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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关键是,我激动地“嗤啦”一声撕开零的衣服,质问苍天,为毛?为毛身上却是白白的?为毛这上下不是一个色的?!
是我眼睛的问题吗?还是我孤陋寡闻?这人类怎么也能像国宝熊猫似的长出黑白两种肤色?!
难道这就是黑白杂交的恶果吗?难道他是这个时空的混血儿?
最最重要的是!这家伙,我……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容我歇歇,缓口气儿。
这家伙,这叫脸吗?这就是灾后现场,惨不忍睹啊!
惊悚,绝对是惊悚!恐怖,十分之恐怖!
弱弱的……请问,那个……你脸上那蜿蜒曲折貌似是贪吃蛇东西是神马?!难道是因为脸部肌肉发达导致青筋暴露?
可素!是我眼花吗?是我散光弱视青光眼吗?它们为毛还一拱一拱地动?!
回想当初,零脸上脏东西太多,导致我把这些个东西看成了青春美丽疙瘩痘,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误!这对贱招子留着有什么用啊?我我我,还不如自废得了!
就是闭着眼睛摸,我也摸不着这么个东西啊!
好奇害死九命猫,我只有一条命,为什么不知道珍惜?!为毛?为毛额要手贱地捡他回来?为毛额要再次手贱地给这只熊猫洗澡?!为毛?!
额悔啊,额好悔啊,如果不是捡了这么个东西回来,额就不会对包子深恶痛绝,额也不会破天荒地吃不下去饭,额更不会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额……
“咿——咕嘟。”我咽了口口水,总要说点什么,不然人家好害怕!
“拉……拉个……棱啊。”为什么舌头有点大?难道最近吃多了,连舌头都吃肥了么?
零抬头,我受宠若惊连连摆手,激动地连敬语尊称都用上了:“别……别……别看我,您您您老……低着头就阔以啦,哈呼哈呼哈呼——”
“您……脸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怎么就……那那那么……特别呢?”如果这东西还能称之为脸,如果恐怖是特别,那么我说的话也没什么太大的语病。
茫然,恍惚,思索,摇头。
我无话可说,不不不!其实我最想说的是,咱俩相遇绝对是个美丽的错误,您能不能从哪来回哪去啊?
我抚着胸口,忍着鸡皮疙瘩落满地的危险,看着零恍惚无神的眼睛,我今天一定要把这东西整走!不然我得天天做恶梦!
深吸一口气:“零,你还是……还是……”
还是离开这里过你那风餐露宿任人欺凌逍遥快活的好日子,别在这儿跟着我受苦了!我实在是太待见你了,怕上瘾只好忍痛放你走!对吗?
可是我?居然……说不出口?我看着零,再次眼花,因为我仿佛从他的眼中看出了那一丝对我的信任与依赖,不可能……
不可能,我怎么了?我居然对一个不是帅哥没有利用价值的男人心软?我根本不是这种人啊?我什么时候还学会善良了?我恨!我鄙视这样的自己!凸!
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这个世界上,好人就得死!我装什么泥菩萨啊?
我有病吗?留着这样的一个人,又傻又丑又能吃,浪费粮食不说,还得把整个柳府的人吓得鸡飞狗跳!
如果他只是一个傻子乞丐,我也认了,留在府中做做杂活也没什么。
可是他身份不明,是正是邪也难说,又有武功的痕迹,脸上的东西难保不是什么巫蛊之类的虫子,那就说明他有仇家,收留他,就等于惹祸上身!最重要的,是会连累爹爹。
我是聪明人,不会做蠢事的,不会。
我咬着唇,闭上眼睛:“零,你……还是……”
“唔……俗,怯怯。”
嘛!?我猛地睁开眼睛,激动地连恶心也顾不上,扯着零的脖领吼:“嘛?你说嘛?”
天!难道我耳朵也出毛病了吗?我怎么听见零叫我的名字,还说谢谢我?!
“他说谢谢你。”已经被我完全忽视的蓝若溪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一脸淡定的对我解释。
我飞快的抛给他一枚卫生眼,谁要你多嘴!谁要你多嘴!人家就是要听零亲口再说一次!
“说!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怒吼,女中音都出来了!估计脸抽的有点走形,当然这绝对不能怪我!我受的刺激太多了,能抗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你凭什么谢我?!你凭什么!你谢我什么?你谢我施舍般的让你吃了顿饱饭?还是谢我对你心怀不轨过?还是谢我想要把你扔出门外?
零被我大力士一样地提在手里,蠢蠢笨笨地重复:“唔……苏,怯怯里。”
末了,还对我勾起唇角展颜一笑,那眼睛……很美。
我晕了,晕的很彻底,不然我怎么会觉得他美?
天!你绝对是在玩我!我怎么招您了?明明!明明我已经下定决定做一次我日思夜想的坏蛋,你怎么就不成全我呐?
为了玩我,您真是下足功夫!这哑巴都能开口!这傻子都会说谢谢!这面瘫都会笑了!这屎色蚯蚓脸都能美了!
我还能说什么?
……
第 20 章 借梦施暴
到了这个时空,让我最为头痛的可能就是刷牙的问题了,话说把那个什么杨柳枝泡在水里,早晨起来刷牙的时候用牙齿咬开杨柳枝,里面的杨柳纤维就会支出来,好像细小的木梳齿,这就是牙刷!
