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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若溪此刻居然冷笑了一下,还用鼻子哼我。
我不高兴了,别人心里嫉妒面上还装大方呢,你小子怎么连掩饰都不掩饰?!
哼!我气死你,我人缘就是好,连傻子都喜欢我!
我也用鼻子哼回去!顺便叉腰:“若溪哥哥,你怎么还不动手啊!一会水凉了,零冻着了怎么办!”
蓝若溪闻言,那一张俏脸立马白里透青,青里透黑!
他拖着长袍几步走到零面前,估计是想拖着零扔进浴桶,结果发狠了半天,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好玩的是,他绕着零转来转去,零的脑袋就随着他画圈圈。
我在后面捂着嘴乐够了,上前推开蓝若溪,得意的走到零面前:“零,去洗澡。”
零又把视线定在我身上,拧眉想了半天,看了看我的手,结果没有发现他喜欢的包子,居然打了个呵欠,扭头看桌面。
你你你,居然敢无视我!?
我气的把牙咬得嘎嘎响,最后却还是忍了。
对着一根木头生气都比对着零生气更有意义。而且,他要是像蓝若溪一样好对付,反倒没意思了。
自我安慰过后,心情好多了。
我笑盈盈地坐到椅子上,喝了口茶为自己顺气:“红鸢姐姐,热包子。”
蓝若溪不明所以的看了我一眼,也找个离零最远的地方跟着坐下,估计想看看我要耍什么把戏。
哼,你擎等着就看好戏!
包子还没端进来,零的狗鼻子就开始嗅来嗅去,并且激动地坐不住了,我真的很怀疑,他之前吃的那些都吃到哪里去了?话说,他不会是个饿痨?
包子一端过来,零就立刻用眼睛逮住,一刻也不放松。
我皱了皱鼻子,热气腾腾的包子放在我手边,但是我对这个曾万分喜爱的气味已经开始反胃。
我白胖胖热乎乎的包子啊!为什么?我们从此就要形同陌路?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永远相爱?一想到以后再也没有胃口吃你,我的心啊,就开始滴血!
啊——拿什么祭奠你,我痛失的包子情怀?
腹诽完毕,我随手捏起一个,道:“零,洗完澡,吃包子。”
零盯着包子,又看看我,开始了他极具个人特征的思考,简单来说和石化没什么表面上的区别。
蓝若溪也看我,带着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又得意了,指了指蓝若溪,重复:“零,跟他去洗澡,就有包子吃。听懂了,就点头。”
零抿了抿唇,看我,看包子,又看蓝若溪,眼睛在这三点之间循环往复,久到我开始头晕,久到蓝若溪又开始黑脸,零才终于慎重的点头。
蓝若溪的脸明显抽搐了一下,不过这小子好忍力,只是一言不发的将袖子挽到胳膊肘,露出一截白莹莹的小臂。
若是搁着以前我只准羡慕嫉妒恨地牙根痒痒,不过呢,我得意的伸出小手翻来覆去地看,话说,人家现在一点也不比他差呀!皮肤又白又嫩都能掐出水来!哈哈!
我嘬了一小口茶,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蓝若溪抄家伙干活的动作倒也挺有男子气概的嘛!看样子以后得多让他做些体力活动!
我朝蓝若溪抛了个媚眼吹了个流氓口哨,这厮立马脸红,那脸变得就跟变色龙似的。
红鸢拿出火折子点燃将烛台一一点燃,整个房间散发出橘黄色的光芒,我看了看一屋子忙忙碌碌的人,居然暖心得很,与孤苦无依的前世相比,我此刻是多么的幸福啊!
绿萼从厨房中端来了晚膳,看样子爹爹又有事情要忙,不能陪我。
如果人们的忙只能是忙着活,或忙着死,那么,爹爹一定不是前者。
虽然他大权在握,虽然他表面上风光无比,但我就是能看出他的忧郁他的孤独,他所拥有的都不是他想要的,所以即使拥有的再多,也换不回他所失去的。
柳暮风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看见的人,他给了我呵护给了我宠爱,我是真心希望他能够幸福,但是我又知道,这种幸福不是我能给。我是他的女儿,永远也无法弥补他心中缺失的那个角落。
晚餐精致又丰盛,我却思绪万千,心一会儿暖一会酸的,没办法,人总是很矛盾,谁能够看透谁?就好像我,表面上是一个任性跋扈又刁蛮的小郡主,其实呢,藏在这身体里的却是一个沧桑的不再年轻的灵魂。
这里的人,都不是表面上那样的简单。
囚室中那个少年的身份,他与爹爹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屏风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蓝若溪一定是黑着一张脸不甘不愿的在给零洗澡,他总是这样,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
初遇时矫揉造作的顺从,得知我照顾生病的他时轻易的感动,看到我有危险时的紧张,还有那些少年特有的慌乱和脸红……他高兴或不高兴,他喜欢的厌恶的,总是能被人一眼看透。
他的青涩是那么明显,他故作的老成与冷漠是那么可爱,他太容易感动,他太容易相信一个人,他不会假装,蓝若溪,他真的就像一湾小溪一样清澈见底……可就是他,也有秘密,一个一戳就破却还笨拙守护着的秘密。
红鸢贴心为我添了一杯茶,我笑嘻嘻的端起来,手下一滑。
“呀!”我掩口轻呼,从椅子上挪下来,“红鸢姐姐,你好厉害!居然接住了!”
