也绝不再出现在仲长卿面前,我保证。你就当是我死了,或者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个人。”
“如果他来找你呢?”
“不会的,长卿是谦谦君子,不会做让我为难的事情——他断定我与别人走,便不会来找我。”
“你?”他瞪着我,凤眼微眯,眼中再次闪现怒气,“你是在说我不是君子?——不,只怕在你心中,我从来都是一个卑鄙小人吧?”
我心中暗想,本来你就不是什么君子嘛。
“也罢,本来我便也不是什么君子。”他顿了一顿,脸上怒气却也已散去。
“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他突然朝我说道,也不等我说话,便自顾自往下说道,
“从前有一个公子哥儿,他出生在一户富贵人家里,他的父亲,是当地极有权势的人,因此他从小便过着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生活,再加上这个公子长得相貌俊美,人物*,因而也便有许多的人来巴结他,吹捧他,尤其是女人,对于那个公子来说,就像是身上穿的衣服一样,想穿哪一件,就穿哪一件。
“很多人都说,这个公子是天生的富贵命,生来便是来享福的——又其实,谁知道他心里的苦呢?——他的父亲是极有权势的人,因而身边有很多的女人,妻妾也自然很多,那公子的母亲因为出身卑微,加之不善献媚的缘故,因而并不得宠,连带着那个那个公子也并不是很得他父亲的欢心。不过那个公子对这也并不是很在意,因为他有着一个很好的娘亲,她是这个世上惟一关心他,在乎他的人。
那个公子总是记得,每到冬天的时候,,他的娘亲就会亲手给他缝制很暖很暖的棉衣,每天清晨的时候,他的娘亲总会做了好吃的东西,然后才叫他起床……那个公子因此觉得,有没有父亲的爱其实也没有什么,因为娘亲给了他全部的爱,在他长到五岁的时候,他那个有权有势的父亲却突然地宠爱起他那个久已失宠的母亲来。
说来也可笑得很,那个有权势的父亲,管理着一份极大的家业,家业庞大,因而总是有些奴才偷懒,每每便有一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发生,那个父亲很是恼火,于是便制定了一些家规,想以此来约束那个奴才,可是家法虽立,却是一时难以奏效。于是他便想出了一招杀一儆百的计策。
无情帝王家(2)
还记得,那年的冬天,特别的寒冷,那公子的母亲便因为一次家庭聚会迟到,而被关进了柴房,只因为那公子有权势的父亲曾经说过若是有人迟到者便予以极刑。那公子的母亲正是恩宠正盛的时候,便以为不过是一句玩笑而已,并未当真,她听闻他回来,只顾着梳妆打扮,却哪里记得这些话来,后来——”
他说至此处,眼眶泛红,嗓子哽咽,那一种凄美绝艳的神情,竟是*至极。我心中一动,听说当初公孙粼治军严谨,赏罚分明,并曾经赐死过一得宠的妃子,难道竟然是公孙子玉的母亲不成?抬眼望他,却见凶继续说道:
“那公子得知消息,寻找到柴房,却见他的娘亲早已是奄奄一息,那公子大声呼叫他娘亲醒来,不要扔下他一人,而他娘亲却只是含笑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生无所恋,不如一死’,然后便去了。从此,那个公子在世上惟一的亲人,也便离他而去了。而他那个有权有势的父亲,被称为她夫君的男子,直到她闭上双眼,却一直没有去看过她。再后来,那公子慢慢长大成人,他也终于知道,他母亲的得宠和离去,全都缘于他那个有权有势的父亲。
他也真正懂得,权势、地位,只有掌握了这些东西,便能操纵别人的生死,因此,他便费尽心机地去夺取这些东西,哪怕是面对着他仇人一样的父亲时,他也能做到毫不介怀,言笑晏晏。”
我静静地看着他,看他眼中时而温柔,时而迷惘,时而哀伤,像是掉进了记忆的泫涡里,无法自拔。突然间发现,原来在公孙子玉放纵不羁的外表之下,却原来有这样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我曾经听过仲长卿说起过公孙粼年轻时候的事情,毫无疑问,仲长卿口中意气风发,深情款款的英明君主便是公孙子玉那个冷酷无情的有权有势的父亲。
想到此,不由得出言安慰道:“人非对贤,谁能无过?我想那位公子有权有势的父亲,在过了这么多年之后,回道往事,便也会后悔年轻时反犯下的过错吧。”
