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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国永定桥旁,刺耳的寒风呼呼的刮过,现在的天气,虽然白天炎热无比,但晚上却能把人冻成冰棍。
飞灵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站在那里,不住的打着喷嚏,两颗浑浊的鼻涕妞妞更是破门而出。
明明约好的是三更,但现在已经五更了,她在这冻死人不偿命的气温下足足等了两个时辰!
“幽默,你这个贱人,算你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能放弃!阿。。。。。。阿嚏!”
用力将流出的鼻涕赶回到大门内,她揉着冻僵的脸,恨不得插上双翅膀快点飞回二王府里。。。。。。
“幽儿,最近晚上的气温转凉,你喝杯热姜茶吧,不要感冒。”
醉乡楼里,醉梦接过水沐僚手里的姜茶,冷不丁的突然打了个喷嚏。
“你看看,我未来娘子已经感冒了,还喝姜茶有什么用,娘子你等着,为夫给你抓药去!”
慕月离白了水沐僚一眼,似乎是在说“看,还是我比你强吧!”
水沐僚咬牙,不服气的顶一句:“抓药?你知道药这个字怎么写吗?这种照顾幽儿的事,还是交给我来好了!”
好吧,醉梦承认,已经整整一天了,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有一种更加浓烈的趋势。
这一次,谁先跑到炼药房,谁先配制起祛风寒的药,谁就算赢!
两阵疾风再一次呼啸而过,醉梦冷眼看着争先恐后的两人,忍不住再一次打了个喷嚏。
唉。。。。。。如果他们一直这样争下去,恐怕自己不止要感冒,死都死得更快些!
“你在搞什么鬼啊!不懂药就不懂好了,干嘛把我的药都弄乱啊!”
炼药房里,传来水沐僚撕心裂肺般的大喊,炼药之人,便是爱药之人,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自己珍贵的草药糟蹋成这副摸样呢?
“哼!弄乱又怎样?收拾药本来就是你的职责!”
慕月离心中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趁着水沐僚忙着整理药材之际,偷偷拿走了他已经配好的药。
醉梦叹了一口气,能不能快点结束?还赶着要睡觉呢!
随已是深夜,但三王府里依然灯火通明,很多人下人都很好奇,为什么自从丞木兰死掉,三王妃不知所踪之后,王爷就突然下令,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要点燃所有灯笼与蜡烛,将整个王府照得夜如白昼呢?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速之客
红木桌旁,慕残月颓废的坐在那里,看着桌上那两件物品出神。
左边,是丞木兰生前带过的玉镯,右边,是幽默离开之前吃剩的半个糖饼。
之所以将它们摆放在桌上,是因为这许久以来,他都有一件事没有弄清楚。
那就是,这两件物品的主人,他到底比较在乎谁?
半个糖饼,她杀了玉镯,随后逃之夭夭,任谁也找不到踪迹。
但既然是出于嫉妒才杀,那肯定是喜欢自己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这二十多天来都没有任何消息?
玉镯,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女子,现在被杀,为什么自己的心里除了悲伤,连一丝丝心痛的感觉都没有呢?
究竟,他的心里,谁已经扎帐安营的住下?
“每天看着这两样东西,三皇兄不觉得自己有点太杞人忧天了吗?”
慕月歌挪着步子,从门外走进来,脸上依然带着如六月微风般的温柔笑容。
慕残月不答也不应,只是不想理会他。
自从幽默失踪之后,慕月歌已经不止一次不请自来了,尤其是在晚上。
虽然对他有百般讨厌,但毕竟是手足一场,又不好真的撕破脸皮,所以慕残月一直到今天,都是一忍再忍。
“不如让四弟我来猜一下三皇兄为什么会同时看着两间东西出神好了,难道是三皇兄同时对她们都放不下,但却又分不出哪一个在心中的地位更重吗?”
慕月歌看似优哉游哉的满屋子转悠,但实则,他的目光一直放在慕残月的身上,并细心打量着他的每一个表情。
心,在这一刻停止跳动。
他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自己都表现的那么明显。
忘不了木兰,又放不下幽默,纠结的心情,竟会这么轻易就被看穿,难道一向善于伪装的自己,现在变得就这么透明吗?
“你究竟是谁?”
慕残月微挑眉,修长的丹凤眼轻眯,嘴边不带一丝笑容的看着慕月歌。
不对,他不是慕月歌,至少不是他曾经所认识的那个慕月歌。
他冷血,无情,全身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表面上的温柔只不过是狠毒的面具,他会笑,但这看似如阳光般的笑容,却是致命的毒药。
“三皇兄你真会说笑,这才短短的二十天,你竟然连我是谁都忘记了吗?”
他像是幽灵,每天都在三王府周围盘旋,不为别的,只为看到慕残月失魂落魄的模样。
“哼!纠缠我跟慕月白之间这么久,你一直都以中立的身份示人,怎么,现在已经决定要投靠哪一边了吗?”