红鸢僵在地上,手中牢牢接着茶杯,茶水竟没有漏出一滴。
她抬起头神色不明的看了我一眼,我睁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一个劲儿地夸她:“红鸢姐姐好厉害哦!扶苏也要学嘛!”
红鸢笑了,一脸的低眉顺眼:“奴婢只是一时心急,怕烫着郡主,不知怎地就这么接着了!您说有趣不?”
我把嘴撅成鸭子型,脑袋凑过去抱着红鸢装可爱:“还是红鸢姐姐对扶苏好!”
绿萼也凑过来,飞着一双眼睛讨好卖乖:“瞧您说的,敢情绿萼对郡主您就不好啦?”
我咯咯的笑着:“绿萼姐姐以后还陪扶苏出去玩的话,扶苏就说绿萼姐姐好!”
“呀,郡主!您可别吓奴婢了!今个儿奴婢就差点要了奴婢半条命啊!”
“那绿萼姐姐就是坏蛋!坏蛋!”
“郡主……”
红鸢绿萼,在别人看来她们是尽心尽力的好丫鬟,但她们会不会还有别的身份?
我承认,刚刚茶杯的脱落只是我老套的试探,但可惜又可喜的是,它很有效,作为一个会武功的人,红鸢的身体抢先思想做了动作,她接住了茶杯,完美的滴水不漏的动作。
就像今天下午,我被那小贼撞到,明明在几米外的红鸢居然及时接住了我,我不懂武功,但我知道,如果是我就一定做不到。
而她刚刚看向我的眼神,居然和下午看那小贼的眼神分外相似,那是一闪而过无法掩饰的犀利。
这不是一个小小丫鬟应该拥有的犀利眼神。
红鸢掩饰她会武功的事实,那绿萼呢?她们在我面前的假装,又是为了什么?
还有零,他与我的相遇到底是巧合还是刻意的安排,他的武功绝不在蓝若溪之下,但他的恍惚茫然又不像是刻意。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秘密。
第 19 章 好奇害死猫
本来,人家确实是有心邀请蓝若溪一同吃晚饭的,毕竟求人办事怎么也得意思意思,零以后还得靠蓝若溪照顾,我就是再怎么不愿意,这顿饭也不能免,孰知,他不给我这个机会。请使用
事情是这样的,可能零是稍微脏了点,这个咱可以理解,毕竟做乞丐这个行业,稍微有点职业道德的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像零这样爱岗敬业的长点疮养几个小虱子做宠物也是情理之中。
结果蓝若溪这家伙思想认识太低!三观不正!话说这脏也是来自心里,心净自然瞧什么都不埋汰,心脏他才看什么都恶心呢!
蓝若溪就心里太脏!不就是给零洗个澡么?你至于把防毒面具都带上吗?自己围了块布在脸上,装蒙面超人呐!
蒙面也就蒙面,这个我可以忍,浪费了我三桶水我也不说什么了!没想到,你居然颦眉捧心装林妹妹说什么吃不下饭!?
过——分!人家好心请你,你就是这么做人的啊!?再看看人家零,呕~,差点连盘子一起吃了,啊?这叫什么?这就叫饱汉不知饿汉饥,饿死一个算一个!呃,甭管神马意思,反正不是好话!
但是,拉个,零啊,你也悠着点!你不怕狼吞虎咽地噎死,也别胡吃海塞地撑死啊!
零,洗白白之后的零,从背面、侧面、上面、下面,总而言之,就是忽略脸蛋之后,怎么看都是大帅锅一枚,绝对是传说中的背影杀手!还秒杀!
话说这都三餐不饱瘦成排骨了,还是令人鸡冻滴麻豆身材,肩宽腰细双腿长,屁股翘翘有弹性。
绝对官方!绝对不忽悠!
这个弹性还是人家亲手试出来滴!
过程如下:一指捅捅、二指捏捏、五指拍拍。
结论如下:弹性一流,简直媲美那个旺仔扣扣糖!
温馨提示:绝对不能看脸,执迷不悟者后果自负(请重读绝对二字)!
心理承受能力强的也就头晕目眩个把时辰,心理素质低的,那呕吐物可能就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惨痛例子,红鸢绿萼已经吐得连胆汁都不剩了,蓝若溪正白着一张脸运功打坐。
连我,就连我这种见过大世面,号称是吓大的,也在见君一面之后激动的吃不下饭,双腿发软犹如棉花!极可能还会携君入梦,挣扎,挣扎,惊醒一滩呕吐物!
那张脸长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整张脸除了眼白和牙齿其余全是黑色,开始我以为是蓝若溪嫉妒零的如花容颜,故意不将黑泥洗净,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介就是本色啊!
这种黑还不是那种刚果人的纯黑,是那种泛着棕黄的恶心黑,还素不懂者请便便之后勿冲厕所,仔细观察马桶内物体,方可大彻大悟!
话说,生活在地球村的前世,什么黑人白人黄种人我也都见过,什么色的都有帅哥,所以这肤色问题,我忍忍也就算了。
可关键是,我激动地“嗤啦”一声撕开零的衣服,质问苍天,为毛?为毛身上却是白白的?为毛这上下不是一个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