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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将湿漉漉的手指拿出来,我掰过若溪氤氲着情欲愈发漂亮的脸,“若溪哥在说什么?”
“扶苏……”他半抬头,用湿漉而迷惘的眼睛看着我,吐气如兰,“我……想要……”
“想要什么?”手中插入他的发间,我按揉着他的头皮,同时咬住他的耳垂,呢喃着,“说……”
“要……要你!”他说着,伸手按在我胸口,修长的手指用力按揉着盈盈一握的柔软,发狠似的将满身的欲火倾泄在掌中。
“嗯……”我哼了一声,软软倒在床里,伸腿勾住了他柔韧的腰,“欢迎……”
他低低嘶吼了一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尽管欲火焚身,他还是用最后一丝理智要自己俯□,先是吻了吻我的唇,又温柔地亲吻着我的胸口,小腹,一直到湿润的花蕾。
“嗯……”我呻吟起来,手指按揉着他埋在我身下的脑袋,拉扯着他的头发,“若溪……进来……”
很快,一根细细的东西便进入了我的身体,我迷茫睁大眼,蓝若溪正温柔望着我,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接着,又进入了一根,我哼了一声,才知那是他的手指。
细长的手指在体内进进出出,不断撩拨着敏感的内壁,我勾着脚趾,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撩拨地呻吟不止,“若溪……快……要你的!”
前戏太多!人家现在不需要!不要总这么温柔,粗暴一点啊!
蓝若溪将我护在身下,直到那里容纳了三根手指,他才吻住我,替我拨开乱发,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双腿,同时握住我柔软的腰,炙热的硬挺在花蕾入口处威胁似的摩擦起来。
“嗯……”被这种恼人的摩擦勾地几欲发狂,眼前一片濡湿,我无力呢喃着,“若溪!快进来……”
“扶苏……”他吻着我低低呢喃了一身,缓缓挺腰。
“唔……”被撩拨地痒麻不已的身体瞬间充盈起来,我发出痛苦又甜蜜的呻吟,用力攀住他的腰。
深深浅浅的律动,带着我飘荡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随风翻起一浪浪的高潮。
“蓝若溪……我爱你……嗯!”藤蔓似的缠在他的身上,手指在他的背脊滑下交错的痕迹。
“扶苏……扶苏!”他闭着眼睛,一次次将我贯穿,垂在胸前的长发有了生命似的不断舞动,尖尖的下颚仿佛有着致命的诱惑,吸引着我用力咬上去。
“扶苏!嗯!”他猛地剧烈撞击起来,**碰撞的声音在室内不断回响,瓠犀般的齿倏地咬住嫣红柔软的唇,自虐似的用力!
身下热源滚滚而来,他趴下来用力抱紧我,我也用力回抱他,两个人相互纠缠,发丝相容,再也无一丝缝隙……
作者有话要说:汗啊~~~~~~好痛苦好痛苦!果然是小色怡情,大色伤身啊!亲们别走,还有一更,把明天那章提前发了……明天就轻松鸟……(*^__^*) 嘻嘻……
话说七月一日发这种东西,真的不是故意滴啊~~~~~~知错Orz……
第 13 章 白衣飘渺
极致过后的身体再也不愿动一分,我像是一滩烂泥似的软在蓝若溪怀里,连眼皮也不愿意抬起。请使用
“扶苏,洗个澡吧,清理一下。”蓝若溪的声音又轻又软,听了更想睡觉了。
我哼了一声,抬起一条腿压在他身上,不动了。
“扶苏?”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手臂倾斜成能让我更舒服的姿势,“等下再睡……”
我已经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虽然身下粘粘的很不舒服,但是……还是明天再说吧。
蓝若溪等了一会儿,见我不再说话,便将我轻轻放在床边,翻身下了床。
我懒懒翻了个身,眯着眼睛看他披了件衣服便出门去,不消一会儿拎来一大桶的热水,倒进浴桶,又掺了凉水,挽着袖子伸手探了探水温,走了过来。
我赶紧闭上眼,装睡。
身子被抱了起来,放进浴桶,霎时温暖的水将我笼罩,轻柔的手细细擦拭着我的身体,也同时温暖了我的心。
男人发泄之后是最为疲惫的,若溪,你怎么可以这么好?人家感动地想抱着你哭了!
“若溪,谢谢你……”我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这里,特别暖和……”
清理过后,蓝若溪将我塞进棉被里,自己却没有上床的打算,我伸手一把将他拖进被子,八爪鱼似的趴在他身上,脑袋抵着他的胸口:“说说,刚才为什么不愿意?”
“我……”他拧了眉扭头不语,不善于说谎的人,通常选择缄默。
“必须说!”我扣住他的下巴,凶巴巴道,“不然天天像这样欺负你!要你表演自渎哦!”
“扶苏……”他的脸红了,又倏忽黯淡了神色,幽幽道,“其实……你把我当什么?”
“什么意思?!”我支起身子,看他。
“你……”他抿着唇,“从阿蛮那里出来……”
嗯?我眨眨眼,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是在吃醋!我说的嘛,无缘无故他怎么会跟我闹别扭,送上门的都不吃!
捅捅他的脸蛋,我挑眉道:“若溪哥,你怎么知道我跟阿蛮做了什么?”
