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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辰一听,顿时觉得全身冰凉,看着他失望的模样,楚太后笑意更大:“秦王,你还是考虑考虑是下跪求本宫呢还是**一度?”
东方辰额上隐隐见汗,脸渐渐苍白,一挥手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楚太后也不着急,冷笑着看他离去,大门咣一声重重地被锁上。
东方辰出了这大院,便捂着胸口踉跄而去,小喜子见他出来,忙扶着他,递上来一枚药丸。
东方辰迅速地吞服了,半日脸色方缓缓地转过来。
那药丸的味道无双十分如此,正是罂栗的味道!
少量的罂栗可是镇痛催眠镇咳,想是自己当时给东方辰下药的时候,误打误撞正好两物相克,让他知道了此种方法可以暂缓毒性,便一直命人制成药丸服用。
但此举终不办法,且容易成瘾,看来这事要着落在楚太后身上。
无双看着东方辰离去,只觉得百味阵杂,这个男人,他默默地承担了一切,将所有好的都留给自己,而他,却要承受治家之艰,毒发之痛,还要在自己和太后面前左右为难,真的太累了!
无双默默地想了一会,悄无声息地回到东宫,听到水晶帘一响,便知是东方辰到了。
她假装小睡方醒,神色微懒地起来,东方辰挨着她坐下道:“怎么了,是不是在宫中闲得无聊?”
无双笑道:“怎么会无聊?还有人和我较着劲呢!”
东方辰也知道她说太后,愁道:“母后仍不愿和我说话,想不到我上场杀敌,治国安邦,均有建树,却不料在这上面竟一筹莫展。”
无双挑眉道:“怕什么,我有的是时间,放心,早晚把这个目标拿下!”
东方辰被她自信的气息感染,再看她眉眼盈盈,似娇似嗔的模样,哪里忍得住,合身扑了上去。
无双被压在下面,推着他道:“大白天的,你害不害羞?”
东方辰细细地吻着她洁白如玉的肌肤,低声呢喃道:“无双,你真美,这么美,我如何忍得住。”
如此说来反倒是她的不是了?
东方辰技术实在太好,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三两下便让无双软了身子。
东方辰急切地脱衣,只因进入她身体中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宛若置于迤逦缤纷的梦境当中,更那堪身下那人面带春色,目含泪光,荏弱无力地随自己摆动,喘息呻吟之间,如此动人心扉,却又牵引主导你的速度和快感,催发你的**和满足。
从没有想过,原来床第之事,鱼水之欢,是一种更为深层的相遇和交流,在这个旖旎的场所中,你拥有对方,却也交付自己。你带着你的爱人,冲向那刺激快感的巅峰;却也让你的爱人带着你,领略那等无法表述的爱和美妙。
两人欢好之后,无双靠在东方辰的怀里闭目休息。
东方辰低头,轻轻啄了一下她的鼻尖,叹息道:“无双,许多时候,我常恨不得将你藏起,不让这许多人觑探。那几个人,个个非善男信女,我虽不惧,但,却不得不忧。”
无双知他心意,微笑着吻上他,柔声道:“你放心,我选了你,便再也不会变了!只是你太过劳累,你知道我的才干,如何不肯把你的担子分一半给我?”
东方辰点点头,笑着拥紧她,道:“我越来越觉着,真是捡到宝了。”
无双撅嘴道:“我是捡来的吗?”
东方辰扑哧一笑,暧昧地贴近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连连撩拨,引起她一阵轻颤不休。
无双看他眼中又有**,忙躲开道:“喂,你又要做什么?”
“刚才太急了,”东方辰一面忙着在他身子上点火,一面抽空答道:“现下来一次不着急,慢慢的。”
无双侧耳隐隐听到外面宫女们暧昧的笑声,顿时脸都红了,忙穿上衣服脱离魔爪正色道:“有关求雨的事,你不听了?”
一听正事,东方辰果然松了手,生生忍住意欲问道:“你有法子?”
无双轻笑道:“你必定知道诸葛亮借东风的故事,今个儿我便借个雨使使。我知道这朝中的人都对我有意见,你一个人顶着,我也想为你减轻些压力,借此机会和太后修好。”
东方辰怀疑地道:“朕命道士求雨求了一个月了也没见下半滴雨,难道你有办法?”
无双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但东方辰却禁不住松了口气,因为他了解无双,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第二日时,无双走进佛堂,看着太后仍在诵经,轻笑道:“天不下雨,求佛又有什么用?”
淳于太后信佛至深,忽然听到无双如无礼放诞的话,几乎不曾气晕倒。
“放肆,竟敢在佛祖面前口出狂言,给我掌嘴!”太后威严地道。
谦若自是知道无双历害,不由得犹豫不敢上前。
淳于太后愤愤地上前,抬掌便掴,不料手伸到半空,却被无双牢牢地握住,半分动弹不得。
无双美眸中是清冷的光芒,脸上全无笑意,淡淡地说:“要教训我也轮不到你!”她松了手,太后不由得倒退两步,恨得磨牙霍霍。
“你这贱人给我滚出去,哀家不想看到你!”
无双淡笑道:“我又何尝愿意看到你?不过是看到东方辰天天为你忧心,我也算替他做些事罢了。太后,不如咱们来个约定如何?如果我让天下雨,你便搬回慈宁宫住!”
