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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然后退一步,看着他挣扎,慢慢地走出牢房。
东方辰久候在门口:“现你你可以兑换我的要求了?”
程安然眉稍微挑:“不知道秦王对皇室的哪两人这么感兴趣?”
东方辰吐出两个人的名字:“楚太后,程无双!”
程安然猛地震动:“不——”
东方辰冷冷地说:“莫不是你要反悔?你可知我的二十万大军尚没退去,皇位现在是不是你的还说不定?程无双在哪里?”
程安然猛地抬起头,轻声道:“她假扮我征讨匈奴,现在只怕——凶多吉少!”
东方辰勃然大怒,满脸阴戾地道:“程安然,她若有事,我叫你楚国相赔!”
策马,回转,再也不愿意浪费一句话,东方辰一挥手,带着三千黑甲军直奔紫陵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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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红妆(**)
( )匈奴来势汹汹,铁骑万马奔腾,杀气腾腾,只是远远的望就足以让人吓破了胆。
当细作传达二十万匈奴来袭的消息后,留守紫陵州的所有将领都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惨白了脸。
一万对二十万?
无疑是找死!
就算这二十万人不反抗,站着让他们砍也得累死他们!
“程将军!”一个将令犹豫着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无双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马将军觉得呢?”
马将军脸涨得通红,半天才吭吭吃吃地说:“与其以卵南石,不如退而求其次!”
其他人虽不说话,但也跟着点头,当面临生死威胁,谁也不会逞英雄!
无双重重地一拍桌子,寒声道:“次?什么叫次,次就是死!大丈夫本应马革裹尸,浴血杀场,岂可临阵退缩,苟且活命?”
一时间,众人慑于她的威严,没人敢说话,但无双知道,他们一定在抵触她的命令。
说不定匈奴来袭时,他们会不战而退。
但现在程安然正带兵杀向皇城,紫陵州若失守,匈奴趁胜追击,程安然前后受敌,必死无疑。
她就算再苦再难,也得替他守住紫陵州!
无双朝向众将自信地一笑道:“诸位,莫忘了咱们还有拿手的武器在手,别说一以顶十,顶百也可以。太子已经兵发茹永城,离皇位只有数步之遥。一旦皇位到手,登高一呼,天下万民归心,咱们便是开国大将,封候拜将那是少不了的。所以诸位要同心抗敌,切莫生退心,若有敢有退意,本将军第一个斩下他的人头示众!”
无双恩威并用,一时间,众人的气士被鼓了起来,纷纷振作起来,商议如何抗敌。
无双话说得漂亮,其实心忧如焚,因为土手雷制作不易,材料难寻,现在只有十余枚,根本无济无事,而且这里留守的老弱兵将,要守住紫陵州,真比登天还难。
打仗不是伏击战,凭她一个人艺高胆大就可以成事,这可是硬碰硬的打,以血肉之躯填起来的战役。
无双望着阴沉沉的天空,皱着眉苦思对策。
天如墨汁一般黑,轰隆隆,闷雷贴着城墙低低地翻滚着,空气压抑得令人心慌。
她在思索的这个时候,匈奴大军正一步一步地逼近紫陵州。
蓦地,一个炸雷响过,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照亮了帅帐。
无双清润如玉的脸庞,远山一般的秀眉,长长的鸦羽一般的睫睫毛,无一不被清晰地照亮。
她一拍脑袋,眸中亮兴一闪,兴奋地道:“有了!”
她疾步走出帅帐,刚要叫来随从,却被眼前这一幕感动了。
只见紫陵州全城的百姓不管男女老少都换上了自制的铠甲,手里拿着长矛武器排列成行,接受检阅。
而那些稚龄儿童,也帮着大人洗衣做饭,忙得不可开交。
原来紫陵州历经百年战乱,这里的百姓早已经人人为兵,城危之时,自发自愿作战。
无双蓦地觉得眼眶一热,她垂下眼,再抬起时已经一片清明:“封副将!”
封惜芜上前:“属下在!”
“速去寻铁链铁条,有多少寻多少,还有拿人准备石灰,镪水,热油,滚木,全城准备!”
“是,将军!”
别的他倒还明白,倒不知道程将军要铁链做什么用,只得疑惑地去找铁链。
城下的护城河里埋下狼牙钉,一再地加深了高处,城上的准备工作也已经做完,无双一身绯色战袍,英气飒爽,看起来分外帅气。
而此时随侍在身边的追风,闪电,奔雷带着二十五死士围着他们的主从,俨阵以待。
而那些被找来的铁链,被互相接在一起,从城墙上高高竖起的旗杆上一直垂到地上,地面上如鱼网一般铺着交错的铁丝。
守城的将士虽然不明白无双的举动,但仍奉命照办。
匈奴单于拓拔纪迁亲自带兵,赤炎马通体赤红,载着凶悍的主人怒驰而来。
二十万大军滚滚而来,扬起漫天黄沙,整个大地都在震憾。
无双眉眼不动,一身绯衣,端坐于城楼之上。
假程安然陪在一侧,额上隐隐有汗。
拓拔纪迁一勒赤炎马,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稳稳地站定,嘶声有裂金断玉之效,实非凡品。
随后他身后的二十万大军也军容整齐地停了下来。
拓拔纪迁乍见假程安然,不觉一惊,难道他没有攻打皇城?