他倏地被堵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脸蛋涨得通红,过了好半天,才勉强道:“我只是……正好路过……你们,又没有关门……我以为……结果……”
原来如此!血泪教训啊!亲爱的们,爱爱的时候一定不要忘记关门哦!
“所以……”挑起他的一缕发丝把玩,我眯起眼睛,“你是在吃醋了?你以为我被阿蛮挑起了火,然后找你发泄,是不是?”
他闭了唇,没有说话,秀美的脸上却满是落寞。
“我错了!若溪哥,你罚我吧!”抓起他的手,趁他不注意,用力打在自己的脸上,啪的一声,又脆又响。
“扶苏!”蓝若溪震惊地抽出手来,一把将我揽过来,掰过我的脸看了又看,满眼心疼。
“你做什么?!”他有些生气地握住了我的手腕,又盯着我印着掌印的脸,柔和了声线,“疼么?”
我盯着他,摇摇头:“和若溪哥的心疼比起来,扶苏这点小痛算什么?”
他闻言怔住,我摸着他的脸,喃喃道:“即使不愿意,即使心痛,即使委屈,也不会违背我的意思,是吗?如果我不追问下去,就打算这样默默放在心里,再也不提,是吗?”
他沉默不语。
他就是这样的人啊,总是让人心疼。
我定定看着他,“以后,有什么想法一定要说出来,不要自己一个人承担,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一定会为你而改。”
“扶苏……”秀美的脸慢慢浮上了自责之色,他看着我,喃喃道,“是我不好,我不够宽容,我不该为这一点小事而不开心,我……”
“你已经够好了!”我抱住他,搂着他的脖子,“若溪哥,你是我见过最好最好的人!你是对扶苏最好最好的人!真的!扶苏爱死你了!”
“扶苏……”他用力回抱我,轻声道,“我也爱你……”
醒来,秋雨绵绵。
看样子,今天是不能动身回望舒了。
抬眼望去,桌面已经摆好了清粥小菜,不用想,用碟子扣着保温的一定是我爱吃的莲子粥。就连洗脸水也打好,怕凉了,便用盖子闷着。
若溪哥总是这样细心体贴,真的会把人宠坏的。
慵懒起身,洗漱一番,简单吃了点食物,便去看阿蛮。
他静静坐在窗前,留给我一个被乌发包裹的背影,在阴郁天空的映衬下,透出淡淡的寂寞。
我走过去,将手搭在他的肩头:“阿蛮,在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也不会说话,只是紧紧握着手中小小溪的面人儿,狭长的眼睛溢满了温柔。
我苦笑一声,阿蛮与小溪的世界,臻儿竟然进不去了。
避开若溪哥,偷偷打着油纸伞,提着摇曳长裙,独步穿梭在女儿国独有的小巷,偶尔一两个行人匆匆而过,带起轻风阵阵。
耳畔沙沙雨打秋叶声,眼前枯叶如蝶,随风飘零,随手拾起一片,叶脉沧桑,像一颗饱经风霜的心。
竟又忍不住一声长叹,下雨的时候,人总是容易多愁善感罢。
脚步声由远及近,踏着积水缓缓而来,这悠长的小巷,狭路相逢时,少不了你进我退,忙侧过身子,自动让了路。
然而那脚步却在我不远的距离停了下来,从伞下望去,一双高帮云纹白锦缎厚底靴子,华贵无比,束着同样雪白华贵的绸缎长裤,齐膝的飘飘绣银丝白裳,摇曳飘渺。
一只手垂在身侧,细腻修长,宛若白瓷般精美。
心中一震,不由得恍惚起来。
这样精致的手,我曾经见过、牵过、伤害过……只是如今,人已不再。
竟有些不敢面对,不知自己怕什么?
踟蹰犹豫半晌,猛地抬头。
一袭白衣胜雪,静立斜风细雨中。
宛如谪仙,误落凡尘。
竟是不能呼吸,心中带着期盼,想要细看究竟。
那人打着伞,伞下是遮盖严密的帽纱,除了那双精美无比的手,全身再无一处外露。
会不会是……他?
月奴这个名字,宛若心中的一根刺,时常刺痛着。它牢牢生了根,若是硬要拔除,只怕会连着心一同撕成碎片。
我不敢去想。
“你……”喃喃出声才发觉,语调颤抖,“是……”
话尚未说完,眼前身影便倏地一晃,衣袂飞扬划过,他足尖点地,从我眼前翩翩消失,雨水冲刷着他存在的痕迹,不留……
“不是……”握住伞的手蓦然松开,油纸伞砰然坠地,溅起水花一片,“不是他……”
他走路尚且吃力,又如何习得这样一身绝顶轻功?
雨渐渐大了,打在脸上,也会疼。
可就让我这样疼着也好,让雨这样淋着也好……便不会再胡思乱想。
惦念着一个不存在的灵魂,是对生者的残忍。
要记住,失去的终究已经失去,再也不会回来。
还是忘了罢。
浑身湿透、满脸雨痕,怕若溪哥担心,从侧门绕路,还是被堵个正着。
忙将身上斗篷披在我身,蓝若溪皱眉望着落汤鸡似的我,既心疼又生气。
我也歪头看着他,明明尚未及弱冠,明明美得像个女人,却总是拿出一副苦口婆心的老爹嘴脸,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