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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看她自己一个人来,不由得皱了柳眉。「玉儿呢?不是在房里吗?怎么没一起来?」
杜福兮可不想担那妒妇之名,也懒得为自己解释,便淡然的看了茉儿一眼。「这个小丫鬟是莲姨娘派去传话的,她全看见了,母妃可以亲自问这丫鬟。」
今日她情绪也低落,没那心思照顾王妃的心情。
王妃忙道︰「孩子,娘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心里着急,没太注意语气,并不是说你不让玉儿一起来。」
王妃真是越描越黑啊,杜福兮听着好笑,想到王妃本是敦厚可亲之人,也一直待她极好,只不过遇到儿子的事就会慌了手脚,如今宝贝儿子有了子嗣,她自然是把一整个心思都搁在那上头了,也是人之常情。
想通了,她便恭敬地回道︰「媳妇明白,这是相公的第一个子嗣,母妃当然重视了,媳妇也是不想母妃误会,所以才请母妃亲自问这丫鬟。」
「那好吧。」莲姨娘还在盼着人呢,王妃也不推了,直接问茉儿,「你叫什么名字?世子为何没来?」
「奴婢是茉儿。」茉儿恭敬的说道,「世子妃说破了嘴,世子却是说什么都不肯来。」
杜福兮不由多看了茉儿一眼,想不到这丫鬟还满懂事的,掠过世子手受伤没说,不然王妃定又要心急火燎的赶过去看儿子了。
「唉……罢了。」王妃也是拿儿子没辙,只道︰「太医怎么还没来?」
「来了!」竹影领着一位面生的年轻太医进来。
之前王府都是方太医在诊的,如今方太医死了,那朱太医又是太医院院使,为世子诊脉尚说过去,没得来给王府姨娘诊脉的道理。
「下官姓吴,给王妃请安。」
「吴太医免礼。」王妃忙招呼吴太医为莲姨娘诊脉,一边仔细说道︰「丫鬟们说先前只要吃点油腻的东西便螺心,这两日更是吃不下尽会吐,身子易倦,时时昏睡,胃口不佳,这可是有喜了?」
杜福兮感觉到整颗心都揪紧了,她在心里木然的点了点头。是有喜了没错,连她都知道那症状是怀孕了,跟怀着身孕的女人抢一个男人,她真心鄙视自己了……
「那个……」吴太医把两根手指搭在莲姨娘的手腕上诊了半天,表情有些奇怪,又反复诊了几次,这才有些惶恐地道︰「恐怕要让王妃失望了。」
王妃一怔。「难道没有?」
「下官诊断,确实没有。」吴太医直言道。
杜福兮与王妃同时齐齐看向床上一脸震惊的莲姨娘。
王妃焦急的率先问,「太医可是诊仔细了?那吃不下东西还呕吐又怎么说?」吴太医躬身道︰「回王妃的话,依脉象来看,姨娘的肠胃虚弱,可能是这几日又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导致呕吐和身子倦懒不适,下官开两帖药,早晚各服一次,一日便可痊愈。」
听了吴太医的话,莲姨娘整个人如风中落叶般颤抖着,心火却旺盛的烧了起来。
她闹腾得这么大,连王妃都请来了,什么一日便可痊愈?谁?竟敢以她身子不适如此轻描淡写的带过?她可是怀着世子子嗣的尊贵身子啊!是谁敢小瞧了她?谁敢怠慢她?
她心中万般不信,费力挣扎着坐起身,茉儿忙过去扶她,在她身后塞了个迎枕。
莲姨娘脸色苍白的看着吴太医,眼神有些涣散。「太医刚刚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王妃看她状况真的很不好,即吩咐道︰「竹影,替本王妃好生送吴太医出去。」竹影已取来谢仪奉上,客气的送吴太医出去,吴太医向王妃行礼后告退。
「既然吴太医那么说,就必然不会错了,若你不信,再找几个大夫来瞧瞧便是。」王妃好言劝道,「回头吴太医的方子可喝了,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若你自己想不开,胡乱做了傻事,那便什么也没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除了提点她别做傻事,多的王妃也安慰不了,如今玉儿的心是不会再回来了,她也不想说些还有希望的空话让莲姨娘去空想。
「婢妾……婢妾……」莲姨娘哭得揪心,她自己也知道世子心里已经没有她了,原巴望着靠肚子里的孩子能让他像过去那般疼惜、依赖她,如今希望破灭了,这打击说有多大就有多大。
王妃皱眉。「莫再哭了,哭坏了身子吃亏的也是你自己。」
「婢妾……」莲姨娘依旧是只说了婢妾后就又哭了,哭来哭去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媳妇乏了,先告退。」杜福兮听得烦了,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莲姨娘那呜咽的态势,也不知道要哭到什么时候,就让她尽情的哭吧,自己就不奉陪了。
「好好,你先回去吧,」王妃对她递了个央恳的眼神。「那个……孩子啊,你好生跟玉儿讲这事,莫让他面上难看了。」
「儿媳省得。」杜福兮神情淡定得很。
她懂,要保留他的自尊心嘛,不能直接说他的身子根本没法让莲姨娘怀孕,哪个男人听到这话不会炸了,她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直说。
回到暖春阁花厅,加快脚步急急走去房里,守门的采柳却说世子已经睡下了,她顿时感到惊讶。
才几点啊?就睡了?今天不运功了吗?她匆匆问道︰「世子用过晚膳吗?」
采柳摇头。「迎梅来请示过,世子只说了一句『不用』跟『谁都不准进房里来』便熄灯睡下了。」
杜福兮明白他这是在生闷气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她不相信莲姨娘怀的身子与他无关,还是她不肯留下来陪他用晚膳,所以他索性不吃了?
