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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笔墨有力,其余的那些只不过聊聊几个字,这个竹简之上,竟是一句完整的诗,‘思君如夜烛,煎泪几千行。’
“鄢陵!这个!是谁写的?!”妺喜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惊喜,但是,她光从鄢陵为难的表情之中,便可以想到,那个人,绝对不是自己想听到的。
“娘娘!此人名唤桐安,早年在斟鄩可谓是名震一时的才女,家中末败,不得已才入宫为婢,她还有一个比她小了两岁的妹妹,名叫乙始。”
妺喜听闻更是惊呆了!那封信笺竟是出自桐安之手,那就是说,她是写完这封信笺才死的……妺喜顿时觉得后背发凉,真的好可怕!后庭妃嫔的争斗竟如此的草菅人命,着实是心寒……
更是不怪鄢陵如此的表情,那日让她去西洛殿时,只与她说,曾在宫中见过个才华横溢的宫人,如今想见一见,让她帮着找找,更是嘱咐她小心,别让旁人误会了。鄢陵倒也不曾怀疑,这一日来都努力的帮她找着,如今鄢陵眼神的那一抹哀伤,不过是因为妺喜要找的人如今早已不在人世罢了。
“娘娘!奴婢知道您倾慕桐安的才华,但是奴婢听闻,前几日,桐安早已不在人世,奴婢无能!未能帮娘娘找到!”
妺喜看到鄢陵如此的举动,心中不知为何,想要告诉她全部的真相,“鄢陵!你并不是无能!本宫早在你去查此人的时候,就知道她已去世,只是,竟不知,她们是同一人。”
“奴婢谢娘娘宽宥!”妺喜轻轻的摇头,扶了鄢陵起身,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时空,分明就是她是欺骗的那一个,为何那个被骗的还要谢恩,心中酸涩,不能言语。
“鄢陵,日后泰安殿,就是你主事了,怀亦是我的陪嫁,你的地位虽说越不过她去,但你毕竟刚进宫,本宫会全力护着你的!”
妺喜心疼她,但也确实是想收服她,在这个时空,她太势单力薄了,她需要有自己的羽翼,若是此次她与怀亦能够躲过一劫,她一定好好把她留在身边,对于妺喜来说,怀亦太过高深莫测了,她或许,还有别的身份……
和妃计算的太过周详,连那封信笺都是出自桐安之手,她完全可以托词是桐安写下书信,叫妺喜前去罢了,毫无破绽。
三日之期,还剩最后的半日,三日来,履癸第一次破天荒的来到泰安殿,满是讥讽的调笑,“北姬的案子查的如何了?可是准备好落发出家了?”
履癸的调笑让妺喜更是有些无法忍受,但又不能爆发,只能盈盈一笑,“王上说笑,妾若查不出此案,甘愿落发,绝无怨言,落下此誓,定无反悔之意!”
履癸的盯着妺喜的眸子再次闪过一道光,本想来调侃一番妺喜,没想到却见到这样的眼神,着实有些被震惊了,“北姬好气节!那孤王就拭目以待了!”
送走履癸,妺喜的气便不打一处来,想到履癸那轻蔑的口吻,便立刻打消了向王后求助的念头,立刻唤来了鄢陵,这两日以来,主仆二人亲厚了不少,鄢陵对于妺喜的提携很是感激,做事更是勤恳,“鄢陵,本宫接下来说的事情很重要,你一定要好好记着!”
鄢陵行礼,“娘娘放心,奴婢一定竭尽全力,赴汤蹈火!”
妺喜笑了笑拍了拍鄢陵的肩膀,“自然不需要你赴汤蹈火,你记着,待会儿你去西洛殿一趟,替我请乙始来一趟。还有,倘若明日一早王上来泰安殿之后,乙始姑娘半个时辰之内未曾出现,你便去凤和宫找王后娘娘,把锦囊交给王后娘娘!”
“是!娘娘!那奴婢该和王后娘娘说些什么?”
“你什么都不必说,该说的,本宫已经写在这个锦囊之中,你去交给王后娘娘便是。”说完,妺喜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递给了鄢陵。
鄢陵的办事效率一向不错,不一会儿,乙始便到了千安殿的偏殿,千安殿是前朝妃嫔的冷宫,鲜少有人来,乙始见了这一室的颓败,更是心生悔意,这主子住如此破旧的居室,甚至比不上宫人的住所,她还来作甚。
见了妺喜,似乎更是惊讶,她只听闻鄢陵说有位主子要见她,没曾想,竟是这位主子。
“奴婢参见北姬娘娘!”
妺喜并未叫她起身,而是饶有意味的打量着她,“你可知,本宫为何叫你来?”
乙始的话有些微颤,“奴婢……不知。”
“不知也好,那就让本宫告诉你。”妺喜的话语停顿了好久,千安殿本就阴冷,更是安静的让人感觉畏惧,“你为何要污蔑本宫,还要污蔑本宫的大宫女!”
乙始基本上能够明白妺喜的来意,只是没想到,妺喜竟把话说的如此的明白,一时间,倒让她有些尴尬,微微的低下了头,“奴婢没有,娘娘明鉴!”