慕残月冷笑,双眼却紧盯着桌上那张被咬过的糖饼出神,毫不在意他究竟投奔了谁。
骨肉之情,兄弟之义,既然这一切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淡化了,那他还何必费心去在乎呢?
“这句话,很多年前我就已经说过了,你们之间的仇恨归你们,我绝不参与,今天来这里,我就是想告诉你,三王妃,已经找到了!”
“啪!”
玉镯落地,被摔得粉碎,但慕残月已经无暇顾及,他踩着碎片,纤瘦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由于兴奋,他竟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心疼的滋味
从没想过,自己一生之中最为失态的一天,竟是在得知她的行踪之后。亜璺砚卿
慕月歌冷笑,看他神色慌张的模样,现在,他终于该了解自己的心了吧!
“她在哪儿?你快告诉我她在哪儿?”
丹凤眼中,满是掩藏不住的喜悦,他微启薄唇,满脸笑容的看着慕月歌,已经迫不及待要知道了。
“她死了!”
淡淡的,三个字,化成一把利剑,刺到他的心窝。
他摇头,坐回到凳子上,脸色顿时白如死灰,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会的,怎么会死呢?既然逃走了,就应该过得更好才对,怎么会死?她怎么会死呢!”
慕月歌转过身,不去看他痛心疾首的样子,而是看着窗外的月色出神。
幽默,你想要的重新开始,我已经给你了,从这一刻起,你跟他,互不相欠!
“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她为什么会死,她现在在哪里!”
像是疯了一般,他扑到慕月歌身上,眸子里满是杀气,因为他,触碰了自己心底深处最在乎的那根弦。
死亡,是他最厌倦的的一个词,先是父皇、母后,在世木兰,难道现在,又轮到她了吗?
“她的尸体,是我在修查河道时发现的,当时她已经中毒死去,全身也在慢慢化成血水,唯一剩下的,只有这个。”
一只简易的朱钗安静的躺在他的手心,慕残月双手颤抖的接过。
他认得,认得这只朱钗,是在出事的那晚插在她头上的!
“三皇兄,人死不能复生,况且就算她活着回来,你以为皇后娘娘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吗?”
不会的,不会的!慕残月崩溃的站起身,将那只朱钗放到自己怀里。
他原本准备,为她着想,不会怪她心狠杀害丞木兰。
他原本准备,找到她之后,就陪她一起天涯海角,即使改朝换代,也绝不再踏进雪月国一步。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来不及了。
现在,他们阴阳相隔,即使是仅存的思念,也要被狠心的打散。
究竟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捉弄他?
抱着那根朱钗,他躺回到那张还残留着她味道的床上,毫不在乎让眼泪滑落。
目的达到,慕月歌退出房间,飞身到房顶,看着醉乡楼的地方出神。
曾经想过,听到她死掉的消息,他不会毫无感觉,但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的伤心欲绝,原来不只是自己,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付出了真心!
忽然,一个身穿粉色衣服的女子蹑手蹑脚的来到慕残月的房门外,但却对屋顶上的慕月歌毫无察觉。
淡淡的一笑,他认出了那名女子的身份,径直从房顶跃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待他离去,一抹黑色的影子如飞燕一般,脚点着树叶,任长发在风中飘摇,她轻轻的一笑,眉心处那朵罂粟花格外妩媚。
“残月,残月,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丞柔儿趁着慕月白外出打猎之际,偷偷的避过别人的视线,跑来三王府,为的就是能有机会对慕残月表露心际,可刚一进门,就看到慕残月倒在床上抽泣的一幕。
第一百二十七章 幽默归来1
“幽默,幽默,你回来了!他们说你死了!我就知道你没死,你怎么会死呢?怎么会忍心抛下我呢?”
慕残月将丞柔儿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喜极而泣的眼泪顺着她的颈窝一直流进到心窝处。亜璺砚卿
那里,在痛!她被当做了幽默的替身,所以才有被他抱住的机会。
这情景,是多么的可笑,她爱了他那么多年,最终竟敌不过一个丑的无人可代替女子!
“幽默,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们隐姓埋名,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吗?”
恳求的声音传入耳际,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显得这么较弱,就像是一朵被风雨**过的樱花般。
可惜,这种恳求原并不是属于她,而是属于另一个女人!
“残月,你放开我,我不是你口中念叨的那个人,我是丞柔儿,是独自喜欢了你许多年的丞柔儿,你醒醒好不。。。。。。”
还没等丞柔儿说完,慕残月的唇便疯狂的允住了她的,并不住沿着她的唇畔画着圈圈。
丞柔儿冷不防的打了个激灵,这种触电般的感觉,令她着迷,她不再追究什么替身,不再生气,而是激烈的回应起这个吻。
“幽默,我爱你。”
喃喃的一句话,令她近乎崩溃,但面对他痴恋的吻,她下定决心,不再顾虑什么礼义廉耻。
她要他!就现在!在这张曾经幽默趟过的床上!
她主动为