进了内室,再进寝房,果然已经挑熄了灯,床帷已放下,房里只有月光,不闻半点声响。
她轻叹了声,走出寝房,等在外头的阿芷小小声道︰「奴婢伺候您沐浴干!」
杜福兮点点头,被莲姨娘那么一闹,她也没胃口了,反正先前也吃了金丝燕窝不觉得饿,泡个澡倒是好的。
净房早已备好了浴桶,滴了木樨香味的清露,阿芷小心地将她的头发盘了起来,她坐进去后舒畅的叹息出声。
体贴她未用晚膳,阿芷便备了半小壶温热的甜酒和小点搁在她伸手可及的小斧桌上让她当零嘴吃,根本是帝王般的享受,泡了半个时辰,真真快睡着了。
沐浴完毕,阿芷又伺候着她穿衣,见夜都深了,她忙催促阿正去休息。
床帷里,孙石玉一动也不动,呼吸均匀平稳,想来是睡熟了。
她脱下外裳,很不雅又笨拙的爬上床,因为要越过孙石玉到床里边去,就怕扰了他,她动作小心翼翼的,好不容易才就定位,忙屏住气息,缓缓背对着他躺下,还尽可能的往墙里缩,就怕踫着了他。
谁知她才安稳躺好,轻手轻脚地拉上被子盖好,吁了口气,一双手臂便由她身后伸过来紧紧搂住了她的腰,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妾身以为爷睡了……」她紧张的绷直了身驱。
孙石玉收紧手臂,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把头枕倚在她肩上。「这种时候不该说话。」
杜福兮是有现代知识的,知道「这种时候」是指哪种时候,她的心脏随即又剧烈的跳动起来,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着,适才那泡澡把自己泡得香喷喷的,像是预想了会有事发生,要弄香了献给他似的,想到这她就脸臊啊。
孙石玉满身火热,热唇游移在她耳畔颈后吮咬着,时不时便嚷她的耳垂,往她耳里吹气,那气息一阵阵的送进她耳里,惹得她酥麻不已,闭紧眼眸,弓起身子。
身子一弓,她便抵着他的热源,他顿时浑身紧绷,仿佛有股火要从那里喷出,他胡乱将自己的衣裳连解带撕的扯开,身子再度贴上她的身子,拿手就去扯她的中衣,很快她就露了大半个香肩,他便得逞的在那香肩撩拨,又是舔又是吸的,留下点点红印,也逼得她嘤咛的软吟。
她泡澡时喝了半小壶甜酒,本就有微醺的感觉,加之泡澡后温热感又逐渐的上升,身子本就在热了,被他这么搂着绵密不绝的挑逗**,前世未经人事的她对床笫之事毫无经验,此时身子便烫得像要烧起来。
孙石玉紧搂着怀中柔软滑腻的娇小身躯,他的贴着她摩擦,这个当初他眼中的小青果,如今却对他有着无比销魂的吸引力,他的身子就像着火一般的炽热,双手自有意识,隔着她身上那仅剩的薄埂衣裳搓揉,满意的听到她时而惊乍时而低呼不要的反应。
他温存的拨开她丝缎般乌亮的长发,嘴唇移到她细致的嫩肩,又是一番磨人的折腾,想到她可能因为莲姨娘而对他死心,不再与他亲近,他就心痛难忍,一股欲望只想将她先占有了,以免她离他远去。
他蓦地松开手整个人扳过身面对着他,见到她满脸艳红,那露了大片春光的微颤胸房更是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他被剌激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飞快用唇堵住她的嘴,双手抚着她的身子,很是粗鲁的为她宽衣解带,一边为她宽衣,他自己的肌肉便是越来越紧绷,每触踫到她光滑的身子一寸,那疼痛的感受就越积越高,直到终于扯离了她身上最后一抹遮蔽的丝绸内兜,他体内已似有千军万马在冲撞了,也惹得她娇羞惊呼。
杜福兮满脸红艳的咬着唇,他火热缠绵的目光灼灼,加之未着寸缕的精壮身子,结实腹肌下那血脉贲张的样子,让她疯狂心跳到不敢直视,下意识想拉过被子遮一遮重要部位……
好不容易才在眼前敞开的甜美,他又如何肯让她遮住?
他扣住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双眸锭放着激越的光芒,瞬也不瞬的凝视着身下的她。
她脸露红潮,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细致的腿儿娇羞的想交迭起来,娇艳得足以把他的自制力逼到爆炸边缘。
她被他看得万般娇羞又千般不自在,忍不住求饶,「爷,可以不要再看妾身了吗?」
「只是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