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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玉柔!”鲁新深情地望着采儿:“我想想爹那样把我的女儿当成宝玉一样疼着。希望她长大后想采儿一样温柔。”
采儿望进他的眼,鲁新有一双深邃的眼,每次与他对视,采儿都觉得像是要被卷入般无法自拔。采儿觉得,就算哪天老天爷真的要自己离开,也是溺死在鲁新的深情中。
玉柔!嘿嘿,阿姐,你叫玉柔,我是你的妹妹玉娇哦!虽然早就知道姐姐的名字,但听到鲁新说出她的名字,还有它的深意时,玉娇还是觉得打心眼里的开心。我们都是父母的宝呢!
“玉柔,柔柔,真好听。”鲁芝兴奋的拍着手,相比大哥家那个只会哭鼻子的大侄女,鲁芝更喜欢这个没事总是乐呵呵的小侄女:“柔柔,我是你小姑哦!你要快快长大,到时候我给你梳好看的辫子,给你采山花戴哦!”农家的孩子买不起绢花,每到春天,漫山遍野的鲜花,便是最好的装饰品。
“嘿,还是你们想得好,我这老婆子啊!可想不出这样的好名字。”王母也不为自己想的名字不被看上生气。鲁新能对自己的女儿好,她也是开心的。
“嗯,那就叫玉柔,鲁玉柔。柔柔,娘的柔柔。”
爹,您看到了吗?女儿挺过来了,女儿不怕疼,不怕累,因为女儿有爱着我的您,还有阿新,还有女儿,或许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孩子。爹,阿新对我很好,您看到了吗?谢谢你,爹,谢谢你将我抱回,还那般的疼爱我。还有谢谢你您,为我找了个这么好的相公。。。。。。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怎样,都会努力坚持日更。有不足的,请大家多多指教!
☆、簪子(修)
王母在采儿醒来后,又呆了两天就回去了。鲁新不放心采儿,再加上王母家的地,有那几个长工在也够了,就没有一块回去。
采儿在床上呆了十来天就不肯再呆了,鲁新见说不动她,叮嘱几句,也就随她。
玉柔前些天生了场病,夜里发烧,鲁新连夜将孩子送到镇上,两人又守了一夜,孩子才渡过这一关。玉娇将他们的奔波劳累看在眼里,更加无法想象等到那天到来,两人又该如何面对。
灶里的火烧的很旺,鲁芝时不时往里面添几根树枝。闻着锅里传来的香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二嫂,啥时候能好啊?”
“快了,再等等。到时候让小芝第一个尝,好不好?”采儿一边手脚不停地洗萝卜,一边注意着锅里的情况。
“嗯,好。”鲁芝笑眯着眼。还是二嫂好,要是大嫂,能让自己吃饱就不错了,哪里会这么顾着自己。
“二嫂,你说这叫甘薯的能挣钱吗?二哥说这玩意比麦子还值钱嘞!”几天前鲁新将那些甘薯拿去镇上卖给粮铺,一石竟卖了七十文,麦子平日里也就六十来文。所以那些少种甘薯的现如今是肠子都悔青了。
“今年应是不错的。只是明年就不定了。”采儿用筷子戳了戳一块甘薯。阿新说要让她们尝尝鲜,留下两大袋的甘薯给自家吃。今天也是第一次做。他说甘薯煮熟即可食用,这筷子都能轻易的陷进去,也该熟了吧。
“为啥子说明年就不定呢?”
“今年种的人少,这甘薯稀奇,自然就贵了。等来年种的人多了,东西多了,哪能还想今年这样呢?”
“呀!我咋就没想到嘞,还是二嫂聪明。”鲁芝麻利地帮采儿装好甘薯,崇拜地望着她。
采儿被她的眼神弄得有些好笑。
“二嫂不聪明,小芝才聪明嘞,小芝还会帮忙看着侄女,还能帮二嫂做事。要是没有小芝,二嫂该怎么办嘞。”采儿将一块剥好的甘薯递给她:“慢点吃,烫。”
“唔,好吃,二嫂,你也吃。”小芝小口地咬着甘薯,也顾不得害羞,将甘薯递给采儿。采儿最欣慰的便是小芝这一点,有她觉得好吃的,好用的,总是想着别人。
“碗里还有嘞,你自己吃。不过只能吃一点,等你二哥回来了,咱们一起吃。”鲁新这几天到镇上帮工,今天晚上也该是时候回来。“我再煮个汤,你去瞧瞧柔柔醒了没?”
“嗯,好。”鲁芝抱着手中的甘薯,清脆地应了声,就往屋外跑。采儿庆幸小姑是个懂事的,这要遇到一个难缠的,自己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想到自己的女儿,采儿的目光暗了暗。昨天孩子又有点低烧,虽然后来没事了,可这般弱的身子,以后可如何是好?
玉娇趴在床头,仔细端详着柔柔。小小的,白白的,嫩嫩的。那握起的小拳头,还不够自己一口。
。。。。。。什么逻辑。。。。。。
突然,孩子蹬了蹬小腿,伸了伸拳头,眼皮一动,睁开了眼睛。
。。。。。。
玉娇面无表情地看着对自己笑的柔柔。为虾米,每次她睁开眼的第一反应不是哭,而是笑呢?这不合常理啊!
还有,玉娇身往右移了移,这孩子的眼珠也随着往右,往左,又是往左。这下,玉娇可以确定,这丫头是能看到自己了。
“姐。。。。。。”玉娇试着开口,可是对着一个婴儿叫姐姐,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的说。
“咳咳,柔柔。”嗯,舒服多了:“你看的到我对不对?”