太后忧心民生,寝食难安,忽然听她大放劂词,不禁冷笑一声道:“就凭你?”
无双自信地道:“就凭我!”
太后想了一想,此事对自己有益而无害,缓缓地点头道:“你若是做不到呢?”
无双淡淡地道:“任凭太后处置!”
太后神色一喜,算是答应了此事。
这一日西风迟迟,无双起床便看到红霞满天,因此断定必有雨,碧儿却无不担忧地道:“娘娘,若是求不来雨,那可怎么办?”
鹏飞视无双为神灵,听闻她的话不屑地冷笑道:“我姐姐力能通天,岂会求不来雨?”
无双微微一笑,也不便说破这是正常的自然现象,因为早上太阳从东方升起,如果大气中水汽过多,则阳光中一些波长较短的青光、蓝光、紫光被大气散射掉,只有红光、橙光、黄光穿透大气,天空染上红橙色,开成朝霞,红霞的出现表示西方的**将要移来。
无双命人在奉天坛搭上求雨坛,自己一身素衣白服,并无半分装饰,青丝只用一根白绸带系住,翩翩若惊鸿,潇洒若仙谪,自若地跪在蒲团上求雨。
皇帝并众大臣也默默地跪在坛下面,太后撑着罗伞,不屑地站在旁边冷眼旁观。
无双嘴里念念有词,胡说一通,但见西风越刮越大,片刻之后乌云竟遮住了太阳,再等了一柱香的功夫,只见细碎的雨滴从天空飘然落下。
众臣欢喜之极,不由得都仰头谢天,太后也面色一惊,皱眉暗思不知无双使了何诡计,竟能求得雨来。
那雨滴先还细小,最后竟成暴雨之势,旱了三月的农田饥渴地饱饮着春雨,城下的百姓们欢腾一片,跪在雨中叩谢无双。
太后愤愤地哼了一声,不置一词地悄然离开。
东方辰心中畅快异常,不由得放声大笑,众臣跟着也露出了笑意。
无双一场雨让众臣对她的反对声小了许多,太后也搬进了慈宁殿,东方辰只觉得无以为谢,床弟间更是百般温存,着意宠幸。
但无双一想到楚太后那可恶的嘴脸便像吞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她身为特工,自然知道如何用残忍的法子让人屈从,于是趁东方辰不备,带了追风和奔雷要会会这个楚太后。
想到手段太过血腥,闪电终究是女子,便没有带她来。
无双来到关押楚太后的地方,手中两枚飞蝗石弹出,啪啪两下,守门的侍卫便悄无声息的软倒下来。
三人跃入墙内,楚太后正在闭眼小憩,不禁吓得猛地睁开眼,大骇道:“谁?”
待看清楚是无双,不禁喜从中来:“原来是你这丫头,快,把本宫放开,本宫回楚后一定好好赏你!”
无双阴沉着脸缓步走来,突然扬手,一个清脆的巴掌扇得太后倒退了几步,嘴角浸出了血丝。
“你算什么东西,敢威胁辰?”无双阴冷地说,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温和婉顺。
饶是追风和奔雷见过她绝情狠辣的模样,也不禁后背生寒,看来主子是真动了怒。
楚太后捂着脸,眼中的光芒由惊喜变成怀疑,最后沉淀成怒火:“你这个贱丫头,竟敢背叛本宫?”
无双冷冷地一扫,楚太后立刻自动收声。
想到东方辰为楚国为质定然受尽种种非人的折磨,还要以色侍人,无双不禁怒意更甚,也不废话,寒声道:“交出解药,否则我定要你尝尽人间酷刑,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楚太后咭咭地笑了起来:“哈哈,秦王果然有本事,他连我的人也收买了!不过丫头,他的第一次可是献给本宫了——”
啪,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楚太后的牙齿顿时脱落了两颗,尖声叫了起来。
无双微一使眼色,追风和奔雷立刻上前把楚太后按在地上。
无双蹲了下来,从腰中取了个皮套出来,放在地上缓缓的铺展开来,只见皮套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排亮闪闪散发着寒光的东西!
大小不一的薄薄的利刃,镊子、小锯齿、小矬子、小钩子,等等……
“这些都是我曾经给你们讲过的手术用具。”她两只手捏起一把小刀,“这个……姑且叫它手术刀,用来割开人体表层肌肉和脂肪的。”
无双放下小刀,拿起镊子来,“这是用来清理表层的血管和神经的。”放下镊子,又拿起那个锯齿:“这是用来切骨头的。”
“这个嘛,上次我跟你们讲过挫骨剜毒,这个就是了。”无双举着那把闪着银光的小矬子,淡淡地说道。
追风和奔雷不知道主子要干什么,但下意识的仍瑟缩了一下。
主子对待看不顺眼的人,向来辣手无情。
无双却神色平静如常,随便抄起一个脏布堵住楚太后的嘴道:“你什么时候想说,就点点说,我给你机会。”
说完就像平时给追风和奔雷上课一样,无双拿起来一边的利刃,轻轻捉住了楚太后的小腿,掀开她的绸裙。
楚太后一脸焦急,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