“后悔?他从未后悔过,非但如此,他还常常以此而自鸣得意呢。经常向他的属下谈起他年轻时是如何英明能干的。而且,那公子娘亲坟前的树木怕也合拱了吧?可是他那有权有势的父亲,这许多年来,却从未去看过一次。”
心中长叹一声,原来公孙粼竟是这样的绝情,怔忡之间,却不知如何出口安慰。身后却突地响起一个声音来:“参见殿下。”
“什么事?”公孙子玉脸色倏地一变,或许是没想到会有人来打扰他,语气中全是按捺不住的怒气。吓得那个侍卫浑身颤抖,过了一会,他终是鼓起勇气说道:“启禀殿下,王后——”
一道寒光从公孙子玉的眸中射出,那侍卫便立即顿口不说。见此情景,我知道定是有什么事情,心里冷哼了一声,便朝公孙子玉点点头,起身径直走开。
密谋
从远处向他们张望,果然见那个侍卫正低头向着公孙子玉汇报着什么事情似的。但见公孙子玉脸上微微笑着,好似十分得意的样子。我低头暗自思索,暗自思索,王后派来的人,我倒是忘了,王后与他的那种关系,哼哼,想到此处,不禁觉得一阵恶心。王后究竟是什么事呢?直觉再一次确家;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难道和仲长卿有关吗?抬头再向他们望去,却见那侍卫也正悄悄打量着我,目光之中似有一些讶异与不解。我连忙低下头,折起旁边的一枝海棠花,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自己好好休息吧。”公孙子玉目光沉沉,眼睛直睃向我,与刚才的得意情形判若两人。我心中暗惊,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问他肯定不说,还是另寻他法罢,当下默默无语,远看着他和侍卫离去。
直到晚上,公孙子玉也未见回来。直到第二天,也不曾见他踪影。我暗暗着急,却也无可奈何。这夜,用过晚膳,我挑亮了烛火,随意地找了一个话头便和双儿聊了起来。双儿今年刚满十三,家中还有父母及兄妹,年初时刚被公孙子玉买来,便被安排在这雅苑之中。
“双儿,可曾想过回去和家人团聚吗?”
“姑娘说笑了,奴婢当日已被爹爹卖断,哪还可能回去?”
“那也不见得,我听说,宫中的二殿下便充诺宫女年满二十,便可放回去和家人团聚。”
“二殿下么?奴婢也听过他是极好的人,只不过,这样的好人——”
我紧张地看着她,见她却突然停下来,不由惊诧道:“怎么了?难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奴婢听说他被——”
“双儿!别长了一张嘴就到处乱嚼舌头。”一声喝斥突地从背后响起,我回头一看,正见那名四十左右的仆妇,名唤云娘向我福礼道,“天色已经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姑娘你说是吗?”
最后一句话虽然是对我说的,但分明眼光却直扫着双儿,双儿则早已吓得脸色惨白,诺诺称是。
气愤但又无可奈何。
夜色朦胧,月华如练。白日里花团锦簇的各种花草此刻全都笼上一层白白的烟雾,水波荡漾,泛滥出粼粼的波光,倒映出附近的假山池沼。
靠栏边,坐着一个人,一身华服,长眉凤眼,正自神色凝重的目视着我拾级而上。
“你,这么晚了,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也是如此吗?”他微微笑道,“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陪我喝一杯如何?”
我闷声不语,却见已有仆人领命而去,不消一会,栏边已设好桌子及酒馔和各式果子。他端杯子,自顾自地说道:“我先干为净。”
我静静地看着他连干了数杯,原本白皙的脸色顿时变成了酡红,双颊如染上了一层胭脂一般。从未见过喝酒也能喝得如此好看的男子,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妖娆的风情,正一点一点的弥漫在周遭的空气中。而在那醉人的酣畅之中,又似有一种难掩的落寞,从他的眸中一分一分的溢出。
“看够了没有?比起你那位郎公子如何?”他微眯着着眼,戏谑地说道。 。。 。。
权势之心
心蓦地一抽,脸上却仍旧作出一副淡淡的样子,“你究竟对长卿做了什么事?”
他闻言似是一怔,随后定定的看着我,问道:“有时我都不知道,在你的心里,究竟是喜欢仲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