“那若本宫有证据呢?你若如今说出实情,本宫念你有悔过之心,可以从轻发落!若待本宫拿出了证据,你便是无可辩驳的死罪!此案王上也是知晓的!谁都救不了你!”
其实,妺喜何曾有什么证据,只是想一时唬住乙始罢了,倒是妺喜话语间的气势,着实是咄咄逼人的让人嗜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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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拨开云雾
妺喜果然是气势了得,三两句便弄得乙始有些质疑了,一时也辨不出妺喜所说是否为真,本就有些心虚,如今,更是惊慌失措起来,一头便磕在地上,不停的念叨,“北姬娘娘恕罪!”
妺喜看到乙始如此的反应,心里可谓是高兴极了,心想着,这一把,果然是赌对了,妺喜依旧是平静的看着乙始,“要本宫饶你可以!但若你有半句虚言!本宫绝不手软!”
妺喜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竟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妺喜能明显的感觉到乙始瑟缩了一下,随即便一个一个的不停磕头,“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具体事情经过后文说)
不过一盏香的辰光,乙始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妺喜含笑,低头看了眼跪着的乙始,“就你如今如此说来,既是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那本宫就当你是受迫的,那你可愿意明日去泰安殿为本宫作证?”
妺喜看到乙始低下了头,妺喜忙扶起她,“你不必担忧,本宫跟你保证!和妃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妺喜几番说来,乙始倒是答应了,只不过究竟她明日会不会作证,依旧没有把握,她更怕的是,乙始出了这千安殿便去与和妃说今日之事。
妺喜本就觉得这乙始不是一个安生的人,果不其然,刚出了千安殿便往永天宫去,好在妺喜有所防备,不过真是着了她的道儿。
“娘娘!乙始往永天宫去了,大约是半盏茶左右,便从偏门出来了,这回大约已经回到西洛殿了,咱们要派人把她截下吗?”
妺喜淡淡一笑,看了一眼鄢陵,似是胸有成竹一般,“不必了,她逃不了。本宫兴许倒要谢谢她呢。”
怀亦焦急的往童书苑①赶,妺喜交代她立刻去请王上,务必要快!她可是一刻也不敢耽搁了。
“王上!北姬娘娘遣奴婢来,说是有要事相商!”
“孤王知道了!你在外头等着!”履癸说完,继而转向了小太子淳维那一旁,“你好生温书,夫子教的也要好好的学!父王过阵子会来考你的!”
言辞间,履癸倒像是个严父,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履癸那个高高在上的地位,让淳维感到了畏惧,总之,淳维对他很是恭敬。
“儿臣谨遵!”淳维躬身行礼的时候,履癸早已走出大殿,只留了一个背影,也不知淳维的话,他可曾听到。
履癸坐的是轿辇,怀亦跟着轿辇边上走,途经永天宫的偏门,却见鬼鬼祟祟出来的乙始,可偏生履癸未曾看见,怀亦知道,妺喜是故意想让履癸看到此景的,她也不能坏了妺喜的大计,看了一眼一旁的乙始,便一声尖叫,“刺客!有刺客!”
就怀亦一声尖叫,履癸本就习武之人,敏锐的察觉到一旁的乙始,旋身向上飞身而出,轿辇已经落下,履癸便已经站在了永天宫偏门的宫墙之上,乙始在一旁的树丛中逃窜的样子,一览无余。
履癸身子一跃,纵身而下,直直的站立在乙始的身前,乙始一时惊慌,跪伏在地上,“王上!奴婢参……参见王上!”
履癸一把拉住了乙始的衣领往上提,乙始本低着的头毅然出现在履癸面前,履癸诧异,“怎么是你?”
本是提着的手渐渐松开,乙始忙跪着低下了头,履癸轻挑起乙始的下颚,话语中满是怒气,“你怎么在此?你又为何进永天宫?鬼鬼祟祟的究竟要作甚?”
乙始一时惊慌,不知该说些什么,履癸没那个耐心和一个宫人耗着,手捏紧了乙始的下颚,“你若再不说实情!孤王便打发你去暴室!”
履癸看到了乙始脸孔的那一丝惊惧,重重的推开了乙始,“说!”
“奴婢错了!王上饶命!王上饶命!”
履癸看了眼乙始,满是嘲讽的调笑,“饶命?你何曾见过孤王饶过谁的命?你若是说,就得死!不说,就得生不如死!”
乙始眼看自个儿已经毫无转圜的余地,心里头还是有些怨气的,和妃本说好会帮她,可就在方才,和妃告诉她,她已经决定抛棋弃子,她已经被和妃完完全全的推上了绝路,乙始的眼角闪过一丝的冷漠,既是如此,那就在黄泉路上,找个同路人。
“王上!奴婢请求去泰安殿!届时一定说出真相!务必请各宫娘娘一起到场!”
履癸早在方才见她在永天宫是就觉着此事不对劲,如今更是如此觉得,便依了乙始所言,往泰安殿去。
“娘娘,时辰不早了,早些歇下吧!”鄢陵不知情,但也体恤妺喜,一直催促着。
妺喜笑笑,“快!去沏一壶好茶来!”
鄢陵不明所以,“娘娘!入夜了,若不好生歇息,喝了茶可是会失眠的!”
“有贵客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