不过城中没有士兵守卫的确是真,这一次定要报五十万匈奴被灭之恨。
闷雷滚滚而来,不一会儿,暴雨如注,砸得地面溅起了不小的水泡,土腥味混着雨气缓缓地腾升。
“大胆程璇,速速开门受死,否则本单于必马踏紫陵州,取尔首级!”拓拔纪迁沉声喊道。
无双淡淡一笑:“拓拔单于想是忘了自己是败军之师,何足言勇?上次死得人还嫌少吗?”
激起前仇旧恨,拓拔纪迁冷笑一声,刀出鞘,箭上弦,用力一挥,沉声道:“攻城!”
匈奴人极是凶悍,立刻有一队步兵架着云梯冲了过来。
无双岿然不动,待人走到近处,才淡淡地道:“倒镪水!”
镪水即现代的琉酸,比石灰的效果强太多了。
一沾皮肤即皮开肉绽,毁容毁身。
这些匈奴士兵立刻惨叫着跌了下去。
护城河水里深埋狼牙钉,跌下必死无疑,饶幸通过的,也被热油石灰浇得狼狈不堪,始终不能接近城头半步。
但拓拔纪迁铁了心要攻城,纵是用人肉填也要把这条路填平,数千人立刻接着第一批扑了上去。
这时天空响起一个炸雷,无双厉声道:“都离铁链远些。”
士兵们齐齐退开半步,只见一道明亮的闪电破空而出,直打在最高处的欠链上。
一时间,火花辟拍作响,强大的电力直接顺着铁链蔓延到其它的铁链上去,那些刚冲近的匈奴士兵顿时被巨大的电流电得全身摔搐,甚至来不及喊叫便头发眉毛俱焦,无声无息地停在地上。
前锋三千不到一个时辰死个精光,一时间紫陵州的士兵大声欢呼庆祝。
假程安然高声道:“天佑我紫陵州,来犯者遭天谴,不得好死!”
从来草原人的人都信奉天神,听闻此说,再加上那一千来人死得无声无息,顿时心生惧意,不敢再上前。
军师轻声道:“单于,属下以为今日不宜攻战,不如等天放晴之后再开战!”
拓拔纪迁虽恼羞成怒,也看不透无双到底施了什么诡计,只得愤愤地道:“回营!”
看着浩浩荡荡的大军退去,一时间所有紫陵州的士兵顿时欢呼起来,士兵把无双抬起来,高高地抛起,再扔上去。
无双一直隐瞒身份,以致他们都以为她是男子,因此都以兄弟相待。
无双脸上洋溢得淡淡的红润,美眸流转间,倾尽天下。
看着众人开心,她的心情也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些。
但是依拓拔纪迁狡猾的程度一定会卷士重来的,而且天观天象,明日将会放晴,这一招就不管用了。
封副将激动地说:“将军,你作战的法子属下从来没见过,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无双淡淡一笑道:“不过是些旁门左道,以巧取胜,你们要学的还是孙子兵法这些正书要紧。”
封副将还以为这是不传之秘,摸了摸脑袋呵呵地笑道:“明白明白!”
无双郁卒了,你明白什么呀?
“对了封副镜,你速去寻城中的镜子,越多越好,明日本将军要用。”
无双上次出奇招制胜,封惜芜对她深信不疑,高兴地哎了一声,忙去向百姓征用镜子。
边关天气,阴晴不定,昨天还是大雨如注,今天却已经骄阳如火。
拓拔纪迁昨天战败,不胜郁闷,在帐中皱眉喝闷酒,只见军师湿淋淋地跑了回来,不觉道:“军师,明日可宜作战?”
军师神秘地笑了笑道:“单于,明日我军必胜!”
拓拔纪迁来了兴趣,眼晴一亮:“此话怎讲?”
军师拿出一根铁链笃定地道:“我已经亲身试过,这并非什么天谴,不过是普通的铁链而已。但这个程将军十分聪明,让它引来天火,以致我方损失三千余士兵,手段可谓狠辣之极。但我测到明日必骄阳当空,这种诡计便起不了作用了!”
拓拔纪迁闻言兴奋地拍了拍军师的肩膀,豪爽地放声大笑:“木济格,好样的,本单于果然没看错人。吩咐下去,明日五更做饭,六更出发!”
“是,单于!”
无双今天是一身素雅的白袍滚银边战袍,头戴银盔,手握银鞭,如一株玉兰俏立于城楼。
她拿着自制的扩音器大声讥笑道:“拓拔纪迁,你还想送死吗?”
她说了一句,身后的二十名士兵一齐拿了扩音器大声羞辱拓拔纪迁。
拓拔纪迁大怒,命人还击,双方尚没开战,先对骂了起来。
直到日光渐渐升到头顶,无双的命人停止叫骂。
拓拔纪迁咬牙切齿地把无双的祖宗问候了一遍,立刻命人攻城。
士兵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无双手中令旗一挥,城墙上的士兵们很快排成一个阶级形的阵式。
一手一面大镜子,朝着太阳高高举起。
刹那间,万道刺眼的金光激射过来,恍如天地间都变成了金色的海洋,那些冲在前面的士兵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