。。。。。。
“傻逼!”玉娇自骂,期望一个婴儿回答自己,那是得多无聊的人才能做的出来啊!
“哇!”不负众望,这下孩子哭了,被某知无聊地想证实一下柔柔是否能看到自己的不明生物的鬼脸给吓哭了。
玉娇眨眨眼,丝毫不为自己的恶行感到愧疚。嗯,看来是真的能看到自己。嘿,某知乐了。
“来咯,姑姑来咯。”听到柔柔哭声的鲁芝赶忙跑进房,抱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她,轻轻摇晃着:“哦哦,柔柔不哭哦,待会给柔柔吃好吃的甘薯哦。”
玉娇无语,果真是个孩子,谁会让一个出生才十来天的孩子吃甘薯。不过看着还在嗷嗷哭得脸都红的柔柔,还有见孩子哭个不停,急得想去找采儿的鲁芝,某只终于小小地自责了下。
“咦?”鲁芝惊奇地看着突然笑的开怀的柔柔,顺着她的视线往左边瞧了瞧,空空如野。
玉娇无视鲁芝的目光,继续对和柔柔互动。撇了眼柔柔,她笑。再瞥一眼,又笑。最后,玉娇也忍不住乐了。姐,你是我亲姐啊!
采儿将一大锅的甘薯端上桌,又从厨房取出一大碗萝卜汤。前些日子为了自己和柔柔,家里花了二两多。阿新打猎赚的那些银子花的没剩多少。这人性子也是个倔的,甭管采儿如何劝说,就是不愿用她的私房钱。采儿并不喜欢这样,像是刻意分清两人的界限,心里难免有些疙瘩。不管怎么说,这以后得日子,得更加省吃俭用的。
“采儿。”
“回来啦!”采儿笑着回头:“快去洗把脸,瞧这灰头土脸的。仔细闺女待会儿不与你亲近。”柔柔像采儿,也是个爱洁的。又因身子弱,采儿对她这方面管的更是严。
“诶,这就去。听媳妇的。”
“哈?”采儿看着一溜烟跑走的鲁新,有些回不过神。媳妇,采儿的心里甜滋滋的,阿新好像从没这么叫过自己呢!
“采儿。”鲁新从后面环住正在给柔柔喂奶的采儿。
“这是作甚?”采儿将衣裳拉下,柔柔因为没奶吃,扁了扁嘴,许是吃饱了,也没哭。做夫妻一年多,采儿还是羞于将身体暴露在鲁新面前。
“媳妇儿~”鲁新对着采儿的耳蜗吹着风,声音带着采儿早已熟悉的暗哑。
“别,柔柔看着呢!”采儿只觉得全身发软,要不是有鲁新拖着自己的手,柔柔可就危险了。
玉娇好笑的撇了眼亲爹,憋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自己平日里晚上从不在两人的内屋,就是怕瞧见不该瞧的,今日也是因发现柔柔能看到自己,太过兴奋,才待到现在。哈,不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不是也像阿姐这样当明晃晃的“灯泡”。
鲁新将瞪着圆鼓鼓大眼睛的柔柔抱到床内,一把将采儿扑倒,引发她的一声惊呼。
“媳妇儿~”这声音,婉转更似百灵鸟,玉娇点评。柔柔眼睛滴溜溜地四处转,瞧瞧爹娘,看看玉娇,觉得有趣,也咯咯地笑了。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连柔柔都笑你呢。”采儿红着脸捶打鲁新的胸膛。
“呵呵。”鲁新傻笑,从袖口中取出一个布包的物事,递给她“打开看看。”
采儿倪了眼鲁新,这人今天真的很不对劲。不过还是乖乖地打开布。
“簪子!”采儿欣喜地拿起它。这是只用木雕成的梅花簪子,样式简单,可采儿甚是喜欢。她爱不释手地来回摆弄着它,像是捧着希世珍宝般。:“好端端的,怎会想起买花簪。”鲁新是个务实的人,更多的时候,他会选择买些吃的,穿的给自己。像簪子这一类的倒是少有。
“昨个儿见镇子里的那些姑娘家带,觉得我媳妇儿要是戴上,准比她们要好看的多。”鲁新自豪地说到:“媳妇,我帮你戴上,可好?”
“嗯,好。”
采儿有一头浓密的秀发,鲁新最是爱把玩。他掬起一束,挽了个结,将簪子插上。
“如何?”采儿见鲁新久久不语,便问到。
“媳妇,总有一天,我会打造一只金簪给你。”鲁新捧起采儿的头,凝视着她,郑重地承诺到。
“噗嗤。”采儿闷笑:“金簪重得慌,我就爱你送的这只木簪。”
“不是的,采儿,相信我。我定会做到。”鲁新以为采儿不信,再次说道。
“阿新,我亦是不假,哪怕将来你真的送我金银簪子,我也最是就稀罕你今日送的这只簪。”采儿勾住鲁新的脖子,第一次主动献上自己的吻。
红纱洒落,满室温情。玉娇带着娇羞,带着祝愿,退出内屋。
采儿,我的媳妇,你值得拥有这世上所有的珍宝,却守着我这块淤泥,要我如何能不感激,我愿守护你,更要让你更娇艳,区区一支木簪,又何以表达我的心。。。。。。
阿新,我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