这可真简易啊!
每当我咀嚼杨柳枝的时候,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幻想自己是一头羊,因为只有羊才会吃这个东西!
还要用那什么粗盐漱口,苦啊!
我一边吃草一边暗暗发誓,一定!一定要发明牙刷出来!再也不受这份“羊”罪!
嗨,头好晕,为了把零留下来的事,我昨晚纠结了半宿,后来好容易睡着了,结果绿萼就跑过来叫我起床,气得我差点一枕头把她砸死!
我容易吗我?这大清早的!这大冷天的!这都快过年了!我还得颠儿颠儿地上课去,我这都多少年不上学了!作孽啊!
“郡主今天想穿哪个?”红鸢持了几件衣服询问我。请使用
“随便哪个都好,反正也不出门。”我无精打采。
“怎么不出门?郡主要到淑园念书啊!”绿萼一边说着,一边为我挽了一双对称的髻,留了一半的发垂在背后,又往发髻上插了无数的饰品。
“淑园?什么地方?”难道像我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姐,不是请私人先生教的吗?
“淑园就是公主们念书的地方啊!”绿萼一脸骄傲道,“这满朝的文武大臣之女,也只有郡主您才有资格与公主们一同读书呢!”
淑园?莫非我今天要进宫?!
为什么不给我一个心理准备?为什么怎么来的这么突然?
我望着铜镜中美得冒泡的自己,悲从中来,太漂亮太有气质绝对是一种罪过啊,罪过!万一被皇上什么的看中了,卷入传说中杀人不见血的宫斗,我就再也快活不下去了!(PS:话说女猪根本不懂谦虚是个神马东西。)
不行!我得低调,我得装傻,千万不能冒尖尖!
忐忑不安的吃过早饭,红鸢绿萼一左一右的为我开门,一阵冷风吹来,我紧了紧身上的软毛织锦披风。
“若溪哥哥,你好早啊!”我打了个呵欠,笑嘻嘻的对着立在门口的蓝若溪打招呼。
“郡主早。”蓝若溪低下头,尖下巴便隐匿在大氅的白色狐狸毛领中,柔软的毛领丰腴摇曳,将他的脸衬得更透更白。
我绕着他上下打量起来,哇!不错嘛!昨天吩咐红鸢为他和零送去的冬衣倒是很合身,将这蓝若溪衬得贵气十足。
“以后都这么穿,就不怕冷了!”我提起他垂在身侧的手,摸呀摸,“咦?手怎么还是这么凉?”
突如其来的碰触让蓝若溪惊了一下,他仓惶退后了一步:“郡主,时候不早了,若是去晚了,可是要受罚的。”
我不为所动,固执的握着他的细长的手,故作深情款款:“让扶苏给若溪哥哥暖暖!”
蓝若溪愣了一下,旋即低头看我,漂亮的眼睛连眨了两下,那密密的睫毛就像小扇子似地忽闪,美呆了。
“咻!”我吸了下口水,赶紧借机按住他僵在我手中的爪子,殷勤地抓抓、捏捏、挠挠!
若溪哥哥你不能怪我呀!谁叫你长了一张希望被人调戏的脸!我只好成全你咯!
肥水不流外人田,兔子专吃窝边草,在我身边,你就放心!我绝对不会浪费了你这头宝贵的资源!
“对了,零呢?”成功的将蓝若溪调戏成了一个大红脸,我满足舒了口气,“零没和你在一起吗?”
“他,”蓝若溪缓了一会儿才道,“还在吃朝饭。”
这个可以理解,我长长的哦了一声,点点头吩咐红鸢:“姐姐要告诉厨子,零的饭菜要双份的!”
我想了想零对饭菜的狂热,再次补充道:“还是三份!”
“爹爹呢?”路过爹爹卧房时,我朝里面望了一眼,静悄悄的昏暗一片。
“王爷上朝去了。”
哇!这么早啊!爹爹可真是不容易,比上班族都辛苦呢!
“咦?若溪哥哥你怎么还跟着我?难道你也想进宫看看吗?”东张西望的空挡,突然瞥到蓝若溪的身影,这小子怎么还不闪?难道没有被我摸够?
“郡主,蓝公子是要护送您的呀!”
“啊——太好了!”我桀桀的笑着。
蓝若溪突然打了个冷战。
在第N+1次感叹咱家府院规模之宏大后,我终于望见了柳府高耀的门楣。
绿萼低头为我撩开漆红的厚重帘子:“郡主请上轿。”
嗯?我看了眼跪在轿外的四个轿夫,拧眉道:“没有马车吗?”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皆是诧异的望了我一眼,我板着张脸,不想解释。
可能是上辈子平等的观念在隐隐作祟,我实在是不能悠哉的坐在人力轿子中,心里总是不是滋味。
红鸢见我不说话,忙道:“有是有的,只是……”
“那就好,我要做马车!”
“轱辘轱辘……”
刚刚是哪个混蛋说要坐马车来着?!我要杀了他!人家的屁股就快要被颠成四瓣了啦!
为什么古代人把马车描述的那么好,不都是有钱人才坐得起的吗?为什么电视上那些个人坐着这么难受的马车还表现的一脸享受?骗子!统统是骗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